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太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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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们,太闷骚-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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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宗政苍瞬间黑了脸,不乖的小野猫,就是要强硬点的态度!
“啊——!宗政苍!你干什么!”
脚下的着力点消失,又因为来的太突然,齐优尖叫一声,却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托着她臀部的右手还拍了拍,说道:“叫什么!有我这免费的劳力,你还不乐意了啊!”
齐优嘴角一抽,默默吐出两个字:渣男。
其实,不想熟悉宗政苍,只是个借口罢了,她只是下意识地去逃避心中对于这两人异样的感觉,她的脑海里,宗政苍的呼唤和邵东海双手的温度,这些都是挥之不去的。
渣男宗政苍露齿一笑:“我喜欢你对我的这个称呼!”说完,将双手中的齐优高高地抛了起来,又稳稳地接住。
重心突然的失去,齐优再一次尖叫出声,吓得她立马抱住了宗政苍的脖子不肯撒手了,“你干什么!想掉死我啊!”
“怎么会?我可舍不得。”看着宗政苍笑嘻嘻的脸,齐优很想拍他!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
齐优伸出双手“啪”一下,重重地捂住了对方的俊脸,引得他“嗷嗷”直叫,又惹得齐优咯咯直笑起来,这个宗政苍,活宝了。

第095章
——第一节  简,伊丽莎白——

简·伊丽莎白听管家的电话说她儿子带了个女孩子进家门了,她便兴冲冲地走了出来,要知道,她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处处都优秀,可就是对女孩子看不上眼,别说是女孩了,男孩他也不喜欢,(优优:这是什么娘啊?)前些时间听儿子说要娶那名叫齐优的女孩回家,却又发现他都没动静,还以为是诓骗他们呢!还好,这就带来了。
“苍儿?”简·伊丽莎白微微张着小口,发现自己失礼后,又优雅地用手掩住了,她看到了什么?那一向稳重、似乎天下在手的……死要面子的儿子,竟然抱着个女人不说,还任由她打了他的脸?这都算了,可是被这样无礼对待后,儿子,你要不要笑得这么欢畅啊?很犯……那个什么诶!
宗政苍动作一顿,双手却还是牢牢地抱着齐优,见自己母亲面露惊讶之色,随意地笑了笑,说道:“妈咪,这是齐优。”
怀里的齐优挑了挑眉,露出了果然之色,她微微动了动,然后缓缓转过了头。
齐优的脸一点点被看清,简·伊丽莎白的胸口却像是堵了块石头一般,随着脑海中的信息越来越明确,她的瞳孔便越睁越大,没有金色灿烂的头发,没有血红如宝石的眼眸,可是,这一张出奇美丽的脸庞,却真的是她的!
优·洛斯奇,二十年前被兄长拉下位,至今仍被血族高层通辑的人。
虽然这一张脸比她记忆中的要年轻一些,但是她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长出和公主一样美丽的脸!
看简·伊丽莎白,齐优也知道她是认出自己了。
“妈咪,你怎么了?”宗政苍皱眉,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
简·伊丽莎白猛地回神,看向了正盯着自己瞧的儿子,她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恢复了脸部的自然,笑道:“苍儿,你总该将人放下来吧。”
宗政苍虽然心中有些异样,却还是听了她的话,轻轻地将齐优放下来。
客厅之中,简·伊丽莎白端庄优雅地坐在古色的木质长椅上面,即使有着一头亮褐色长卷发,蓝色的眼眸,坐在华夏国古式的客厅中,也没有显得那么不和谐,反而有一种,她融入了其中的错觉。
是的,错觉,齐优勾着不明的笑意,看着明明心中忐忑,表情却还是镇定的女人,她的……姨母!
“苍儿,你去吩咐下面的人准备下午茶。”简·伊丽莎白决定支开宗政苍。
宗政苍自然知道他母亲的意思,心中不解,又担心地看了看齐优,见她也抬了抬下巴,要自己出去,这两个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们都这么要求了,他能不听话吗?只希望母亲不会伤害到齐优。
待宗政苍走出老远,简·伊丽莎白才着急地站起身对着齐优就要单膝下跪,却被齐优阻止,“姨母何必多礼,现在的我,您不通报你的王,我就感激不尽了。”
早在喝下不知道是宗政苍还是邵东海的血液以后,她就开始怀疑了,而想到宗政苍是个混血儿,她也就差不多确定了,现在看到简·伊丽莎白,就一切都明了了。
“……对不起。”简·伊丽莎白还是行完了应有的礼节,抬头看着齐优那一张无人能比的绝美的小脸,终是皱着眉,留下了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
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却因为太想和宗政竹白头到老而不愿意冒险支持一个必败的公主,最后她带着良心的谴责回到了京城,她以为在过了二十年以后,她可以忘却自己的过错,却在见到齐优的一瞬间,发现,她不能,她怎么能呢?这是她的亲姐姐宠爱至极的孩子啊!
“你没有错,如你所想,当初的我,那么幼稚和无知,怎么可能赢得过哥哥呢?”也许是过了二十年,齐优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么痛恨这个姨母了,是啊,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一个人永远无条件地爱着自己呢?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呢?
可是,齐傲三人若是也背叛离开了自己,她会怎样呢?她不敢去想,因为仅仅是试想,她便心痛极了。
这样自嘲的口吻,伤感的眼神,哪里是当初那个天真纯洁、无忧无虑的孩子,会露出的啊?!
简·伊丽莎白这样问自己,终于是经不住内心的疼惜和愧疚,上前跪在了齐优身侧,搂住了她的上半身,即使这样做,给了她杀害自己的机会,可是她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管了,她愧疚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够了!让她赎罪吧!
齐优是真的没想到简·伊丽莎白会这样做,她愣了很久,才说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不,怎么会怕呢?姨母求之不得啊。”简·伊丽莎白的泪一直滚落下来,都说血族无情,不知泪滋味,其实只是未到伤心、痛悔之处罢了。
“我好后悔,就算是拼尽了我在伊丽莎白家的一切,也应该保住你啊。”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她的姐姐疼宠在怀里的孩子,已经受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被自己心爱的哥哥夺位,被她相信着的叔婶、姨母抛弃,这样的疼痛,她怎么受得了?
齐优却只是冷淡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推开了她曾经也极为喜爱的姨母,她母亲的亲妹妹。
“你没有错。”齐优低头看着她,却终是不忍心地将她扶了起来,嘲笑了自己的心软后,说道,“你只是想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罢了,况且,我和哥哥都是母亲的孩子,你又能帮得了谁呢?”
“是的,我做不了。”简·伊丽莎白低着头,当理智回笼的时候,她依旧是知道的,她不愿意依赖她的爱人。
临走,宗政苍还是没有回来,大概就是想留给她和简·伊丽莎白说话的时间吧,齐优踏出门槛的一霎那,望着斜阳西挂,突然觉得心中的结被打开了,背叛也好,仇怨也罢,都这样消散吧,姨母对自己,终究是好的,只是在她更加爱着的人面前,她才做出了不得已的决定罢了。
“简。”齐优回过头,问道,“宗政竹不是血族,没有永恒的生命,你们的结局呢?终究是一场烟花梦?”
听到这个问题,却不想简·伊丽莎白只是温柔、浅浅地笑了,似乎是想到了她的丈夫:“我会陪着他,他生我生,他死我死,只是,有些不放心我的苍儿。”
听完她的回答,齐优便转过了身,有些木讷地沿着林荫大道,慢慢走着。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齐优的心脏像是被什么震动了,这样浓烈,不顾一切的感情,她能够给谁?齐傲还是齐桀?又或者是没有?她想的,一直是陪着他们三人到生命的尽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们一同走向落日余晖,油尽灯枯。
“妈咪?优呢?”宗政苍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回到了客厅,带着命人采摘来的草莓,却没有发现他仅仅一会儿不见就开始想念的人儿。
“她先走了。儿子——”简·伊丽莎白不在乎儿子和自己的表姐成婚,血族的人本来也不在乎血缘的关系,反而近亲结婚更加有利于后代,但问题是,齐优毕竟不再是从前的公主,她如今是血族的通缉犯,是王要除去的人,她能做的只是尽量掩护她,而不是将自己的儿子断送进去!
宗政苍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半个血族的身份,而且血族血脉的侵略性很强,等到三十岁左右,他就能完完全全变成一个血族了,只是并不是纯血的罢了。
她现在还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是血族的事情,她怕公公和婆婆会排斥自己,即使宗政竹一直安慰她不会的,但是她还是会害怕!
“怎么先走了?会迷路的!”宗政苍想到齐优那彪悍的路痴,冷汗了一下,匆匆跑了出去。
简·伊丽莎白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姐姐,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办?
“走错路了。”
齐优听到声音,转过了头,就见斜阳之下,俊美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浅浅地笑着,温和而深情,他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走,我带着你。”
有那么一个瞬间,齐优几乎要以为,这一句话可以是万年的永恒,如此的错觉。
“嗯。”齐优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却还是被宗政苍听去,他便又笑了,不管母亲和齐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在意,他只是爱她,深深地爱着她而已。他想,爱情,应该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唔,真是的,都没有吃到豆腐。”离齐家别墅门前的草坪越来越近,宗政苍握着方向盘,不满地说了这一句。
车内好好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齐优忍住额头暴青筋的冲动,深呼吸了几口气,“你……你特么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欠揍啊!”终是没忍住,她扯着喉咙便大骂了起啦。
“这就是传说中的河东狮吼么?”宗政苍掏了掏嗡嗡作响的耳朵,露齿一笑。
齐优无语,面对这样一个无耻的人渣,在耍嘴皮子上,她还有什么胜算?
于是——
“啊——!齐优!你要谋杀亲夫啊!”宗政苍杀猪般的声音在柏油马路上呼啸而过,引得也正开车回家的人们忍不住侧目:哪来的疯子,要叫物业好好管管了
——第二节  齐傲回家——

清晨初阳,本来极为安静的别墅区渐渐有些嘈杂起来,齐优转了身,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了,喉咙口的经脉总是慌乱地跳动着,使得她不得入睡,外边转来的声音渐渐增大,似乎是——从停机坪那边传过来的!
想到今天小傲就要回家,齐优立马完全清醒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然后捂着因为动作太猛而有些疼痛的脑袋,兴匆匆地冲出了房间,一边还埋怨着小寻竟然不叫自己起来,她很想念,很想念她的小傲啊!
淡色的阳光下,与s—60的海鹰直升机相似的白色直升机降落在草坪上,带起猛烈的狂风,走下来的男人一身纯黑色笔挺的西装,许是旅途疲惫,优雅之中带上了一点慵懒,颇有魅力,他转过了头看着机舱门,不时,另一名穿着橄榄色抹胸礼服的女人也走了下来,抓着自己被风刮起的裙摆,因为角度问题,齐优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挽上了齐傲的手臂,那曾经是自己的专属,她想,那女人一定也像自己一样,笑得很幸福,他们亲密地说着话,齐傲也点着头,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说着无理取闹的话语,让对方疼宠着?
齐优的笑容在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她不知道现在她的表情有多难看,她只知道,心脏这边,好痛,好像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痛到需要用喘气来维持残破的生命。
眼中酸涩,一行泪滑落下来,留下冰冷的痕迹,挂在下颚处,像是坚守着最后的奢望,迟迟不肯落下。
等那女人最终踮起脚尖吻向那一双曾经呵护过自己的唇瓣时,那可笑的眼泪才轰然滑落,滴碎在了齐优的心上,碰撞出最痛苦的旋律,带着她昏昏沉沉的头脑,开始旋转,整个天空都好像颠倒了过来。
齐傲看着那快要凑到自己面前的双唇,眉头紧皱,然后是一阵厌恶,抽出手臂,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桥本真白,自重一点!”这个女人就是他二叔的女儿,为了牵制二叔,让他做事掂量着点,才将她一起带了回来。
“大哥,她是谁?”齐寻接到电话说齐傲提前飞了回来,想着齐优睡得正香便没有去叫她,现在看见齐傲带了个女人回来,不由有些不悦起来,他自然不会傻的以为齐傲看上别的女人了,若真是这样,那他真是得高兴坏了!
“你就是我的堂哥吧,我叫桥本真白。”桥本真白虽然只有十八岁,比齐寻小了几个月,但是却长得一副成熟美艳的脸,笑起来勾魂极了,只是对齐寻来说,她的笑容只让他恶心加厌恶。
齐寻挑了挑眉,原来是她,“大哥,你准备让她住在哪里?”若是齐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有三个时不时就来骚扰的佩里斯等人,还有个住在家里的莱伯特,他就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再加个对齐傲明显心怀不轨的女人,简直是恶心死了。
“我会让人安排她的住处。”齐傲知道齐寻的想法,他也不希望任何人,持别是容易让齐优不高兴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啊?”桥本真白不满地张大了嘴巴,再一次抱住齐傲的手臂,用自己汹涌的波涛挤压着齐傲,说道:“堂哥,你不能把真白安排到别的地方去,而且……”她看了看偌大的草坪,和不远处华丽的别墅,眼中闪过贪婪,“而且,这里这么漂亮,又是堂哥你的家,那我这做堂妹难道不能住在这里吗?”
齐傲这一路上没少被骚扰,若不是这女人还有用,他都想把她从飞机窗口扔下去了,现在到了京城这女人还这样放肆,不由得更加不耐烦起来,正要甩开她的手,却听见齐寻一声惊呼:“妈咪?!”
齐优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又好像被地上的什么抓住了一般无法动弹,明明不想再看齐傲和那女人的相处,却又转不过头去,明明心里很不好受,却不愿意闭上双眼,听到齐寻的一声叫喊,齐优才回过神来,脚下也似乎不再被禁锢了,她拔腿就跑,用上了这辈子纯粹用力气跑出来的最快的速度,转过白色的大房子,就跑出了门外。
“优!”齐傲转头已经看不见齐优的身影,但是低头看着他和桥本真白的姿态,他就能想象到他的宝贝方才会有多么错愕和难过!他怒骂了一句“该死的”就将她掉在了地上,冷声道:“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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