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皇妃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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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皇妃前规则-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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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上番外!虐死渣皇!


、第四十章 苏墨辰番外独白

她的身体是他第一次染上的瘾!
他一直是这样告诫自己的;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已!
她之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枚称手的棋子,他用的也很称手!
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利用她呢?她似乎天天都去凤栖宫给皇后请安,他偶尔去皇后那里的时候,都能看见她,从那个时候;他决定利用她,因为用宫中别的女人不能使皇后动容;但是她常去给皇后请安;她可以。于是他故意制造了皇后和萧瑾棋在宫中的偶遇;然后自己却假装正好撞上;于是很顺其自然的以此为借口和皇后赌气;宠幸了她,可是那一晚,她和她平日里在凤栖宫表现的完全不一样,她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她在床上骂他是混蛋!他故意弄疼她,让她惨叫,他甚至在结束的时候,叫了皇后的名字,为的只是做给门外皇后的婢女看的,他知道有人在门外偷看,是他故意让僖全不小心疏忽放进来的。
他这样做,一方面试探萧瑾棋对皇后的情分还有多少,也试探皇后对萧瑾棋的牵制还有多大,另一方面也是故意制造出他吃醋的摸样,让皇后更加笃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女人想要的不就是这些么?
对于皇后,他没办法爱上,也不能爱上,因为她一个人身上牵绊着两大家族,大将军秦宜良和丞相萧家,他若爱上她,便是赌上自己的江山,他不愿意拿江山赌一个女人!
但是他要做出很爱她的摸样,无论是五年前她施粥的粥棚前的偶遇还是去雪山狩猎雪狐,不过就是为的打动她,所以说让一个女人完全爱上你,她才能真正的为你所用,他一直都是这样笃定的。
他宠幸吴选侍,然后把破格封她为妃,不过是故意做出来的,但是他却告诉她,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把吴九儿推到浪尖上,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吴九儿,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她,他从来都知道怎么打动秦沁和,所以他将秦沁和吃的死死的。
一切都算计的这样恰到好处,他的本意不过是利用完吴九儿,然后除掉她,以此博得秦沁和的欢心,可是他没有想到吴九儿在床上的表现竟然和她平日懦弱摸样大相径庭,她的热情一次又一次的撩拨起他的欲望。
于是他决定留下她,他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厌倦她的身体的,到那一天再除掉她可是他再次算错了。
每月的十五,他总是一个人挨着,小时候还不那么明显,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个月更比一个月发作的凶猛,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皇子的时候,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父皇,因为父皇不喜欢他,父皇只喜欢十七,母后虽然不喜欢十七,可是对他也总是不冷不热,他根本没有可以说的对象,秦沁和更加不能说,因为他不信任她,他不能保证她知道后,还会不会助他,所以他只能自己挨着,直到那天她莽撞的闯进来。
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就像天山上的湖水,她睁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有瞬间的震惊,他能感受到她脱下自己的狐裘,披在他的身上,他听见她对他说:“别怕,会没事的,熬过今晚就好了。”
别怕!他可从来没有害怕过!即使是每月的十五,他也从没有害怕过!也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别怕!
她身上的温度真的很高,他当时一定是心里妥协了,才会依赖着她的体温,汲取她的温度,寻求她的爱护。
那是他第一次对寒症的妥协。
但是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吴九儿,他不可以让她觉得是她救了他,这样她会得寸进尺,女人永远都是不满足的。他是操纵天下的皇者,主动权从来都在他的手上,他不容许别人半点的侵犯。
可是她却再次侵犯了他的东西。
她在他的床上叫了别的男人,她叫黎渊哥哥,那一定是她从前爱国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当时只是生气,他不会承认是因为她心里爱着别人而生气,他告诉自己他生气只是因为他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不能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而生气。
他那样的人,动心真的只是一瞬间,一瞬间的温暖,一瞬间的信任,足以让他那样自负的人动心,可是他不会承认!
他不想承认,所以他要继续利用她。
她口中的黎渊哥哥便是北疆王黎疆之子黎渊,这更加笃定他要削藩的决心,他要将他完全从她的世界里面剔除,以后她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他这样的自以为。
他故意在她面前提起黎渊要来朝贺,他看见她失神的摸样,看见她打碎茶杯,他讨厌她为了他失神,他甚至恨她那样的神情,他想他当时一定是发了疯,狠劲的扯掉了桌布,将她禁锢在桌子上,一面的恨着她,一面要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他故意弄疼她,他想让她清醒,让她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看请谁是她的男人,他问她,她心里藏着谁,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说,她不说,便是默认,他心里有多气,就有多恨!可是他却半点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狠狠的弄疼她,可是她却只是顺从,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的顺从,她在他面前,除了顺从便没有别的情绪,甚至听到他宠幸她只是为了保护皇后那样的话,她也只是说他们之间只是交易,他知道她心里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她不在乎他!所以他更恨,可是他不会让那个人和人知道,尤其是她!
宫宴上,她望着黎渊愣怔的摸样,她敬酒时候,望着黎渊的眼神,她甚至为了他失神打翻了酒杯,一切全部落在他的眼中,他握紧手指,却捏痛了皇后的手指,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和皇后打情骂俏,她回来时候看见了,可是她只是勾了勾嘴角,便低着头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他,他气恨的只能传来歌舞,想以此打消她此刻想着别人的念头。
他去储秀宫的时候,便看见她落寞的趴在桌子上,她一定在想他,他想将她狠狠的揉进怀里,想狠狠的占有她,可是他克制住了,他突然想,如果对她好,她会不会爱上他,他拿走了黎渊给她的帕子,搬走了那个落雪红梅的屏风,他要拿走所有和黎渊有关的任何东西,他甚至命人将宫中所有的红梅都移除到宫外,他不能忍受她看见红梅时候的神情,其实他只是不喜欢看见她心里想着黎渊时候的神情。
当僖全问他,是否是喜欢上吴妃的时候,他生气了,僖全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揣测他的心意而生气,其实他是因为僖全说中他的心事而生气的!因为他还是不愿意承认!
他一次一次的占有她,他告诉自己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其实他只是想印证她的所有权而已,只有在占有她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完完全全、真真实实的属于他!
猎场上,那场刺杀其实是他一手安排的,他故意在临行前对她很好,让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向她,同时也是为了刺激黎渊,刺激他在狩猎的时候带她逃走,然后将刺杀的罪名嫁祸给他,然后趁机以他为要挟筹码,削藩。
他想叫他带她逃走,可是他却也盼着她不能和他逃走,因为他说过,他喜欢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宁愿毁掉,也不要看着她和别人逍遥快活。可是她还是真的准备和他逃走,甚至丢下当时重伤的他!那一刻他竟然开始恨她!
没想到事情比想象中更加的顺利,因为十七从中插了一脚,他竟然绑架了黎渊的随从,还毒哑了那个随从,一切都很顺利,但是也让他看清了十七的本质,五年前送走他,他定时回来报复,并向夺回他想要的东西,他想要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让她去劝服黎渊同意削藩,他想了很久,终究还是做下这个决定,他觉得她只是去劝服他,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不会损失什么,还可以让江山更加稳固,为什么不去做呢?所以他坦然的让她去。
可是当他看见她在黎渊面前哭得那样伤心,听见她说她只是为了让他高兴才顺从他,他心里狠狠一顿,他甚至感受一种痛,她心里依然没有一点他!
当他看见她踮起脚尖,亲吻黎渊的时候,他后悔了,他后悔让她来劝服黎渊了,他不能忍受她眼里和心里有别的男人,他一点也忍受不了。
他故意不让她去参加削藩的宫宴,只是不想她再次见到黎渊,他要将黎渊从此在她的世界剔除干净。
可是她却依附了十七,并困在了庆和殿,她想过依附黎渊,甚至想过依附现在没有任何实权的十七,却从没有想过要依附着他,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她不光心里没有他,甚至从来都不信任他!
他对她的那些好,她也一定会以为他只是做给宫人看的,所以她从来都没有伤过心,因为她从来不在乎。
看着她在黎渊住过的石室,哭成那样,他心里感觉痛,他痛,所以要她和他一起痛,可是他不知道那样会把寒症过给她!熬过寒症有多痛,有多难熬,他经历过,他知道,所以他才不想她经历,可是已经晚了。
可是她却只是为了救黎渊,才愿意和他在那里行房,想到这里,他又无比的恨她!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他终于还是承认爱上她,这些年的孤独和权谋,他似乎也感觉累了,他信任过她一次,便愿意尝试爱她,可是他不敢将心捧给她看,因为他知道,她不在乎,她一点也不在乎!
他痛,所以也让她和他一起痛。
他不知道如何才是爱她,只是知道将她留在身边,哪怕只是利用,他也要将她困在身边,无论用什么理由,她不是和十七走的近么?那么她是不是对付十七最好的棋子?这个理由足以将她困在身边。
他从背后抱着她,心里便是这样想,他总是从背后抱着她,这样她才看不见他是如何看她的。
他喜欢从背后抱住她,喜欢那样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早就想写这些了,写起来太爽了,一气呵成,爽!


、第四十一章 鸳鸯浴

苏墨辰抿了抿薄唇;在她耳边呢喃:“你为了救黎渊,却误打误撞救了朕,你说朕究竟是该恨你,还是……”爱你,这样的话,他依旧没有说出口;他不会让她看出他对她的半点爱意,因为她心里半点也没有他;他不想在这个上面输给她;他是掌权天下的皇者;他从来都不会输。
吴汝佩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口中还是呢喃:“冷。”她的体质不如苏墨辰;况且她是女子,本就属阴,寒症便会整日的如影随行,不像苏墨辰只是每月十五才会发作。不过好在她的体质小,发作也不会像苏墨辰那样那么猛。
苏墨辰皱眉,将她往怀里锁了锁,轻声道:“你往朕的怀里紧紧,就不冷了。”
吴汝佩迷迷糊糊的果真往他怀里缩了缩,苏墨辰抿嘴扯出一个笑意,拿放在旁边的绒毛毯子将她裹起来,打横抱起来,径直向床榻后面的书架走过去,伸手旋动书架旁边的青瓷花瓶,书架便自动推开,苏墨辰望了一眼脸色惨白,依旧闭着眼睛的吴汝佩,抿了抿薄唇,便大步踏进去。
氤氲的热气让吴汝佩缓缓有了知觉,四周是被金钩吊起来的黄色帐幔,中间是一方水池,却冒着热气,仔细看就会发现,池底有水缓缓流进来,而另一个对角却又有水流出去,这样池子里面的水便会常换常新。
吴汝佩缓缓转醒,脑袋还不是那么清醒,苏墨辰抱着她踏进池子中,将她小心的安置在一边的石塌上,伸手去扯掉她身上裹着的毯子,放到一边,就这样一会功夫,吴汝佩那个不争气的便歪歪斜斜的栽倒在水中。
苏墨辰皱眉转过身,也将自己埋没在池水中,伸出胳膊扶住她,显然她处在半昏迷状态,就算会游泳,也不顶事,苏墨辰搂住她,也不着急出水面,只是含住她的唇,巧笑的望着她,不时的渡气给她,让她不至于溺水,却也不肯放她出去。
吴汝佩本就脑袋昏昏沉沉,现在更加昏昏沉沉,只是偶尔睁开眼睛,便看见她巧笑的脸。
终于苏墨辰也不熬不过在水底了,便扶着她站起来,她站起来,水池还是将她淹没了,苏墨辰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往水池旁边的石塌走,将她安置在石塌上,池水就刚刚好淹没在她的胸部,池水很清,淹没和不淹没,其实真的没什么差别。
苏墨辰拍了拍她的脸颊:“爱妃再睡,朕就用床上那一套把你弄醒。”
着实吴汝佩被满屋子的蒸汽熏得更加的晕,脸颊开始变得粉红,身上的温度开始回温,显然苏墨辰的威胁对她一点用也没有,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听到。
苏墨辰伸出手指抚了抚额头,也坐在石塌上,从背后抱住她,不断地撩起热水给她擦洗,他是皇上,这样伺候人的活,他真是第一次干!
吴汝佩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回温,人也渐渐清醒过来,恍然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忍不住动了动,却听见背后苏墨辰低沉黯哑的嗓音:“再动,朕就让你出不了池子。”
吴汝佩瞬间不敢乱动了,她相信苏墨辰有这个能力。
苏墨辰还是继续撩水给她擦洗,一遍一遍很认真,吴汝佩舔了舔嘴唇,嬉笑道:“皇上,还是臣妾自己来吧。”
顿了良久,苏墨辰才沙哑的笑道:“你以为朕会白白给你洗么?你也是要给朕洗的。”
吴汝佩顿时僵住,她觉得苏墨辰其实是个流氓,虽然他流氓的很合理,但是依然改变不了他流氓的本质。
见她身体开始微微泛着粉红,温度也正常了,才停下手中给她擦洗的动作,懒洋洋的靠在水池边,闭着眼睛道:“爱妃也给朕洗洗罢,昨晚爱妃可是要了朕的命。”他说的暧昧不清,却说得坦然无比。
吴汝佩一顿,但随即也坦然无比的接道:“臣妾昨晚睡着了,不知道皇上怎么就被臣妾要了命。”
苏墨辰一愣,勾出一个笑意:“朕就喜欢爱妃这样坦然的样子,跟宫中的女人不一样,朕很受用。”
吴汝佩一顿,笑道:“若是人人都一样,还要那么多干什么?要一个不就好了,数量多,不就图个花样。”
苏墨辰一顿,她还真是豁达,对于自己的男人有那么多女人,还坦然的说图个花样!
苏墨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微微使劲,便把她拉至胸口,缓缓睁开眼睛,冷冷道:“爱妃什么时候才会跟朕的后宫女人吃酸捻醋?”
吴汝佩勾出笑意,他果然是个天生的皇者,什么都想完全占有,还想身边的女人个个一心扑在他身上,真是痴人说梦。
吴汝佩笑着趴在他胸口,手指一圈一圈的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浅笑道:“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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