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错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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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错付-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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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封不照样怀了我的孩子吗?为什么不能有奶水。”
   “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啊啊~~~来了,来了,我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唔~~~~”封南贺终于在顾明仁的顶弄下射了,射得自己跟顾明仁的小腹都是。
   “小封不乖哦,不等我就自己先射了,我要惩罚你,罚你再给我生很多很多孩子。”
   “不,不要,不要!”

  封南贺叫着醒了过来,醒来后发现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而且还梦/遗了,想到梦里自己放/浪的画面不由的想抽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浪荡,居然在顾明仁面前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环顾四周发现顾明仁不在,这么晚了他回去哪里呢?起床向门外走去,看到顾明仁正在院子里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一开始没听清楚只觉得有些熟悉,又再细听,忽然想起这不是以前小时候经常念的一首童谣吗?
  那时自己特聪明学什么都快,从巷子里听到别的孩子念这首童谣觉得有趣便记了下来,回去教了顾家两兄弟,顾明轩很快就学会了,能跟自己一起念,而顾明仁却总是记不住,只记得开头,之后的总是记不全不是差这几句就是差那几句,封南贺特嫌弃他,不想跟他一起玩,顾明仁就一个人待在旁边看着他跟顾明轩两个人一起玩,等到后来顾明仁好不容易才完全记住这首童谣了,他们已经说腻了不想再说了。。。。。。
  没想到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能完整的背出来,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只是有些印象。这大概就是顾明仁跟顾明轩的不同之处了;顾明轩是学得快;所以大家都觉得他有天赋有才气;而顾明仁虽学得慢但记得牢;并且又不喜欢在人前表现因此才有了顾家大少爷不如二少爷这么一说,现在想来这是没道理的。那时的自己也确实有些太不厚道了,总是欺负顾明仁,顾明仁也一直忍受自己的欺负,就算有时会生气,第二天照样屁颠屁颠的跑来找自己,不像顾明轩每次都都惹自己生气。自己也是那时候喜欢上明轩的,所谓的欢喜冤家就指的自己跟明轩吧,不知道顾明仁是什么时候喜欢是自己的,难到也是那时?想到这里封南贺心里不由的愉悦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顾明仁半夜听到封南贺睡梦中传来似情/欲时的j□j,忍不住下面还是起火了,不知他梦里想着是谁,只怕是明轩吧。看着封南贺近在咫尺躺在床上,自己又不能碰,只得走出来,吹吹风,降降火,这火还没完全降的下来,这火种就来了。
  “额,睡不着出来散散心,你怎么也出来了?外面凉也不披见衣服。”说着便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封南贺身上。
  “我也睡不着,出来走走。”封南贺自然不能跟他讲自己是做春梦被自己的大尺度给吓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还是?”见封南贺说睡不着,顾明仁立刻紧张起来。
  “没有没有,只是单纯的睡不着而已。”看到顾明仁这么紧张封南贺连忙解释。
  “那就好,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好及时去找大夫。”
  “嗯,知道了,你刚念的是小时候常念的那首吗?”
  “你听到了?”
  “教我念念吧,我都差不多忘了。"
  “桃花开,红运来”
  “桃花开,红运来”
  “菊花朵,秋傲骨”
  “菊花朵,秋傲骨”
  。。。。。。
  夜里外面寒气重,虽然这样半夜跟封南贺坐在自己庭院里聊天的感觉很好,但考虑到封南贺怀孕了身子弱的原因,顾明仁还是扶着封南贺进房了。回到屋里封南贺方觉得有些冷了,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将身上披着的衣服脱下来还给顾明仁,顾明仁接过衣服后走到桌前到了杯热水递给他,让他暖暖身子,封南贺伸手去接没拿稳,水洒到大腿上了,怕烫伤赶紧把裤子脱了下来,顾明仁拿毛巾帮他擦,看着大腿上微红的印子问道:“烫着了吗?”
  “没,还好不是刚烧的水,又只洒了一点,没什么大碍。”封南贺看着对着他光/裸着下身的顾明仁表情非常不自在,再想到之前的梦,欲/望不禁有些微微抬头,顾明仁显然也发现了,抬起头看了看封南贺,封南贺红着脸将头偏到一旁,j□j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动着。
  “那个,我问过大夫说这段时间可以适当的做些。。。。。。”顾明仁试探性的问了句。封南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更加红了,内心正挣扎着要拒绝时,却感觉到顾明仁吻上了大腿上刚刚微红的部分,虽没被烫伤但刚刚被才被热水溅到的地方却比平时更敏/感,温润的感觉直接刺激着心脏。接下来的事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又是一个疯狂沉沦的夜晚。
  早上醒来,封南贺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真是没救了,居然又跟他上床了,这样的禁不起诱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明轩呢?所谓凡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尝过了肉食的美味,你就不可能甘心于清粥小菜的平淡,封南贺就是这样,之后又陆陆续续的跟顾明仁发生了几次关系,每次都是做的时候痛快,做完以后后悔,随着次数的越来越多,心里压力也就越来越小,最终彻底的沉沦了。
  顾明仁的差事干得还算得心应手;本来当铺就需要看东西的眼光;顾明仁又是大户人家出身;眼光自然不差;再加上又细心负责,掌柜的很赏识,对他赞不绝口。
  日子久了,封南贺对顾明仁之前的那点畏惧心理也消失了,依旧时不时的耍点小性子或甩些脸色,顾明仁跟之前一样都笑着受下来了,仿佛那夜根本就是幻觉,早上顾明仁会早起喂封南贺吃过早餐吃过药后再去当铺,晚上回来有时晚了就南贺跟哑姑两个人吃,回来的早就三个人吃,但无一例外的就是睡觉之前都要帮封南贺揉揉腰,捏捏肩什么的,搞得封南贺都养成习惯了,要是顾明仁有事回来晚了,到了平时揉腰的时辰还没回来,封南贺就觉得浑身酸疼难受得说不着,非要等顾明仁回来,在他的揉揉捏捏中睡过去。顾明仁果真如他先前说的那样没有碰过他。
  最让封南贺尴尬的是洗澡,顾明仁坚持自己来给封南贺洗,不让哑姑插手,也不同意封南贺自己洗,怕他一个人磕着碰着。虽然两个人上过了,都有孩子了,但封南贺每次想到自己要赤/身/裸/体的在顾明仁面前,而顾明仁却衣冠楚楚,就不由的觉得脸红心跳,最让封南贺不能接受的是,每次顾明仁还都帮他擦洗身子,尤其是每次洗到凸起的肚子时都会忍不住来回摩挲,深情的神情都让封南贺觉得他能透过自己的肚子;看到里面的胎儿。
  “小封,你说这孩子将来是会像你还是像我?”
  “不知道。”顾明仁总是会问他关于孩子的问题;一开始封南贺很不乐意;后来听多了也就没感觉了;甚至有时候会觉得顾明仁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父亲;是个慈父。
  “还是像小封的好,人又好看又聪明。”这是封南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顾明仁当面夸奖自己;不由的红了脸;但转念又想到如果这个孩子太像自己的话那岂不是很惹人怀疑。
  “不行,他不能像我。”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小封就那么不喜欢这个孩子吗?”顾明仁愣了片刻后反应过来问道。
  “我,我。。。。。。”封南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为什么小封就不能喜欢上我呢?”
  “抱歉。。。。。。”看着顾明仁失落的表情封南贺突然觉得于心不忍起来。
  “啊!”封南贺突然尖叫一声。
  “怎么了?”
  “他踢我。”
  “真的吗?让我听听。”顾明仁很是激动让封南贺从浴桶里站起来,趴在他肚子上听。
  等封南贺反应过来时,他觉得现在的状况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么——情/色,自己全/裸着站在浴桶里,而另一个男人正抱着自己的腰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显然,顾明仁并不没有这个意识,他正一心想听听孩子的动让他反应过来的是封南贺的下身硬了;抵着他了。
  尴尬的放开封南贺,“水冷了,我去重换一下。”
  封南贺也尴尬得不得了,自己居然在顾明仁面前可耻的硬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什么了,自从怀孕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以前不爱吃酸的,现在爱吃了,以前明明性/欲很淡薄的;现在却总是会想到那种事;有好几次顾明仁帮他揉腰的时候他都有感觉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等顾明仁重新打了热水回来后,发现封南贺已经穿好衣服了。
  “不洗了吗?”
  “不了,差不多了,我困了想睡了。”
  “其实那个,我可以帮你的,憋着对身体不好。”
  “不用。”
  顾明仁只得把水搬到隔壁房里,自己洗澡,经过刚刚的事情,不由的心中起了旖旎,手伸到下面想着封南贺动作着。
  
  “嗯~~”
  顾明仁洗完澡出来,刚到房门前就听到封南贺充满媚意的声音,感觉自己刚发泄了一次的地方又硬了,经受不住诱惑推门进去。
  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快感中的封南贺并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直到顾明仁的手覆上他的,带动着他一起追求快乐。
  。。。。。。
  怕昨晚的性/事影响到胎儿,第二天一早,顾明仁就找来大夫帮封南贺把脉。大夫诊完说无恙,顾明仁这才放下心来,又问大夫这房事能不能。。。。。。大夫一听,了然,说怀孕中期四到七个月能适当的进行,这样也有助于生养,但不可过激,怀孕后期也还是不要行房的好。
  当顾明仁问到能不能行房事的时候,在帐子后面的封南贺就醒了,听到大夫的话羞得不得了,仿佛自己昨晚与顾明仁的性/事被人窥探了去般,想到昨晚的事封南贺就满腹不甘,居然又跟他做了,要怪就怪顾明仁太狡猾了,在自己被情/欲煎熬的时候乘虚而入,逼迫自己答应,也怪自己没有自制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并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自/泄了,无论顾明仁怎么挑逗绝对要把持住绝不能再跟他上床了,但这个誓言没坚持过几天就被打破了。
  送走大夫后,顾明仁发现封南贺醒了,看到他后头往里面一偏不理他,只当他是为昨晚的事害羞。依旧跟往常一样等他吃完药后才去当铺。
  等做完这些去当铺时已经比平时晚了,掌柜的正顶在他的位置上替他。
  “抱歉,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没事,谁家里没个事呢,只是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看东西都不准了,还是要你们年轻人才行啊!”老掌柜看着顾明仁感慨道。
  “掌柜的您老当益壮,论眼光论经验,我们可比不得您。”顾明仁的话听的老掌柜眉开眼笑的。
  “小顾啊不知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还有父母跟三个弟弟。”
  “令尊可真是好福气。”
  “托福。”
  “家里是做什么的?”
  “说来也算是半个同行,做了些小买卖。”
  “这次怎么会一个人出来的?”
  “想着出来闯闯见见世面的。”顾明仁当然不可能跟他讲是躲出来生孩子的。
  “好,年轻人就是要这样。”听了这些话老掌柜对顾明仁更是满意了,直觉自己眼光没错。
  “不知可曾娶妻。”听到这里顾明仁就觉得不对了。
  “虽不曾娶妻但晚辈已有意中人了。”
  “这样啊,那实在是可惜可惜了。”其实掌柜的想说男未婚女未嫁这做不得数的,你家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媒婆说媒去,但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不厚道了,只能作罢,暗叹自己下手晚了,这么好的一小伙子就被抢走了。
  封南贺因肚子渐渐大出来了,也不愿出门,就跟哑姑两个人待在家里,他不知道哑姑看到他大出来的肚子还有对他跟顾明仁同房的事怎么看的,只知道哑姑对他还是一如既往,洗衣做饭,端茶递水没有半点马虎的。有时一个人无聊了封南贺会试着跟她说说话,问她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孩子啊之类的,但哑姑的比划他往往都不明白。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封南贺说哑姑听是现象。
  这日封南贺又跟哑姑说了会儿话,哑姑便去干活儿去了,封南贺自己一个人无趣又到书房去找书看。翻了几本传奇觉得无趣,又在书房是别的地方翻了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能看的书,当他看到一本名纯阳真经的书时以为是本佛经,想着自己最近欲/火太盛要去去火,就翻开看了,谁只打开里面竟是图画,封南贺心想难不成是武功秘籍?就仔细看了看,一看惊得连忙扔了书,竟是春/宫/图;还是男子与男子的。封南贺不由的想到前日才与顾明仁做的事,不由的在心里大骂这莫不是他故意藏在这边的。捡起书将其放回原位,生怕有人知道他翻动过。其实顾明仁甚是冤枉,自从租了这房子后,他连书房的门都没进过,每天不是去当铺就是往返于厨房跟卧室,哪还有闲工夫来看书,更别提藏书了。虽然将书放回了原位,又找了本诗集出来看但脑子了那幅画一直挥之不去。有时候你越想忘记一件事就越会往那事上想。
  当晚封南贺就做春/梦了。
  梦中他来到白天的书房准备找些书看,却听到有激烈的喘息声,走近一看原来是两个男人在做着云雨之事。封南贺想离开,身子却仿佛被定住了般移不开脚,那两男子似乎也没意识到有第三人在场,仍打得火热。封南贺不知何时那两人变成了自己与顾明仁,他抱着顾明仁的头热切的吻了上去,顾明仁激烈的回应了他的吻。。。。。。
  “不,不要,不要!”
  封南贺叫着醒了过来,醒来后发现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而且还梦/遗了,想到梦里自己放/浪的画面不由的想抽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浪荡,居然在顾明仁面前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环顾四周发现顾明仁不在,这么晚了他回去哪里呢?起床向门外走去,看到顾明仁正在院子里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一开始没听清楚只觉得有些熟悉,又再细听,忽然想起这不是以前小时候经常念的一首童谣吗?
  那时自己特聪明学什么都快,从巷子里听到别的孩子念这首童谣觉得有趣便记了下来,回去教了顾家两兄弟,顾明轩很快就学会了,能跟自己一起念,而顾明仁却总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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