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婚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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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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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薇只好把做了一半的绣画搁下,裹上围巾、戴上帽子。陪禾母去超市大采购了。

其实考完期末考那天,她就陪禾母去过一趟了,去的还是本区最大的连锁商超,把能想到的年货、杂货几乎全买齐了。包括正月里补办席面用的烟酒、干货、干果等。这次的烟酒没再问隔壁的小王家买,因为禾母生气了。气小王媳妇嫌她接电话次数太多阻碍他们家做生意。

禾母一生气,购物欲就上来了,当然,这也可能是女人的通病。总之,看到什么都觉得好,特别是挂出促销牌子的。钻在一堆抢年货的家庭主妇当中,抢的不要太嗨皮。最后,搬不了这么多东西怎么破?

要超市送?超市方面回答:年关期间,送货的单子实在太多,不怕等的话,就登个记排个队,具体什么时候送货上门,得看送货员的出仓速度,也许两三天就送到了,也许要等腊月廿八、廿九。

一听要这么迟,禾母郁闷了,可钞票都花出去了,不是质量方面的原因,超市不给退货,咋整?打车呗!

禾薇假装去拦出租车,偷偷给老吴拨了个电话。反正禾母先前没坐过出租车,看到车里不同于其他出租车的装潢设施,不怕她产生什么想法。

老吴来得很快,不过搞笑的是,刚刚在超市门口停稳车,就被旁人捷足先登了。

抢车的也是一对母女,上车之迅速,让禾薇望尘莫及。只不过老吴没理她俩,径自下车帮禾薇娘俩提东西,一一放到后备箱,然后打开后车门,说:“这车是她们叫的,麻烦两位下车。”

母女俩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做娘的甩出一张一百块,鼻孔朝天地睥睨着老吴说:“我家就在三公里内,付你一百块,赶紧开车走。”

老吴被气乐了,将钞票扬手一丢:“我爱拉谁拉谁,赶紧下车吧你,一会儿钱被吹走了可别哭天抢地的。”

母女俩气得脸色铁青,可无论怎么威胁恐吓,老吴就是不载她们,最后,超市的保安也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打圆场,还说打电话再叫一辆出租车过来。围观群众也在那儿纷纷指责母女俩的不是,母女俩只得气哼哼地下车,想起那张百元大钞,发现早被人捡走了,脸上顿时像开了间染坊,青红白什么色都有。

当天的晚饭桌上,禾母乐不可支地把那对母女的糗态说了一遍,末了对出租车师傅赞不绝口,还问禾薇有没有把车牌号记下来,回头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表扬几句,没准儿还能多拿点奖金。

禾薇当时就:……

不过打从那个事以后,禾母就不怎么乐意上路远的大超市买东西了,家附近的超市虽然货色没区一级、市一级的大商超多,但淘买点通用的,也足够了。

所以,这趟去的自然就是家附近的超市了,离过年不到十天,采办年货的人很多。

母女俩推了个车子,挨个分区地逛过去,逛到水果区时,看到进口樱桃的价格,禾母忍不住感慨:“去年这个时候,哪知道这玩意儿这么贵啊,别说没那么多闲工夫去超市,就算去了也不会往进口水果这边逛啊……”

然后看到价格不菲的热带水果,又忍不住咂舌道:“原来这些水果这么贵,你师母回京都过年之前,提来的那些,恐怕得上千块吧?那叫什么莲的?闻上去有股怪味儿的……”

“榴莲。”

“对!榴莲,味道那么怪,偏你哥说好吃,价格还这么贵,真是想不通……”

禾母一路念个没停,禾薇从她提及回京都过年的贺老师一家起,就没听进耳朵去了,想到了离开后没来过任何消息的某人,不免有些担心,难道真如系统说的,他这趟出去执行的任务,很危险?

还有……她竟然,想他了。

“……走什么神呀?妈说的你都记牢没?”

发呆到一半,被禾母捅了一下胳膊肘,禾薇茫然地眨巴了几下眼。

禾母没好气地横她一眼,不想再重复一遍了,嘴巴说干了女儿居然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不知道在想什么,挑重点说:“总之,今年回去,你别和禾美琴处一块儿了,没得又受她欺负,没事就陪你爷奶唠唠嗑,哪儿都别去,要去也让你哥陪去……还有你大伯娘,没事也远着她一点,往年得意的时候,都没给我们一家什么好脸色,如今落魄了,心里指定不舒坦,挨得她近了还以为我们故意看她笑话,回头又给气受……”

“知道了。”

……

其实不是贺擎东故意不和家里联络,而是没机会联络。

那日从宏安机场离开,提着行李,辗转三趟机,最终在南部边境一座国际机场下了飞机。

他把体现真实身份的有效证件、私人手机全都存在了机场付费的保险储物柜里。

眼角余光瞥到中指上那枚古朴的乌色戒指时,本想把它摘下来存柜子里,可一想到临别前那晚,小妮子颤着睫毛、红着脸,软哝细语地叮咛他,让他务必戴着这戒指,想了想,最终还是收回了欲要摘下它的动作,任它戴在中指上。

面上不显,心里美滋滋的,小妮子主动让他收下戒指呢,是戒指哦,是男女订婚、结婚才交换的戒指哦。这趟任务要是能全身而退,一回来就让江宜舟从他的投资账户转点钱出来,买对戒、钻戒去!

美滋滋地思定后,神色一肃,提上行李去了趟洗手间,进去出来,俨然换了个人,衣服换了、发型换了、脸上多了挂大胡子,唯一没变的是,左手中指那枚不知什么材质的戒指。

提着行李大步流星跨出机场大门,迎着湿热的海风,展开结局未知的任务。

他花了将近两个月时间,终于摸清了任务目标所在地,又花了一个月时间,从目标外围混入到了内部,经过数日的潜伏暗寻,终于被他拿到了上头要他探查的实验资料,并成功潜入了关押实验体的地牢,地牢里关押着供各种人体实验的华夏国男男女女,还有早些时候相继潜入该基地、被发现以后一直被囚禁的特行队成员。

好在来之前,上头给了他一份完整的派出成员资料,核对后发现都还活着,只不过几年里每被逼供一次,就会遭受一次惨无人道的酷刑,几乎没一个人是完好的,所以,要想凭他一己之力将他们营救出去,难如登天。

于是,他找机会往组织传了封密信,只是没想到,密信才刚发出,整个人体实验基地就拉响了尖锐刺耳的警报。

基地负责人见势不妙,一面指挥各部门转移阵地,一面命狙击手封锁地牢:“快!快拿火箭筒堵住地牢大门和天窗,一个都不许给我跑!他妈的!华国那帮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又来搅合老子的好事,害老子又得重新找一个基地……”

命令一下完,负责人转身跑路了,留下一帮死忠(蠢笨)的属下,不要钱地往地牢里轰投火箭弹,以防里头的人逃出生天。

地牢中尚有意识的人,全都以为会死在这里。

贺擎东也以为逃不过这一劫了,双拳攥紧,无力地闭了闭眼。

终究还是大意了。早该想到,若是这基地真这么容易闯,过去几年间每派进来刺探、营救的队友们,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有来无回了。

第71章 一夫当关

可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真的是奇迹哦!

垂手立于地牢中央的贺擎东,犹如一道无形屏障,将身后的男男女女护住,替他们挡住了来自天窗、牢门的火箭弹。

这个时候尚能保持一咪咪冷静的男人女人们,瞪着眼珠子定睛一看,卧槽!这是什么鬼?!!!

仿佛以贺擎东为屏障,他的身后,衍射出了一片空白的无形的保护区域,面积约莫二十个平方。只要是在这个区域内的人和物,都是安全的,不会遭到四面八方射来的火箭弹的攻击。

更诡异的是,火箭弹在碰到贺擎东这道保护屏时,不仅没有爆炸、也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原路折返、反扑回去了,来几枚返几枚,一时间,地牢外传来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轰轰轰”的不绝于耳。

看到这一幕,众人先是震惊,惊得嘴巴能吞鸡蛋,全都摆出“o”的造型。等意识回归、并且确定肯定有人来救他们了,而且这人相当滴厉害,能将他们护在一道看不到、摸不着、但能把火箭弹统统弹回去的保护屏后面,瞬间狂喜。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还有生的希望啊卧槽!

一时间,腿脚利索的,嘴里高喊“救命”的同时,全都拼了老命往贺擎东身后躲。

腿脚不便的,也都咬紧牙关,极尽所能地往贺擎东的后方靠拢,靠近一步是一步,身体的痛算什么?再痛也比掉出这无形保护区域、被火箭弹瞬间轰得灰飞烟灭死成渣渣好吧?

“喂!里面的,能不能再往里挤一点啊?”

“是啊,里面不是还挺空的吗?往里挤挤啊,我、我怕掉出去……”

“哪里挺空啊?也就一个脚的位置了。”

“老兄。我不怕一个脚的,让我进去吧,我金鸡独立。”

“我不独立都成,我躺下,你们都站我身上来。”

“好啊好啊,叠罗汉比站着省空间,我也来……”

“……”

个别原本就离贺擎东不远的男人女人。这时候更是占据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牢牢躲在贺擎东身后寸步不敢离。再看身后挤拢过来的一层又一层的人,觉得自己被围在中间真他妈安全,心情一松。话也跟着多起来了:“嗨!兄弟,你这本事好生厉害!是不是就是小说中常提到的那个异能?哎你不会真是异能者吧?这世上真有异能者的存在?”

“谁说不可能?不止有异能者,还有异能者组织呢,叫什么龙什么组来着。是不是啊帅哥?帅哥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你是奉命来救我们的对不对?”

“那为什么到这会儿才来救我们?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拖到这么迟!再迟一步,就要轮到我上实验台了。轮到我被解剖了,呜呜呜……”

其他几名特行队成员:“……”

合着他们当初全都是来送死而不是来营救的?心好塞。

还有,国家机器要真设有龙组这么高大上的部门、要真有挥挥手就能挡掉炮弹轰击的异能人士,哪还用得着他们这些肉体凡身来扛这么危险重重的任务啊。呃。不对,眼前不就有个特例么?

几个浑身布满大大小小伤痕的特行队老成员,不一而同地将灼灼的视线投向身前一夫当关的魁硕男人。

贺擎东哪有心思理会周边七嘴八舌的议论、以及回应队友睇来的热辣辣眼神啊。他此刻很呆滞好吧。

这到底他妈什么玩意儿啊?老子什么时候会这种邪门工夫了?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异样之处——戒指!

是戒指!

那枚戴在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随着一次又一次挡下牢门、天窗射来的火箭弹。原本乌黑的戒指,逐渐变得银亮,好像这才是戒指的真身。

原先那层乌起抹黑、像是人为涂上去的漆一样的东西,如今已然剥落,露出它真正的面目。

除了这色泽上的变化,还有温度。

贺擎东感觉到戒指在持续地变热变烫,烫到他几乎感觉不到左手、特别是中指的知觉。

“阿擎!”

“阿擎!”

身后,几个特行队队友,见贺擎东放佛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忙焦急地唤他:“阿擎!别在这个时候走神,先离开这里再说。”

贺擎东猛然回神,朝身后诸人点点头,抬脚往地牢大门缓步走去。

他的身后,紧缀着一串男男女女、羸弱伤残。

不过此时,谁也没喊痛、喊累、喊吃不消。相反,有手有脚、有气有力的,主动搀扶那些受过酷刑、身有残缺的。身强体壮的男人,主动照顾娇小羸弱的女人。

只要能逃出去,只要还有生还的希望,所有人都做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配合。

地牢外,躺满了被反扑回来的火箭弹掀翻在地、七窍流血的死忠手下。

个别还没死透的,看到贺擎东一个人带着这么多人、而且还是毫发无损地逃出地牢,几乎不敢置信,个个瞪着铜铃大眼,心里呐喊:卧槽!卧槽!卧槽啊!!!到底哪儿来的变态啊!竟然连火箭弹都能挡住,不仅挡住了,还将它们一枚又一枚地反射回来了,真是变态到让人死不瞑目!

片刻后,地牢一带火光四起。

腾天的浓烟,掩护贺擎东等人顺利离开,也让这些到死都想不通的手下,真正贯彻了“死忠”的定义本质。

……

腊月二十七,禾薇一家跟着禾二伯开来的金杯小面包回老家过年去了。

由于正月里要请酒,所以这趟回去,随带的年货不少。当然,还有送二老的年节礼。

二伯娘看到禾母给二老买的保暖内衣,眼含欣羡地说:“这秋衣不就是广告经常放的那款吗?价钱不便宜吧?摸上去又厚又软。穿着指定暖和。”

禾母嘴上谦虚地说:“还行,年前那几天,好多百货大楼搞促销,折扣很大,要不然我也买不起。”心里却感慨:也就这两年才舍得买这么贵的衣裳,搁往年,折扣再大也买不起。

“还是清市好。那么多百货大楼。还动不动搞促销、打折扣,咱禾家埠县城里,大店不是没有。可很少搞什么活动,顶多买的多了让你抽个奖,据说大奖还是内定的,一点都没花头……”

反正回去路上要不少时间。两妯娌并排坐着闲唠嗑。

禾母听她说抽奖还有内定,不由问:“这怎么内定啊?不是现场抽的吗?”

“是现场抽的啊。说是抽奖箱里有乾坤,谁知道他们怎么搞的,反正前几次开出来的一二三等奖,有名牌手机、掌上电脑、还有双门冰箱啥的。结果开出来,那些中大奖的,牵来扯去全和商场高层有猫腻。我在那儿买了三千多的年货。得了十次抽奖机会,结果你猜抽到了啥?”

“啥?”禾母好奇地问。

“五块透明皂、三袋洗衣粉。”二伯娘没好气地公布答案。

“噗……”

几个小的坐在后排都听乐了。

“还剩两张抽奖券到这会儿还搁在家里积灰呢。没那个兴致去抽了,来回跑一趟,车费都比抽到的奖品都贵。”

“妈你这手气也忒差了。”禾鑫笑的直捶座椅垫。

自从被海城一高开除后,他的话语少了很多,不过这一趟回去,可能是期末考有进步,也可能是和禾薇一家坐一块儿,聊的话题很轻松很能逗笑人,不像和大伯一家坐一起时,大伯娘不是问他成绩,就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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