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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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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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看着李嬷嬷,“他怎么不把我休了?”说着身子就软倒了下去。

------题外话------

好事来了,码字不给力,就先这样吧。

第六十章 暴虐的太子!

太子刘离因着赈灾及其驱除瘟疫的失职,又被皇上训斥了一顿。

走出上书房不远,他便收起那副谦恭的神情来,眼睛闪过一丝不甘和阴骘。

转身正往东宫走,就见母后宫中的一名太监迎上,说是母后召见他。

太子来了后,邓皇后便挥退了众人,大殿内只留母子两人。

喝茶的间隙,邓皇后瞅了瞅太子的脸色说,“又被你父皇骂了?”

太子恩了声,“老二这次居功甚伟,可不就显出我这个太子的无能来?父皇对他赞不绝口,不少群臣也为他歌功颂德,我这个太子倒是可有可无……”

皇后神情不悦,“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太子,不久的以后就是皇上,也必须是皇上,自古太子做不上那个位置的那里有一个好下场的?只有死路一条!”

太子神情凛然,“儿臣知道。”

皇后叹了口气,“这次各地藩王使者来朝,你父皇把接待的差事交给你,你就好好做,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来。”

太子点头,“各地藩王越发势大,直逼朝廷,威胁甚大,朝中已经有人提议削减他们的势力?以儿臣看,父皇似乎也有此意……”

“至少现在不会,一旦削减藩王势力,势必引起反叛,到时天下大乱,你父皇岂会想不到这点?”皇后说。

“儿臣知道怎么做了。”太子有了决议,“还有,那王侍郎已经准备将女儿嫁给沈暮昌的大儿子,结成儿女亲家,不过,对这将军府,母后是不是多虑了?沈暮云被父皇搁置了多年,从未提及过,现在的将军府门庭冷落,也就剩下一副空壳子了,任他翻腾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而且这沈暮云心里对父皇难保没有怨恨?”

皇后摇摇头,站起身来,“话是这么说,但却不能掉以轻心,你父皇和他可是一起长大的,当年最信任的也是他,关系非同一般,不能不防啊,难保没有被启用的一天?到了那时,中立也就罢了,可若是被别人所用,那你就多了一个很大的劲敌,而且,那沈家的宝春,母后一直不放心……”

“是那个未婚生子名声败坏的女子?几乎已经毁了的人,有什么可担心的?”太子不屑。

皇后却是满脸的慎重,“有那样一个不简单的娘,就怕她会兴风作浪……算了,以后你多注意着她就是了。”

刘离应了声,却并没怎么将一个那样的女子放在心上,觉得母亲是太杞人忧天了。

刚回到东宫呼出一口闷气,生下皇孙的那个女人闻讯便不识趣地凑了上来,十句话有八句暗示他,大荣朝唯一的皇孙不能有个地位卑贱的娘,那意思是朝他要名份。

太子没来由一阵暴躁,一把推开她,“既然如此,那皇孙以后就放在太子妃的名下,这下总不低了吧。”

那女人傻眼了,没捞着名分不说,竟然连儿子都要不是自己的了,于是,就抱着太子的腿苦苦哀求,连连认错,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太子刘离却好像不是一个惜花之人,暴躁地一脚将人踢开,“滚。”便转身走进了里间。

那女人还要上前,却被两名太监给架了出去。

太子拿了杯酒一饮而尽,“贪得无厌的女人,要不是生了皇孙,早把她赶出去了。”

两杯酒下肚,不但没有压下那股火,反而想起了朝堂后宫那些烦心事,越发地暴躁,一手拉住倒酒的侍女,翻倒,压在塌上,一阵刺啦声音,那侍女的衣服便四分五裂,成了碎片……

“殿下,殿下,不要,不要啊……”那侍女惊慌失措。

“在本太子面前,你还敢说不字,简直找死。”一把扯下纱帐,塞住了嘴,并将人反绑在了柱子上,施起了暴行……

其他人见了,纷纷躲了开去。

一开始还能听得那女人的呜呜声,后来便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太子殿下骂人的声音……

待得里面没了声音,东宫这帮伺候的人才敢进去。

进去后,见太子殿下正衣衫不整,慵懒地斜靠在塌上,慢慢品着酒,已经不见刚才的暴躁。

至于那侍女,血迹斑斑,撕咬的牙痕到处都是,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

东宫的总管太监,斥责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抬出去,污了太子的眼,仔细着你们的脑袋。”

众人稍楞一下,赶紧七手八脚地抬人,收拾整理。

尽管已经不止一次,可还是让人不忍去看,好好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糟蹋的不知道还没有气在,那个人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若是被她父母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

将军府,将军的外书房内。

沈暮昌,沈暮云兄弟两相对而坐。

将军看了大哥一眼说,“爹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沈家的子孙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搅到嫡争的漩涡中,沈家只能忠于皇上,大哥不该与那王侍郎家结亲……”

“三弟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爹说过的话,大哥何曾忘过,又何曾违背过?与那王侍郎家结亲,怎么就变成了嫡系之争?”沈暮昌阴沉着脸。

“那王侍郎看上了沈晋,晋儿又愿意,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不同意?你自己的女儿出了那样的事,使得将军府的颜面尽失,你这个做爹的可曾说过她?你自己的女儿不舍得,难道我就舍得我儿子?”

将军被堵的满脸通红,“这,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怎么不是一回事?”沈暮昌讥讽反问,“在你手里,将军府没落自此,出去经常被人说三道四,我这是在为将军府往回捡拾颜面。”

“你这是在将全家人往火坑里推……”将军猛站起身。

沈暮昌哼了声,“太子乃储君,未来的皇上,正统出身,做臣子的辅佐皇上,辅佐太子何错之有?”

“你……”将军气的说不出话。

沈暮昌说完,转身拉开门就要出去。

刚拉开门,就看见走到门口的宝春。

宝春见此,忙打了声招呼。

沈暮昌不冷不热地点点头离开。

宝春走进来,察觉气氛不对,就见将军爹正在那儿生闷气呢,便上前询问何事。

将军倒是没什么隐瞒,便将兄弟两的争持简单说了下。

宝春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沈晋攀上了王侍郎岂能松手?

“一个侍郎而已,他就这么看在眼里,搁过去,简直什么都不是。”将军爹气的直砸桌子。

“你也说是过去。”宝春上前给将军爹倒了杯茶水端过来,“人家侍郎的女儿愿意下嫁,已经是很不错了,这些年将军府那还有官府的人出入?”

将军爹一把放下杯子,瞪着闺女,“你什么意思?你那边的?”

“嗨,我是你闺女,你说我那边的?”宝春找了个位置坐下,“大伯一家是铁了心,你是挡不住的,再说,挡住了这家,难保不会有下一家……”

将军看着宝春,沉思了会儿,不由叹了口气。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大伯一家的那个心高气傲的劲是摁不住的,早晚会引来祸事。”宝春说。

“这个我自然清楚。”将军爹一筹莫展。

宝春见状,瞅了瞅他,便掏出一张纸,推到将军爹面前。

将军爹拿起看了两眼,抬头疑惑地盯着闺女。

就听宝春解释说,“这种布料,穿在身上,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防刀剑……”

将军一听,眼睛刹那亮闪。

“军士若是穿上这个,将会大大减少杀伤力……”

“真的?”将军爹不敢自信,又看了遍手上的纸张。

“当然。”宝春点头。

“有了这个,将军府的日子将会好过不少。”将军爹兴奋不已,“而且,军中若有了这个,打起仗来,将会减少多少的伤亡啊……”

宝春瞅了他一眼,一把夺了过来。

将军爹愣了,“这不是给我的么?”

“谁说给你的?我啥时候说了?”宝春扬起眉毛。

“逗老子玩呢!”将军爹不高兴了,不给?你给老子看个什么劲?生气地别过了头。

宝春拿着纸张朝他晃了晃。

“一边去。”将军爹瞪她一眼,转过身,背朝她。

宝春笑了,“虽然不是给你,但需要父亲去捣鼓出来。”

“你这是拿你爹当苦力,给你赚钱呢。”将军爹心塞。

宝春没回答他,“到底干不干,给句准话。”

将军爹一把夺了过去,“我这是为了我大荣朝的万千军士着想。”

宝春点头,“就是,我爹觉悟多高,虽然被搁置起来,但心不忘军队,煞费心力多年,才找到这个,减少军士伤亡,为军士的安危那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皇上得知,必定心悦。”

说到这儿,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这个我是送给黑小五的。”

“臭小子?”将军爹豁然转身,沉思了半响,“你这是在报复你大伯一家参合你的婚事,给你弟弟增加筹码?”

宝春倒是没有反驳,“也算是吧,不过,这要是捣鼓出来,那可不是笔小买卖,将军府已经被人惦记上,当然不能算作公产?”其实,给了黑小五,也算是给了将军爹。

将军爹突然觉得手中的纸沉甸甸的,谁要是有了这么一张纸,那是绝对不会拱手送人的?

这胸怀,这气度……让将军惊讶,更是欣慰。

将军爹三两下将东西贴身放好,“交给爹就行,捣鼓出来,你,臭小子,还有我那外孙,一人一份。”

宝春也没推辞,知道他心意已决。

这种东西,出自将军爹的手合情合理,本来就是准备送给他的,毕竟,这将军爹是真的疼她。

第六十一章 砸场子就是爽!

观弈阁,老王爷荣烈,捏着枚黑子,是举棋不定。

当然,这位主儿并不是被对面的小酒给难住了,而是心思完全没在棋盘上。

你看他不时叹气,又不时瞅着对面的小酒出神。

小酒早有察觉,等他再看过来时,便问了,“烈先生老看着我干嘛?”

荣烈愣了下,将棋子在棋盘上随便一放,又叹了声说,“看到你,我就想到了我儿子。”

小酒听了哦了声,却并没顺着追问。

因为他们两人因棋结识,一起下下棋,一起吃吃肉,再一起听这烈先生唠叨唠叨天南地北那些有意思的奇闻,吐槽吐槽那些看不上眼的人,从来不问对方姓啥名谁,家住何方,家里有什么人等等。

问多了没意思,这样相处反而还来的舒坦。

就听那烈先生继续说,“我家那臭小子,似乎有喜欢的人了……”

一直坐在小酒旁边的朱弥久嘿了声,“这还值得你叹气?既然你儿子喜欢,娶进来不就是了,难不成您老不喜欢人家姑娘?”

朱弥久这么一问,小酒也看向对面。

荣烈摸了摸耳朵,“……那女人有个孩子……”

朱弥久讶然道,“原来不是黄花大闺女?怪不得你不喜欢?”

荣烈抬头瞪眼,“你小子毛长齐了么?还黄花大闺女?懂个毛?管她是谁?只要喜欢,抢过来就是,那来那么多的道道?”

听听这口吻,这架势,就跟皇上的女人,也照抢不误似的。

使得对面的小酒和朱弥久都惊讶了,心说,原来这烈先生还是土匪恶霸啊。

同时,心里也泛疑惑了,小酒搁下一子问,“你不喜欢人家的孩子?”

其实,不喜欢也没什么奇怪的,搁谁谁也不喜欢,谁也不愿意做个便宜爹,便宜爷爷,替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养孩子,别看小酒人小,可读了很多书的他,这道理还是懂的。

提到孩子,一旁的朱弥久便想到了自家主子的身世,便不忿地说,“说不定人家孩子也不喜欢你们呢?”

荣烈一听,不干了,“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你看看我,气宇轩昂,风姿卓越,慈眉善目,心地善良,那个孩子见了不喜欢?”

小酒和朱弥久均垂头不语。

荣烈哼了声,放下一棋子,皱眉,“孩子不管好不好都是可以教的,再说,我家那臭小子即使成了亲,也不一定要孩子,省的孩子自小就……所以,有孩子也无所谓,我担心的是我家那臭小子跟自己较劲……”

至于这烈先生说了一大通,到底在忧愁什么,小酒和朱弥久反正没弄明白,觉得,这人肯定是吃饱了撑的,玩多愁善感来了。

不一会儿,就见那荣烈嗖的一声,将棋子弹入罐中,豁然起身,“没劲,不下了,走,带你们出去溜溜。”

小酒迟疑了下,便也跟着去了,这烈先生走了,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回去,娘亲还在看诊,不能陪他,倒不如跟他出去逛逛。

朱弥久有些担心,在棋馆下棋可以,可出去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他们两可都是孩子?“主子?”

“没事。”小酒说。

前面的荣烈不由笑了笑。

荣烈边走边说,“我家夫人见我天天出来会友,硬说我是在外面养了个女人,那天要是见了你,肯定震惊的无以复加……”

正说着话呢,小酒便瞅见一熟人,领着一帮人走进了一个门内,门口的伙计,还毕恭毕敬地称呼他为少主子。

小酒停了下来,眉头不由皱起,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崔如海。

这崔如海欺负他们归济堂的事,小酒早从郑之奇他们嘴里探知到了,今天见了,心里不由火起。

打量他进的那门,上面挂着一牌匾,上写着孔雀坊。

从这三个字上看,应该是风雅的地方,可是观那些进进出出的人,那里有一点文人雅士的气质?说是赌徒倒是恰如其分,不是输红了眼,就是一副急着翻本的神情。

“怎么了?”朱弥久问。

小酒没吱声。

这会儿,走在前面的荣烈又走了回来,看看那孔雀坊,笑了,“怎么?娃娃对它感兴趣?”

小酒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原来你不知道啊?哎,这是个赌馆,你没看那些进去的人,各个激动的跟啥似的?那可是一两银子进去后,就有可能变成十两,百两,甚至万两,堪比聚宝盆。”荣烈说。

朱弥久不赞同,“在家乡时,我可见过那些进赌馆的人经常输得连裤子都没有,主子,你可别听烈先生的。”

荣烈笑笑,“娃娃,想不要进去试两把?试过了,是赢是输不就知道了?”

朱弥久一听,急了,这种地方那能进,要是被沈小姐知道,那还了得,“主子,咱还是赶紧走吧,要是被小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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