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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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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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根本不敢对其容貌打趣半句。

    令狐冲恶作剧得逞,见对方摔得甚是狼狈,心中那一丁点别扭也消逝了。想到目前正值早春、潭水该是极凉的,便收了笑容、向林平之伸出手去:“起来罢。”

    林平之伸手握住对方的,忽然用力一扯——这下好了,那个坚信师弟老实善良好欺负的人也摔了下来。

    原本令狐冲对人不热络、林平之又内向寡言,两人除了切磋武功、谈论招式,便很少做旁的事情。这日却不知怎得,二人同时起了玩心,直到将对方弄得浑身湿透才罢手。

    ***

    陆大有相信令狐冲会将自己委托之事办到,自林平之上了思过崖,便满心期待地坐等;不想天色全黑林平之才回到华山弟子的居所,而且还是湿漉漉的一身。

    陆大有见状,不由咯噔一声:难不成林师弟对小师妹也有意思,听了大师兄的话后不忿、于是二人打起来了?他心中忐忑不安,也不敢正眼去瞧林平之、只拿余光偷偷瞟去。

    林平之见陆大有这么晚还不曾歇下,就知道这人是在等甚么:“六师兄请放心罢,我对师姐并无男女之情,妨碍不到你的。”对方开门见山,陆大有反倒不好意思了,扯了被单去给林平之擦头发:“嘿嘿,是我太小心眼,对不住林师弟。你怎么弄得一身湿?”

    林平之想到先前那一番,不由得微笑:“我和大师兄玩水来着。”

    陆大有瞬间惊呆,直到林平之已经走开许久才惊呼道:“大师兄玩水?怎么可能!”

    此时在思过崖顶,令狐冲打了个喷嚏,向篝火近处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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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我在这里说了一些会伤到林师弟控的话,感觉很抱歉……作者是爱主角栏里每个人的,所以那句话现在删掉了。因为本文已经定了是双结局,所以接下来绝对不偏不倚让所有人都占到便宜,就酱紫

    【树洞】

    刚才我找基友来看这篇文,她说了两句话……瞬间觉得不再爱了,好想断更两天……

    第一句:你这篇里田伯光和大湿胸一点不合适啊←←这句挺对的,原著冲哥更适合淫贼,本篇冲哥更适合教主或林师弟

    第二句:我怎么觉得林湿地像教主和大湿胸的小三←←……怎么可能!!!分明感情线还没有展开!她绝对是错觉了是吧???

 20·淫贼

    这日过了几日,令狐冲还是如平常一般等林平之上崖;不想,等来的却是岳不群夫妇。

    华山派门规甚严,弟子在思过崖面壁思过期间,如非送饭,同门弟子不得上崖探视。如今见师父师娘亲自上崖来,令狐冲心中不由得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拜倒:“弟子拜见师父、师娘。”

    宁中则见大弟子比去年上崖之前消瘦不少、面上又有些苍白,连忙将他扶起:“起来罢。冲儿,你是不是病了?”令狐冲面色微有尴尬:“弟子不过是感了风寒,现在已无大碍,多谢师娘关心。”思过崖顶夜晚寒凉、山风又强劲,前几日他与林平之那一闹弄得浑身湿透,当晚便开始发热;他又不在意小病小患、只如往日般照常修炼,这病便拖了好几天才好。

    岳不群自上崖之后面色就一直板着脸,此刻开口道:“冲儿,你把手伸过来。”令狐冲正要照办,忽得想起一件要紧事来,不由得面色一变、想要收手。只是岳不群已上前几步,将他脉搏扣住。

    岳不群这一探脉,只觉令狐冲内功修为确是比先前大有长进,然而其脉象振速甚急、似有阴邪之相,与华山派内功的方正平稳之息相去甚远。瞬间怒色盈面,大声喝道:“还不跪下!”

    今日之事,本是源于岳不群夫妇对华山派弟子的考校。他与宁中则这些日子忙于华山派种种事务,得了空闲便要查看一众徒弟进展何如。不想在与林平之比划时,却见其使出了昔日剑宗的招式,当下大怒责问之。

    林平之知道是自己疏忽、使出了那石壁上的招数,自觉不能连累令狐冲,便只说是自己无意中悟出的。只是岳不群夫妇皆知道林平之于习武并非天资聪颖、多是仗着后天努力,自然不信他能想出那么高明的一招来。待他询问其他弟子、知道林平之与令狐冲一同练武之事,便上崖来,欲对大弟子责难一番。

    令狐冲是不了解其中曲折,只是他在岳不群探自己脉搏之时便知此事不妙。对名门正派来说,弟子无论外功抑或是内功,只要沾染了阴邪之气,那便是门派大忌。此刻他跪在地上,已经开始琢磨此次自己被逐出师门的可能性有多大。

    岳不群面色铁青,训斥道:“这些日子你到底练了甚么功夫!你可知你走上邪路不说,而且还带坏了自己的同门师弟?再按着这路数练下去,长此以往,你就会变得与那些奸邪之徒无异!”宁中则见他言辞甚厉,便劝解道:“师兄休要动气。你莫要忘了,冲儿本就是带艺投师、原本的内功路数与华山派并非一路。他在崖顶自己摸索着练气练剑,不得其法、走上歪路也不奇怪。”

    岳不群摇摇头:“本门气功不同于他派,修炼之时若能严格自律、平心静气,即便是睡梦中也能有所进益。冲儿从前虽说进展较慢,但大体上是正气占了上风,从不曾像现在这般邪气压过正气。他习武时间不短、又颇有天赋,走上邪路必是他自己放纵所致。”

    宁中则知道这话有道理,转向令狐冲:“冲儿,从前你过失甚少,衡阳之行你虽犯了些错、倒也不是不可通融,但你师父却要你面壁一年;其中缘由,你可知道?你师父就是要你在这一年内心无旁骛地练气练剑,没曾想你对自己不加约束、反倒走上歧途……唉,日后你必不可如此了!”

    令狐冲对岳不群的话是不以为意,但面对宁中则一番语重心长,却觉得有几分对不住这位一直照料自己的师娘:“师父师娘说的是,弟子此次犯下大错,日后定当严格约束自己。”

    岳不群点了点头,道:“你知错便好。如今武林中变故横生,我和你师娘为了这许多事情日日奔波,很多时候便会疏于对弟子的看管。冲儿,你可记得你入门之时曾说过,要助我与你师娘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希望你不要将这话忘记。”顿了顿,又续:“日后你便不要和你林师弟一同练剑了,免得一并误入歧途。你与珊儿、大有素来交好,以后让他们上崖来给你送饭罢。”话毕便下崖去了。

    宁中则待令狐冲起身,对他低声说道:“前几日田伯光那厮在陕北陕西做下数桩大案,我与你师父这就要下山去诛杀这恶贼。你可要勤加修炼,待我们回来自会对你进行考校。此事与你将来一生有重大干系,定要放在心上。”

    令狐冲不解,轻声问道:“有甚么重大干系?”宁中则微微一笑:“你入门许久,那紫霞神功也该传你啦。”说罢也不等令狐冲回应,便转身离去。

    令狐冲等的可不就是紫霞神功?只是经过过去几个月的修习,他体内真气已与华山派之正气南辕北辙,若要在短时间内“回归正途”,无异于痴人说梦。想到这里,令狐冲坐到一旁的岩石上苦笑:“你若早些来与我说这话,该有多好?”

    听了岳不群说的那些话语,令狐冲也大概猜到今天这事的起因——林平之习武时间比自己短得多,多半是过招时遇上要紧关头、不慎使出了石壁上的剑招。想到此处,令狐冲不由撇嘴,心中嫌弃道:师父就是死板,修习他派剑法、吸取各家之长融于本门功夫,这哪里是坏事?就为这么点儿事来找自己麻烦,真是小题大做。林平之那傻小子也是个正直过头的,他现在定是一边后悔学了别派剑法、一边愧疚连累了自己罢?

    令狐冲自然是不会怪林平之的;在他看来,此事全是因自己而起,倒是自己该向那傻小子道个歉才是。他此前既做了决定,便会将这决定带来的所有后果一力承担,不论是修习他派剑招、抑或是内功修炼之事……

    不知想了多久,忽得闻到有阵酒香飘来、且愈发浓烈了。令狐冲此刻心绪不平,若得以痛饮美酒,自然可以散去不愉、只余快意;然而这携酒上山之人,却是让他快意不起来——“田伯光?”这人可是令狐冲立誓要远着的灾星,如今见对方上了华山,自然无法笑颜相迎。

    田伯光扛了酒坛上得崖顶,将酒置于地上,笑道:“令狐兄不是一向洒脱得很,现下怎得如此愁眉苦脸?”令狐冲起身笑道:“每每我见到田兄,都有坏事发生。如今见你来寻我,怎能不心里打鼓?”

    田伯光摆摆手:“令狐兄可真会说笑。田某自遇上令狐兄与那小尼姑之后,才真是噩运连连。这次我上山找你,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远远地从长安搬了谪仙楼的酒来不说,还带着这两坛酒绕路去了陕北、又到了陕东,真称得上是历尽千辛万苦。”

    令狐冲想到宁中则说要下山杀田伯光,瞬间明白过来:“师父师娘说要要下华山去杀你,你却来了思过崖。难不成你做下那些案子,就是要引他们离开华山派,方便你上山来?”这想法当真是让令狐冲心情转好不少:如此,岳不群赶去长安、长途跋涉之后又无功而返……哎呀,那可有趣得很了。谁让师父他爱行正义之事?真是活该。

    田伯光本以为令狐冲要恼怒自己所为;没想到令狐冲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微笑了。“令狐兄,你笑甚么?”令狐冲正脑补着岳不群如何风里来雨里去地奔波,听对方发问,笑意愈发深了:“田兄这礼可是太重了,在下真不知该如何回报你。”

    田伯光不知令狐冲心中算盘,只当对方是谢自己这两坛好酒,大笑道:“田某早将令狐兄当做至交好友,两坛佳酿又算得了甚么?”当下掀了酒坛的封纸,邀令狐冲同饮。

    令狐冲也不推辞。在他看来,这淫贼费尽心思上崖找自己,定是有事相求;这酒喝不喝都要得此人纠缠,倒不如饮个痛快、不要令这陈酿浪费。至于对方所托之事自己答应与否,那还得另说。

    二人各捧一坛,相对痛饮。待将坛中美酒喝得见底,令狐冲才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你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田伯光一笑,却说起旁的事来:“令狐兄乃少年英豪,不仅于武功上有所成就,智谋亦令田某甘拜下风。仪琳小师父不过在回雁楼上见了你一面,便对你心生爱意、念念不忘,看来也是有几分道理。”

    令狐冲起初不懂田伯光说这些话用意何为,听到最后一句却觉得可笑:“在下可不敢和恒山派弟子扯上关系,这玩笑你还是休要胡乱开罢。”他对男女情爱之事虽不甚了解,但也知道田伯光这话定是不实——一个女子,是要坚强乐观、自作多情到何种地步,才会对个冷面冷心、相处时不假辞色的木头人暗生情愫?

    田伯光摇摇头:“田某所言皆是实情。在下上华山来,就是受人所托,要请令狐兄下山去见仪琳小师父的。”令狐冲想到当初衡阳之行遭遇的一系列麻烦,不由得脊背一凉,当即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去!”开玩笑,这淫贼和小尼姑之于自己,根本是扫把星一般的存在;自己若随田伯光去见小尼姑,那便是糊涂透顶。

    田伯光叹了口气,似是极无奈:“田某素来视令狐兄为友人,只是此次受人所托、需得将这件事办到,只有得罪你了。”随即又笑:“令狐兄还是老实随我下山去罢。尊师已离了华山,一时半会儿是无法赶回相助于你啦。至于你那些师弟师妹们,嘿嘿,不提也罢。”

    令狐冲素来不喜被人看低,当即冷道:“田伯光,你休要太高估自己了。在下无需他人相援,也必不会败于你手。”言罢抽剑、剑锋指向对方面门,竟是主动挑起了这战局。

    田伯光见他如此,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你我朋友,何须拼个你死我活?令狐兄,你我不如再打个赌。昔日在回雁楼上你我赌过酒量,如今便赌功夫,点到为止,只求分出个高下。若田某败于你手,便二话不说下华山去;若田某侥幸取胜,令狐兄便随我走上一遭罢。”

    令狐冲沉吟片刻,点头答应。随后先一步出手,剑光一闪、灵动轻逸,使的正是华山剑法中的“有凤来仪”。田伯光见他这招后着甚多,便不硬接、沉肩躲过;待对方再出第二招,突然大喝一声、劈刀而出。在这之后,竟是将同样的招数连续使出。

    令狐冲观之,只觉这招式毫不繁复、直截了当,对方出刀速度又够快、力气大极,显然是想将自己手中兵刃震落以快速结束这场对决。兵刃再次相撞,火星四溅,令狐冲只觉虎口一阵疼痛,心念一转、便将剑脱了手。

    田伯光见令狐冲兵刃震脱,不由心中一喜;然而,便是剑离右手的同时,令狐冲猛地抬起左手握住剑柄,之后反手一剑、拦腰劈来。田伯光大惊,向后跃去,总算是没被对方伤到腹部。他在疑惑华山派竟有此狠毒招式的同时,也对令狐冲这一手佩服得紧:“你还真敢!”

    令狐冲将剑再度换回右手,嘴角微翘:“在下出招速度够快,如何不敢!”回雁楼之时他功夫亦不逊于此人;他自信,凭着过去几个月的修行,必不会输给这淫贼的。

    只是,又拆了几十招,令狐冲便察觉不对——这淫贼的刀法与数月前相较,竟然是大增不少。

    令狐冲与田伯光轻功与使兵刃的手法虽不尽相同,然而皆是讲求一个“快”字;若非有此相通之处,令狐冲当初也不会一见田伯光便临时起意、与之一比轻功。昔日在山林中与回雁楼上二人都交过手,令狐冲自觉不输此人;只是现在看来,这淫贼出刀比之回雁楼上可是快了不少,进攻角度亦是愈发刁钻。

    兵刃再度相交,二人各退了一步。田伯光挥了下刀,笑道:“不过几个月,令狐兄剑法已精进至此。看来,你我这赌打得好极!”

    令狐冲淡淡道:“过奖,你也进益不少。你我速度相当、你力气又胜于我,若非我过去几月修行小有所得,此刻也未必能与你旗鼓相当。”

    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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