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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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生若只如初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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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的结合,外观大气,内堂秀美。在这家酒楼举行“聚会”,简直就是烧钱,一个晚上的开销,不可计算……真不知道絡言怎么会到这来,今天不是才刚找到工作么。
祁连无奈把车停在了大门口,想进去,保安却把他给拦住了。
理由:夜色下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意欲不轨!!!
祁连: !!!
“我是来找人的。”
俩保安相视一笑,摇了摇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不长脑子呢!?没有请柬,管你找的是天王老子还是毛爷爷。
理由:小子,找理由也不会找新鲜点的。
祁连只好掏出手机拨通了絡言的手机,说自己已经到门口了,被保安给堵住了。
凯瑟琳自告奋勇,说自己扶絡言出去。凯瑟琳足足比絡言高了半个头,把絡言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有些困难,但还是勉强着能走动,就是在下楼梯的时候有些磕磕绊绊,耗了不少时间。
等凯瑟琳和絡言到了门口,祁连的湿发已经被夜风吹干了,看到送絡言出来的是个外国的高挑美女,心里更是疑惑。
凯瑟琳对祁连笑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和随意的衣衫并没有给祁连的形象打折扣,清俊少年,恰如一杯茶香满溢的铁观音,温柔的眉宇,满载着能化初雪的温暖,一点焦急映在瞳孔里,自己也为他着了急了,美人儿的好处便是这般,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看看脸蛋红彤彤的絡言,凯瑟琳不由羡慕,能有这么一个男朋友真是好啊。
“诺,你的女朋友在这了。”凯瑟琳小心地把絡言的手从肩上绕下,放到祁连手里,笑意盎然地看着祁连,又说:“我就不打扰了。”凯瑟琳嬉笑一下转身离开,真是一对璧人啊,自己有天也有这么一个人便好了。
絡言看到来人,眯着眼睛傻笑,用手指着祁连说:“没想到是你……你这个妖孽……”
“我怎么妖孽了?”
絡言听到这一句反问,打了个酒嗝,笑得更傻了:“你长得太妖孽,不过没主人……嘿嘿……没主人好看……”主人笑的时候有梨涡,你没有……
主人……
说罢一个踉跄,幸好被祁连扶住,跌进怀里。
“你喝了多少……”
“很多很多……”
祁连将喝傻的某人抱起,摇头叹气,又重了啊……把絡言放到车里,心想先给伯母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免得她担心什么的。
“喂,是伯母吗?”
在电话前候了一个晚上的絡彬无声大笑三下,继而说:“不是哦,你要怎么办?”
“……………………”祁连面部肌肉顿时僵硬,“阿舅,莫闹,我有事情很伯母说。”
“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啊,还有,不要叫我阿舅。”他听到这个称呼就像掐死他。
“絡彬,又在欺负祁连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为难人家。”程双双从房间里走出来,拿过絡彬手里的话筒。
絡彬像个怨妇一样蹲到一旁,无奈屈于老妈的淫威之下,观察老妈的表情,起初忧色满面,继而那种紧张缓缓消失,到最后,已然是春光满面了……奈何老妈拿手遮着话筒,说得又轻,一个字也没落到他耳朵了!可恶……
“妈……他说了什么啊。”
“小孩子一边玩去,啊,别闹了。”
絡彬:“Q_Q……”
絡家老娘淡定地走进房门后,拿起毛线针狂织小袜子……
她女儿的宝宝似乎已经和她招手了,多么粉嫩的小家伙啊,长得会像祁连还是絡言呢。眉毛和嘴唇像祁连一点,鼻子和眼睛则像絡言更好,那会是多可爱的一个宝宝啊。
絡妈妈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YY状态……

事实上是这样的。时间倒退到十分钟前。
“伯母,絡言喝醉了,要不要我把她送到你家?”
“啊……醉了?!”
“是这样的,她在一个聚会喝醉了。”
“唉,絡言这丫头又给你添麻烦了,祁连小子,你不嫌麻烦吧?”(窃喜ing)
“怎么会……”
“祁小子,你是一个人住的吧。”
“对。”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家里来了客人我正愁着没地方给他们睡,本来已经打算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们,我和絡言他爸打个地铺就成了……”
“伯母你的意思是……”
“嘘……别被絡彬听到……一定要照顾好丫头,嗯?”
“嗯。”

宴会还在进行着,不会因为缺少一个絡言而出现偏差。偏就有人愁眉不展,在思索着什么。
觉着心里缺了什么,空空的。
约翰对着灯光看红色的葡萄酒,璀璨的光芒流转。

作者有话要说:那日看到某亲的评论 只要日日更就不强求了 那次偶一个鸡血 就狂码了2000 哈哈 催文神马的可以有哦(特别是偶现在还耐不住写文寂寞的时候 唉~)




、暧昧(二)

祁连把絡言放到床上转身离开,却被絡言死死抱住,嘴里还说着:“主人别走……喵呜……”
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少年转身看躺在床上的女孩,她依恋而满足的神情显露无疑。
絡言笑着把毛茸茸的头在祁连腰上蹭了蹭,手上缠的更紧。祁连白皙的面庞上染上可疑的绯红,双手轻轻覆上缠在腰际间的手。
窗外的月光恬静地洒落在地板上,少年蜻蜓点水般在女孩唇上落下一个吻,这是迟了多少年的吻……
第二天早晨。
“啊——我怎么在这?你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祁连被絡言吵得悠悠转醒,睫毛微颤着张开,桃花潭水般但带着朦胧的眼睛瞥向了抓狂中的絡言。
“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主人是谁……”
“…………”
“第二,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絡言茫然地摇头。
“第三,呵呵,没有第三了。”祁连扭了扭脖颈,已然酸痛了,维持了一个姿势一夜果真是累啊,“我给你去准备早饭。”
呆滞状的絡言目送祁连走出房门后,昨天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总结成两个字就是丢脸啊……
祁连的屋子和他自己一样清爽,同约翰的简约是不同的。清爽,就是夏天的夜风,就是带冰砂的香草冰淇淋,就是淡淡的薄荷味……宿醉带来的头痛让絡言呲牙咧嘴,暗中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手机的振动声“呜呜”响起,絡言没好气地抓过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爪子摁上了挂断键。隔了几秒,那个号码再次打来,絡言接起电话,懒懒地说:“谁啊?”她现在正难受得紧。
“现在是北京时间八点三十五分,星期五。昨晚睡得可好?”辛格犯贱的声音如催命铃般响起,絡言,你好样的,上班的第二天就翘班,翘班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挂我电话。
絡言立马觉着头疼好了大半,警钟大敲,把电话拿开举高,大声说:“喂?喂?!……啊,这里信号不好……”
镇定地按下挂断键,发现自己已经冒出了冷汗。不厚道地用祁连家的被子抹了抹脸,下床赤着脚丫走出房间,找到自己的小包和高跟鞋,提上自己鞋子,再用手机屏幕照了照脸蛋,很好很好。絡言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小心地穿上高跟,对着屋内喊一声:“祁连,我先走了啊,上班要迟到了。”
正在烧着早饭的少年手下一抖,一个荷包蛋变了形状,几滴滚烫的热油溅到了手上。
“对啊,上班迟到就不好了,问题是你要怎么去呢?”慵懒而诱惑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落到絡言的耳朵里,祁连笑着走出,目光里满是戏谑。是太过对她好了,所以她觉得理所当然?所以她可以一点也不珍惜他的心意?以为他不知道滑稽又好笑的提着高跟鞋的她,神色慌张地在他屋子里乱窜?
祁连拿过她手中的包,淡淡开口:“我带你去。”
絡言屁颠屁颠地跟在祁连的身后上了车,告诉祁连公司的地址后,乖乖地呆在座位上不动。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没法子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半个小时后……
“絡言,好样的,不但翘班、挂电话,还无视你的顶头上司!”
“喵呜……”洛卡拉拉辛格的裤脚,被辛格直接无视……
“报告上司!我是有理由的!”
“说。”
“昨天不是喝醉了嘛,所以就多睡了那么一丢丢……”
“昨天大家都喝醉了。”辛格冷笑,约翰这个千杯不醉的神经昨日拉着他说心情不爽,自己心一软,陪着他喝到了宴会结束。宴会结束了,约翰又嚷嚷着心烦,两人又跑到露天的天台上喝酒,那时自己已经醉得分不清人了,还是撑住陪他喝,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统统拆了喝了。喝完了就吐,吐完了继续喝……第二天醒来,约翰这个杀千刀的人已经不见了,自己躺在天台上吹着凉风,亏得他还有些良心,给自己盖了件衣服。
“呵呵,既然如此,大家就应该相互同情嘛……”
“下不为例。”辛格忍住想抽人的怒火,拿过一堆文件给絡言,“十一点半之前我要看到英文翻译。”
絡言顿时石化,整个人碎成一块一块的,看着手里厚厚的一堆文件,想死的心都有了。辛格,我猜,你一定是故意的吧。半小时后……是吧,你肯定是故意的。一小时后……你TMD就是故意的!!!
絡言对着电脑打字打到眼睛酸痛,辛格却在对面喝着小茶笑嘻嘻地监视着她。
准确地说!她更擅长的是口语,口语!功夫不到家又摊上个变态上司,真倒霉啊……
不过总算顶着头痛赶在了十一点半前完成,絡言打了个电话给姚若静,心里头不快活了,就想拉个人唠嗑。她和姚若静约好在C大学旁小吃摊会面,那是她们的母校,那小吃摊的老板娘看见她俩可亲了,左一个闺女又一个闺女,这俩闺女是对吃货中的吃货,俩顶三啊。
絡言早早就到了,喊了两抽屉包子,一笼饺子,加上两碗汤面……一屋子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奇奇怪怪闪闪躲躲。几个吃面的大学生好奇地上前问:“请问你是我们的学姐絡言吗?”
絡言扑闪眼睛,弱智状问:“诶?你们怎么知道的……”
“学姐的吃名远播……”
絡言憨憨一笑,谦虚得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拉。”
“絡闺女,还有一个咋没来呢。”老板娘搓了搓手坐下,热忱地问道。
“她啊,估计是怀了孕便娇贵了吧,走个路都特磨蹭。”
“唉哟,好事好事……”
说曹操曹操到这是经过多少人血淋淋的验证……
“妞,几天不见敢在背后说爷坏话了啊?!”
姚若静是典型一个爷们儿心娘们身的粗线条女生,其实能让她乖乖服软的人,太凤毛麟角了,这个唯一让她服软的人,一脸严肃地跟在姚若静身后,和神经跳脱的姚若静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 我的恶趣味又来了 我要恶搞 么么哒 亲们 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 这几天偶的更新速度也许会慢 ……because……
我讨厌话说到一半的人……because……




、悲催的抢劫

“怎么敢……爷怎么还带着个爷呢?”絡言好奇地看了看姚若静后面跟着的男人,长得倒是好看,和她站一块蛮是登对,就是表情也太单调了吧,他是一座移动冰山吗?
姚若静看到絡言盯着自家夫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他一定要跟来,说是担心什么的……”说到这里她摸了摸已经微凸的小腹,脸上也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冰山男眼底的潭水颤动一下,如沐春风地笑了,不顾大庭广众,爱怜地揉了下爱妻的头。
絡言感觉不妙,自己成了好大一只电灯泡,五万瓦的……这两人眉来眼去地要到什么时候啊,新婚夫妇的腻歪还真不是她能理解的。原来冰山是“伪冰山”,只对自己的媳妇温柔,姚若静你真找了个居家必备好男人。
过了三十秒……
这两人还不消停了……
“咳咳,快点吃吧,我请客 !”言罢,絡言肉疼地摸了摸消瘦的荷包。
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姚若静顿时羞红了脸,拉着“伪冰山”坐下,姚若静没忘了此趟是陪絡言来唠嗑的,两人很快热火朝天地谈开。
当包子被消灭到第三笼时,说到了絡言的新Boss辛格。

“小言子,快给我说说你那boss长得如何???”
絡言把筷子□了肉包里,狠狠地说:“鹰钩鼻,三角眼,招风耳……”
“啊?没那么差劲吧,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岂不是和我们学校以前门卫伯伯养的阿福一个样了啊?”
“你那是侮辱阿福……”包子的皮已经被絡言戳烂,絡言挑出里面的肉馅来,一口吃掉。
“…………”
冰山男的脸色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对劲,这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似是酝酿了很久:“絡小姐说的是不是一个名叫辛格的外国男人?”他从听到絡言口中的那个珠宝集团的名字时,就隐约猜到了一些。
“你也知道?”巧合吧……
“见过而已。”辛格是他在一次偶然会议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那时辛格作为乙方代表和他们公司签订合约,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经理而已。
“他到底长得怎么样嘛。”姚若静扯着冰山的袖子,娇嗔地说道。
“风度翩翩。”他喜欢客观地说话。
姚若静“哦~”地一声,转而面向了絡言:“迁怒哟,给别人打工怎么可能没不顺心的,没事没事……”
一顿饭吃了将近有四十分钟,这多亏了两人的健谈。到最后还是冰山爽快地掏的腰包,絡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请客的话是放在前头的。不过……既然他情愿,自己也是乐意的v 。
伪冰山男:这家伙把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了……

本就是春困秋乏,再加上宿醉,絡言觉得整个下午过得浑浑噩噩的。捧着文件袋经过一个房间,只见约翰用手支着额头,还有一只手执着笔,竟是睡着了。额前淡金色的头发用一根长长的黑色发夹夹住,露出光洁的额头,在黄昏的光影下有种摄人心魄的美。安静。祥和。显然,他是过于疲惫了。
主人哟……
絡言心疼一阵,放下文件匆匆赶到茶水间,求着一个男同事借了他的蓝山咖啡,手法笨拙地泡了杯蓝山。不加糖,不加奶精。
因为她知道……
约翰不变的癖好……

絡言蹑手蹑脚地走到约翰跟前,偷偷把蓝山咖啡放到桌上,极为小心地拿起文件,转身离开……

你就当……是纯粹关怀你的某个人。

想到这句话,絡言眼眶发胀,涩得厉害,强忍住要哭出来的欲望,喉间已经酸胀一片了。怎么可以是某个人呢,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存在,我是阿曼达啊,主人。这杯咖啡是阿曼达为你泡的……
下唇已经被咬的发白,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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