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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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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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很虚弱。”布解衣道。
“可以说吗?”我试探的问。
“天心你先出去忙吧。”打发走天心,布解衣悲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子游是师傅临终前托付给我的。师傅一直很遗憾,就是因为不能为他解了身上中的毒。”
是谁这么恶毒,竟然对他能下此毒手,“是谁下的毒?”
他摇头,“师傅一直不肯告诉我,我只知道是有人在子游的娘亲身上下毒,而他娘亲当时已经怀有子游,腹中的他亦不能幸免,子游一生下来就深重奇毒,已经二十年了。”
心猛地一抽,我遍体生寒,整整二十年,他就这样过了整整二十年,每天忍受毒带给他的痛苦,还不知何时才能解毒。
这二十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啊!我惊惧的闭上眼睛,不敢再想,声音微微颤抖,“有救吗?”
没听到布解衣的回答,我豁然睁开双眼看向他,只见他神情悲切黯然,“现在只能控制。”
“还有多长时间。”我切中要害,这和癌症晚期有什么不同,那一天都会到来。
“最近发作频繁,可能撑不过……两年。”
“什么?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惊讶的脱口而出。
他摇摇头,眼珠豁然一亮,“你师傅是水无乐?”
“是。我这次出来就是找他。”找到他,我就能知道一些来龙去脉。
“他也许有办法救子游。”
对啊,如果水无乐知道回我那个世界的办法,我是不是可以将子游一起带过去,现代医学那么昌明发达,而子游只是中毒,并非是绝症,也许会有什么解毒血清也不一定。
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我喃喃,“也许他真的有办法。”
“他会帮忙?”布解衣有点难以置信。
我用力的点头,就算他不会,我也有办法让他答应。

第二天终于见到寄子游,看着他苍白的面容,瘦弱的身体,还有那始终挂在脸上温柔的笑意,我不禁用劲握拳,生怕眼泪不小心留下来。
我和布解衣都没和他提水无乐的事,只是说等他好些,一起去各地的闻迩楼走走。
他也欣然同意。
五天后,在谷老头千叮咛万嘱咐的护送下,我们一行十几人向宣江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63

63、宣江入云中 。。。 
 
 
南方的十月天不仅酷热难耐,而且潮湿的让人难受,我用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喝了一口天心递过来的水,问道:“还有几天到樊黎城?”
她将杯子放回几案,答道:“晌午可到宣江云中。”
云中,宣江和嘉明江交界的城镇,樊黎城的必经之地。听说那里因两江交汇,美女如云,更有无数文人骚客提笔留名。
“听说宣江盛产一种鱼,鱼身灿若黄金,细滑爽口。你吃过没?”我懒懒的伸个懒腰,在马车躺了几天下来,这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没。”她一本正紧的坐在我旁边,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对她的淡漠态度置之不理,我将我的好奇心继续进行到底,“那鱼叫什么名字,天心姑娘可知?”
她斜瞄了我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那眼神,像是不明白怎么有这么多话的人,
“哦……”我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自顾自得又接着问:“那你吃过水煮鱼没?”猛然想起让本人欲罢不能的水煮鱼,啧啧,口水流的那叫一个欢呐。
“没。”
这丫头竟然一点好奇心都没有,怎么说也是青春的像花一样的年纪,虽然比我此时的样貌是大了几岁,可是看看她正襟危坐,多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有,活脱脱一个老气横秋的古董女。
当然这话也只能心里说说,唉!性子太冷淡了。
“其实我本不爱吃鱼的。可是和师傅云游的途中,在一个小村落有幸吃到过一次水煮鱼。唉!我立刻就沦陷了。”眼角的余光发现她看向我,索性也转过去对着她接着道:“用生猛活鱼配以辣椒等调料烹制而成,没有鱼的腥味,却保持着鱼肉的鲜嫩,口感爽滑,油而不腻。麻了上头,却也辣过瘾。吃时虽然汗如雨下,可却是酣畅淋漓。”我一边回味,一边观察她的神色。很明显,咽了下口水,呵呵呵……末了又接了一句:“不知用那黄金鱼做出来味道又会如何?”
风将车帘子微微卷起,带来一片凉爽,也把路旁金灿灿的田野送入眼中。我喟叹一声,好一幅生动写意的油画。
深吸一口气,将没有一点污染的空气纳入身体,眼皮又开始上下打架,伴着一派纯然的景色又进入梦乡。

伴随着小孩的嬉闹声和不绝于耳的叫卖声,我转转眼珠,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到了?”
“是。”淡然的声音在左上方响起。
掩嘴打了个哈欠,我小伸个懒腰,在天心的搀扶下慢慢坐起来,虽然上次受的伤还未全好,可我也不是孱弱至此,但是美人的好心我不能不领,索性就势靠在她的身上,抬手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青砖铺就得道路整洁而平坦,道路两旁垂柳依依,卷着宣江的水汽把秋老虎吹得无影无踪。
孩童的追逐嬉闹,店小二富有活力的招揽声,各色店铺林立其中,生动活泼,充满活力。
看着眼前热闹的人群,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没有被遗弃的。
马车走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阴郁的臭脸,“到地方了,快下来。”
我哼了一声,靠!你大夫了不起啊!用过手术刀吗?切开人家的肚子吗?你会给人缝上嘛?最重要的是切完缝上后你能保证那人还是活的吗?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臭屁医生。
别以为你救了我,你就有多了不起,你以为给我把把脉,开个苦不啦叽药,我就好啦?!那全靠我生命力旺盛,身体底板好,这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是求生欲强,天性豁达。
我不屑的嘟嘴,离开天心的肩膀,用屁股一点一点的往外蹭。
等我蹭到车门口,天心已经站在车下掀着帘子等了我很久,我小心翼翼的将屁股放到车辕,抓住天心伸过来的手,借力一撑,跳下马车,随后即刻将整个身子挂在她的身上扮柔弱。
挤出一抹虚弱至极的浅笑,我看向周围的好事之人,啧啧,那表情丰富的可真是赶上八国联军了。
喂喂,那个看天心看傻得,拜托你擦擦你的口水再接着傻。还有那边那个,嗯,不用怀疑,就是你,这里除了你的眼睛是桃心状再没别人。
我打了个冷颤,看向前方,不介意那家伙嘴角一抽一抽,火冒三丈的瞪着我,一副抓到小娘子出墙的恶丈夫样。
我恶劣的一笑,原本靠在天心脖颈的头更往里蹭了蹭,将抓胳膊改成了抱胳膊带揽腰,还乘机偷了个香。直气得那家伙头顶烟雾缭绕,双眼目眦欲裂,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我已经死了成千上万次了,可惜,答案是NO,小样,我气死你!哇哈哈……
不过前面这位仁兄,今天脸部表情最抽筋奖的得住非你莫属啦!恭喜你!虽然没有鲜花,没有美女,没有奖杯,可在我心里,你就第一!
攀着天心,我无视眼前的庞大障碍物,跨进了闻迩楼在宣江云中的分号。
寄子游在和这的掌柜在说话,见我进来,便迎了过来,温柔的声音略带疲惫:“纪醇,这是于掌柜。这几天咱们就现在这落脚,休息几天再出发。”
于掌柜有礼的站在一边,精明的小眼睛露出一丝笑意,“少爷,房间早都准备好了。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吩咐就是。”
寄子游点点头,担忧的看着挂在天心身上,虚弱无力的我,“一会再让解衣给你看看。”
我叹了口气,离开软香玉,站直身体,利索的转了一圈,“看,我早好啦!倒是你,舟车劳顿,脸色苍白,快去歇着吧。”我将他转了个个,一边推着他往后院走去,一边给于掌柜使眼色让他带路。
我亲手把寄子游送入房间,亲眼看着他躺在床上,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一出门就看见布解衣那家伙一脸死了师傅的样子,虽然他师傅貌似早投胎做人去了,可看着他那副□脸,我就忍不住想气死他了事,免得他一天有事没事在旁边摆脸色,还不如我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到棺材去。
瞪了他一眼,我晃悠悠的从他身边走过,今天还是先暂且放过你,本姑娘还有要事去做,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还没等我走出院门,后面就传来阴嗖嗖的声音:“你去哪?”
脚步一顿,却没回头,我没好气的反问:“干吗告诉你?”跟你很熟吗?
“你以为我想知道,还不是子游让我看着你。”布解衣懊恼又气愤的说道。
我翩然转头,裂开一个大大的微笑,“那你就跟着吧。”说罢便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呵呵……一个跟班,貌似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64

64、色狼的潜质 。。。 
 
 
看看天色,离晚饭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够我用的了。
刚才问过于掌柜,他说云中最有名的酒楼就在宣江旁边望江阁,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去探探对手的底,那我就是笨蛋了。
不过虽然最重要的是公事,可我也有点小小的私心,嘿嘿……于掌柜刚才还说做鱼最好吃的也是江合楼,所以么,我的五脏庙也是要祭拜一下。
不过我现在还真的只是去做个考察,具体的大吃大喝还是要等寄子游一块去才行,谁让我没钱。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一会儿看看珠花首饰,一会儿瞧瞧书画玉器。
走了没多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之至,这虽然是繁华昌荣,可毕竟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真是提不起任何兴趣。想想还是以前逛街爽呐,就说衣服,那都是风格多样,哪像这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唉!一袭白衣是飘逸潇洒,可是我是女人啊,爱美之心那是不输这里的任何一人,呜呜……我可怜的青春,就被这样葬送了。水无乐,你给我等着,我,我,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正想着怎么收拾那个水无乐,就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哭闹声,我精神为之一振,脑海里闪过电视剧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狗血场面:本地恶霸,见色起义,强抢民女,外地好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哇哈哈,本着有热闹就看,有闲事就管的心态我也伸长了我那纤细的脖子使劲往里挤,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傻了眼。
这是哪么个情况:一个看起来如花似玉的姑娘拉着衣着破烂不堪蓬头垢面貌似乞丐的手不放,眼神还如此的含情脉脉,那从眼角滑落的分明就是一滴泪花,啪的一下落到那黑的的发亮的手上,瞬间砸出一点白色来。
“恩公,跟容儿回去吧,容儿绝不会……绝不会离开你。” 那叫容儿的姑娘紧紧拉着小乞丐不放,生怕一松手就人凭空消失了,惹得那小乞丐直翻白眼。
哈!容儿,我张着合不上的嘴极度不满,反了吧?那眉清目秀灵动有致的小乞丐才应该叫容儿嘛!
小乞丐见甩不掉容儿姑娘抓她的手,只得连连求饶:“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我。”
容儿姑娘摇摇她倔强的脑袋,就是不放手,“恩公。你为了救容儿,得罪了那周公子,容儿……容儿无以为报,就……”
见她憋了半天,脸都快由红转紫了,我好心的帮她接了句:“就……就以身相许吧。”
容儿姑娘万分羞怯的点点头,眼睛始终不离小乞丐半寸。
我暗自好笑,那小乞丐虽然头发爆炸遮了半张脸,衣服破烂乌黑像块抹布,唯一裸露在外的皮肤——脸和手都跟煤炭一样黑,整个人就像是刚从爆炸现场出来的一样,可是,那小乞丐分明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容儿姑娘,叫我说你什么好,真是有眼无珠,不辨雌雄。
懒得再看这出闹剧,我摇摇头刚转身准备接着去找好吃的,就见肩膀上多出一只黑乎乎的小手,“喂。你。不准走!”
我撇撇嘴,抬手揪起那只黑手上的一小块皮,抽气声顿时从后方想起,我却毫不客气的将黑手甩向一边,万分嫌弃的拍了拍她留在我肩膀的黑手印。
靠,拍不掉,TNND,一件衣服就这么毁了。我顿时火冒三丈,小乞丐,你受死吧!叫你谁不惹,偏偏惹上我,别以为我知道你是女的我就会对你客气,有句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现在惹火了我,我就不把你当女的了,让你就没好果子吃。
我转过去,直勾勾的看着小乞丐,翩然一笑,邪气十足, “美人有何见教?”一句话便引得在场人频频抽气。
小乞丐显然是惊吓过度,忘了揉被我揪疼的手,连容儿姑娘也将眼睛移到我的身上,张着嘴错愕的看着我。
我一脸疼惜的拉起小乞丐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揉搓,“原以为美人心有所属,看来也不尽然,刚才若非美人拦阻,本公子就已伤心离去。”哈!我在心里小小得意一下,原来我也有做色狼的潜力。
乘着她还没回神,我再接再厉对她上下其手,用袖子将她的脸擦得那叫一个干净,反正这衣服我也没打算再穿,就当为群众贡献一回。“既然美人对容儿姑娘没意思,却对本公子心生爱慕,本公子就收了你。”我点着下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当观众的布解衣,冲他跑了个媚眼,直接拖他下水,“小布布在你前面来的,小布布的前面有小游游,小游游的前面还有小尘尘……”我掰着指头凝思苦想,将周围观众的抽气声当喝彩声,我重重的点了下,装作数完的样子,“美人前面不多不少刚好二十三位,那就封你为本公子的第二十四位美人。”你是三八二十四,实至名归。
小乞丐猛的抽回被我握住的手,抬手就要往我脸上招呼,“你无耻。“
我轻巧躲过,嘿嘿一笑,死皮到家,无赖彻底,“打是亲,骂是爱。没想到美人你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想打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两重。
“公……公子。”细如蚊蝇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传来,容儿姑娘苍白着脸,不知如何开口。
对着容儿姑娘我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我望着她,颇有耐心的听着她结结巴巴,不清不楚而且越说越小声的话,抖呀抖得说:“恩公他,他不能……不能做你的男……宠。”
我没忍住哈哈哈的连笑三声,“容儿姑娘你真可爱。”说着就想掐掐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还未得逞就被美人二十四一掌拍开,“不许碰她。”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你不让我做的,我偏偏要做。说得好听点叫知难而上,通俗点就是喜欢和你对着干。以此类推,你不让我碰她,我偏要,而且不止碰她,还要让她去碰你。
我伸手一抓,将容儿姑娘的小手啪的一下拍在美人二十四的胸脯上,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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