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相亲那点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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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相亲那点破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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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升咂嘴,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我脸侧徜徉,突然重重一捏,疼得我老泪横流。他脸上仍是无关风月的笑容,缓缓道,“妹妹,不要在医生面前装孕妇。”
我嘴扁得像鸭子,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吗?虽然我承认,在某个不良的夜晚我做过和白升的春梦,但是实战……
我要抗战到底,就算打不过他,也要折腾得他做不起来。
我冲白升明媚一笑,这在白升眼中是不妙的警报。他还没有防备起来,我便飞快伸出飞龙探云手在他腰侧重力一抓
“呃!”白升销魂一喊,我心大快。灵活的十指飞快地揉抓着白升的腰际,看着他在我身上摇摇欲坠,我急于把他从我身上掀下来。被人骑着的感觉很不好。
曙光很快被白升扼杀了,他眼中暗光一闪,居高临下的优越地势更便于他挠我的腰。他的手更是灵活,节奏很快。痒得我气喘吁吁,“噢噢噢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痒得在他身下直打滚,眼泪都出来了,我笑得比哭还难听,“哈哈哥哦我嘻嘻我不啊敢了哈哈哈哈”
白升停下来,脸色很难看,他眼中一片阴沉,声音透着狠劲,“反抗无效,弃暗投明。项勤,我不是在和你演戏,我是来真的。”
我的脑中空了,脑组织全部海绵化。
白升的眸子瞬间浓黑得化不开,声音低沉而颤抖,“阿勤,我们结婚吧。你愿意的。”
他的语气中没有商讨,没有强迫,带着必然。他的眸子漾着微微涟漪,仿佛在向我传递重要的电波,一点点渗入我的眼眸,感染着我。就像《画皮》里周迅手里捏着精致的胭脂盒,看着富家小姐,蛊惑又坚定地说,你要买。
“我,我,我……”
四周很安静,唯有呼吸声摩擦着空气里的僵滞。
“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 低沉而安静的声音,咒语般在我脑中缭绕。“两年了,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我一直关注着你。”
这这这……这是混蛋白升能说出来的话?这般温柔的表白。
等等
白升向我表白了?他向我表白了!!!
“阿勤,你欢喜我的。我以前做了错事,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我们在一起,爸妈会体谅的。”
我呆呆没有反应,他说,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
一个让我怨恨过并且折磨过我的男人说喜欢我两年了,这让我感到天旋地转。
“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白升缓缓重复,慢慢俯下身,轻轻衔住我的唇。
他没有进攻,只是轻轻衔着,他的气息喷在我唇上,他的睫毛抵着我的眼皮,痒痒的,他像昨晚一样等待我的回应。
“可这个和上床有什么关系?”我的唇摩擦着丝滑的唇,感觉真好。
白升无声地弯起眼睛,眼中满是沉黑,“我们很快就要结婚,这是早晚的事。”
我瞪大眼睛,“谁说要跟你结婚了!”
白升的瞳黑亮得可怕,“项勤,现在的情形,你不应该乱讲话。”他突然笑了,“你也只能嫁给我了,嫁给别人你会无聊的。”
我的肾上腺素在此刻急速分泌,嫁给他过得鸡飞狗跳,永不得翻身,我定是不会无聊。
白升的脸下压,他的唇移到我的耳垂处。他像魔鬼般声声坚定,“我要做一件让你忘不了的事情,一件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会想起我的事情。”
我坚定地摇着头,“你这个妖精,你滚开。我不会服从的!”
白升直起身,轻蔑一笑,双臂交叉抓住下摆,一个动作,T恤被他丢在床脚。他抱臂歪着头,唇边绽开艳丽无双的曼陀罗,“这样呢?”
线条分明比例匀称凝白如玉的上身暴露在我面前,诱惑的红点染着淫靡的色调……腹肌中间一条深而有力的腹沟让我迷失了心智。
我的唾液腺旺盛分泌着,说话有些不利索,色迷迷的眼睛再眯就看不见了,“不不从!”
第三十一章 扫荡与游击(四)
我攥紧拳头,因为此刻手臂轻飘飘的,直想飘到白升胸膛上摸一把。
我闭上的眼睛,偶尔睁开一条小缝看他,“白升,你这个狐狸精,老娘我宁死不从!”
白升无声笑着,“公平起见”我还没反应来,他就把我的T恤掀开了,他的手在我胸罩上戳戳,瞬时双唇紧抿,两腮微涨,双眼弯起,这是典型的忍俊不禁。
“你这个臭流氓,谁跟你公平起见”我马上把我衣服拉下来,在他身下又是一阵无效的反抗。
白升毫不费力地把我按住,“妹妹,没想到你都是靠海绵来撑门面的。”
女人不能忍受男人嘲笑她的罩杯,男人不能忍受女人嘲笑他的尺寸。所以,对于白升的不知天高地厚,是可忍孰不可忍。
“目前日韩都流行小胸你不知道吗?”
“你是中国人。”说完,他再次把我的衣服推上去。
“你这是日本鬼子在扫荡!”我抽出被他桎梏的双手,朝他赤裸的上身打去。我一边使出我最大的力气,一边默默感叹着美妙的手感。啧啧,白升算个极品,可惜好皮囊之下是糟糠。
他也不反抗,只是眯着眼睛看我张牙舞爪,浓黑的眼睛里泻出暗黑的戾气,隐藏在他额前那几缕碎发之下。
我又拍又打,终于双臂发酸,力度越来越轻,拍打成了抚摸。当划过他皮肤的速度变慢,我真正感受到他皮肤的细滑紧致,还有肌肉的坚实。我再次感叹,竟然忘记我的目的,在他身上索性开摸。
我的手插入他的锁骨窝里,轻轻滑动,似在搅动一坛蜂蜜。白升的身体有些僵硬。然后慢慢下滑,轻抚过他结实的胸膛,还有那凸起的紧致。其实,我对他的腹沟最感兴趣。我的手继续,一块块抚过他的腹肌,一潭春水就这么我搅乱了。指尖在他腹沟出滑来滑去,滑来滑去,滑来滑去
英雄末路,银牙咬碎,我委屈地看着白升,“你要对人家温柔点。”
白升兴奋地扑到我身上,脱衣,喘息,我已经被撩拨到极致,很快就要天雷勾地火了。我向下一看,快哭出来了,我靠,金针菇!!
咳咳,故事纯属虚构。话说,我还在腹沟处滑来滑去,滑来滑去
“还满意么?”白升的声音染着情欲的颤抖。
我咬牙,“满意,满意!”
“啊!”
镜头一晃,此刻我捏住白升的山楂片,已经大于九十度的扭转,白升的脸瞬间黄转红,红转绿,绿转蓝。
这,就是江湖中色狼闻风丧胆的“断子绝孙脚”的黄金搭档“追魂夺命掐”。
我还没得意起来,白升一把捏住我的手腕猛地用力,我的手顿时不能发力,松了一下。
白升的眼睛黑得都看不出来了,眼周戾气大涨。他的声音依旧低沉颤抖,怒火暴涨,“你要付出代价的。”说完,一个猛虎扑食,掀开我珍珠色的胸罩,一口噙住我的红果。
妈呀,这屈辱受的。被他含住的感觉好屈辱,我就纳闷我小时候怎么那么喜欢吃我妈的。
他的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齿关渐渐加重力度,带着凌迟的嗜血与残忍。
我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刺激得呼吸开始急促浑浊,我拍打他的背,推他的肩膀,“白升,你想想爸妈,你别乱来啊。”
白升的唇并没有离开我,“你袭击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爸妈,放心,爸妈会很高兴的”突然一个大力吮吸,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
“嗯”这刺激惹我一声呻吟。
白升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精神,大掌慢慢剥着我的运动裤,然后抬腿把裤子蹬下来。我的挣扎减弱,成了半推半就。他的胸膛摩擦着我胸膛,炽热而酥麻,致使双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终于,我们的下身仅有内裤的阻隔。我感到下体抵着一团热源,坚硬而灼热。吓得我一移胯,错过去这恐怖的“针锋”相对。
白升很快发现我胸至肩膀一带异常敏感,得寸进尺地在那大片的疆土之上喷洒灼热的气息。
娇喘连连的,正是不才在下。
此刻我肩膀上的衣服成了我们的阻碍,我不舒服地扭动着。
白升的声音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变得清渺悠远,“把手抬起来,我帮我你把上衣脱掉。”
我立即把手举起,让白升帮我剔除衣物。当两人赤裸的上体贴合在一起时,那种心安与踏实是我不曾体验到的。我的手攀上白升的臂膀,我希望他再压紧些。
我不想再进一步发生什么,我只想这样抱着他,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我窄小的肩膀被他宽大的肩背包裹,他的头埋在我肩窝里,湿濡的唇在我细腻的脖颈处细细品着。我感到刺激心虚又愉悦,也许,这就是……传说中偷情的感觉?
既然都这样了,就让我自甘堕落吧。黑暗啊,将我吞噬吧。
我心里有些茫然,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白升的肩膀抵在我唇边,我用唇细细摩挲着,果然细滑可口。我轻轻啃噬舔吮着这份细嫩。
白升突然兽性发作,仿佛疯狂的龙卷风,飞沙走石地卷起我的狂热。他的吻像喷发而出的岩浆,灼热地落在我身上。他的掌一寸寸熨平我的狂躁,可在他离开的一刻又狂躁起来。
在我迷乱的那刻,突然一个很清晰的感觉激醒了我。白升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我的下面,吓得我一缩,“把你手拿开。”
白升的唇停在我的下巴上,“呆会总要这样的,你先适应一下。”
我移开下巴,有些不悦,“拿开。”
白升有些无奈地笑着,偏头噙着我的唇,细细舔吮,他的声音浸着饱和的迷药,“那这样,我碰你,我也允许你碰我。”
“好,不许反悔!”说完,我肠子都悔青了,“去你的,便宜死你了。我”
白升吞咽了我的话语,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我昨晚的伤口又开始疼痛。
痛,并快乐着。这是白升的本家说的。
白升那只手并没有抽出,而他的另一只抓着我的手同样放到我们之间。我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把手往后撤,却还是拗不过他。
我紧握的拳头擦过他罪恶的密林,吓得我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瞪着他,要他松开。我才不要碰他那里。
白升的笑容是深紫色的迷幻,“咬明显点,给他们看看你的热情。”
我嘴唇一松,白升笑容一敛,戾气暴涨,身子向下一滑,惩罚地咬住我胸前的红果。疼得我呲牙咧嘴。
白升下面那只手开始有所动作,生涩地摸索着道路。
“你这个阳痿早泄月经不调腰膝酸软白带异常的白升,你手给我老实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用嘴来反抗。
白升齿关一松,“阳痿早泄?阿勤,你可知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这个“入”字让我一声痛呼,白升的中指瞬时进入一厘米,疼得我眼泪横流。
我咬牙横心,握紧的拳头舒展,向下一探抓住白升的罪恶之根,稍一用力。
白升身体一僵,他的语气很是严厉,“项勤,你别乱来。”
我得意道:“你给我退出来。”
“你松开!”白升的怒火喷在我的红果上,让我有些颤抖。
“退出来!”
“松开!”
“退啊!”
白升的手指一发力,滑入很多。我细嫩的甬道包裹着他的玉指,他的指尖在内壁试探地细细摩挲。
我疼得手一松,也顾不得握他的了。他一只大掌在我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开始缓缓抽动。
我断断续续道:“你洗手了吗?”
白升没有理我,说了一句让我昏厥的话,“前面和后面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第三十二章 扫荡与游击(五。终于完。。。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检查的吗?”
天啊,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讲他的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深邃,时而严肃时而挑逗,“我们会这样”他的手指在我里面一勾,“呃”我咬住下唇,紧紧抓住床单。
他的嘴角绽开无声的媚笑,声音更加深邃而虚浮,“还有这样”他的手指在里面滑着一按,我的双腿开始打颤。
“这边”“嘶”
“这样”“啊”
“这边”“噢”
“这样”“该死!”
……
此刻的我,用不恰当的形容就是一盘散沙加豆腐渣工程。
最后,白升再次语出惊人,“原来前面和后面是通用的。”
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当我向下看时, 有些感叹白升的专业什么时候把我们的衣服都褪了?由此,我对白升的能力充满期待。
白升的东西掩埋在草丛之中,我也看不见什么看了会长针眼的物件。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开始吧。”
我扁扁嘴,张开双腿。同样是身体的分支,白升这次显然没有用手顺利,一直瞄不准。
刚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再对上,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我说你信号行不行?你实在不行就用手吧。”
白升停下来,脸色阴沉,“我们检查用不到下面。”
这时
“妈妈,这里还有一家呢。”门外响起姬非的声音。
我和白升突然一僵,立刻噤声,白升竟然在这危机关头忘记团结协作,他一手扶着小白升,一手按住我的腿根,再次瞄准。
也许是受到我的鄙视,白升这次对准后,竟然进去了。在他缓缓的进入中,这凌迟般的痛楚让我咬紧嘴唇,吞下疼痛的呼喊。我移动着胯关节,却被白升按住。
姬非妈妈有礼貌地敲敲门,“有人吗?请问我们可以进去拍些东西吗?”
幸好白升刚才把木门闩上了。但是,这不代表着安全。最危险的是那扇仍糊着破旧的窗纸的窗子。窗子下半部分被一块木板遮着,上半部分只要轻轻一戳,屋内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额角有些汗珠,面部僵滞,好一副便秘相。我忍不住笑了,立即换来白升不悦的眼刀,很是凌厉。
估摸着姬非母子走远了,我和白升方如释重负地舒气,继续尝试。
已经进入一寸了。
白升的声音有些吃力,“放松你放松”
他越喊我越紧张。
“哎呀,那不是姬非吗?”门外响起海蓝的声音。
这帮小崽崽打游击呢!
白升暴走了,他一烦躁,小白升就掉出来了。
我翻翻白眼,这下不是我的原因了。在一刻钟前,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易被发现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希望这是一个我喊破喉咙都没人知晓的地方。
他趴在我身上,我商量道:“要么今天算了?”
待门外海蓝的声音也消失,白升突然起来,跪在我两腿间,抓住我两条腿,轻而易举地向上一卷。我的禾幺。处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我的老脸顿时血光暴涨。
白升低头一看,暧昧笑道:“我总算知道你在卧室里装把杆的好处了。”
是的,每天一个小时的形体塑身是我多年的功课。有位牛人说过,某富家子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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