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王妃]先宠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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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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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有一人出列,拱手道:“启禀皇上,臣愿意担当此任!”

    朝堂之上,所有的目光皆落在了突然出列的人身上,那人一身绯色官服,正是忠国候百里奕祯。

    龙椅上的人立即龙颜大悦,“百里爱卿,你这话可是当真?”

    百里奕祯再作揖道:“欺君乃大罪,微臣不敢。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微臣确实想接替刘大人的职位,为朝廷尽一点绵薄之力。”

    在场的官员也都松了一口气。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去,苦差事自然就落不到自己的头上,而此时皇上的怒火消了,皆大欢喜。

    皇帝下令,命百里奕祯明日立即启程前往徐州监督运河开凿,不得有误。

    下了朝之后,立即有官员随在百里奕祯后面搭话。

    “侯爷,您此番可是做了群臣的大救星啊!下官佩服佩服。”

    百里奕祯抬头挺胸,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倒也没做什么,身为朝廷命官,本该为朝廷效力。”

    “呵呵,侯爷说的是,不过呀,经过此番,等您日后回来,定是能得皇上重用。”

    百里奕祯回道:“张大人抬举了。”

    “不抬举不抬举,侯爷本就是栋梁之才,日后必定能成一番大事。”户部员外郎张启恒道。

    百里奕祯侧眼看了看旁边献殷勤的人,唇角勾了勾,眸子中泛起点点波澜。

    晚上,临睡前。

    玉倾之为南宫煦夜宽衣。动作依旧一丝不苟,不急不躁。

    南宫煦夜便低着头看着他,随口提起,“忠国候今日在朝堂上主动请缨前去徐州监凿运河,明日便要离京,这一去不知要多久,你可要去送送?”

    玉倾之将他的外袍脱下之后便转身搭在衣架子上,背对着南宫煦夜便说:“不必了。”

    听玉倾之这么说,南宫煦夜心中竟似放下了一块石头。

    提步靠近玉倾之,南宫煦夜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从后面揽住他,脸颊贴着他的颈窝,鼻息扑在他的耳边,他轻声唤着,“倾之……”

    玉倾之直直地立在那里,开口问:“王爷这是怎了?”

    南宫煦夜嗅着他身上那淡淡的幽谷兰香,似享受那般微微闭了闭眼眸,“只是想抱抱你罢了。”

    玉倾之一动不动,任由他揽着。

    “倾之……”南宫煦夜拖长了声音唤着。

    怀里的人应了一声,“嗯。”

    收紧了环住他腰部的手臂,他感叹道:“有时,本王即觉着你在眼前,触手可及,又觉着你远在天边,遥不可望。茫然之中,全然不晓得,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王爷多心了,倾之就在王爷面前。”

    南宫煦夜微微睁开眼睛,胸口离开他的背,抬手放在他的肩上,将他转过身来,面对这面,看着他那张眉目如画,道:“是啊,倾之就在我的眼前。”

    人在眼前,心可在?

    玉倾之抬眸对上他的眼,南宫煦夜便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而后道:“时候不早了,歇息罢。”

    第二日,百里奕祯从京城出发,前往徐州,另外还带了工部几名懂得土木的小官一同前去。

    百里奕祯走后没多久,户部的员外郎张大人便急得跳脚,一问才晓得。昨日他请了忠国候在府中饮酒,为他践行。

    谁知,后来,张大人喝多了点酒,变得不省人事,忠国候被家丁送了回去。

    第二日才发现,忠国候的玉佩落在了府中。

    正好此时熙阳王路过,便问了缘由。

    张大人如实说了后,南宫煦夜便道:“是什么玉佩,可重要?”

    张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用上好丝怕包裹住的玉佩,是一块玉玦,更像是一块玉环的一半,张大人说:“王爷,您别看这玉玦比不上大多数奇珍异宝,这可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说着还凑过来指给熙阳王看,“王爷您看,这上面还刻了字的。”

    上面刻着的是金玉二字。南宫煦夜还不明白,问:“这有何寓意?”

    “这寓意可大了,听闻,这玉佩是要去月老庙里求的,要两个真心实意方能得到这玉,本是一个玉环,上面刻着金玉良缘,若是求得,玉环便会被分成两块,金玉、良缘两人各带一块,如此两人便会白首不相离。”张大人看着玉玦叹了一口气,“昨日侯爷还拿出来看得十分宝贝,怕是想到要与心上人分离,心中苦涩罢。”

    一提到心上人,南宫煦夜便想到了玉倾之。那一日回门,玉倾之与百里奕祯的一举一动历历在目,再听张大人提及这玉佩,心中千般万般思绪。

    张大人继续说:“现在侯爷已经走了,没这玉佩在身,不晓得他会不会心不安哟。”

    南宫煦夜好心提醒道:“侯爷走得还不远,若是此时快马加鞭,还能赶得及。”

    张大人茅塞顿开,眼睛亮了亮,道:“多谢王爷指点,下官这就托人送去。”

    南宫煦夜看着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小跑着远去的户部员外郎,眸中微微黯淡,心中只念着,与百里奕祯互定终身的不要是他才好。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逃不过。

    那是在百里奕祯离开京城后的第三天。

    南宫煦夜在寝房梳妆台上看见了一方锦盒,这锦盒是玉倾之与他成亲之后便有了的,只是,南宫煦夜一直不晓得里面装了什么,如今看着,心中却有些好奇。

    看着做工精致的小木盒,南宫煦夜心中沉重,最后决定打开看看。动作十分轻盈,不疾不徐。当那精致的小盒子完全打开之后,便可见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块玉玦。

    南宫煦夜心里一惊,将玉玦拿在手中仔细察看,才发现上面刻着的正是良缘二字,与百里奕祯那块上面有金玉的玉玦,正好是一对。

    原来,之前所担心的还是真的。

    不觉后退了一小步,南宫煦夜手心握着那块刻了良缘二字的玉玦,心中绞痛。先前,玉倾之待他冷淡,他只当是因为之前两人并没甚交际,若是相处的日子长了,或许玉倾之便会转变。他一直等,一直忍着,不去强求他。

    但是,现在看来,是错了。

    若是一个人心中早已有了别人,并不是时间长了就可以转变的。

    南宫煦夜握着玉玦的手指节泛白。

    在玉倾之眼中,他南宫煦夜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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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更新了,明天继续

    弱弱说一句,明天好戏……


 醉酒·强取

    当有一日,发现了自己心爱之人与别人早已互定了终身,会是什么感觉?心痛,苦涩,麻痹,还是说会憎恨?

    南宫煦夜恨不起玉倾之,即便有一日玉倾之拿着剑指着他,刺入他的心脏,他也不会恨他。

    因为他喜欢他。

    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七年前,在那个月色清明的晚上,见到了一身紫衣的他,当年,玉倾之也不过十一二岁。

    他误将他当做了女子,不晓得为什么,见到他第一眼,心中便笃定了那是位女子,世间长得那般美的,一定是个女儿身罢。可是,他错了。

    那美若谪仙的人儿分明说了,“阁下误会了,在下并非女子。”

    南宫煦夜当时是怔愣的,原来,还有男子可以长得这般精致无暇的。

    倘若那日见的正是名如假包换的女子,那他熙阳王是不是就不会被冠上一个断袖王爷的称号?

    酒入愁肠愁更愁。不大宽敞的庭院之中,南宫煦夜命人将灯笼全都灭了。只留下月光余晖将他的身影和石桌上的酒坛子照得几分清明。

    心中太过苦涩,做什么都掩盖不了心中的烦闷,便在这鲜有人来的庭院独自饮酒。酒是埋藏在地底下多年的好酒,浓厚甘醇,入口冰凉,几杯下肚,全然不再苦闷。

    不停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只要一刻不喝,心中那股抑郁之气便会滋长,蔓延全身。

    他的倾之,他在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倾之,原来,心里早已有了别人。怪不得,怪不得他看那人的神色会那般不同,怪不得他会待他那般冷淡。

    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再也倒不出酒,便举着坛子重重往地上一摔,十分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那原本完好的酒坛子在地上支离破碎。

    而后,他跌落在石凳上,侧脸贴着冰凉的石桌,眼前几分迷离。

    他醉了。

    酒量再好,如他那般喝,也是会醉的。

    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等候已久的仙歌看着他醉酒后的身影,心中亦是苦闷。她万分敬仰的熙阳王,如今这般落魄,全因为那个人。

    唤来小厮将王爷扶到房中歇息。

    推了寝房的门,一身紫衣的玉倾之还未睡。见了小厮扶着的熙阳王便快步过来,远远便闻到了那股浓重的酒味,玉倾之看一眼烂醉的南宫煦夜,看着门口的仙歌问:“王爷怎的喝这么多酒?”

    仙歌瞥了玉倾之一眼,眼色却是不善的,“王妃若是想知道,便等王爷酒醒后自己问他。”

    玉倾之没再问,南宫煦夜抬头看见了玉倾之,便挣开了扶住他的两个小厮,“倾之……”

    他摇摇晃晃地要往他那边去,玉倾之见他要过来,便主动去扶住他。刚好接触,南宫煦夜便将身子全部覆在他身上。

    仙歌使了眼色让小厮们离开,而后将门房关上,退了下去。

    南宫煦夜搂着玉倾之,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颈窝,手臂用力将他收紧,是要揉进骨子里,“倾之,我的倾之……”

    玉倾之被他用力搂着,身子动弹不得。

    南宫煦夜紧紧搂着他,问:“倾之,我南宫煦夜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玉倾之不答,只柔声道:“王爷,你喝醉了,倾之扶你去歇息。”

    南宫煦夜并没有松手,而是再加几分力度将他禁锢在怀里,继续问:“你的心中可有半点我的位置?”

    玉倾之再次沉默。

    他不答,南宫煦夜反而自己答了,“于我来说,你玉倾之便是此生挚爱,心中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

    松开了玉倾之,南宫煦夜努力站定,一双因醉酒而变地红润的眼睛看着他,食指和拇指捻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与他四目共对,“倾之……”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两人的双唇间,南宫煦夜重重吻了下去,不再是平常轻柔的吻,带了些侵袭和占有。允着他的唇瓣,力度上更像是在噬咬,而后撬开他的牙关直入,一手稳住他的后脑,一手稳住他的腰,在他的口中每一处都落下自己的印记,动作有些粗鲁。

    玉倾之不挣扎,忍着痛任他欲|为。

    粗暴的吻离开了唇瓣之后便落在脖颈,牙齿扫细嫩的皮肤,留下一片带了水渍的红色,他一边吻着他,一边唤他的名字,“倾之……倾之……”

    醉酒后的他狂|乱了,心中郁积的那股闷气总算找到了宣泄。往后退几步便是床榻,往后一倒,玉倾之背后着床,南宫煦夜随即覆了上来,压在他的身上,吻着他露出来的肩膀。

    衣物太碍事,他便用力一扯,伴随着一声布料撕破的声响,玉倾之的上衣便被除去了。被他这般粗|暴的对待,他没有推拒,亦没有喊出口。咬着牙关,忍着这痛楚。

    南宫煦夜对他的渴望连自己也无法想象,太久,从七年前便在心里一直唤他的名字,倾之,倾之。

    七年后,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身上衣物除尽之后,两人便毫无阻隔,玉倾之闭了眼睛,咬紧牙关忍着他给他带来的痛楚。在南宫煦夜进去的那一霎那,更是撕裂般的痛,眉头一紧,额头上早已沁出了几层薄汗,身下的被单被他抓得不成样子。

    但是,即便如此之痛,他也没有发出过一丝一毫的声音。

    南宫煦夜在他身上毫无节制地索取,每一次进出,便引起一阵剧痛,身子也只是微微颤抖,全身却似要散架那般。

    迷离之中,还听见南宫煦夜在他耳边语不成调地唤着:“倾之……”

    平日里清醒时,总要顾及他的感受,不强迫他做任何事。醉了便没有那些顾忌了,他想要他,从新婚那晚便一直忍着。

    总以为日子长了,他的倾之就会愿意了。却不想,他心里早已有了别人。

    心痛却无处宣泄,也只有喝了酒,醉了,才会这般毫无顾忌。

    第二日天亮之时,南宫煦夜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撑着床面坐起来,反射性看一眼旁边,那个位置早已经空了。

    看着乱得不正常的床,还有床单上留有的一些血迹,心里一惊,昨晚醉酒后的一些场景虽记不大清,但是还是记住了一些片段。

    脑海中浮现了一些片段后,头痛加剧,仿佛就要炸开。

    昨夜,他分明强取了玉倾之!

    那床单上的一些血迹刺痛了南宫煦夜的眼睛,眼角红了,可想而知,昨日的玉倾之有多难受。

    心里惭愧,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生怕会伤了他,到最后,还是伤了。

    在地上捡起了衣裳穿好,开了房门出了去。

    路上遇见了迎面而来的仙歌,仙歌低头唤他,“王爷。”

    南宫煦夜正想问王妃在哪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昨日他那般伤他,又怎能再有脸见他?

    仙歌说:“仙歌准备了醒酒汤,王爷喝下罢,会好些。”

    南宫煦夜摇了摇头,“不必,本王好多了。”

    仙歌没再提醒酒汤的事,看着一脸心事重重的熙阳王,她兀自说:“王妃今日很早便起了,方才我见他在前厅用茶。”

    南宫煦夜心里一愣,他在前厅,以往只要仙歌说了他在哪里,他便可以立即过去。只是现在,脚上如灌了铅,怎么也提不起来。

    脸上的愧疚之意可见一斑,他移开话题,“等会送杯热茶到书房。”

    他正提步要走,去的是书房。仙歌在后面提醒,“王爷,你还未用早膳。”

    南宫煦夜停住了脚步,低沉的声音,“早膳也一并送来。”

    其实,就算送来了,也不会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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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王爷真的是好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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