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绝宠之狂邪古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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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绝宠之狂邪古代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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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言昇之死
折腾完每天的账目,公仪谨换下睡袍,穿上水绿色的衣裳,带着十二名白衣实力雄厚的药修从‘夏冰小筑’一路查房到‘忍冬院’。
她是个贪财的女子,却也是个有医德的药尊,只要病人进幻虚境前预存得出十万两银子,又还不碍她的眼,在不为难银子的情况下,她对任何一位病人都算的上业界良心。
照例查完二十五个房间,十二名药修无一例外地留在了各个需要医治的病人身边,公仪谨惦记着忍冬院子里快开的梅花,打算在东篱哥哥来之前摘下几株最好的放在‘云华草庐’里,让他开心。
她已经与东篱哥哥约好,待梅花开时,他就会回来看她,跟她一起埋下今年的梅花清酒,然后对雪赏月。
一年之中纵使年三十也不比梅花开的日子让她期待,她最好的哥哥,世界上唯一的暖阳,只待梅花一开便会回到她身边陪她。这时她只要欢喜地告诉他自己赚了多少银子,用这些钱偷偷做了多少善事,哥哥就会笑的很开心,还会像小时候一样鼓励地拍拍她的肩膀。
“欧阳公子这身疤,是被驱魔剑阵刺伤的?仙玄界赫赫有名的音修世家欧阳家的音圣,与纪家剑仙合称”一琴一剑“,是谁有能耐把你弄成这副样子?”
一道男声隔着三排梅树海传来,忍冬院里住的都是男修士,药童也都配备的男子,幻虚境有令除了药修男术士与药尊本人,任何人不准随意入内。
作为女子理应避嫌的公仪谨,要不是耐心等着院子里东篱哥哥喜欢的梅花,也不会有那个闲心去听男人交谈。
“什么‘一琴一剑’?到头来对上厉害的邪魔还不是照样没有活路?如果不是东篱,我还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公仪谨随便选了块石头坐下,听他们谈论起纪东篱,心思一颤,竖起耳朵专注地听他们谈话。
欧阳烨控制住自己的心中的怨气,挑挑琴弦,幽幽叹了口气,虽然这身疤痕已经淡去很多,药尊也亲自保证过会还他一个无暇的身子,但只要想起那日与镜魔对敌的情景,想起惨死的剑仙,他还是忍不住后怕,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心郁结在心。
两手慢慢握紧,话语中多了一份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遇到夜魇镜魔,秘宝乾转七星不会落到他手里,东篱也就不会因为这畜生翻转我的亡灵旋律而被音杀!我若伤好后能嫁得纪家家主,定要连同纪家将夜魇镜魔碎尸万段!”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到东篱哥哥出事,公仪谨再也坐不下去,起身便飞了出去!
一道绿光闪过,公仪谨墨发飞舞,窜到琴边死死拽着欧阳烨的领口,恶狠狠地瞪着他:“欧阳烨!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爹难道没教过你!?东篱哥前些日子还在幽冥火山里逮了只驭火魔焰兽送我,元婴巅峰的剑修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管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什么狗屁世家,立马连人带银子给我滚出幻虚境!”
公仪谨用力一甩,欧阳烨被推到两丈开外在地,“噗”地吐出一口血沫!
她最爱的东篱哥哥,她唯一的亲人!
那个说过下次给她带紫霞炉鼎做生辰礼物的哥哥,不可能就这么被打败!
不可能!
他说过要陪伴她一辈子,就算不嫁人也要跟她在一起生活一辈子!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怎么忍心理她而去!?
无暇顾及欧阳烨死活,公仪谨食指和拇指一掐,抵在唇前一吹,一声哨响而过,天际飞来只五彩火凤,周身浴火,滚滚生光,燥热之气汹涌而来,势要将所有焚尽!但奇异的,火凤并未烧灼一草一木,奔腾不息的火焰不停在全身流转,逼人夺目。
等不及火凤降落,公仪谨一跃而上,抓着火凤的后颈就往东转:“恋炎,去纪家,快!”
纪家大门紧闭,白色的灯笼惨白地挂在门匾两旁,公仪谨一脚踹开纪家大门,千吨精铜所制的大门竟被她就这样踹开!
顾不得誓不再踏进纪家半步的誓言,公仪谨震开拦路的家仆,一边往纪东篱的住处跑去,一边大喊:“东篱哥!你在哪里!?你出来啊!言儿回来了!东篱哥!东篱哥!”
白,满眼的白,像是提前到达的雪,把公仪谨的心越冰越透。
白色的帘,白色的灯,白色的绸子挂满了纪府门沿。
平常不会这样的!纪家再寒酸也不会拿白布做衬!
东篱哥不会出事的,一定是欧阳烨在说谎,她都说了要赚好多好多的钱,让东篱哥脱离纪家后跟她吃香的喝辣的!
“东篱哥!东篱哥!你在哪里啊!言儿回来了!你看我回来了!”公仪谨疯了般在纪家里跑,刺目的白色宛如一把把冰锥插进她的心脏,冻住了心房,窒息的不能呼吸!
“纪大小姐留步!”纪家的门徒闻声赶来,阻止公仪谨前往后院。
“滚开!”绿袖一拂,未控制力道的剑气直接将人拍进荷塘!
“你们谁敢拦我!?下场只有一个,死!”公仪谨红着眼睛看着欲上前阻拦的剑修术士,随手抓起一把落叶悉数打了出去!“给纪家这群冷血无情的人当徒弟,也怨不得我伤你们!我东篱哥在哪!?”
公仪谨年纪虽轻却已是合体巅峰的丹修,这些辟谷期的弟子都不是公仪谨的对手!
“逆子!你还敢回来!?”
不知从哪里夺过来的刀抵上纪家弟子的脖子,公仪谨转眸,盯上喝止她的女人!
纪芙一身常服,裙摆上画着豪门世家独有的图腾,她带着一众纪家人赶到纪东篱的院子前,拦住了一路伤人的公仪谨。
“叛徒!你不是说一辈子都不踏进纪家,你这次回来又发的什么疯!?擅自叛家便算了,我当没生你这个女儿!师从他人自立门派也算了,我就当你死在这世上!你现在又回来做什么!?还嫌给纪家丢的脸不够么!?”
在仙玄界,世家大族中人可主修自己门派的玄术,辅修别家玄术以增强实力,如果专门研习别家玄法,则视为背叛家族师门,而公仪谨却在五岁时,再不拿剑,更在被众人逼迫学剑的时候,用剑气震伤了大她七岁的姐姐,逃离纪家!
为了追求医道,公仪谨拜进药鬼门下,是经多年,成了一名离经叛道的稀世丹修,这对于仗剑横行仙玄界的纪家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呵!纪家主,你当我公仪谨喜欢来着恶心的地方?你也太过抬举你自己了!我来不是过来看你这假仁假义的老不死,我哥哥在哪里?!让开!”左脚踏后半步,双掌猛推,一道压迫十足的剑气打上纪芙面门!
如今的公仪谨,不仅丹修路上有所小成,更接手幻虚药境,禁止境内上下药修给除纪东篱以外的纪家人看病,让纪家一时之间成了全仙玄的谈资笑柄!
仙玄所有人都清楚,丹修可遇不可求,地位超于所有修士之上!
如此稀世的丹修必然是资质极好的天才,然这种天才竟然是剑圣辈出的纪家的叛徒,外人都猜测是纪家偏袒屈才,才让公仪谨愤然出走,这怎能不让纪芙恼怒!?
若不是丹皇药鬼尚在,纪芙早就闯进幻虚药境清理门户,哪里还留的下这个孽障打上门来继续折辱纪家!?纵使是少之又少的丹修术士,纵使是根骨奇佳天资惊人的旷世奇才,属于纪家也就算了,她绝不允许这种潜力无限的年轻人阻碍纪家的路!
纪芙冷哼一声,单手运气轻巧一推,气势汹汹的剑气被轻易化解。
“只是个叛徒孽障,纪东篱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别忘了你的剑术是谁教的!就凭你,也敢班门弄斧?不自量力!”纪芙再一抬手欲将公仪谨打开,却发现自己神识海内的剑气竟汇聚不到一起!“混账!你竟然给自己的娘下药!大逆不道!”
丹修之所以被仙玄界所尊崇,不止在他们可以制出提升修为丹药,还在于他们周身药气,可在须臾之间凭人呼吸,致人死地!
公仪谨的剑气纯净浓厚,根骨更是万年难得一遇,这位原是纪家备受期待的后生,从不再习剑的那一刻,就将药气混进自小修炼的剑气中,剑气为衣,药气为胆,用以迷惑敌人,保护自己丹修事实。
公仪谨嘲讽一笑:“娘?纪家主说这话不怕闪了舌头!我从五岁那年就没再有过娘,公仪谨只有一个爹一个哥哥,此生再无亲人!”
“孽障!我杀了你!”纪芙换出神识海中的青灵剑,抬手向公仪谨刺去!
公仪谨身形一闪,一个响指唤出三昧真火,纤指一点便打向纪芙身后最疼爱的小女儿身上!
纪芙见火苗直冲小女而去,赶忙回身去挡,一干纪家人也怕伤到家主最疼爱的女儿,扑上前去抵挡!
趁所有人的注意都在纪家小女身上,公仪谨一把药粉麻了碍事的纪家老小,指挥三昧真火绕了一圈,正巧烧了纪家宝贝的头发。
被三昧真火烧掉的头发,除非求得丹修灵药,否则再也长不出来!
看着小女儿被烧掉了半边头发,纪芙气的提剑就要将公仪谨千刀万剐!头发就算被火烧了,她纪家也能找到丹药治好,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仪谨烧的不止是纪家小女的头发,烧的还是她纪芙的威信与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就是这逆子的死期!
纪芙紧走两步,长臂一甩将剑悬空,剑印尚未结好,她提剑的手便再也动不起来,浑身都像是被卸去了力气!
她一个堂堂大乘巅峰剑修,竟然栽在药物上两次!该死!
“卑鄙!公仪谨,你先拿三岁小孩下手,后用麻药欺人,也不怕被仙玄众修士所不耻!”
公仪谨冷冷地望着恨不得扑上来,将她分尸的纪芙,“我三岁时,纵使剑气护身,每日也被修炼折腾的遍体鳞伤,你可有问过一句?天才儿童,这四个字不代表荣耀跟自豪,只代表为了练剑法被打出的一块块淤青,只代表每天不到三个时辰的休息,只代表你们大人对‘天才’无止尽的要求跟不满意。”
“不过是炼丹最常用的三昧真火,我三岁时,这小小火苗都已能运气逃避,只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有什么不对?只不过她不是‘天才’,没有天天被训练时的剑气划开一道道口子?仙玄法则,弱肉强食。如果我想对那孩子下手,即便三岁的我要杀掉三岁的她,也绰绰有余。”
“况且,丹修战斗全凭周身药气,这就是我的战斗方式!你不服?有本事就来杀我!境界上我比不上大乘巅峰的纪家主,但在下好歹是个丹修,再怎么无能,也不会输给没心没肺的修士,给丹修界抹黑!挡我的路,你们还不配!”
公仪谨施舍给她们一个决绝的背影,直冲纪东篱住所。
“东篱哥!”猛地推开纪东篱的房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再无一物!
就算不受宠的儿子,也不会在一死之后立马清空他的房间!
这就是东篱哥安慰她说的,就算再怎么样,纪家人也不会为难自家人!?
这就是东篱哥说的,就算她脱离了纪家,他照样是纪家的儿子!?
“傻哥哥!你辛辛苦苦留在纪家,就为了洗去纪芙对爹的怀疑!你不惜抛头露面挣得的剑仙之名,想要让纪家为爹正名!但,可有纪家人感谢你!?看看这些畜生是如何待你的!这些禽兽不如的人,为何死的不是他们!”
好啊!纪家!
好的很!
当年爹被魅魔掳走,为保名节跟魅魔同归于尽,当时的纪家,着急的不是爹爹的性命,而是纪家一个空有的名声!
现在东篱哥被杀,纪家对外装腔作势,恨不得立马抹去他的存在!
这种人心已经成石成刚,眼睛里只有利益荣辱的家族,配不上她一片赤诚之心的哥哥!
她要将东篱哥带走!这地方,太脏!
踉踉跄跄赶到停放棺材的地方,公仪谨一掌拍碎棺木,凌空接住纪东篱的肉身,像被没有温度的身体烫伤般,摸着冰凉的纪东篱冰冷的躯体!
唇止不住的打颤,所有的苦痛都好像哽在喉咙里,五脏六腑被人大手大脚地挖开,一把把拽出她所有的内脏,一块一块的冰块被填进来,没有心,没有肝,没有脾肺……
好冷!哥!我好冷啊……
温热的泪再也无法克制,像开了闸的水道,呼啦啦全都跑了出来……
这是什么?泪吗?
原来她也只是会哭的普通人。
“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带走爹爹不够,还要带走我唯一的东篱哥!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为什么那么残忍连我最后的宝物也夺走!”
“他这么努力!宁肯忍受他在意的家人欺负打压,也不脱离纪家!他这么善良!宁愿自己承受痛苦,也告诉我说不要担心!他那么好!那么好!那么好啊!你知不知道!?”
生活下去的支柱骤然倒塌,她的世界里山覆云颠、清明不在,濒临末日!
公仪谨突然像是被什么吓到,紧紧抱住纪东篱的身体,跪在地上:“东篱哥、东篱哥、东篱哥!不能就这么死了……不能、不行!我不允许!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
颤抖地伸手摸索,狠狠地抓住棺木碎片,毅然反手扎进自己心头,喷薄而出心头血,被公仪谨指引着流进纪东篱嘴里,她疯了一般找出脖子上师傅留给她保命用的回天丹,一股脑将三颗全都塞到纪东篱嘴里,用灵力逼纪东篱咽下去……
随便封了两三个大穴止血,公仪谨抱着纪东篱的头,满手的血,满脸的泪,她的额头轻轻触上纪东篱的,细声细气地跟纪东篱说话:“东篱哥,你乖……等我为你报了仇,找到泾琰天书,你就能活过来跟我生活在一起。我们住在青山上,住在绿水边,早上,我陪你采露水,晚上,我陪你看星星,东篱哥东篱哥,你答应我好不好,答应我了,我就带你回家……乖,咱们回家。”
温柔地抱起纪东篱的尸体,公仪谨一身绿裳血衣,带着纪东篱唯一剩下的佩剑,一步一步地迈出纪家。
“她已成魔,你又何必如此?”厚重的石门后传出苍老的声音,声音中浑厚的功力让人不自主赞叹敬仰。
言昇跪在石门前棱角尖锐的石子路上,膝盖处,一身淡蓝色长衫早已被点点血渍染透,“纵使她成魔,我也不能眼睁睁看她送死!散落的乾转七星已被她集齐四颗,为了报仇,谨主子很快就会找上夜魇镜魔!她心口重伤未愈,却偏执至极想要为纪东篱报仇,她区区分神期巅峰的丹修,去了只有送死!”
言昇跪行两步,留下一串带血的碎石子,“境主!谨主子为了纪东篱已经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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