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宠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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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商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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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茶里下毒的,必定是在墨玉院,顾倾凡本在思索如何查出此人,被她一拉,便回了神。
“呼”他松了一口气,随后儒雅礼貌道“那不知在下的毒…。”
“解是可以解,只是有些麻烦。”
想也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夕暮云抢在前面,有所顾虑地回答。
“云姐姐放心,多珍贵的草药,我都会想办法弄到,至于诊金,只要我给的起,你开多少都没问题!”
顾倾凡不是说大话,顾府这几年所赏赐的珍贵药品繁多,就算这里没有,皇上那里也肯定有,她若想得到,自然能想办法得到,至于她所说的诊金,也非空话,她母亲吴氏是外祖父的独生女,而外祖父一生经商,家大业大,轩辕国六分之一的商铺产业都属于吴家。外祖父死后便将财产给了吴氏,现在吴氏也死了,自然便给了顾子言和顾倾凡两人。
“哈哈……”她突然朗朗大笑,不是嘲笑,而是纯粹地欢笑,玩味地看着顾子言道“倘若我要他娶我呢?”
这一话惹得顾倾凡同她那般朗朗大笑,而顾子言一脸通红,心里暗道“这女子也太不矜持了吧?!”
顾子言平日见的都是扭扭捏捏的名门闺秀,第一次见到她这样胆大活泼的又有些古怪的女子,自然有些好奇。
“嗯!救命之恩,倘若大哥是女子,以身相许,天经地义,大哥是男子,被救了性命,还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妻子。大哥,你赚到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挑眉暧昧地看着满脸通红的顾子言。
“小妹!”
凡儿才认识人家不到一天,就这样一起嘲笑他,他哪能不恼羞。
“嗯!小箐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这样我就亏了!”本就是调皮地开玩笑,她也不在意,玩笑开到此处即止“草药倒不是问题,只是顾公子这毒解法有些麻烦,得先喝十天的药,将体内的蛊虫养的混混沌沌,然后再抽出。而这药的煎熬麻烦的很,普通之人很难熬成功。还有他日常的饮食,我怀疑都被人做了手脚!”
“嗯!下人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至于熬药……要不然这样吧!云姐姐,委屈你一下,在我大哥身边当几天的侍女,等大哥好了,你再离开?”
她虽说委屈,却也绝不会真正委屈她。
夕暮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道“好吧!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地方要去,这种毒我也是第一次替人解,当做玩玩也好!”
这话一出,两人又是眼角一抽。
人家习医术是为了救死扶伤,她倒好,“当做玩玩”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不过也许就是因为她对医术感兴趣,所以才会如此精通,常言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就是因为兴趣,她才会不断地去摸索,毫无压力地在玩乐中学习。
现在顾倾凡总算知道她为何被称为怪医了!
三人又商榷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夕暮云给他压制毒性的几颗丹药后便离去了。白日里,一路跟踪顾倾凡的官兵,见她从狗洞里爬了进去,便回到沈府汇报。
“哦?这么说还真是顾府的丫头?”



第九章 调戏长容
沈卿一脸深思,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
顾子言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府上的小姐他都见过,回忆了一遍,觉得这丫头的容貌确实有些熟悉,眉宇间和子言有些相似,但却找不到可以对号入座的人。今日那丫头胆大妄为,双手细腻,保养的极好,穿着华丽,用料不亚于他,断不可能是个普通丫鬟,但若说是小姐的话……难不成是子言的亲妹妹?
摇了摇头,他觉得怎么也不可能,他曾见过那痴傻嫡女,一脸污垢,鼻涕,还有乱糟糟的头发,他见了一次就再也不想见了。今日的丫头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情急之下还能想到如此良计,怎么可能是那个傻子?
嘲讽地轻笑了一声,剑眉微蹙。
话说顾子言也有两个月没寻他了,听说是病了,也不知是否痊愈。正好,明日去看看,也好探个究竟!做好打算。他嘴角一勾,眼里露出一丝精光。夜黑人静,这长安城却总有些地方烛火还在晃动。
静谧的竹林,寒风呼啸,整个院子都被积雪装饰得白白的。天空灰暗,没有月光的照耀,显得房内的烛火异常明亮。
“哦?顾倾凡?”素衣男子将手中的白棋子哒地一声落在了棋盘上,喃喃的声音也不知是问旁边的白竹还是在自语。
许久,花长容方拿起另一个黑棋子,轻启红唇“监视着!”
“是!”
那穿着夜行衣的女子蒙上脸蛋便消失在狂风中。
往日,毒发之时,上半夜冷如冰,下半夜热如火,直至太阳升起,方能消停。为何昨晚却只是冷了一会便一觉到天亮?
漆黑的眸子蓦然一亮,将手中的黑子放回盅里,一扬衣裙,下了软榻。消失在黑夜中。顾倾凡睡得本就不深沉,迷迷糊糊间闻到一股香气,倏然睁开眼。
半夜怎么会有香气?太诡异了!
唤了两声王妈妈,没有人应,摸黑穿好鞋她走到小床边,又唤了几声,王妈妈打着呼,一点反应也没。
奇怪!平日里王妈妈睡得很浅,自己起来喝水什么的都能把她吵醒,怎么今天睡的那么沉?
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还是没反应。心里不免有些不安。
一转身,却见一抹白影。
“妈呀!”
她吓得一惊,咯噔一下后退了一步。
借着窗外淡漠的月光,只见那倾世容颜微微一楞,一丝惊讶的看着她。
川付迷香,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无法抗拒,倘若自己不是有解药,也难以在这充斥香气的房间站稳脚跟,眼前的女子竟丝毫不受影响。
“长容?”
认出来人,她才定下心,蓦然想起什么,她微怒道“你今日怎可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他不过是习惯了在最后关头才动手。
对方全然不在意她的话,挑了挑眉道“这房间里全是川付迷香的味道,你为何会安然无恙?”
啊?迷香?难怪怎么也唤不起王妈妈。
等等!半夜迷香!来者不善!
心里一惊,她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有些惊恐地摇了几下王妈妈,哪知花长容却已过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并未用力,但是因为害怕,她已有些乱了方寸。
自己好不容易再活一次,绝不可以又死得那么不值!
“你想干嘛?放开我!”惊慌中,她挣扎着,却被一路拉向床边,感觉情况不妙,她尽量让鞋子与地板摩擦着,经过桌案的时候,另一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那般紧紧地抓住桌脚不放,放声大喊“救命啊!”
长容眉头微蹙,见她倔强而惊恐地看着自己,手死死地不放开,便一把将她抱起,邪魅道“你莫喊了!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话,说得怎么如此熟悉?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常用台词?
“啊!”
没有意料到他会如此动作,她被吓得不轻。
蓦然想起今日她说他叫花长容时,众人惊悚的表情。
难道……
“你是采花贼?”
怀中挣扎的人儿先是害怕地喊了一句,随后却安分下来了,这让他身体一顿。
采花贼?噗嗤!这女子竟不知自己是谁?想不到长安城内还有人不知他花长容是何人?难怪今日她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半点反应都没。
不过,既然误以为自己是采花贼,为何反而不怕?
难道……。
“你是何人?”
突然将她扑倒在床上,眼里散发着寒意,问道。
感觉到他的热气呼来,脸酥酥的,她一阵鸡皮疙瘩,不由得好笑道“连我的房间都进了,还问我是何人?”
就算是采花贼,也不会不知这是顾府吧?
此刻的她眼里已经没有了恐惧。
他没看错吧?十三岁的孩子,眼里竟有些暧昧?
“你不怕我?”
冷冷的语气,还带着一丝惊讶。
“我为何怕你?”
为何怕?不怕吗?天下人皆怕他……
“我是采花贼,你不怕?”
微微一愣,想不到如何回答她,就顺着她的思路说下去。
“你既然是采花贼,那就是为了劫色,又不会伤我性命!况且你长得俊美,本小姐也不亏!”
暧昧地说着,她还用小手捏了一下他光滑的脸蛋。
漆黑的眸子一愣,他嗤笑道“你没听过花长容?”
“听过,你今日不就告诉了我你叫花长容吗?!”
这人真怪!定定地对视了几秒,见他眼里并无杀气,她得寸进尺地玩弄起他的头发。
“你的头发好漂亮!”
三千墨丝,这世间,真的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的青丝了!
花长容一怔,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道“你不是顾倾凡?!”
对上他漆黑深沉的眸子,她一愣,随后粲然一笑道“你说对了一半!”
“哦?”
他眸子一闪,好奇地看着身下的女子。
“你不是来采花的话,动作太慢了!”
说着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脸凑过去,正想给他个亲亲。
又是一怔,他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无法继续。
靠的太近,他柔软散落的发丝弄得她脸蛋酥酥痒痒的,她只好失落地放开他的脖子道“不采花?那是来做什么?”
做什么?他只是想看看她身体到底有何不同,竟让自己的毒发生了变化,哪里会想到她竟然如此出乎他的意料? 
瞥了一眼她扁平的身材。
这女子真的只有十三岁?眼神,举止,都不像!心思,连他都有些看不透!


第十章 白日闹鬼

其实顾倾凡心理上已经差不多三十岁了,看着眼前的十八九岁的少年,嫣然没当他是男人,就像是对弟弟那般,调戏他。
看了许久,他终于收回目光。顾倾凡只感觉身上一阵轻松,瞬间,他已离开她身上。并未多说,花长容便离开了!
坐起了身子,想起他方才的目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不悦地嘟囔道“是嫌弃本小姐的身材吗?”
真是个怪人!就这样走了?到底来干嘛?莫名其妙!
好像有什么不对?自己这般不爽,难不成还希望他真的来采花?翌日。轩辕国下了当年最后一场雪。
虽没有上一场那么可怕,却也不算小。
顾府没人打扫的地方,积雪都能没过顾倾凡的大腿了。
天气冷的可怕,就连小姐少爷们的早课,顾天海都格外开恩免去了。是以,难得的假日,他们都躲在了各自的庭院。然而,下人们却忙得很,因为再过五日便是顾天海三十七岁生辰。年关将近,还要准备老爷的生辰宴会,忙是自然的!
顾天海的父母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不同弟弟顾天泽的自暴自弃,他寒窗苦读,才有了今日的辉煌。在他还未进京赶考时,母亲得过一场重病,当时家徒四壁,没钱给母亲医治,好在遇到了吴氏的父亲,他见顾天海气宇轩昂,胸怀大志,是以与他做好交易,他出钱医治他母亲,并提供银两给他上京赶考。待他高中便迎娶吴氏。
到底是经商之人,算盘打得好。自古,经商之人便被看不起,吴氏又是女子,他家大业大,树大招风,倘若没了自己的庇护,必定有眼红之人窥觊家业,而吴氏一个弱女子定会受人欺负。
倘若她的丈夫当朝为官,就不同了,多少也能保护她一些。只是顾天海的能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年纪轻轻竟当上了一朝丞相。
这也是为何顾天海虽为丞相,妻子却是经商之人的女儿。
先立业,再成家,顾子言出生之时,他方十九岁,是高中的第二年。十八岁高中状元,可见他才华是何等横溢!
虎父无犬子,顾子言更是年纪轻轻便盛名于长安,十六岁之时,他饮一杯酒,一炷香之内写下一纸忧天下之文章,大受皇上赞赏,名声大噪。门外狂风暴雪,屋里暖炉生烟,顾子言如平日里那般低头书,目光却无焦距。这不,他心里方想着该到了,门外便响起了小桃银铃般的叫喊。
“大少爷!不好了!”
小桃慌慌张张地破门而入,跪在地上。“何事如此慌张?”
他淡淡地问了一句,假装认真地翻了一纸,继续看。
“大少爷!方才小姐闹着要来寻少爷,便拉着小桃过来,一路上也没什么不妥,但走到墨玉院花园时,哭喊着说……”
见她气喘吁吁,努力描述,随后有所顾虑,欲言又止,便道“小姐说什么?”
“小姐说…。说看到了夫人,然后就挣开小桃的手,跑到了院子里,小桃和其他几个丫鬟姐姐找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到小姐。外面还下着雪……”
“混账!”一向温雅的他将书重重地砸在了桌案上“咳咳……”
“少爷!”
一旁的白莲见他咳得厉害,忙上前去抚着他的后背,好让他的气顺些。
“还不让人去找!”
他一声令下,墨玉院上上下下三四十个丫鬟家丁,都冒着风雪跑到了院子里寻人。狂风暴雪,本是清冷的院子顿时布满了丫鬟家丁,呼唤着“大小姐!”
“真是晦气!不呆在屋子里,跑到我们院子来发疯!”
一个丫鬟按着被狂风吹得凌乱的发丝,埋怨道。
“就是!要发疯就在她繁花院发,这天寒地冻的!还要我们在这里喊破嗓子!”
旁边的女子一脸不满的附和。
“别说了!找人要紧!你们不知道前些日子,繁花院的张妈妈因为欺主被老爷乱棍打死了吗?”一名家丁好心提醒道。
“切!不就是个傻女!这顾府谁不知,一个丫头都比她强!”
“就是!上次没冻死她,这次难成想冻死在这墨玉院?”
……
那家丁见劝不住这几个丫鬟,便也不再理她们,只是摇了摇头,心里怜悯着那傻女大小姐。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冬日百花凋零,万木成枯,本来这院子也不算大,一眼可望尽,偏偏今日大雪,犹如一夜春风,让树枝挂满雪花,加之狂风乱雪,让人看不太清。
“看!在那里!”
不知是谁指着荷花池对面的假山,一个小小的人影站在假山外面。
众人正想从小桥走过去,却见另一个人影从假山里走出来。
“那是何人?”
也不知是谁,问了一声。
众人面面相觑,只见那人一身藕色衣裙,发间金钗流苏,寒风拂过,衣裙翩翩起舞。玉手翡翠指环,亲昵地摸了摸顾倾凡的头,随后抬头对着荷花池彼岸的人群微微一笑。正如她在世常做的那般。
“啊!大、大、夫人!”
“有鬼啊!”
…。
一时间,池边上的人群里惊叫连连,胆小的晕死过去,更有的发疯似地跑出墨玉院。
顾倾凡听到背后慌乱声一片,便知此计已成,对头上的人眼神示意,那人会意,进了假山。
王妈妈迅速脱掉衣服,摘掉所有的首饰,撕掉脸上的人皮交予一旁的夕暮云,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随随便便换回了自己的发型,虽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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