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婚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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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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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一个事吧,不能说是禾鑫惹出来的,他和那女生刚刚好上,就得知那女生怀孕了,还是他陪着去私人医院做的人流手术,手术还没完就被那女生的家长察觉了,迫着她办了休学手续。许是他陪同去医院做手术的时候被学校其他同学看到了,变成他是导致那女生怀孕堕胎的罪魁祸首,这黑锅背的……可无论这个事是真是假,退学的消息传到禾家二伯俩口子耳里,也够晴天霹雳的了。

一门心思供养的儿子、一直以来都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火起来,禾二伯真想一巴掌扇死他。可冷静下来细想,能怎么办呢?俩口子就这么个宝贝疙瘩,还养到了十七岁,打死打残了心疼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可就这么转回禾家埠去读书,别说儿子不肯,俩口子也拉不下脸。当初那么大张旗鼓地送儿子去海城一高,结果不到一年,又灰溜溜地回来了,哪怕个中缘由藏着掖着不被外人知道,可送出去不到一年又转回老家高中总归是事实,多少觉得脸上无光。

禾家二伯娘就想了个主意,在清市找所高中,让儿子借读,高考了再回老家考去。

可临时转学哪那么容易啊,这不,俩口子奔波了一天,又是掏钱又是送礼的,总算落实了一所学校,也不管升学率高不高了,把儿子送进去再说,可有些手续得明天才能办,禾二伯那辆车,前两天被朋友借去做婚车了,临时去讨也不好意思,俩口子就坐大巴去的海城,从海城到清市坐的则是城际列车,这会子都大晚上了,总不能拖着行李箱再去赶晚班车吧,想着兜里有钱,清市又有那么多酒店旅馆,不至于连个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结果还真巧了,平安夜里出来玩的人多,个别景点又大搞促销活动,由此带动了旅馆业的蓬勃发展,一家三口连找了七八家,磨得脚底都起泡,别说星级标间了,连个次等的通铺都没有,仅剩的就几间要价奇高的总统套房了。花几万块住一宿,小康有余的禾二伯俩口子哪里肯舍得,愁眉苦脸之际,想到了禾父一家。

来的路上,禾家二伯娘再三叮嘱,别把儿子的事说漏嘴了,就说来清市办事、借宿一晚、明儿一早就走。禾二伯当时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哪晓得几杯黄汤下肚,就竹筒倒豆子吐了个一干二净。禾家二伯娘气得哟,整个人都不好了。

趁着众人不注意,禾曦冬朝妹妹眨了眨眼,兄妹俩心知肚明地会心一笑。

二伯娘心里肯定窝火得很,从来都是他们家和老大家高高在上地嘲笑、挤兑自己家,何曾有过现下这样、被自己一家围着看热闹的时候?

所以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保证住河东的就一辈子都住河东,没准儿什么时候就被冲去河西了,还由不得你愿不愿意去。是以,凡事留一线,得意时别太挤兑别人,失意时也莫要觉得天塌地陷。

第30章 鸡肋的空间

怀着不同的心情,吃完一桌子的火锅食材,问题出来了:今儿晚上怎么睡?

最后,禾父拍板道:“薇薇,你同你妈、你二伯娘一起睡大房间,鑫鑫睡薇薇的房间,二哥你睡冬子的房间,冬子和我睡店里。”

店里没床铺,但胜在板材多,随地一铺、再用床褥一垫,就是个现成的床铺。

虽说简陋了点,但总比没地儿睡强吧。禾二伯一家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于是照着禾父的分配,禾薇兄妹俩先带着众人上楼去歇息。禾母先把桌子收拾干净了,然后帮禾父把临时床铺搭好,这才提着两壶热水上楼。

楼上,禾曦冬陪着二伯一家坐在客厅里说话,禾薇则在房间里铺床。

自己的被子抱到大房间,又从被絮柜里拿了两床棉花被,罩上被套后分别铺到两张小床上,唯恐不够厚,又在被子上各盖了一条夏天用的毛巾毯。

做完这些,她又去自己房间收拾书包,摸到校服裤兜里那枚红酒般醉人的血珀,原本想收到抽屉、等日后碰到那人了再还给他的,可抽屉没锁,这东西又贵重,想想不放心,还是揣回了裤兜。

【我帮你保管吧。和主脑衔接后,我有三立方空间可以随意储物。】不早说!

禾薇二话不说,把血珀存入系统空间。

空间不大,边边角角全都算上,也就三个立方,和那些动辄几亩、几十亩,还自带灵泉仙山的随身空间相比,简直就是鸡肋中的鸡肋、一点都不够看,但架不住禾薇喜欢啊,小心情激动地把抽屉里的银行卡、学生证,再就是床头柜里的丝线、缎面、绣花针,一股脑儿交给系统保管。

这些丝线、缎面、绣花针,都是问毓绣阁买的,想着闲暇时绣上几针,做些个香囊、荷包把玩也好。

本来还忐忑禾母帮她打扫房间时会不会发现,这下好了,连穿两辈子,总算拥有了小说中常见的金手指——随身空间,心情不要太美好,晚上做梦也会笑!

禾薇哼着歌,抱着自己睡习惯了的枕头来到父母房间,二伯娘正坐在床沿和禾母说话。

“……鑫鑫他爸问来了地址,打车到了江滨小区,幸好和门卫核了核,听他们说你们已经搬出来了,在这条巷子上开木器店,就寻过来了,不然还在小区里头瞎找呢。”

禾家二伯娘说到这里,笑了笑,话里有话地问:“这店……盘下来要不少钱吧?生意咋样?”

禾母正在叠衣服,闻言,腼腆地笑笑:“这栋楼马上就要拆迁了,所以愿意租的人不多,租金比其他地方便宜些。生意好不好的很难说,时而多时而少,不过再怎么样,比我和老禾上码头扛货、去饭馆打工强多了……”

禾母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今后打基础呢。俩孩子户头上存着的钱,不可能一辈子不动,日后考大学、找工作、谈对象、结婚生子……一系列的花销可不少,与其到那时一笔接一笔地拿出来让老家人惊目,到不如现在就开始向他们灌输,让他们相信:自己一家靠木器店,生活过得还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禾薇在一旁安静听着,心里偷笑,谁说禾母没文化的?没文化能想出这么细水长流的法子?

禾家二伯娘听禾母这么说,心里很是复杂。这老三家一穷这么多年,今年还整的下岗失业,她和大妯娌当着三妯娌的面表示同情,私底下却一直没停过窃笑。没想到个把月没见,被他们两家万般瞧不起的禾老三,竟然开起店做起了老板。

虽说只是一家小门面的木器店,可从三妯娌的话中,听出生意还不错,再思及先前吃火锅,那些不便宜的鱼丸、虾丸,据说是老三大清早去码头买来、三妯娌自己做的,全都是没沾冰水的新鲜货,价钱并不便宜。

这说明什么?老三一家的伙食相当好,随便哪天过来突袭,都能看到他们一家围着火锅吃新鲜的鱼虾肉,那要是遇上个节假日呢?岂不是要整一桌子山珍海味了?

禾家二伯娘越想越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一家的地位,在老禾家要发生变化了。

这次因为儿子退学又转学的事,白白又送出去几万块,家里的积蓄只见缩、不见涨。想想也是,单靠着早期那批客户,这塑料生意根本扩不起来,扩不起来就赚不到更多的钱,眼见着别家都大步往前走了,自家还是在原地踏步,不!不行,回头必须让禾建康勤快点,别整日懒在家里学禾老大搓麻将玩牌九了,坐吃山空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禾家二伯娘思来想去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顶着一双熊猫眼吃过禾母做的打卤面,就催着禾二伯出发了,搞定儿子的事,她要督促着丈夫拓展生意上的事了,一心念着绝不能被禾老三追下去,那也忒丢脸了……禾父禾母哪里猜得到禾家二伯娘心里的想法,见她睡了一觉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只道是在担心禾鑫转学的事,早了早放心,便没多加挽留,临走时让他们提了些渔码头买的虾皮、紫菜啥的回老家,送他们上了出租车后,就回店里忙碌了。

禾薇自从发现自己携有三立方的随身空间,趁着周末去遇古巷,不时会淘点感兴趣的小物件充实空间,有些是她一眼所识的古朝老物件,和她那副踏雪红梅的绢画一样,虽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绝对上了年份,还是有一定的收藏价值的。至于其他,就是纯粹的仿古赝品了,完全出于她的兴趣爱好。

淘这些的时候,她没有刻意避开禾曦冬,有时还会拉着他一起淘宝,比赛谁的眼光精准。

禾曦冬自从静下来学习古玩鉴定后,对古玩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从乡下收来老物件后,首先会自己鉴定一番,做足了笔记和功课,再摆上摊去卖。如此一来,淘宝客们想从他摊上捡点漏是不可能了。只是经他筛选之后摆上摊的旧货,更得那些淘宝客的喜欢,生意反倒比以前红火了。喜得禾曦冬像中了特等大奖似的,逮着妹妹就汇报当周的出摊成果,末了拍着胸脯说:“走!哥请客,吃羊肉串儿去!想吃几串买几串!”

禾薇差点接一句:“吃一串、丢一串……”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关。

往年,一到这个时候,禾父禾母就开发发愁了,为啥?年关一到,就得备年礼、送年节啊。

婆家要送,丈母家也不能忘。

两家都不是独生子女,禾父三兄弟,禾母三姐妹加一个弟弟,有介许多比较,送的太差总不行,门面上好歹要过得去。两边的年礼一备,好不容易攒下的那么点积蓄就这么哗哗地流出去了,来年开春一上来,得!又要捉襟见肘了。

不过那是往年,今年嘛,且不说银行存款足足的,禾父的木器店,也赚了不少。特点是年前这两个月,附近小区好多嫁女儿的,别的家具男方那边装修时一起办进去了,可出嫁当天,俩花童手里抬的子孙桶,怎么的都得由女方准备吧?

可跑了好多地方,要么没的卖,要么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小木桶,离女方心里的标准相去甚远,听说江三巷这边有个新开没多久的木器店,做的子孙桶和老一辈出嫁时用的差不多,质量也杠杠的,纷纷找上门要求定做。甚至一些要到次年秋冬才办喜宴的人家,也都预先过来排队。

这生意火的,光是子孙桶,禾父就忙了不下两个月,禾母对着小本子上的“正”字一数,乖乖,两个月光是子孙桶就卖出了七十八抬,这附近到底有多少人家赶在年关嫁女儿呀?!

清市这边送年节礼流行六件,寓意“六六大顺”。鸡鸭鱼肉这四件是必备的,另外两件就看条件而异了。禾家往年除了一只鸡、一只鸭、一条腌制的大黄花鱼、一条烟熏的猪火腿外,再就是水果和糕点了。水果选最实惠的苹果,糕点则是自家做的米花糖。

不过今年,禾母说换个花样。鸡鸭鱼肉是必送的,但鱼换成了新鲜的黄花鱼,条条都有斤把重,用冰渣子埋着叠放在泡沫箱里。肉也是新鲜的猪后腿,连着上截的大腿肉,约莫有个三十斤。另两件,水果从苹果升级成了雪梨,米花糖取消了,换成了羽绒服。

四个老人,一人一件合身的羽绒外套,款式不是最新的,但好歹是个耳熟能详的大品牌,元旦那天新开的商城搞促销,禾母拉着女儿挤了老半天抢购来的。四件羽绒服,几乎把禾父这两个月做子孙桶赚的钱花了个精光。

买到手后,禾母不禁有些后悔:“是不是买太贵了?其实棉衣也不错,价钱比羽绒服便宜一半多呢……”

“买都买了,难不成还能退?”禾父难得插了句嘴:“要有合适的,给俩孩子也整一身吧。”

禾母见禾父不仅没怪她乱花钱,还让她给俩孩子也买一身,立马又活了过来:“那还用你说!明后天还有活动呢,今天的是老年人专场,明后天才是年纪轻的……冬子今年抽高了不少,是得整一身行头了,薇薇老穿前两年的也不好,去年过年回禾家埠,不是被禾美琴笑话到哭吗?今年彩票中了奖,怎么的也要给她添一身新衣裳……而且我听杨老太说,质量好的羽绒服,穿它个十年八年都很保暖,绝对能把钱值回来……”

禾母叨絮了一晚上,第二天,继续拉着女儿赶场子抢促销,回来的时候,母女俩手上一堆的衣服,除了给禾父买的棉皮鞋、禾母给自己买的呢子裤,其他的,全都是兄妹俩的行头,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甚至连禾薇不带钢圈的小胸衣,都一式两色买了两件。

对此,禾薇只想感慨一句:无论什么年纪的女人,只要手里有钱,都能把血拼进行到底……

第31章 扬眉吐气的禾母

腊月二十二这天,既是星期六,也是俩孩子寒假第一天,禾父关了店门,在门上贴了张“今日歇业一天”的告示,然后带着妻子儿女,以及早几天备妥的年货,坐车去丈母娘家送礼了。

禾母的娘家并不远,比起老禾家,反倒是她娘家离得要近一些,就在清市下面一个叫梅龙桥的小镇。

禾母姓周,闺名婉芬,家中排行老二,上头一个大姐,底下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处于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位置,论宠,从来轮不到她。所以早早就跟着村里人进城打工了,二十岁那年运气好,碰上家具厂扩招后勤工,她模样周正、口齿清晰,被第一批招录了进去,等到后头几批时,全都是托关系走后门的。

其实当时家具厂的工资还没她在外头打工高,但都说国营厂子铁饭碗,出于生活保障的考虑,她还是进去了。谁能想到十几二十年之后,会落魄到唯一的优势都丢了呢?

不过她也不曾后悔,要不然,哪能结识禾父呢?虽说寡言拙语了点,但她还是觉得这样的男人稳重、可靠。像禾家老大、老二,再譬如自己小弟,人是高大、兜里也有钱,生意人嘛,舌头尖上能开莲花,但在禾母看来,总透着一股子风流味儿,等女儿再大些,她肯定要找机会告诉她:挑丈夫不能光看外表、也不能看兜里有多少钱。容貌再俊,迟早有衰老的一天,兜里再有钱,也有败的时候,唯一不老、不败的,那就是心性、品格。

禾薇要是知道禾母心里的想法,必定竖起大拇指赞一个,谁说禾母没文化?有文化的都不见得能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

周家在梅龙桥数得上是老住户了,碍于膝下就一个儿子,分到户头的田产并不多,但宅基地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足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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