《重生之娘子不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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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娘子不好追-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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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君,妾身只是随意看看。”
沐夜华双眼一眯,危险的看着又恢复木偶样的女子,心里的恼意又微微泛起,刚才他在外室将房内主仆两人的对话全部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中,他实在无法想象司徒末在私底下原来是这般的女子,一个理智、疏离、豁达有自己见解的女子。
她和他以前身边的女子完全不同,这掀起了他心中的好奇,也悄悄的勾起了他心底的某种被自己忽略的陌生骚动,他此刻只知道他新娶进门的娘子令他好奇极了!
这个女子勾起了他满湘的兴趣!
木偶样就木偶样,他可以允许她摆着一副木偶样对着他,而他要慢慢一层层剥掉她的伪装,一点一点证实心底的好奇,这样的念头让他现在都有些等不及了,好想立刻撕下她脸上的伪装,看看这副漂亮的皮囊下包裹的是什么新奇的东西。
他笑着对外喊道,“卞大夫,你进来看看三少奶奶的外伤。”
“是,三少爷”
话落,那个给司徒末开完药方退下的大夫又走了进来,头稍微垂着,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地面,不曾有丝毫的逾越,稍微年长的脸上不见一丝表情,但是却流露出跃跃欲试的意思,上一世,司徒末就知道这个卞大夫的为人,一个医痴而已,毕生都钻研在了医学中,只是不知为何如此医术高超之人怎会委屈自己待在小小的沐府,她想皇宫中那个太医院才是他该待的地方,不过好奇归好奇,并不是代表她一定要知道,有些事情属于各人的秘密,也许它并不想被旁人洞悉,所以她也就装着不懂而已。
“你上前看一下三少奶奶的外伤,看看你手中的药是否有效,我要两日内将三少奶奶身上的疤痕伤口消散。”
沐夜华对着卞大夫一字一句随意说道,语气虽然随意,但司徒末却感觉到了一丝严肃,那么她相信这个老大夫肯定也明了沐夜华的意思,所以才恭敬的上前对着沐夜华点了点头。
而她听到沐夜华的话也在心中惊了一惊,这么深的伤口两日就可康复?她自是不相信的,但是却为沐夜华语调中稍微露的担忧晃了下神,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也许他只是怕她误了圣上的御旨而已。
卞大夫拿起医药箱,示意一旁的小九将司徒末一只手臂的衣袖稍微往上卷了卷,露出一点晶莹肌肤,真的也就一点而已,然后将手中的白瓷药瓶打开,顷刻,淡淡的青草香弥漫整个内室。
卞大夫将粘稠状的淡绿色药膏涂抹到手中白色丝帕上,然后将丝帕轻轻贴于司徒末露出外面的伤口上,动作小心谨慎,就怕出了差多。
当帕子贴到司徒末手臂上时,她只感觉侵入骨子里的凉意,不刺骨,但却冰冷的让她颤栗了下,不过神奇的是刚才一直如火烧般的痛感立即消失了,寒意消失后就是淡淡的清凉,舒服极了。
“照着这样对着三少奶奶身上的其他伤口覆上即可,懂了吗?”卞大夫对着一旁的小九说,小九看的很仔细,然后对着卞大夫点了点头示意她明白了。
“三少爷,老夫虽为医者,年纪也已花甲,但终究是个男子,三少奶奶身上的伤口,老夫实在不便,刚将办法交于三少奶奶身边的丫鬟,手法简单,那老夫就先去外室等候。”
沐夜华点了点头,卞大夫将手中的白色瓷瓶放入小九手中就转身向外走了去。
“三少奶奶你忍着点,可能等会脱下外衫的时候会有丝刺痛,小九尽量放轻动作。”
司徒末点了点头,然后余光看向一直盯着她看的沐夜华,脸色一僵,抿了抿唇说道,“夫君,妾身身上伤疤丑陋,还是请夫君先去外室等候。”
沐夜华扬眉,笑着故意到,“无事,夫妻本是一体,娘子身上的伤,为夫是要亲自确认才可放心。”
“你——”司徒末语塞,对着这个厚脸皮的男子无任何办法,明眼人肯定能听说她这番语句中的驱逐之意,这个男人也不是个笨蛋,肯定是听懂了,如今他这样,分明是故意的。
沐夜华扬着眉等着司徒末下面的话,司徒末只是咬了咬牙,未在出一言一字,她知道这个男子是不会同意出去的,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她重生一次这个男子变了这么多,如果是前世,他肯定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如今这副模样让她心中很是吃不消,突然心中就泛起一丝诡异的想法‘还是上一世的沐夜华可爱’。
“三少奶奶,那你忍着点,小九开始了”小九担忧的再次说了句,她知道涂药膏的时候肯定会痛,因为就在刚才卞大夫给三少奶奶涂药的瞬间,她眉头轻皱的瞬间让小九捕捉了住。
“小九你下去吧,我来!”
一道男声让两人全都错愕的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章
“三少爷,这……”小九迟疑的看了眼司徒末,手中握着的瓶子紧了紧。
沐夜华微微眯起眼,将右掌伸出,小九只好将手中的瓷瓶交予他,自己则悄悄的再次偷眼看了看表情瞬间僵硬的司徒末。
“退下吧”沐夜华拿起手中瓷瓶就对着小九挥了挥手。
“是,小九告退。”说完她就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内室。
待内室就只剩两人时,沐夜华随意晃了晃手中瓷瓶,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给你贴身配的这个婢女看来对主人还是很忠心的,不是吗?”
最后那句反问突的就让司徒末心底泛起一丝寒,但她并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此时的心绪在如何摆脱沐夜华这个问题上转悠。
“好了娘子,现在将外衫脱了,为夫给你上药。”沐夜华也不在意,先将瓷瓶放在床前凳子上,然后举手将自己的外衫袖子向上卷了卷,这样的药膏沾染到袖子上就不好了。
司徒末看着沐夜华的动作,首先被他卷袖子的动作怔住,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上来,上一世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身上有洁癖,凡事不能沾染一点脏东西,看来这一点在这一世并没有任何改变。
不过令她紧张的是他将袖子卷好后,厚实的双掌立即向她伸了过来,条件反射似的她本能向后一躲。
“夫君,因近日身上的伤口,妾身已经许久未曾清理过身子,如此之事还是交由丫鬟来做就好,未清理的身子妾身实在怕脏了夫君双手。”
听到这个,司徒末明显注意到沐夜华双眸中闪过一瞬的嫌恶之光,她心里刚悄悄的松了一口,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厚着脸皮不在意的说道。
“无事,为夫怎会嫌恶娘子,”说着双手再次伸向她的衣襟,司徒末内心冷冷一笑,怕是嫌恶的不得了吧,如果不,那么刚才一闪而逝的嫌恶之光难不成是她看错了!本能的,这个不要脸的动作让她再次侧身躲过。
“夫君,还是让丫鬟来做为好,如果让娘知道夫君屈下身姿给妾身做这些,届时肯定会大怒,妾身身子卑微实在劳烦不起夫君。”此言此句说的句句在理,句句谦卑,堵的沐夜华硬是将手僵在了半空。
“哪有那么严重,再说了,现在就剩你我二人,谁会说出去。”说完就强硬的将双手伸了过去。
沐夜华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听到她刚才说的,心里对未曾清理的身子明显嫌恶排斥,但是听到自家娘子那种话,无由来的就一阵气闷,硬是压下心底的嫌恶一定要将药膏涂抹到她身上,这样的坚定想法在司徒末越推辞下,他反而越加坚定,以至于到最后他心里就忘了那股子嫌恶,全心思的想做这件事。
“夫君!请不要为难妾身!”司徒末不怕再次扯开身上的伤口,在双掌拉开她衣襟的瞬间用力挣扎起来,沐夜华脸上的笑意这次是真的挂不住了,嘴角一抿,强硬的将她身上的衣衫撕开,动作可谓粗鲁至极。
“啪”
一声脆响在两人耳中乍起,二人同时一愣,幽幽青草香在两人鼻翼间越聚越浓。
“夫君,请惩罚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还请夫君不要生气,”司徒末在沐夜华怔愣的瞬间赶紧从他手中挣脱出,蜷缩着身子躲在床脚,满脸的惊慌失措。
沐夜华将目光定在自己手上,然后僵硬的移向地上,瓷瓶在地面碎开的地方流出一片淡绿色粘稠液体,垂在双侧的手掌几乎快被他捏断。
转眸看向那个满脸泪痕的女子,眸光一闪,她身上在挣扎中被撕裂的伤口再次淌出艳红色血液,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后突的一笑,语调清淡,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
“娘子,你看药瓶现在被为夫打碎了,那为夫只好去将屋外的卞大夫请进来,让他帮你看看,血流的这么多,看在为夫眼中着实心疼,何况这种鞭伤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娘子?”
沐夜华在司徒末温顺的点头之后起身向外走去,转过的身子掩住了他瞬间冰冷的俊颜。
沐夜华出去后卞大夫就携带着小九进来了,小九刚看见司徒末身上被血渍侵湿的衣衫,惊慌的喊出声,“三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
司徒末对着小九安抚一下然后将目光转向低头的卞大夫,开口问道,此时的语气哪有丝毫惊慌,脸色也恢复淡淡的表情,“卞大夫,你看我如今身上的这伤,今日才能痊愈?”
边大夫上前将司徒末身上的伤口检查了一翻,动作全是一名医者该有的动作,不见丝毫逾越。
边大夫检查完后,然后将目光再次定在地上被打碎的药瓶,刚进屋他就注意到了,何况打碎的药瓶那种青草香的味道在整个屋子都是浓郁的,要想不注意还真难。
他对着药瓶喃喃说道,“如今看来三少奶奶的伤口要想痊愈还得多些时日。”
“能有什么办法能将我颈侧这道鞭痕消了,其他的倒无所谓。”
卞大夫垂眸想了下回道,“如今老夫还未想到办法,只能先将三少奶奶身上伤口的血止住,至于伤痕还需再给老夫三日时间。”
“三日?”司徒末喃喃一句,然后看向卞大夫说道,“卞大夫两日可有把握?”
卞大夫闻言凝眉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老夫尽力。”
“那就先谢过卞大夫了。”
“三少奶奶你折煞老夫了,这本是老夫之责,老夫开的药还望三少奶奶不要中断,两日后老夫再来。”
“嗯,”司徒末点了点头应了声。
“那老夫告退。”
小九看着那些鲜红的血着实吓着了,眼角挂着泪珠走向司徒末,“三少奶奶,你快将外衫脱了,让奴婢将药粉敷上。”
司徒末这时才让身上的刺痛勾的皱紧了眉头,顺从的让小九将自己的外衫脱掉。
之后一日,司徒末就未曾再见过沐夜华,到了第二日,身上的伤口也再次结疤,司徒末躺在床上看着外面舒服的阳光,心里闷的慌,然后出声换了声小九。
“三少奶奶?”
“小九你将外面的竹制躺椅放到竹园东侧的杨柳树下,我想去吹吹风。”
“这……三少奶奶那你身上的伤……”小九担忧的说道。
“无事,我们小心一些就好,这一日待在屋子中感觉精神总是昏昏欲睡,还是去外面待一会为好。”
小九拗不过自己主子的坚持就只好命几个力气稍微大点的奴仆将躺椅放到司徒末说的位置,她则跑到内室拿起备好的柔软毯子铺在躺椅上,就怕冷硬的躺椅将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蹭开,这副细心的模样惹的司徒末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做完这一些后,小九才小心的扶着司徒末向园子走去,待司徒末舒服的躺倒椅子上后她则迈开双腿快速的跑去再拿一个毯子小心的盖在司徒末身上,以防湿冷的凉风冻伤了伤口,虽然已经时至三四月,但是结疤的稚嫩肌肤还是很娇弱的,受不住有时吹的凉凉冷风。
“小九,假如有一天我若能离开沐府,你可愿跟着我?”
小九闻言一愣,惊呼道,“三少奶奶,你要离开沐府?!”
“嘘,”司徒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九后知后觉的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大嘴巴,然后悄悄的看了眼四周,这才放心的将手放下,大眼中的震惊之色未曾减少,“为什么要离开沐府,三少奶奶如今已经嫁给了三少爷难不成可以自行离开?”随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得更大,“是三少爷要休了三少奶奶吗?”
小九的这番话是因为想到前一日,那日她进屋当然也注意到了地上破碎的药瓶,稍微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何况近一日三少爷来都没有来看过三少奶奶,这更加深了她心底的不安,所以才忍不住问道。
司徒末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休是肯定要休的,只是不知到时是谁休了谁。”最后的这句话说的语调低的似乎在自语,小九当然也没有听到,她只听了前面一句,听说不是很严重,担忧的心才放了一半。
“那为何三少奶奶要想着离开,待在沐府不好吗?”在小九眼中沐府有财有势,哪个女子嫁到沐府不是为了享福,何况这几个少爷还个个是人中龙凤,她时常能听到底下丫鬟的闲言闲语,都想着若能爬上哪个少爷的床就□□华富贵一生,特别是三少爷平日待人的温和,碎了一群少女的心,如今三少奶奶这样说,她也着实不了解。
她眼中的疑惑司徒末怎可不懂,她笑了笑,“傻丫头,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你若不愿意就罢了。”
小九慌张的猛地摇了摇头,“不!三少奶奶,小九愿意,无论三少奶奶去哪里小九都愿意跟随。”
“那就好,今日之事不要向外人提起,明白吗?”
小九坚定的点了点头。
“什么今日之事不要向外人提起,难不成姐姐干了什么对不起夫君的事?”一道骄纵的女音插入主仆二人的对话中,小九吓得惨白了脸,司徒末则将目光转向不知何时站在她们几步远的蓝灵身上。
这个女子的妆容可谓浓艳的这么远的距离都能让她闻到胭脂水粉的味道,司徒末不动声色的嫌恶皱了皱眉。
蓝灵一笑走向前,双眼在司徒末身上溜了一圈,“妹妹听说姐姐无意间伤了身子,妹妹特意前来看看姐姐。”
司徒末看着蓝灵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想来她并没有听到前面的内容,否则以她前世对这个女子的了解,此时切不可能这般平静的和她闲话家长,早就借机讽刺一两句向王氏告状去了。
“多谢妹妹关心,”司徒末浅笑着说道,然后转首对着小九道,“去在搬把椅子过来,顺便帮兰姨娘沏壶茶。”
小九应了声向屋内走去。
“看来姐姐过的还挺滋润的,果真还是一个人的好,日日照顾夫君,特别是晚上的时候,那样夫君强烈索取的勇猛真让人受不了,白日一整日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唉,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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