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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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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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近京城中来了很多武林人士,我们也要好好准备应对一下。”
“定远的情况现在如何?”皇甫宸轩瞥过没看向霍少枫,霍少枫今日因为一直处在喜悦的氛围中,所以眉梢总是带着意气风发的笑意。
“云深说一切安好,东越那边毫无问题,为了京畿的安全,我还是从定远撤回来了一万的军队,为了不让人引起怀疑,我让他们都乔装成老板姓的样子进京,就路程而言,他们应该今天也会到,”
祁修大喜,此时他的脸上并没有玩世不恭的笑意,“好,看来我们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云念垂首,“的确,只要靖南王一动手,我们就可以来一招瓮中捉鳖,不过,皇上,这次的事情一过,我们在东越的势力应该也会暴漏,依微臣看来,我们就应该一鼓作气,将东越早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云念,你说的有理,朕也正有此想法。”皇甫宸轩眼眸微弯,淡淡说道。
众人商量的也大致差不多了,皇甫宸轩垂首,“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估计六弟要接的人也来了,我们也该去接见一下。”他恍若笑笑,眼底是遮不住的自信霞光,众人也是一阵兴奋,他们跟随在皇甫宸轩身边都已经多年,自然是相信皇甫宸轩的那些能耐。
之后便是与南宫泽的相见。
宴会仍是设在御花园,因皇甫宸轩并没有特别通知,来的大臣却不是很多,当然,来了的大臣也会猜测西冥太子为何会突然到南楚来。
满园丝竹舞月,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正在酣畅之时,小安子慢步跑到皇甫宸轩的身边低声说道,“皇上,楚提刑来了。”
皇甫宸轩随即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想到那日大街上那莫名的一撇,他自私的不想让楚子言和南宫泽相见,而且,南宫泽这人,一看就好像是那种不怀好意的人,当然这也是他个人的想法,他微微收敛了声音,低低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这…。楚提刑没说。”
“哦,那就这样吧,你让他先到潜龙阁去等朕,朕一会就来。”
接下来再喝酒,皇甫宸轩就显得有些急切。他正喝的有些急了,谁知一只素白的手突然就覆上了他的手,似是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他本是有些恼怒,随即偏头一看,心中却是一喜,“你怎么到这来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穿了一身太监服装的楚子言,他本来是打算直接来的,本来皇室迎接西冥太子,此乃大事,大臣应该参加的,她便也跑来了,不想让人去给皇甫宸轩汇报,皇甫宸轩却不答应,估计是不喜她这个身份,她便找了一件太监服穿上了,“我来看看这西冥太子,见得多了想想办法应付一下这人,这人我总感觉他阴阳贵气的,今日才见一面就感觉这人让人不舒服。”
明明是因为要监测南宫泽这个人,楚子言的心也很简单,可惜的是,皇甫宸轩的神经突然出问题了,那聪明睿智的心思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小差,短路了,所以他只听到了后半句话,于是皇甫宸轩脸色有些不善了,“你今日就见了他?”
楚子言点头,“是呀,我都盯了他还几天了,这人也真够狡猾的,明知道我盯着他,还故意演了这么多天给我看。”
皇甫宸轩的脸已经寒的可以滴出水来了,“你都已经盯着他看了很多天呢?”其实某人是赤裸裸的嫉妒,嫉妒现成的美人在身边,楚子言不盯着看,非要盯着一个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思的陌生人看。
楚子言却没察觉到身边的压力,她只是垂着脸在给皇甫宸轩倒酒,在众人看来他只是在服侍皇上饮酒罢了,因为是站着的,倒酒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微微的弓着,头垂的老低,但是,皇甫宸轩却顺着她低下时的动作看到了颈袖处微微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于是,皇甫宸轩的眼睛放绿光了,喉结处动了又动。
楚子言却是自顾自的说着,“我上次去醉仙楼的时候遇到了他,又闻到了他身上的异香,我记得你说过那种香只有在西冥才会很常见,所以我也就直接注意到了他,而且看他行事总有些神神秘秘的,我猜想这人来南楚的意图,所以就一直盯着他。”这话算是对自己这几日追踪的目的做了一个交代,皇甫宸轩在第无数次遏制住自己跳跃的心后慢慢的笑了笑,他的笑看起来很淡薄,但是楚子言却依旧可以感觉到这其中的真意。
皇甫宸轩突然有些失神,伸手就想去抓楚子言的手,楚子言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太监,这大庭广众的,一个皇帝突然深情的拉住以为太监的手,这算是什么事,于是,在察觉到皇甫宸轩可能会有的失礼的行动之时,楚子言连忙轻巧的避过了,皇甫宸轩的动作立即就变成了想要抓住楚子言手中的酒盏,楚子言咬了咬牙,使劲的踢了皇甫宸轩一脚,她本是有武艺在身的人,而皇甫宸轩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所以楚子言这一踢倒是把皇甫宸轩踢得咬了一下牙。
皇甫宸轩微微有些恼怒的等着楚子言,“喂,你就不能轻点。”
楚子言咬咬舌,“我能有多大的劲,不就是踢了一下你,我这是在帮你清醒,难道这还是我的不是呢?难道你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皇甫宸轩俊脸黑了又黑,“朕好歹是皇帝,依照你这样的性子,早不知道被砍了好几次头了。”
楚子言其实是被骄纵出来的,皇甫宸轩吃到了她的性别之后,对她似乎更加宽容了,所以楚子言在皇甫宸轩的面前总是有些肆无忌惮的。
楚子言明亮的眼睛闪了闪,“真没有想到你还会有忍不住的时候,我平时看你不是挺能忍的吗?我这才踢一下,就嘟囔了这么久。”
皇甫宸轩浓眉微敛,“这能一样吗?”
楚子言挑眉,“怎么就不能一样,你脾气真大,突然还发现你这人脾气不好。”
“怎么,朕还不能有点脾气吗?”
楚子言抽气,“当然可以有,您是南楚的皇帝,您要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怎么震慑的住南楚的臣民。”
“可是,朕却震慑不住你……”他说着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歌舞声太大,遮住了他突然低下去的声音,楚子言没听清,忍不住俯下身子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她俯下身子时微微向皇甫宸轩靠近,她身上的气息那样幽香迷人,弄得皇甫宸轩有些恍惚,让他只想将眼前的人抱到自己的怀里,任由自己揉捏,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行,她总是有些慢热型,他不能逼得太过了,唔,他的追妻路,真漫长……。
两人隔得有些近的说着悄悄的话,御花园又比较大,皇甫宸轩是皇帝,所以他的作为在高台之上,跳舞的舞姬摆的阵势有些大,刚好就挡住了高台上的两人,没有谁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奇怪动作,以及前前后后皇帝大人多变的脸色。
——我是今天天气很好的分界线——
楚子言回了提刑府运气很不好的碰到了楚越凡,要不是见到了楚越凡,楚子言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楚越凡站在门前,人来人往的,楚子言也不好让楚越凡一直在府门口站着,只得请楚越凡入府,只是只是很有几个月不见,楚子言就感觉楚越凡就已经苍老了很多,记得之前的楚越凡虽然已经年龄渐大,但看起来依旧有几分风度,她也曾回过几次楚府,那时候楚越凡还会一房房小妾的往回抬,岁月的流逝使得他身上英俊的气息沉淀下来,很多小妾都是争着想要他的宠爱,可是如今,看这样子,眉宇间尽是颓废,哪里还能和以前相提并论。
楚子言是早就听说过楚越凡的官职早就已经被皇甫宸轩给被罢免了,皇甫宸轩不喜欢让朝廷喂养一些无用的人,楚越凡现在也没有什么建树,自然是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皇甫宸轩从不对与自己无用的人手软,虽然楚子言承认皇甫宸轩对她总是很特殊,但是那并不代表着可以对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楚越凡特殊,更何况她与楚越凡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
楚子言在楚越凡被罢免后也并没有去看楚越凡,一是之前一直忙着没时间,后来忙着忙着就给忙忘记了,二是楚子言的确不喜欢那样一个无用而且从来也没有好好善待过自己,给过自己父爱的爹。
楚越凡此时穿的衣衫看起来也有些褪色了,楚府的铺子慢慢的败落下来,没有大量的钱支撑楚府庞大的开支,楚府的情况早就一天不如一天,很多姬妾因为过惯了好日子,都受不了楚越凡现在的无用,能跑的就都跑了,走时也不忘在卷些银子走,楚越凡知道楚子言现在出息了,想要来找楚子言,可是他破败的生活总让他拉不下脸,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衣食不足的贫穷生活。
见到楚子言时,楚越凡老脸有些僵硬,因为曾经吃得苦太多,所以养成了他爱面子的习性,可惜现在他还是没有了什么面子可言。
楚子言是从楚越凡抖抖索索的话语中知道了原来楚子璃和赵氏都已经离开了楚府,这算是不要楚越凡了,现在留在楚府的也就是楚越凡其他的一些有孩子的姬妾,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孩子是不应该离开父亲的,她们想离开却又舍不得孩子,所以,咬咬牙,只得留下,另一头也等着楚越凡赶紧找些钱交到他们的手中。
楚子言第一次觉得楚越凡有些可怜,其实她对楚越凡也没有多大的恨意,虽然楚越凡对他多的是利用,但对他造成的实质性伤害实在是少,而且,这个人怎么算都和她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
楚越凡错就错在过怕了苦日子,所以总想往上爬,所以心中只剩下算计,所以连对自己的孩子都怀着另外一分心。楚子言承认之前她对楚越凡的态度的确有些不善,因为看到了楚越凡过度偏袒的嘴脸,可是现在看到这样落魄的楚越凡,终究有些不忍,她并不是寒到心的人,没必要像惩治得罪自己的人一样惩治楚越凡,虽然她厌恶楚越凡对娘亲的态度,厌恶他的三妻四妾,厌恶他即使对自己的子女也是那样冷漠的态度,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是善于记这些事的人,娘亲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最幸运的就是,娘亲对这个人并没有爱意,这样造成的伤害也小,楚越凡算计一生,如今赵氏与楚子璃都离开他,反算计了他,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领着楚越凡往内室走,恰好却遇上了南宫玥,南宫玥倒是一脸很平静的样子,风韵犹存的身姿让她看起来依旧迷人,楚越凡却是一惊,“你……”。
南宫玥很平静的看着楚越凡唤道,“越凡。”她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很多年前她也曾那样温柔的唤过一样,那张绝色的脸,曾经自己见到的第一眼也深深的沉迷过,自己还曾经很庆幸自己可以娶到她,什么时候一切想法就开始变了呢?好像自从娶了赵雨过后,他就越发的善变,他怎么就那么的糊涂呢,到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是的,他一直都清楚他的官职到底是从何而来,他总是自恃有才,不将别人放在眼底,赵雨很成功的挑起了他心中的弦,他无法忍受他那样有才的人为什么只能靠女人才能谋来官职,因此,赵雨很成功的就离间了他们之间微弱的情感。他这般自持聪明,怎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呢?而如今,她依旧光彩依旧,而自己呢?似乎面目全非了呢?记忆中,她总是很少有情绪波动,除了对楚子言。他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该珍惜的不知道珍惜,该远离的不知道远离,他当时怎么就拥有那样的心思呢?终究是他推开了她,他们之间本就微妙的关系更加微妙,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并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为什么还不知道为自己努力一下呢?反而把她越推越远,这便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吧?妻…离…子…散…却也差不多了。
“阿…玥,你没事,当初?”楚越凡苍老的声音中更是夹着一丝颤抖,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当初那个看起来虚弱不堪马上就要离开的人竟然此时还俏生生的站在眼前。
“我一直都没事,当初那只是为了离开楚府的一个计策罢了。”南宫玥说着还叹息了一声。
原来她早就已经不想在楚府呆了,是了,那样的地方,她怎么会想呆,她那样干净的人,怎么会喜欢那样的地方,是不是若是没有子已经离开了?想到这里,他苍老的脸有些干涩,有些事情等他明白的时候早就已经迟了。
楚越凡的表情此时看起来有些可怜,南宫玥淡淡的眼光飘过楚越凡,“坐吧。”她没有询问楚越凡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没有询问他的妻与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一场重病,一张和离书,他们早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再不是那个动不动都会心软的人了,再怎样心软的人,久经岁月的磨砺之后,心智便会变得坚定,对于楚越凡她从来都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即使看到楚越凡落塌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心底仍然没有什么感觉,若是真说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那就是楚子言。
见楚越凡还没有坐下,楚子言也唤道,“父亲,坐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寒秋使眼色,寒秋自然明白楚子言的意思,转身离开了。
寒秋再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的是楚子言吩咐寒秋拿的银子,有五百两,若是用的合理的话时可以维持两个月的,楚子言从寒秋的手中接过就递到了楚越凡的手中,“父亲,这些银子,你先将就着用,去做几套好一点的衣服穿穿,人看起来也精神些。”
楚子言是这样想的,她可以时不时的给楚越凡一点银子支撑生活,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两个人,但是,她是不愿意用自己的银子去喂养楚越凡的那些姬妾,都是有手有脚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动手吗?哪里有这么多不劳而获的东西,你明明自己有能力去做,为什么一定要等着别人来做呢?为什么一定要当吃软饭的人,楚子言平生看不起的就是这些人了。
是的,有些人的人生不平坦,他们不像皇室的人,从小就生活在富贵罐子里,但总是有的人懂得奋斗,你说你总是靠着别人,那要是别人不在了,你又该怎么办?等死?皇室的人又岂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真的就注定是丰衣足食,其实不然,皇室的争斗是最多的,因为多,所以黑暗,皇帝的姬妾是最多的,因为多,所以争斗更多,那些受宠的可以保证自己的孩子也很这蒙受皇恩,可是那些不受宠的呢?吃不饱穿不暖,有着上顿却没有下顿,有的甚至身份连宫中的太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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