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情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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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情少奶奶-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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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床边,借着微弱的光线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他便啪的一声按开了晕黄的壁灯。
暖暖的橘色柔和的灯光亮了起来,他也看清了简如的脸,她眉头轻轻的皱着,白皙的脸已经烧得通红,那两边柔软的唇瓣,更是殷红得快要滴出腥红的血液那般。
聂秋野在床边坐了下来,深邃幽暗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的脸,一手轻柔的覆上她的额际,灼烫的温度几乎是一瞬间就从他手心传来,直达心底。
简如本就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难受着,被一股冰凉的触感触碰在额头上,她便幽幽的睁开了眼。
初醒时有些迷蒙,她眨了眨双眼,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聂秋野。一看到他,她心里腾的就升起一股怒火,“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一番本该怒火十足的话,被她说得很虚弱,那低低浅浅的声音,根本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
聂秋野的手蓦地一顿,愣是停在她额头上没有拿下来,简如顺着他的手臂也看到了原来是他的手在贴着她的额头,当下便抬起手臂将他甩开。
聂秋野俊美的脸上黑压压的一片,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压迫式的黑暗,他锐利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才勾了勾唇,“我来看你还活着么。”
简如扯起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聂秋野看着她说一句话的气喘吁吁眉头紧皱的样子,当下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等到关门声响起时,简如才发现窗外的光线已经黑暗了下来,她才惊觉又过了一天,距离她和苏连语喝咖啡的那天已经是两天后了,在这两天里她烧糊涂都忘了给简父简母打电话报备自己的行踪,他们现在一定是急坏了吧?!


、连景,我好难受!3

等到关门声响起时,简如才发现窗外的光线已经黑暗了下来,她才惊觉又过了一天,距离她和苏连语喝咖啡的那天已经是两天后了,在这两天里她烧糊涂都忘了给简父简母打电话报备自己的行踪,他们现在一定是急坏了吧?!
一想到简父简母可能没有她的行踪而担心焦急,她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下子就翻身下了床,她在找着自己的手机,虽然这里也有电话,但是她就是不想让爸妈知道水岸豪庭的一切,隐隐的,她不想让自己的爸妈知道自己是在给别人做情/妇被囚禁在一座华丽的牢笼里。
她一路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来到客厅,她看到了那天下雨时跟在她身边的黑衣人。
她一脸焦急心慌的样子,上去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包?就是下雨那天,我落下的包?”
黑衣人纹丝不动的站立着,对于满脸焦急的简如视而不见,犹如雕塑般站在那里,保持着面瘫一样的脸。
“你们告诉我好不好?”太过激动,简如头晕旋了一阵,感觉脚步有些站不稳了,眼前骤然发黑,下一秒她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黑衣人碍于聂秋野两天前的命令,所以对倒下去的简如也是视而不见,聂秋野从餐厅里出来,看到的便是简如摔倒在闭上,双眼紧闭的样子,下一秒他浑身煞气的走了过去,从地上轻柔的将她抱起。
冰冷的双眸看向那些无动于衷的黑衣人,眼里的冰冷瞬间就能够将他们击碎那般,“都出去领罚!”
黑衣人感受到了聂秋野迫人的低气压,顿时就明白了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错就错在不该看着少奶奶倒下而不伸手扶一把,错就错在,即使少爷吩咐过不能理会少奶奶,那也是建立在她安全的基础上。
而他们都犯错了,犯了罪低等的错误。
“是的,少爷!”黑衣人整齐而又恭敬的声音响起,而后便快速的转身下去领罚。聂秋野抱着简如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他命人去那些冰块出来,给她降降温。
佣人得到命令后,立刻下去准备,很快佣人便将毛巾包好的冰块拿了过来,“少爷,冰块准备好了。”
聂秋野接过了冰块,轻轻的放在简如的额头上,额头上传来的阵阵冰凉触感,让简如缓过了神来,她幽幽的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人是聂秋野,没有过多的表情,她便缓缓的坐起身,下了沙发,想要去找黑衣人。
她现在没心情管聂秋野怎样,她只担心着家人是否因为她的失踪而在担心着焦急着。
“简如,你要去哪!”聂秋野看着她就这么的走了出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直接的将他给无视了。
当下心里一阵怒火猛的窜起,他站起身,冲着简如摇摇欲坠的身影便是一顿低呼。
简如不理会身后的怒吼声,她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黑衣人刚刚还都站在这里的,怎么才一会功夫,他们都去哪了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他们,只有他们才知道她的包在哪里。


、连景,我好难受!4

简如不理会身后的怒吼声,她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黑衣人刚刚还都站在这里的,怎么才一会功夫,他们都去哪了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他们,只有他们才知道她的包在哪里。
该死的,这女人疯了么?!
身体都这样了还逞强个什么劲,他从来就没见过比她更倔强的女人!
快速的冲了过去,聂秋野一把将她孱弱的身子抱了个满怀,“简如,你要找什么告诉我?”
他突然的好意,简如并不领情,她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推开他,然后看叶不看他一眼,继续向外走去。
聂秋野的俊脸唰的一下就黑了起来,隐隐的泛着翻滚的怒火。彦风呆在一边将事情都看在眼里,他想简如应该是要找那些保镖的吧。
“少爷,少奶奶可能是要找那些保镖,刚才少奶奶晕倒前也是在保镖面前的。”彦风走到了聂秋野身边,低声道。
聂秋野阴沉的脸缓了缓,“将那些人带一个过来。”
“是的,少爷!”收到命令,彦风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便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聂秋野再次上前,强势的将简如给打横抱起,刚才挣脱他已经花费了简如全部的力气,此刻被他抱在怀里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却再没有那个力气去挣扎了。
聂秋野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她则是被强制性的按坐在他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彦风领着一名黑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少爷,人带来了。”彦风低声说了一句,便将黑衣人往前推了推,推到了聂秋野面前。
黑衣人显然是受了上,面瘫脸上是一滴滴的冷汗,看到聂秋野他无比恭敬的垂下头,“少爷,少奶奶!”
聂秋野看都没看面前的黑衣人一眼,他眼帘低垂,看着怀中虚弱到随时会消失了一般的简如,语气轻轻淡淡,“简如,想问什么就问,他都会为你解答的。”
简如用力的咬了一口自己的唇瓣,痛意让她晕眩的脑袋有一小会的清醒,“我的包呢?”
黑衣人已经低垂着头,“少奶奶,您的包还在车上。”说到这,黑衣人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聂秋野,看到他没反对,才继续说,“少奶奶请稍等,我这就给您去拿。”
“好。”简如淡淡的笑了,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她唇边淡淡的弥漫。
黑衣人快速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女士包走了进来,“少奶奶,您的包。”黑衣人将包双手递到了简如面前。
“谢谢。”简如吃力的接过包,忙不迭的打开,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按了好几下手机都没反应,她才发现手机竟然没电关机了。
丢下包包,她手紧握住手机便挣扎着从聂秋野怀中下去,聂秋野根本就不可能让她再继续的折腾下去,他双手箍紧,语气冷漠,“去哪,我抱你。”
他冷漠的话听在简如的耳朵里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命令那般,这让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双手更是使劲的推着他。
聂秋野看她挣扎得这么厉害,也愣是不愿意说一句话,当下便立刻放开了她。


、连景,我好难受!5

他冷漠的话听在简如的耳朵里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命令那般,这让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双手更是使劲的推着他。
聂秋野看她挣扎得这么厉害,也愣是不愿意说一句话,当下便立刻放开了她。
跌跌撞撞的上了三楼卧室,简如拿起手机充电器就开始充电,当她刚开机时,苏连景的一通电话刚好就打通了过来。
看着手机上跳动的备注,简如鼻翼间一阵酸涩,“连景。。。。。。。。。”
她的声音沙哑不已,听得苏连景一阵又一阵的心疼,“九儿,你在哪?没出什么事吧?我过去接你,嗯?”
整整两天了,在怎样都没有她消息的情况下,他是忍着心疼和担忧慢慢的熬了过来,在听到她声音的这一刻,他笑了。
能听到听到她的声音,那么就证明她还好,总算是让他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些。
简如刚要开口说自己没事,让他别担心,可是唇瓣轻启时,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滚落,一滴一滴的砸在她手背上,灼烫了她。
听到她突然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浅浅淡淡的抽泣声,苏连景死死的攥紧手机,骨节间都开始泛白,“九儿,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地址,我立刻过去接你!别怕,一切都有我在,嗯?”
被熟悉的人这么的关心着,简如犹如大海上孤独的一叶扁舟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同类那般,心里的压抑一瞬间就释放了出来。
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泣出声,“连景,我好难受!”
她现在只想找到一个人,来诉说她心中的苦和承受的痛,而苏连语温柔的话语就是她最好的催泪剂,只一下,她烧得绯红的脸庞便尽是泪迹。
“九儿,告诉我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苏连景呼吸蓦地一紧,心间一阵阵的刺痛开始清洗的传遍全身。
简如轻轻的抽泣了一下,便开口道,“连景,我生病了,浑身都好难受。我手机没电了,这两天没有告诉爸妈我的行踪,爸妈一定担心坏了。”
“连景,你帮我跟爸妈说我在照顾生病的同学时不小心被传染了,而且手机又正好被偷了,所以就一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等我养好了病就会回家的,好不好,连景?”
苏连景眉头紧蹙,呼吸也开始放得很轻很轻,唯恐惊扰到了电话那端哭泣的小女人,“好,简叔简姨那里我会帮你说的,但是九儿,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生什么病了?严不严重?看医生了没?药呢,也吃了吗?”
苏连景一连串的问话让简如头有些发晕,她狠狠的咬了一下下唇,直至一股腥甜的味道传来,她脑袋才清醒了一点。
“连景,别担心,我只是发烧了,已经看过医生,药也吃过了,估计过两天就好了。连景,过两天我回去后再跟你清楚的解释好么?我现在很累,想睡了。。。。。。”
简如没有说谎,是真的想睡了,脑袋感觉到一阵的天旋地转,她怕在说下去她会突然的就晕倒,那样会让苏连景更加担心。


、三分钟后再进来

简如没有说谎,是真的想睡了,脑袋感觉到一阵的天旋地转,她怕在说下去她会突然的就晕倒,那样会让苏连景更加担心。
聂秋野一路慢慢的尾随着简如上楼,看着她回到了卧室里,看着她坐在床边上对着电话的那头哭诉着她好难受。
从始至终,他一直倚在门边上看着,看着她为了强撑起意识而咬破了自己的唇,任由殷红的血色蔓延在唇上,看着她哭得那么那么的委屈和伤心,却还是不忘了要给家人报一声平安。
他就这么静静地依靠在门边上,看着她挂上了电话,双手依旧握着电话,无声的流泪,哭到伤心时,那瘦弱的身子还微微的抽泣着。
彦风跟着承泽上到三楼是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卧室门口,聂秋野面色淡淡的看着卧室内坐在床边上哭得伤心的简如,两人仿佛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谁也跨不过去谁。
承泽是聂秋野跟着简如上楼时,叫上的,他看着简如面色绯红一片,心下也知道她一定是高烧了。
“少爷,我现在就为少奶奶治疗么?”承泽走到了聂秋野身边,低声问道。
聂秋野回过神,深深看了一眼简如,“三分钟后再进来。”
聂秋野走了进去,关上门,他来到了床边上,坐到了简如身边,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伸出手将她揽抱进了怀中。
简如一看到有人在身边坐下,立刻慌忙的将脸上的泪迹统统擦掉,她还没来得及擦干,便被抱进了一个怀抱里,一个带着淡淡海洋气息的怀抱。
聂秋野一手抬起她的下颚,薄唇缓缓的覆上她哭得红肿的双眼,轻柔的将她的泪迹一并的吻去。
薄唇缓缓的来到了她滚烫的娇唇上,缓缓的舔舐走她的血迹,而后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瓣,柔情的吻了吻。
简如脑袋里一片昏天暗地的,哭过之后脑袋更是像要炸开一般,下一秒,她所有的意识都消散,沉沉的坠入了黑暗中。
简如晕倒后,承泽进来给她挂了三大瓶的退烧药水,又给她开了强效退烧的药片后,才离开了卧室。
挂完药水后,简如的脸色明显的已经没有之前绯红得那么厉害了,身体上的灼热也消散了不少,身子也因为退烧的原因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紧紧黏贴在她身上。
聂秋野怕她这样睡会不舒服,便动手轻柔的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进了浴室里拿出了湿毛巾给她擦身。等到将她全身都擦过一便,确认不会再发汗了以后,他才在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浴室里洗澡。
洗好澡后,他动作轻柔的上了床,躺在了她身侧,一手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手轻轻的抚弄着她娇嫩的脸蛋。
就是这么冷艳淡漠的一张脸,让他看见了她伤心的哭泣的样子,委屈的向别的男人哭诉的样子。。。。。。
聂秋野就这么定定的看了她良久良久,才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关上了等,两人一起入睡。。。。。。


、他突然的温柔1

聂秋野就这么定定的看了她良久良久,才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关上了灯,两人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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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病好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这三天内她的病情反反复复,时而烧退了,时而半夜又突然全身开始发热,整个人也是一直晕晕乎乎,脑子里都没有清醒过。
聂秋野这三天来也没有好过,他每天都陪在她身边,随时注意着她的体温,是否是正常的,又是否病情又反复了。
整个水岸豪庭的佣人们都战战兢兢地准备着,为聂秋野和简如服务,而承泽更是接到聂秋野的命令在二楼住了下来,随时准备着为简如医治。
第三天,沉睡中的简如感到脑袋一阵的发胀隐隐作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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