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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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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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师弟是想安慰我?这想法冒出来不过片刻,便被令狐冲亲手推翻——前一刻,对方还是以唇//舌安抚自己的伤口;然而下一瞬间,对方的唇却已触上自己胸前极敏//感的那一点。

    林平之吻上令狐冲胸前那一抹粉红,起初只是轻轻吸//吮,下一刻却用上了牙齿,在那一点上慢慢地研磨着。对方的动作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麻痒,竟让令狐冲有些惊惶失措起来:“林师弟!”

    林平之闻言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谁是你师弟?你都抱牢了日月神教这座靠山,哪里还瞧得上我华山弟子?”令狐冲被他一噎,遂想起自己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来冷待对方,要解释自己那时只是说狠话赶对方走,却又拉不下脸来。

    正纠结着,对方的吻已然落在他唇上。牙齿相磕,撞得令狐冲生疼;当然,林平之也不觉好受多少。其实林平之与令狐冲一样,在情爱之事上毫无经验,此时只是凭着本能行事罢了。让他又爱又恨的人就在眼前——而且依旧是倔强到死的模样,心底的征服欲涌将上来,啃噬亲吻对方嘴唇时便多了几分掠夺的意味。

    虽然对这种事不甚了解,然而到了这个地步,令狐冲也明白了对方那句“我要的是你”是甚么意思。当下猛地转开头,厉声道:“还不放了我!”可惜他身上没有力气,话中也没甚么疾言厉色的意味。

    “你有那个能耐,就自己逃掉。”施虐心被激起,林平之直接欺身靠在对方身上,将唇贴在令狐冲耳畔冷笑道:“我最后悔的,就是一次次放你离开。”说话间,手已经触上对方的肌肤;纵然林平之细心地避过了令狐冲身上的鞭伤,却是在恶意地挑//逗着对方的身体。

    令狐冲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此时正值腊月、牢内又不曾生火,自己身上却是一阵阵发烫,但凡被林平之碰触的地方都燃起了火。他很少感到恐惧,然而林平之所做的事、自己陌生的感觉,这二者皆让他恐惧得几欲逃走。然而他手臂被缚在木架之上、身子又被林平之压//制住,即便全力挣扎,也只能让手臂被铁索磨得更疼些罢了。

    林平之忽然停下了一切动作,面色郁郁,叹息着道:“令狐冲,若我练了辟邪剑法,你是不是会开心些?”

    “欲成神功,必先自宫”八个字浮现在脑海,令狐冲不由大急,忙问道:“这门功夫邪得很,于身心皆有极大损伤,你当真练了?”林平之却忽地笑出声来:“你看,我只不过随口一说,你就担心至此。依我看,你心里绝非没有我的位置,如今我对你做这事你也不觉得讨厌,是也不是?”

    讨厌?的确说不上。令狐冲只是不习惯罢了:自己比眼前这人年长几岁,一直以其兄长自居,如今却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自己形容狼狈,对方却是好整以暇的模样;二人已到了赤//裸相见的地步,林平之甚至连自己的束缚都不解开……

    到了这时候,令狐冲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林平之绝非没有“喜欢”这种情感;只是这“喜欢”,敌不过他自身的坚持罢了。

    明确了自己的心情,令狐冲反倒不再多做挣扎了;只是轻轻阖上眼,平静道:“你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默认自己的行动,林平之先是愣了一瞬,而后才笑道:“这种事,哪里会有那么‘快’?”待令狐冲想明白话中之意,不由得脸红,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些话?休要再说了。”

    林平之一笑:“你不喜欢,我就不说。”再度吻上令狐冲的唇,却不似之前那般激烈,而是细细品尝对方的味道。林平之对令狐冲的性子也算了解,若令狐冲当真不愿,只怕会立时自尽也说不定。因此,即便对方依旧僵硬着身子、对自己的亲吻半点也加以不回应,林平之心中的怨气却是消散了大半。

    这间地牢本是华山派惩罚叛徒的;然而此刻却是弥漫了两个人的喘息之声,暧昧至极。

    “你说,如果岳不群醒来,知道我和你这魔教中人在这地牢中欢好,会不会给活活气死?”林平之话中调笑之意甚浓,令狐冲不由瞪了他一眼。然而下一刻对方便猛地进入,当真是痛不堪已,令狐冲想说的话语全部化为了一声闷哼。

    林平之进入后并没有立即进行下一步,只是密切关注着令狐冲的表情。待看到对方面上的痛苦与隐忍,终于缓缓勾起了唇角:“幸好,你也是第一次。你在黑木崖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真是让我担心得紧。”

    林平之在令狐冲面前,从不曾掩饰对东方不败的敌意。因而令狐冲瞬间便明了他话中未竟之意,当即羞恼道:“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知道对方一旦生起气来嘴必然利上几分,林平之狠狠吻上令狐冲的唇,让对方尖刻的话语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之间。

    最初,令狐冲只觉疼得彻心彻骨,每每对方动作一下、深入一分,便是不住喘息。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先前的不适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之感;对方动作、亲吻自己时,连鞭打带来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

    比起令狐冲,林平之体会到的快意更要多上几分。然而余光瞥到映在墙上的二人紧密贴合的身影,林平之心中便升起一丝遗憾来:可惜对方的手臂被锁在了木架上;若对方能主动以手臂环住自己肩膀,那自己可是再无所求了。

    心中虽有如是想法,但林平之可不敢将铁索解了;因为他不敢肯定令狐冲恢复自由时,是会抱住自己还是偷袭自己趁机逃走。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纵使脑中已经有些混沌,听了这问话令狐冲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林平之见令狐冲如此,在对方体//内动作的节奏依旧不变,无奈道:“令狐冲,你可以在雪天为我捂手,可以将思过崖山洞中的秘辛与我分享……你待我的好,分明远胜过你待自己。如今,你竟是连一句喜欢我都说不出口吗?”

    令狐冲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因为对方在自己体//内的冲撞,而是因为对方的话语勾起了他的回忆:“你……你竟然还记得?”林平之微微一笑:“当然记得。大师兄待我的好,我永世不敢相忘。”

    自那日嵩山绝顶一见,林平之每每见到令狐冲都是冷面以对、直呼其名。这还是这么久以来,林平之第一次唤令狐冲“大师兄”。只是二人皆知,纵然再度以师兄弟称呼,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恢复不到从前。

    林平之不再言语,加快了动作的速度。令狐冲已经累得狠了,哪里承受得住对方如此?不自觉地动了动腰身,想离林平之远一些。无奈他身后就是木架,根本避无可避。而对于林平之来说,令狐冲这一动简直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当即按住对方的肩膀压在木架上,狠狠抵向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热度褪去,林平之看着眼前早已昏过去的那人叹了口气:你可真是倔强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自由”二字真值当你如此执着?

    挥剑斩断了困住令狐冲手腕的铁索,林平之拥紧了已然昏迷的那人:“令狐冲,你的去处我自有安排。到时候,再没人伤害得了你,你也无法从我身边逃开……”

 偿还

    黑木崖之上,谁人与东方教主最为亲近?

    当然是童百熊。日月神教上下,唯有他一人可称教主为“东方兄弟”,关系之密可见一斑。

    此刻,童百熊眼见东方不败走进了议事厅,瞬间面露喜色,大声道:“东方……”然而他看见东方不败身旁还跟了个面生的年轻人,连忙改口道:“教主,这位少侠是?”东方不败淡笑道:“令狐冲。日后便由他代本座掌管白虎堂。”

    话虽简短,议事厅内众人听了却是尽皆愣住:自东方不败继任教主以来,始终亲掌主管暗杀的白虎堂;其原因明显得很,正是为了牢握大权、稳定统治。如今,东方不败竟然将这一堂移交给了旁人?

    童百熊在东方不败外出时代掌教务,对江湖中近日发生的大事也有所耳闻。上下打量着面前身穿黑衣的年轻人,半晌才问了句:“你就是那个被五岳剑派追杀的令狐冲?”

    令狐冲一笑,大大方方地承认:“正是。在下就是那个忤逆师长、与神教勾结中人的令狐冲。初来乍到,日后怕有许多事情要请教童长老您了。”二人行路之时,东方不败也将教内情况向他介绍了一番;面前这位童长老性子豪爽、是个没甚么心计的,正是令狐冲最喜欢结交的一类人。

    童百熊对东方不败从来都是坚信不疑;虽然他不知令狐冲底细,然而他看得出来东方不败对其的重视,当即大笑着拍拍令狐冲的肩膀:“令狐兄弟已入神教,何须如此见外?”议事厅内诸位长老也纷纷走过来与令狐冲寒暄。

    原本厅内一片道喜之声,却突然有个男子轻声道:“令狐堂主年纪轻轻却能身居高位,着实令人艳羡。只是,我们只听闻过你的大名、却不曾见识过你的功夫,这当真是……”那人声音低沉柔和,好听得很,可惜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童百熊转向那人道:“杨总管这话说得也忒不中听了,教主看中的人岂会有错?”那人轻笑一声,移步向前,走到令狐冲面前:“童长老休要忙着维护他,在下可没有别的意思。令狐堂主,白虎堂在教内地位非同寻常,教主对你如此厚爱,你可不要辜负了教主一片期望。”而后伸出右手来,其意是要与令狐冲握手了。

    令狐冲只觉这人对自己有些莫名的敌意,顿时心生警觉;果不其然,手掌相握之时他立时察觉对方手劲极大,简直是要给自己下马威的势头。令狐冲岂能容人欺到自己头上?当即用上内力回握之,向对方挑衅般地笑道:“我能否胜任,日后必见真章,无需阁下操心。”

    其实杨莲亭的戒心并非见了令狐冲才起,而是自东方不败掌权之时就有了。虽然东方不败与他私下依旧以兄弟称呼、又为他安排了高位,但杨莲亭却始终觉得,东方不败对自己已经不是全然的信任;甚至可以说,东方不败对众长老没有一个是全心全意的相信。

    杨莲亭行事谨慎、又善观察,早在东方不败与令狐冲进入议事厅时,便觉令狐冲是不同寻常的:东方不败与下属同行时,定要让对方落后自己几步,分出个地位尊卑;然而这令狐冲,却是与东方不败并肩走入。教中长老皆是一身黑衣,腰系黄带;令狐冲也是一袭黑衣,但其衣领却绣了一圈暗红色云纹——暗红是只有教主才可使用的颜色,东方不败让他如此穿着,分明宣告了此人在教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坐在首座,东方不败自然将杨莲亭与令狐冲之间种种互动尽收眼底;皱了皱眉,却不曾开口为令狐冲解围。

    他东方不败相中的人不可能是废物,也不可以是废物。令狐冲比起教中重要长老来太过年轻,的确难以服众;自己已将令狐冲放在了最值得他的位置,要让众人心服口服,却是要凭令狐冲自己的本事了。

    ***

    落叶被风携卷而起,漫天飞舞。

    林中的气氛极度紧张;或者说,是单方面的紧张。

    作为与任我行同期入教的元老,韩奉对任我行可说是绝对的崇拜与服从;对他而言,任我行便等同于“大义”二字。留在神教对东方不败虚与委蛇十几年,为的便是奋起反抗的一天。不想,盟友未至,死神先至。

    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敌人团团围住的情状,令狐冲淡淡说道:“昔日之事,孰是孰非难以论断;然而东方教主在神教的作为,大家是有目共睹。向问天心有芥蒂、隐居山林十几年,如今也能放下心结为教主效命。韩香主始终得教主照拂,何以要生反心?”

    手握在剑柄之上,令狐冲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剑在隐隐作龙吟响。天知道,他有多想马上拔剑大开杀戒?只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全套的。

    “哼,你这小子,岂会明白老夫所持大义?”握紧了手中的刀,韩奉目光逐渐坚定起来。自己凭借掌法与摆刀阵行走江湖数十年,怎会输给一个年轻后生?

    韩奉是不担心的;他自信以这刀阵,定能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他这刀阵中,八人分立不同方位包围敌人,进攻之时以快刀分进合击,八人如一体、刀锋交织为剑网。敌人只是防守尚且难以做到面面俱到,遑论破敌之策了。

    令狐冲叹了口气:莫不是人上了年纪,都会变得这般故弄玄虚?“在下的确不懂甚么‘大义’,也不懂韩香主何故如此执着。在下只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东方教主对我有知遇之恩、又数次相救于我,他命在下杀你……”寒光一闪,剑已到了掌心:“韩堂主您,就一定要死。”

    剑甫出鞘,令狐冲周身气势就发生了变化。在韩奉眼里,对方拔剑、掠身而出,剑光一闪,竟是有着使人完全防御不得的速度与威力。那人以剑洞穿己方一人咽喉的刹那,立时如惊蛇般瞬间抽身,避开了四面砍将过来的刀锋。

    韩奉不禁面色大变。他没想到这年轻人真敢对敌人各个击破,而且毫不加以防御;更想不到对方出剑之疾、轻功之快,竟然根本没有防御己方的必要!

    刀阵已破,韩奉不得不亲自出手。面前这年轻人剑法固然高深,然而内力实在太差。只要使其剑落虚空之处,而后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定能一击取胜。想及此处,韩奉已然出刀诱敌攻击,同时左掌暗暗蓄力。令狐冲冷笑一声,如同韩奉所愿那般,挥剑当头劈过。

    对方上了钩,韩奉心中却对面前年轻的敌人生出些怜悯之心来:这人年少有为、练就一身绝佳剑法,若就此殒命实在可惜。可是,谁让你是东方不败的属下呢?

    刀剑相交的一瞬,韩奉一掌挥出;然而——“韩香主,你猜是你的掌快,还是在下的剑快?”

    剑锋切入皮肉之时,韩奉便已得出了问题的答案;然而死人是决计不能开口回答的了。

    凉风飒飒,林中的血腥之气也散去了少许。令狐冲只觉方才一场厮杀异常痛快,想笑上几声,一张口却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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