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岳凤来娇俏起身,信步旋至紧跟在于宗泽身后的南宫面前,一把挽住南宫的臂膀,亲密的将头靠到他的肩上,娇嗔道:“小女子还是比较中意南宫公子。”
南宫不知所措的看着依在他身上的岳凤来,推也不是,说也不是,俊脸涨的和煮熟的虾子似的。
我和于宗泽对看一眼,下一刻就爆笑出声。
岳凤来一跺脚,跑到我跟前,恢复她彪悍的本性,拧着我笑出眼泪的小脸叫道:“就许你们戏耍我?“
我连连告饶,她才松开我的小脸,我揉揉被捏的脸,指着于宗泽的鼻子,“他刚才也调笑你了。”
于宗泽扭头看着岳凤来,眼里写满了我是冤枉的,指控道:“是她先挑起的,她才是罪魁祸首。”
“你,你……哼。”这没绅士风度的家伙,就不知道解救一下水生火热的我。
“时辰不早了,再不走,就看不到开场了。”还是温柔的南宫最好了,知道出来做和事老。
“哼!本姑娘肚里能撑船,不和你计较,今晚上的一切开销都你包了。”我狮子大开口。
于宗泽苦笑,“幸好我备足了银子。” 
烟雨楼是盛京最大最红的青楼,里面保罗了琴棋书画各色才女,可说是个个都色艺双全,所以其中的消费可是相当的贵。
我按凤来姐告诉我的粗滤算过,进门落座要收座位费,这座位还分三六九等。二楼雅间为一等,包厢费就要五十两银子,就冲这要价都知道是专门为豪门贵族准备的,其次便是楼下最靠近中间台子的座位,但最少也要十两银子,据我估计是为那些姑娘的粉丝设计的,最次则为离台子较远的后面看台,一两银子一人,应该就是为看热闹的准备的。
反正是你只要进了烟雨楼的门,不花个百八千的,你就别想从那门出来。

走了大概一时三刻,马车停了下来,他们先后下去,我掀开帘子,向前望去,“哇哦”我惊叹一声,不愧是烟雨楼一年一度的盛会,简直堪比皇家国宴,门庭若市,人们如走马灯一般川流不息。
于宗泽叫我下车,我想也未想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瞪我一眼,我吐了吐舌头,反正这人多,没人会注意我。
谁知偏头却看见一个从华盖轿子中走出身着蓝衣的人在看我,天色昏暗,不太看得清长相,我礼貌的冲他嫣然一笑,他微微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收回眼神,将注意力放在烟雨楼。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心中冽然一笑,好一个古代PUB,绝对不逊色于现代,就这门都是雕花漆木,上刻各色花卉,且入木三分,可见其功力。
临街的二层楼的每个窗户上都各有凸出的浮雕,形态各异类别却不同,我细一看,竟是各种异兽,我好奇心大起,随即快步跟上已经在里面冲我招手的于宗泽他们。
走进大厅,竟是别有洞天,里面呈圆形,四周柱子的烛台上各插有粗壮的红烛,我细看去,红烛后面竟放着铜镜,将偌大的空间照的有如白昼,没想到烟雨楼竟有如此聪慧之人,楼中间有一座一米高的圆形台子,应该就是姑娘们的舞台,。
我抬头看去,舞台上方错落着各色的帷幔,二楼的雅座隐隐有人影晃动,而一只手却煞风景的在我眼前晃动,我转头看去,原来是于宗泽的黑手,他荡着他那自以为迷死人的招牌微笑,揶揄道:“喂,看够了没?你在站下去就石化了。”
我不以为然,扬了扬眉毛,指着楼上,“走,二楼雅座。”
前面领头的侍女将我们迎上楼梯,我赞叹,连楼梯上的扶手都描有丹青,有如蔓藤般的丝丝缠绕,这可真是下了血本花了心思。不知是谁有如此奇思妙想,真想见识一下。
上了二楼,见已经有几个门口都有侍女在侧,想是等着里面得人随时召唤,如果按着服务收费,我觉得还是贵。前面带路的侍女将我们引进左手第二间包房便躬身退了出去。
我走进一瞧,屋中间摆一张木质圆桌,下方三张同样木质镂空圆凳,桌上摆青花瓷壶一只,而三只同款青花瓷杯则安静的立在一旁,一边的食盒分隔为五个空间,里面装着果仁等吃食,青花瓷壶中缓缓冒出混着茶香的蒸汽,飘散于屋中的角落。
我走到窗前将薄如蝉翼的轻纱窗帘卷起,探头出去,就见下面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我吐吐舌头,转身坐在南宫旁边,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将果仁接连不断的送入口中。
虽然好吃好喝,可还是有点等不急,不由发牢骚,“什么时候开始啊?”
南宫将茶倒入杯中,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闻了闻便知确是好茶,吹了吹便喝了起来。
于宗泽看了看外面的状况,也小酌一口,说:“貌似快了。知道你急,但也要等人都来齐了,姑娘们才会出来。”
我不解,“等人?该不会是付钱的人吧?”
他难得好脾气的看着我点了点头,“真聪明。”
我眼睛雪亮,“既然还要一些时辰,不如填饱肚子先?”
“好,依你。”于宗泽拍了拍手,站在外面的侍女便款款走了进来,就听他吩咐道:“照旧。”
我用手肘撞了撞他,揶揄道:“哎呦!常客哈。”
他苦笑一声,解释道:“这里是谈事的好地方。”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古代的青楼其实和现代的娱乐场所差不多,也有一些特别服务,会给客人提供安全的会客场所,而且古代没有窃听器那些个高科技产品,所以相对安全些。对于那些要应酬官场或者生意场的人来说,的确是个最佳场所。
更何况这是温柔乡,就算你态度在强硬,也抵不过糖衣炮弹的温柔吧。
唯一对我口味的是烟雨楼的才很好吃,这样算来也不枉费花了那么些银子。正当我们吃到一半之时,就听外面“当”的一声,俨然已经开场。
只见圆台中央站了一个干净利索的中年男人,只听他说道:“今天是敝楼一年一度的盛会,能有诸位公子捧场,烟雨楼真乃蓬荜生辉,荣欣之至。余某也不多耽误诸位贵客的时间。下面还是老规矩,行五令。望诸位公子能够尽兴。”说完四周一片欢呼之声,他点点头,像是极为满意现场的热闹气氛。
我不屑的哼了声,“切,老财迷。”
我将半个身子挂在窗上,扭头问,“何为五令?”
南宫也一脸不解,看向于宗泽,他倒是不急于回答,慢慢呷了口香茶,一口银牙徐徐生辉,“五令便是诗,琴,棋如人生,长袖善舞,对酒当歌。”
我换然大悟,原来是一场大型的现场才艺展示。哈哈……难怪在现代那么多的选秀节目,都受到老百姓的大力追捧,原来是因为从古至今人们都好这一口。
他又接着说:“如有人也能和上五位姑娘的令,就有幸能成为她们今晚的座上宾。”
好玩!原来想和美人一起,还要有些本事的。
我眯起眼睛,回头看向外面,诡异一笑,却发现一道目光灼灼逼射,寻找其来源,却赫然发现,竟然是他,那个坐轿的蓝衣人,虽然隔得很远,但不知为何我认定就是他。我对他招招手,他点点头示意。
我复又指了指下面,伸出一根手指头,又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走动的动作。但见他摇了摇头,伸出了两根修长的手指,又点了点我,我开心的伸出食指来回晃动,那种愉悦是打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没想到他竟看得懂,我刚才比划的一系列手势,只是在问他,“是第一次来这吗?”他回答我不是,还问我是不是,我当然告诉他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只见他又指了指下面,我低头一看,舞台上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巧的箱子,一位绿衣姑娘端坐其后,大家都专注的看着她,大气不敢出,如落入凡间的精灵般,她缓缓伸出案下的芊芊玉手,放在箱子上,柔声说道:“箱子里放着一件东西,绿挽想让诸位公子猜猜此箱中的是何物。”
底下顿时炸开锅,“这哪能猜到,绿挽姑娘这不是存心为难大家?”
“就是就是。”
绿挽倒也不恼,巧笑嫣然的抬起柔胰,底下瞬间安静,“绿挽会提诗一首,这箱子里的物件就藏在诗中,无论是在坐的诸位公子哪一个猜到,绿挽都会请他一叙。”
“好,绿挽姑娘说来听听。”
“对,说来听听。”
绿挽环视四周,垂眸娇笑,“根是泥中玉,心承露下珠,在君塘下种,埋没任春浦。”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互相谦虚起来,丝毫不见刚才的放肆。
有一小子站起来,朗声开口:“绿挽姑娘说的莫非是一种花?”
绿挽含笑摇头。
小子脸红,悻悻然的坐下。
我坐在轻纱后低笑,问道:“我也可以参与吗?”
于宗泽颔首,“你想到了?”
我点头,她刚吟的是一首藏头诗,诗句里藏的正是箱子中的东西。可我偏不想直接说出来,那多无聊啊!我可是穿越来的,不显摆一下我会的诗,我才不干呢。
我清清嗓子,掀起轻纱的一角,变了个嗓音,“绿挽姑娘好文采,在下也有一首诗,正巧能应上箱中之物。不知绿挽姑娘可想听听?”
绿挽抬头,星眸带着好奇向我看来,我急忙放下轻纱,就听她说道:“有何不可,绿挽洗耳恭听。”
你会作诗,我不会盗诗啊!
我轻轻开口:“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李清照大姐,我是喜欢你才用你的诗,你切莫见怪。
一首《如梦令》吟罢,底下众人错愕万分。
绿挽抬眸轻笑,柔声翠语的说:“公子才是好文采,绿挽佩服。”
啪嗒一声脆响,箱子已然打开,一片绿叶执于青葱玉指间,“绿挽在庭院见此落叶心有不忍,随将箱子中的朱玉换成此物,绿挽顽皮,还望诸位公子见谅。”
美人我见犹怜的娇柔摸样,众人岂有生气之理。
于宗泽拍了怕我的头,“臭丫头,风头都让你给抢了。”
我丢了一颗果子进嘴里,得意的笑嘻嘻说:“作诗那会难得到我。”
哈,第一场,完胜!在这里首先要感谢李清照大人,要不是你有个会作诗的聪明脑袋瓜子,我就不会赢得如此干净漂亮。其次要感谢我自己,要是我没记住这些诗词歌赋,今天也不能显摆了。

绿挽姑娘翩然退下,一位黄衣姑娘莲步轻移,巧笑嫣然的坐在舞台正中央,只见她玉手轻轻一挥,灯火明灭之间她的身前突然多了一件东西,细看之下才到原来是琵琶,众人皆感新奇,楼下大堂之中还有人为此高声叫好,根本没看出那只是障眼法。
我心里偷笑,别以为只有现代才重视外表,古代的美女帅哥也是在皮相上占尽了便宜,据说有一个朝代,朝廷的官员多是青年才俊,基本没一个鱼目混珠的人,而且帅哥美女上街能让一个城的百姓争相追逐一睹其风采,更甚者有人天天手里拿着花篮,蹲点等着帅哥好丢他花瓣。
何况放眼娱乐圈,那红到发紫的也多数为帅哥美女,所以啊,要想吃得开,首先还要有一副赏心悦目的脸蛋才行,要不那些没有实力的偶像派怎么在娱乐圈里混日子。
不过你也可以逆而行之,那就是拿实力说话,吐字不清的唱歌的都能俘获千万人的心,那就是实力,有了实力,外表就变得不再重要,再者说现代是讲究包装时尚的,如果你本来底子不坏,加上自己对时尚入了门,就不怕自己不是实力偶像派。
不过前提还是要有运气才行,不然就算你的努力是别人的几十倍,也休想跟上一线艺人的脚步。不过你还可以炒作,有个好团队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现代科技发达,互联网的发明证实你就算丑如妖怪,只要你肯将自己作怪的照片发往各大论坛,那你就一定会红,正应了那句古话“丑人多作怪”,可惜却是丑角一名。
不过此女不只有了一副绝色容貌,这技艺也堪称一流,一曲下来行云流水,犹如朱玉落盘。 
曲毕只闻几声断断续续的掌声,等众人反应过来,才爆出一阵阵雷动的掌声,美女端坐凳上温婉动人,丝毫为因众人鼓掌慢而恼怒,反而略带自豪的嘴角微微上翘。
此时老余上台,抱拳道:“不知有哪位公子想上台与黄樱姑娘合奏一曲,良辰美景共普佳话?”
一定金子稳稳落入老余掌心,乐的他眉开眼笑,急忙给身后的使眼色,站起来冲着盈盈一拜,“公子慷慨,奴家就在这和公子对上一曲。”
很有眼色嘛,那位公子不愿露面,她也不计较,完全秉着有钱便是爷的道理,还真不会跟钱过不去。
一声轻啸从楼上的厢房中传出,立即坐下来手扶上琴弦,稍作停顿,指尖在琵琶上划过,正好跟上箫声的节奏,一追一赶,一上一下,犹如云间呼啸而过的飞鹰,亦如草间相互追逐的彩蝶。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皆喜笑颜开,看来今天是没白来,这比那排练过上百次的某些演唱会更加绝妙,完全的现场发挥,真是处处有惊喜。
虽然我对音乐了解不多,可我也是在KTV里泡大的,那所谓琴瑟和鸣应该也不过如此。
玉手一扬,琴声箫声同时戛然而止,默契程度可见一斑,音乐的确是能跨越语言,让人与人之间彼此交汇,难怪都说音乐无国界,想来是有道理的。
含笑下去,想必心中已然有数,我暗诌,那位吹萧的公子有福喽。
不一会儿上来四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偌大的棋盘,将棋盘放定之后,于四人之后走上一位白衣姑娘,哗哗几下便摆出一个棋局,“前日白铃遇上此局,一直未能想出下一步,如果哪位公子能解了此局,就是今日的白铃座上客。”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喊了句,“白玲姑娘的棋艺哪是我们能比的。”
我冷哼一声,拉过于宗泽的袖子,说:“你去对上一对。”
于宗泽连连摆手,“白玲姑娘的棋艺在盛京可是数一数二的,我可不去丢人现眼。”
我不满的撇嘴,又转向南宫。
他见我看他,脸一红,低着头说:“我也棋艺不精。”
于宗泽往嘴里塞了颗果子,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怎么不去?”
我瞪他一眼,叹气道:“我不会下围棋。”
于宗泽一副吃惊的表情,故作难过的哀叹,“你都不会,还让我们自掘坟墓。太狠,太狠了。”
我恼羞成怒,“本姑娘会下的棋你们这没有。”
“是吗,那你会下什么?我也听听有何独到之处。”于宗泽就是要和我作对。
“说出来怕你都没听过。”我想了想也没见到有人下象棋的,于是便道:“象棋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