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婚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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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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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参加秋游的禾薇,就凭空多出了两天休息天。

禾曦冬早几天就在问她,要不要去哪里玩,他带她去。

禾薇踌躇了。

她倒是想出去走走,穿来这个世界后,还没怎么出去过,就在几条街巷间从陌生穿梭到熟悉。

可她又想抓紧时间把手头的观音像绣完交工,正纠结呢,禾父老家托人来家具厂找他们,得知俩口子已经不在家具厂干了,辗转找到江滨小区,说是禾奶奶今年生日做大寿,让他们一家子回去吃生日饭。

老一辈过生日一向过农历,禾奶奶的农历生日是十月初一,换算成今年的阳历,正好是十一月四号。

得!这下用不着纠结了,全家都要回禾家埠老家。

禾家埠虽说也隶属大清市,但离清市还是有点距离的,坐中巴至少要一个半小时,还不包括上下中巴后的公交车程。

是以,十一月四日中午的生日饭,他们一家最迟三号中午就得过去。做人子女的,总不好和一般亲戚一样,踩着饭点到吧,总得提前帮忙干点活不是?

“可奶今年不是才六十七吗?怎么就要做大寿了?”禾曦冬百思不解。

禾母神情恹恹地说:“说是今年以来,你奶一直这里痛那里酸,老念着撑不到七十岁,你大伯几个索性顺了她的意,今年就给她把大寿做了……”

“这也太扯了吧!”禾曦冬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还有人这么咒自己的吗?这要是七十岁撑到了呢?是不是还得再办一次?”

“都提前办过了干啥还要再办一次?”禾母满脸不解。

禾曦冬耸耸肩:“高兴呀!!原以为撑不到的结果撑到了是不是该大办一场庆祝一下?”

禾薇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引得禾父直瞪他们兄妹俩。

“你干啥瞪孩子们,冬子的话又不是没道理,没准儿你阿姆就是这么想的……”禾母没好气地接道,末了又问:“你说咱们家送多少礼金合适?”

不怪禾母这么问,实因禾父在老禾家的地位有些尴尬。虽说是禾奶奶亲生的儿子,可禾奶奶连着五年生了三个儿子,并没有多疼爱这个生产时痛了她一整晚的小儿子。

禾父在十三岁那年,跟着禾爷爷的堂弟来城里学手艺,那位膝下无子无女,有点把他当过继儿子看待的意思。而当时老禾家的日子也的确不好过,禾奶奶对此既没明着赞成,但也没说反对,还收了对方送的过继礼,从某种定义上说,算是变相认可了过继这一事实。

哪知,禾父到城里不到三年,待他如亲生子的堂叔肺癌过世了,伤心过度的堂婶,不到半年也跟着去了。当时,他的木活已经学出了师,并经堂叔的请托帮忙,进了当时有“铁饭碗”着称的家具厂。

办完堂叔堂婶的身后事,禾爷爷、禾奶奶把他找回了家,说是日后仍是老禾家的人,别往外说什么过继不过继的。就这样,禾父在离家三年后,又回归了禾家,可感觉上,总觉得多了层隔阂。

再加上老家的两个哥哥,早年下海做生意,算是村里最早发家致富的一批,聚在一起时,言谈间总有几分嫌他穷的意思,逢年过节提着手礼回去时,也总会被借机奚落一顿。渐渐的,他们一家回去的次数就少了,如今也就清明、除夕提点节礼回去上上坟、拜拜年。

“随个大流就行了。”禾父沉默片刻后,抬头接道。

“上回公爹做寿,随村里的大流送了六百六十块,你大哥大嫂那些话难听的,我到这会儿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禾母自嘲地扯扯嘴角,起身进厨房张罗晚饭。

禾薇生怕禾母背着他们偷偷抹眼泪,忙跟进去帮忙。

说是帮忙,无非就是洗几株小白菜。禾母是绝对不让她碰砧板的,为啥?砧板上有菜刀啊。

“妈,爸说随大流就随大流嘛,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横竖就是吃顿饭,吃完就回来了,脸色难看、嘴上难听都和咱们没关系,咱又不求他们什么。”

禾薇边洗菜边劝禾母。

禾母正从盐缸里拿腌着的鲳鱼,这还是禾父昨天从码头回来时路过渔场问一熟人买的,除了这条斤把重的大鲳鱼,还有两只梭子蟹,昨儿晚上清蒸后一家人分吃掉了。

自从禾薇出院后,俩口子在饮食方面开始注重起来了。节省归节省,该给俩孩子补的,也不敢落下了。毕竟是生长发育期,要真患上了营养不良、贫血缺钙的疾病,日后想再养回来可不止是几条鱼、几块肉能解决的问题了。

听女儿这么说,禾母的动作顿了顿,是啊,不就是过去吃顿饭嘛,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权当下了次馆子,自己掏钱吃了顿大餐,不过就路远了点而已。

这么一想,禾母的心情好了不少,边上锅蒸鱼,边说:“你倒是忘性大,上回禾美琴把你欺负到哭,回来说是再不去禾家埠了,这么快就忘了?”

禾薇脸上一囧,不敢再多话了。

第21章 买彩票

十一月二号这天,下午只有两节课,而且放学后,全年级教师都必须留下来开会,议题自然是有关明后天秋游的注意事项,如此一来,禾薇的锻炼计划也就搁浅了。

当然,贺迟风原本的意思是,让她自个儿绕着操场慢跑两圈、然后练一遍他教的锻体拳再回家,禾薇因为想起手绣观音还缺两种丝线,只慢跑了一圈就提前开溜了。

来到毓绣阁,问周安领到她要的丝线后,见陶德福没在店里,便没多留,把东西塞入书包,走到巷尾等禾曦冬一起收摊回家。

禾曦冬还以为妹妹是特意来等他回家的,受宠若惊地忙要卷麻袋收摊,被禾薇制止了。

“哥,时间还早,你再摆会儿,我逛逛附近的铺子。”

方才出校门时,她听到几个门卫在议论上一期的彩票中奖额,心头微动,不管能不能中奖,至少能把她手里的钱,光明正大地取出来用。

而她若是没记错的话,遇古巷上就有一家彩票贩售点。果然,没走几步,就看到了。

【你想中大奖吗?】系统君略显兴奋地问。

禾薇顿了顿脚步,有些无语,莫非融合了主脑之后的系统君,不仅能间接读心,还能预知彩票的大奖号码?

【如果我说预感很强烈、测算结果肯定灵验,你信不信?】不用问,系统也知道禾薇肯定不会信,于是换了个方式:【横竖你要买彩票,不如让我试试?】

有时候,能量太满且又无处可用,也是件极为苦恼的事。

禾薇没意见,反正就买一注,而且也没有特殊情结的号,选什么数字都无所谓。

“一注自选号……好咧!这是你的票,请收好,后天晚上七点半准时开奖。”彩票站的服务人员素质挺高,并没有因为禾薇买的少就对她不耐烦,将机打出来的彩票递给禾薇后,顺口告知了开奖时间。

禾薇接过后,随意地塞入校服裤兜。

系统心疼地直念叨:

【小心点啊,别搞丢了,丢了就兑不了大奖了。】

禾薇听得好笑:你怎么知道肯定能中大奖?

【那是!本君出马,焉有出错的时候?!……呃,你穿错越的事,可不能怪到我头上,是你自己按错键钮的。】禾薇头一扭,不理它了。

……

“咦?阿擎,你要出去呀?下午文工团来慰问演出,你不准备看了?”

贺擎东结束新一轮的训练,赶回宿舍冲了个澡,换上便服,准备出门,路上碰到几个同组训练的队友,喊住他问。

贺擎东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他们,脚下步频不减,没一会儿就来到营地停车场,跃上其中一辆纯黑的吉普车,几下倒档后,一溜烟驶出了营地大门。

“嘿!我说这小子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不然,你们谁见过他这么风风火火的时候?”

“我看八成也是,上个月忘了哪一天,捧着个手机咬牙切齿了半天,活像人姑娘甩了他似的……话说回来,谈恋爱了不该成天傻兮兮的吗?像五组的周沫一样,可他这阵子的训练分累积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快,都快赶超队长了,刚下训练场的时候,我偷偷瞄了眼,尼玛都快是我两倍了,这也太恐怖了,难不成真被人姑娘甩了?化悲愤为力量?要真是这样,我也想被人甩一甩……”

说话的小青年即刻被其他几人哄笑着抡了一拳:“你行了,离经叛道的书看太多了吧,什么烂七八糟的比喻……”

“嘘——你们小声点,想让我被指导员说教吗?咱们那指导员的啰嗦劲,整个营地都有名,我可不敢被他逮到……再说了,那些书,你们敢说没问我借去看过?……”

“哈哈哈……”

……

那厢,贺擎东一路疾驰,抵达清市时,已经快临近傍晚了,他小婶来给他开的门。

以往开门的一般都是男主人,故而贺擎东有些诧异:“小叔没在家?”

“他们学校组织秋游,初三生游两天,要在外面宿一夜,学校不放心,让几个男老师都随行去了。”

许惠香边给他递拖鞋,边说,随即想到什么,问:“你是不是有事找你小叔?他可能得明天傍晚光景才回来。”

学校秋游啊?也就是说,那丫头也不在家了?

贺擎东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抬头往厨房望了眼。

“是不是肚子饿了?晚饭还得过会儿才能吃,你先坐,我给你热碗红豆汤,早上熬的。”

许惠香边说边往厨房走。

贺擎东想了想,跟进去说:“上回听小叔说,家里有粽子?”

“哦对对对!”许惠香一拍脑门,“差点给忘了,是他一个学生送的,当时觉得好吃,你小叔特地留了几个给你尝尝,没想到一放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转味,要是坏了就只好扔了……”

“别!”贺擎东忙出口制止,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时,不自在地清清嗓子,解释说:“放在速冻格里别说一个月了,半年都坏不了,就那个吧,咸甜各来一个。”

“一会儿就开饭了还吃粽子?你该不会午饭没吃赶过来的吧?”许惠香边从冰箱里拿了几个粽子蒸上锅,边说:“你也别怪小婶啰嗦,可三餐老这么不正常可不行,一会儿饿一会儿饱的很容易得胃病的,别以为自己年轻身体机能好,等哪天不舒服了可就来不及了……”

贺擎东摸摸鼻子,虚心听教。

许惠香热好粽子,剥掉粽叶壳后装在浅口盘里,端上餐桌让侄子先吃,自己转身进厨房,原本一个人,拌个凉菜就解决了,而今侄子来了,就不能这么随便了,捋起袖子,把盆里的鲫鱼杀了炖个豆腐汤。

贺擎东坐在餐桌前,握着筷子盯着盘子里一深、一浅两只糯米粽看了半晌,这才拿筷子拦腰一夹,塞了半只到嘴巴里,深色的是咸肉粽,浅色的是蜜豆粽,挺简单的馅儿,却吃得他口齿生香。

待两只糯米粽三两口下肚,揉着总算不再饥肠辘辘的小腹,回想这阵子以来的反常,贺擎东自己都觉得好笑。

第22章 偶遇

“下回,直接让来传信的人把礼金带回去拉倒,这么颠发颠发地请了两天假回去,结果就是去看人脸色的……”

坐上回清市的中巴车,禾母忍不住直发牢骚:“你说你大哥大嫂究竟在得意个什么劲?你大哥赌博输了十几万、你大嫂挥挥手帮他还清了这事听着很光彩吗?我就闹不明白了,什么时候赌博也算正经行当了?迟早败光家底……”

“还有你二哥,花八万块把宝贝儿子送去海城念高中这事要说几遍?每次去每次说……是!我们家冬子辍学了,就因为家里条件不够,他们要真同情咱们、觉得冬子不读书可惜,就送我们几千几万让冬子上学去啊,一毛不拔偏又喜欢挂在嘴上说说说……”

禾父对此已经见惯不怪了,每次回老家,哪次不是满腹牢骚而回的?就因为他们家穷、丢老禾家的脸,特别是这次,不用他们汇报,上回去传信的村里人就已经把他们俩口子下岗的事说了,所以这次回去,不止两个兄长瞧不起他,连二老都没给什么好脸色。

无奈地瞅了儿女们一眼,希望他们赶紧把他们娘给劝熄火。

“妈。”禾曦冬只得出马安慰:“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们家目前最困难的是经济没错,但也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和薇薇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反观大伯、二伯家,你也说了,赌博这种事,一旦沾上,迟早会出事,偏大伯母还不觉得,甚至为大伯说好话,什么‘总比出去胡天海地强’,等哪天家底败光了,有他们哭的时候。至于二伯家,你别听二伯吹他花了多少多少钱把鑫鑫哥送进了全省最好的高中,鑫鑫哥自己不学好什么都白搭,我看他压根就没好好读书,净忙着谈恋爱了,还说什么海城一高的女生勾勾指头就能手到擒来,他去了不到一年,已经先后和三个女生搞过关系了……”

禾母听了惊讶得不行:“这种事可不能乱说!”随即捂住禾薇的耳朵,一个劲地朝儿子递眼色,不让他当着女儿的面继续说这事,生怕女儿学坏。

禾薇在心里直翻白眼,这种事,她不仅知道,还做过好吗?论经验,怎么的也比禾曦冬丰富点吧……禾父也吃惊不小:“这事你二伯知道吗?”

禾曦冬翻了个白眼说:“能知道吗?不过这事你们最好当不知道,要是回头和二伯他们说了,鑫鑫哥还不得恨死我?他叮嘱过我别和人说的。”

禾父禾母沉默不语。

这种事,能当不知道吗?虽说他们也挺想看老禾家的人出糗的,可一旦闹大了,那就不是糗而是丑了。

禾曦冬心里明白父母的为人,叮嘱他们一句,无非是习惯使然。

回头他们要是真找二伯说这个事,他拦也拦不住。而且潜意识里,他也挺想让二伯他们知道这个事的,一方面让他们看看花大价钱培养、动不动就挂嘴上秀骄傲的儿子,在学校里竟是这副德行;另一方面,禾鑫这会儿才高二,趁早收心养性,兴许还能在后年的高考中得个不至于太丢脸的分数,再迟下去嘛……禾曦冬耸耸肩。

和大伯、二伯两家的作风一比,他觉得自己足够称得上“活雷锋”这个代号了。

一家四口颠簸一路、在离小区不远的公交站下车时,天已经擦黑了。

远远看到一辆黑色的吉普从小区里稳稳驶出,禾曦冬吹了记响亮的口哨:“酷——”

没想到,车子经过他们一家时,不仅放慢速度,还停了下来。

贺擎东随着摇下的车窗,朝靠边让道的禾家人点了点头。

禾曦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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