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情偷爱贼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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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情偷爱贼帅哥-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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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他看得出骆雪冰是朵要命的鲜花,虽然绽放得如此美艳动人。

韦孟飞钟爱的曲乐,在紫蝶优雅撩弄琴弦间,悠扬醉人地拨动他每根心弦,陶醉在忘我的天籁之音里,浅酌小酒,是千金难买的享受。

紫蝶善解人意的温柔婉约,让他忘了骆雪冰的孤傲、冷艳;对他而言,紫蝶才是真正的女人。

‘前些日子,贵府损失不少吧?’紫蝶指的是遭‘雌雄义盗’光顾这档事。

韦孟飞不在意,笑说:‘他们要没找上我家,我还纳闷着是瞧不起我们韦家。

就当是替我爹做善事吧/他是心存感激的。

‘韦老爷就这么算了吗?’

‘我爹已经报官府,四处张贴告示重金悬拿他们归案;你也清楚,钱财比他的命还重要。’

‘至今还没人见过‘雌雄义盗’的容貌,官府也查捕多年,韦老爷恐怕是白费心机。’

‘希望如此,这世间总需要有些侠义之士。’关倩儿娇俏模样掠过他脑海,他会心一笑,说:‘这对义贼我倒是见过其中一位。’

紫蝶暗惊!不动声色探问:‘可认得是咱们杭州人?’

‘未曾见过,是位姑娘。有缘分的话,倒很希望能认识她。’

是关倩儿,这丫头太不小心了。

‘紫蝶姑娘,有位小哥要见你。’小翠抿笑通报,领了一人走进房。

小哥?这——不是关倩儿那丫头吗?那身乔装打扮教紫蝶想笑,却又为她紧张,韦孟飞不会认出她吧?!

‘紫蝶姊——’关倩儿‘隘一声在嘴里兜了一圈又吞了回去。

冤家路窄,那不是韦家公子哥吗?走为上策?不溜是傻子!

‘好熟悉,那位小哥我似乎在哪里见过?’韦孟飞纳闷。

‘呃,他只是一位朋友,韦公子,容我失陪片刻。’

关倩儿左掩右遮地出厢房,还来不及吁口气,紫蝶便从她身后拍肩,吓得她‘隘地一声迸出来。

‘紫蝶姊,你想吓死人呐/关倩儿嗔怪抚胸。

‘瞧你这身模样——’

‘不这么打扮,教人当我是飘香阁的姑娘怎么办?’她一副侥幸地吐舌:‘幸好这身打扮,不然刚才就惨了/

‘怎么?惹上人家韦公子,这回不敢见人?’紫蝶明知故问寻她开心。

‘我吃饱撑着也懒得理他,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闯了人家宅子。怕让他认出来逮你进衙门?’

‘哦——明知道还寻人家开心……’她刁钻又说:‘谁怕他来着,只是……只是讨厌见那家伙罢了/

紫蝶笑了笑,这倩丫头就是嘴硬。‘你费了这番心思,该不会只是来找我聊天吧?是不是你哥——’

‘才懒得理他咧/关倩儿娇俏探问:‘那个来自未来的神奇女侠可还在飘香阁?’

‘怎么你也跟着人家凑热闹?’

‘也没啦!只是——好奇嘛/她眯眼一笑,其实是不服,想瞧瞧她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了不起人物,竟能抢走他们兄妹俩的风采。

‘哪/紫蝶指向站在楼下花厅,腰杆挺直、动也不动活像个木雕似的骆雪冰。

‘像一个摆着臭脸的木头似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关倩儿不屑,话说得可酸得很。

‘人家现在可是杭州城的大英雄。’瞧那丫头酸劲!紫蝶抑不住想笑。

‘她是大英雄。那我们算——’算什么?她一副‘没将她瞧进眼里’的模样,走下楼去。

‘倩丫头,你想干嘛?’紫蝶真担心任性的关倩儿向骆雪冰挑衅,她那鬼灵精的脑袋里想些什么,下一刻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没人拿得准。

‘没趣!不回家难不成还要进去陪那讨厌家伙喝酒呐?’关倩儿了然无趣地晃着下楼。

她刻意地挨着骆雪冰身旁走过,以不屑的目光瞥向她,打量杵着像木头似的骆雪冰——不过就只是摆着一副冷酷、严肃的臭架子嘛!瞧那活似要杀人的慑人眼神,肯定嫁不出去,哪个男人敢要?唉!真是可怜,同情她啊!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啊/

才出飘香阁,她的目光还没从骆雪冰身上收回来,竟让韦府护院给撞得转一圈。

‘你这冒失鬼——’关倩儿泼辣地才冲出话,讶然发现帽子脱落,一袭秀发如瀑布般滑落了下来。

‘是个姑娘/

‘怎么?姑娘就不能上窑子啊?’她泼辣回敬一句,慌张离去。丢脸丢到家了!

‘她——不是那夜的女飞贼吗?’随即韦府护院跟踪她而去。

***

‘没搞错吧?你们会是祖师爷的后代?’凌霄怎么也不敢相信,但大厅关家祖先灵位旁,偏偏就有一幅关展鹏的画像,那可是‘盗界’膜拜的神呐!

‘祖师爷?’关岳一脸错愕,‘我爷爷会是你们那年代鼠辈的祖师爷?’关倩儿笑翻了,爷爷居然风光地成了未来的神?.唉!爷爷也真悲哀,什么祖师爷不好当,居然成了耗子的祖师爷/

‘那你们这儿就是耗子窝喽/凌霄揶揄。

‘喂!我可是盗亦有道,什么是“盗富济贫”你懂吗?’关倩儿没好气说;在杭州城她可还是人人敬仰、响当当的英雄人物呢!

‘佩服,佩服,不愧是祖师爷的后代/他语带调侃。

那可不!关倩儿扬眉,神气得很哩!

‘我爷爷怎么会成为你们的祖师爷?’关岳笑得匪夷所思。

‘因为他“盗富济贫”的侠义精神。’凌霄进一步说:‘在我们那年代,每个行业都有膜拜的保护神,这是种精神上的寄托,例如特警,就是差爷,拜的是关二爷;妓院窑子拜的是猪八戒;我们盗字辈的拜的就是祖师爷关展鹏,我们称他为“盗神”。’

‘盗神?没想到爷爷都能做神了。’关岳笑叹。

‘关二爷可是蜀汉的关羽?那猪八戒又是谁?真的笨得跟猪似的,那么难听的名字。’关倩儿好奇,没听过谁会笨得跟猪同姓。

‘他就是条猪——算了,这是以后小说的人物,说了你也不懂’他倒忘了《西游记》作者吴承恩得到明朝才出世,要有机会下回走一趟明朝,问问吴承恩怎么净找动物当主角?

‘就只会说人家不懂。就是不懂才问嘛/关倩儿噘嘴咕哝。有个盗神爷爷,她可神气了。‘哼!在盗神后代的面前,你该不会还厚着脸皮称自己是神偷吧?’

‘我说过,我凌霄想偷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他依然骄傲得近乎自恋。

‘没见过像你这么嚣张、自负的家伙!哥,他根本就没将我们放进眼里/关倩儿气得跳脚。‘什么神乎其技的盗术,净会使些旁门左道的邪术,有本事就凭真功夫较量高下,’关倩儿下战帖了。

‘随时奉陪。’

关岳乐见其成,早就想见识他有多大本事。‘凌兄,照你这么说来,天底下还真没有你盗不得的东西?’

‘有/

‘呵!你也懂得谦虚?’关倩儿揶揄。

‘不是东西,而是心,一个女人的心。’

‘女人的心?’这也能偷吗?可以的话,关岳早将紫蝶的心给偷了。

‘一颗我曾经拥有却又遗失的心,但我有信心能将那颗心偷回来。’

‘哼!连自己怎么回去未来都不知道,还想偷心?’关倩儿笑他痴人说梦。

‘我不用回去,她人已经来到这朝代了。’

‘骆姑娘?’兄妹俩想都没想异口同声惊呼,不然还有第三个‘未来人’不成?

‘她想逮捕我归案,我却想通缉她的心,不过我会早她一步。’凌霄未曾怀疑过自己的能耐。

‘我当以为有谁肯要那个趾高气扬、阴阳怪气的女人,原来就是你这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家伙!怎么?这就是你们那年代的审美标准吗?还真是郎才女貌哦/关倩儿说话尖酸刻薄,一点也不客气。

‘丫头——关岳轻责。’

‘以前的雪冰是个娴静、婉约的女孩子,笑容甜美迷人,是特警局改造了她,让她变得——冷若冰霜。’凌霄恨死了特警局。

关倩儿可没办法想像凌霄形容下的骆雪冰是啥德行,压根儿就和她所见的凑不上,不搭轧嘛!

‘少爷!小姐!门口……门口来了好多差爷,脸色……很难看……’老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忙通报。

‘哥——’关倩儿有股不祥之兆。

‘凌公子,恐连累你受无妄之灾,委屈你暂且回避。’关岳显然相同地忐忑不安。

‘无妨/凌霄泰然自若。

两人才刚说完话,衙门的林捕头即踏入了关家大厅——‘林捕头,今儿光临寒舍可有效劳之处?’关岳从容应付。

‘关少爷,有人密报你们兄妹俩是官府追捕多年的雌雄蒙面大盗,县大爷希望你们走一趟衙门。’林捕快直言。

关倩儿暗惊!

‘林捕快,这从何说起?我们关家向来安分守己——’

‘是非公堂上自有论断,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来人啊!将人带走/林捕快不由分说地下令押人离去。

紫蝶姊?关倩儿想。不可能,要出卖他们,她不必等到今天。一定是韦孟飞!

那阴险狡滑的家伙,居然在飘香阁装糊涂,欲擒故纵,使了狠招来个一网打尽,赶明儿个非剥了他狐狸皮不可!

凌霄的良心是让狗给啃了,居然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逮走,等她回来绝不让他好过!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她哥除外。唉——恨死了!

***

忿怒的杭州百姓将衙门外一条石板大街挤得水泄不通,沸腾地喧闹声援,若没有衙役层层围挡,衙门恐怕早被拆得片瓦不留。

‘义盗无罪!义盗无罪/

‘我要进衙门!让我代义盗受罪——’

‘天理何存?公理何在?!放了义盗——’

声援的忿怒人群中,不乏受‘雌雄义盗’恩惠的百姓,这壮感的示威场面教凌霄看了为之动容、惊叹!

唉!这对兄妹受百姓如此爱戴,死都值得了!

衙门外不平之鸣的忿怒喧嚷,湮没了公堂上肃静的威喝,令县太爷的惊堂木拍得人心惊肉跳!

‘公堂下跪的可是关氏兄妹?’县太爷一脸威严。

‘草民在/关岳回应。

关倩儿微扬眉梢,鄙视地轻挑县太爷一眼。衙门外围着一群声援他们的百姓,看这昏官能拿他们如何?

呵!韦老头这肥猪,居然有脸坐在公堂旁,他从百姓身上讹诈的血汗钱,这昏官不知分到多少甜头!

‘有人密报数日前你们兄妹俩趁着黑夜盗取韦府千两银子及银票,你们可认罪?’

‘回县大爷话,我们兄妹俩乃善良百姓,平日安分守己过日子,恐是遭人诬告,草民不知从何招认?’关岳从容回应。

‘大胆刁民!:本府早怀疑你们是雌雄大盗,公堂上岂容你们狡辩,最好从实招来,本府或可从轻量刑。’

‘回县太爷,公理自在人心,敢问县太爷,衙门外的百姓可全是藐视公理、昏庸无知的刁民?’关倩儿仗着人势,这昏官敢说个‘是’,这衙门不被踩成平地才怪!

‘呃……’县大爷再拍下惊堂木。‘大胆!公堂上竟敢放肆撒野,本官倒要看看你这张利嘴逞能到几时。来人呐!掌嘴/县大爷高举刑令欲丢——‘耶!县太爷,别说我没提醒你,民女这张嘴挨个痛倒不值得同情。但是这衙门会有什么后果,民女可不敢担 保喽!县太爷最好三思。’想刮她耳光?哼!那也得问问衙门外的百姓答不答应。

‘你这刁民——’县太爷瞧着衙门外一张张好似要将衙门拆了似的忿怒百姓的脸,气得握在手上的刑令颤抖得厉害。不知该放该丢。

韦老爷突然起身对县太爷窃窃耳语几句。

这狼与狈又想耍什么阴谋?关情儿蹙眉思量。

‘丫头,别再惹恼县太爷,现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同时关岳对妹妹窃语提醒。

‘人家心底不舒服嘛/不起这时候给他们颜色瞧瞧,要待何时?

县大爷又落惊堂木,喝令:‘传孙护院。’

‘传孙护院——’衙役拉开嗓门传唤。

‘看你们能刁蛮到几时,本府就让你们心服口服地认罪。再判你们纠众滋事,搅乱公堂。’县太爷得意冷笑。

那阴沉的笑意令他们不安,传唤孙护院用意何在?

孙护院?不正是那晚她被韦孟飞扯下头罩随后赶来的家伙吗?关倩儿一颗心悬上胸口。

‘孙护院,仔细给本府看个清楚。你可认得跪在公堂下的两人?’县太爷问,呵!他还真煞有介事地瞪大眼睛猛瞧。

‘看什么?姑奶奶脸上长脓疮啊/关倩儿泼辣低吼。

‘回县大爷的话,草民只认得那女的。’孙护院回话。

‘如何认得的?’

‘她就是几是前夜盗韦府的两名飞贼其中一人。’

‘你可认得仔细?’县大爷慎重再问。

‘草民愿以性命担 保。’

县太爷的惊堂木拍得震声有力:‘大胆刁民!看你们还如何狡辩,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我从实招来/

‘草民斗胆,若县太爷只凭证人片面之辞,不详查内情,草率定罪,草民蒙受冤狱事小,只怕难以服众,有损县太爷威信。’关岳大胆直言。

‘可不,咱们也在衙门外随便找几个人进来喊冤,只不晓得县太爷信谁?’她关倩儿刁钻出了名的,还怕你不成?

碰上这对刁钻难缠的兄妹,县大爷气得冷汗直冒,而韦老头子这只狐狸又上前对县太爷咬耳朵。

‘再传物证。’县太爷精神大振:‘本府早知你们顽劣、刁钻,已派人上你们家搜寻韦府遗失的银两及一倏镶金坠炼,等证物呈上后,看你们如何狡辩?’

关岳蹙眉看了妹妹一眼,早提醒她不许盗珠宝,何时多了条坠炼?

‘禀县太爷,在关家只搜出二百五十两的胜大庄银票,并没有找出韦老爷所说的坠炼。’衙役呈上证物。

糟糕!其中五十两是留给街尾陈大婶治病过活用的,她正打算今儿个送过去的。

‘韦府中遗失的就是胜大庄钱庄的银票/韦老爷激动地跳了起来。

‘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糗了!这回真是无话可说了!

‘胜大庄的银票是民女托关少爷做一桩买卖所交付的。敢问县太爷,胜大庄的银票,可只许韦府持有?’紫蝶临危挺身而出。

好姊姊,这嫂子她关倩儿要定了!

县太爷脸绿了大半。顿时哑口无言。

‘还有,望请县太爷明察,民女身上有条坠炼是韦少爷日前送给民女的,但不知这条坠炼,可是韦老爷所言那条遗失的坠炼?’紫蝶脱下坠炼交由衙役呈上。

是那条心形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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