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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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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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很满意自己的名气,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我对他的称呼,气呼呼道:“你叫什么,你又叫什么好名字?——翠花?你干脆叫酸菜得了!” 
__ 
某鱼很厚脸皮滴说:  。  。。  想看书来
请看文的大大们留个爪哪怕砸块砖也好 
谢谢揪错;改过来了;王勃老前辈;对不起。   
逃出生天   
无暇理会他的挑衅,因为我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紧张兮兮道:“去给我赎身!” 
啊?这下轮到他傻眼:“赎身?”重复着。 
点头。对呀,赎身。 再不赎我出来我可真要跳进火坑了。老鸨最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和善,和善的令我头皮发麻。女人特有的直觉告诉我,她想要我下海接客!再不逃我恐怕真要沦落了。 
对青楼女子欣赏是一回事,事情真正轮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对处不处女是没啥特别感情,但也不代表心甘情愿任人蹂躏。自己有几两众还是清楚的,一旦被推下海我可不能象红牌一样随意挑客! 
他紧张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身陷青楼?”眼神是哀伤的,同情的,可怜的。 
微微一笑。果然不愧同为天涯沦落人。这人表面看来可恶,内心还是善良地! 
安慰着:“是身陷青楼,不过做的是丫鬟,还没正式接客。” 
他大松一口气,表现出放心的样子,不禁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多少年了,没人关心过我的死活了?却听他下一句道: 
“好理加在!我想说如果你是花娘要赎你出来肯定需要不少银子呢……还好你只是个丫鬟,这就省事多了……” 
不能相信,真的不能相信。我以为可以同甘共苦的同志在意的不是我的清白不是我的内心是否受到伤害,而竟然是赎身银两!!! 
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这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渣!这个—— 
我必须靠他离开红橙楼的混蛋。有气无力的想着。 
爱钱是件好事,也许。他爱钱,必定会赚钱,这样我就不必为生计发愁,可以光明正大赖着他直到找出回家的方法。而在这之前必须做的就是忍耐。无论他多混帐也要忍耐。 
这个混帐拿起酒杯轻抿一口,云淡风轻的打量着我:“也是,除非嫖客瞎了眼,否则要选你是件很困难的事——我记得你在现代的长相就很普通了吧,虽然只有匆匆一眼,你披头散发的模样还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怎么来到古代变更丑了?丑的连花娘都做不成。” 
轰———— 
脑中强忍的那根弦断了。什么有钱人,什么王爷,什么才子,什么衣食父母,什么凯子,统统被抛之脑后,我几乎是咆哮着扑上去。 
他伸手一挡。我的攻势被制止,嘴里也被填上一根鸡腿。他笑眯眯看着我: 
“别激动,从今以后跟着公子我吃香喝辣大大地有!” 
白他一眼,狼吞虎咽,同时语焉不详的使眼色:“鸡翅!”我最爱的是鸡翅,鸡腿留给你就好。 
——————我是快乐的分隔符—————————— 
阳光明媚,适合妇女开大会。谁说咱妇女没地位?那是万恶地旧社会! 
空手走出红橙楼大门,抬头看着天上那轮炙眼的太阳,努力睁大眼睛看它,泪水流个不停。仰着头,逼泪水回流。 
有人拍拍我的肩:“想变瞎子?”是个可恶却令我莫名放心的声音。 
回想刚刚老鸨和楼中姑娘小厮们不敢置信的表情心中只觉痛快。老鸨毕竟身经百战,很快堆砌浓浓笑容:“唉呀,我就知道翠花是个有福气的好孩子,也不罔妈妈疼你这些年……” 
疼我?是很疼我。紫菜还在时用言语疼我,紫菜走之后用指甲簪子疼我。没有利益你会疼我?没有好处你会疼我?整个红橙楼,真正对我好过的只有离开的紫菜。虽然最后抛弃了我,有她在的两年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摇摇头,摇去心中残存的失落感。 
“走,咱们去大吃一顿庆祝我跳离火坑!”抓着他的衣袖兴致勃勃开路。 
竹桑傅的贴身侍卫名叫达鄂的似乎非常不以为然,但他家公子都不放声他自然也不敢有意见。 
还是太平酒楼。还是二楼。还是不放一人上来。还是只有我们两个。 
很奇怪他会如此大方包下整个二层供我庆祝,应该要很多钱吧?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酒楼背后的主人。主人要用地方自然没人敢吭气,不禁令我再次感叹有钱真好! 
点了店中所有点心甜品,桌上都要摆不下了。 
竹桑傅说我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可不是,从来看别人吃,今天我摆了上来一口也不动,只是摆着。富有啊—— 
另点一桌酒菜我们两人边吃边聊。 
知道了他在现代也很有钱(废话,否则怎会开大奔?),真实年龄为30岁(老男人一个),做的是地产生意(暴发户!)出车祸那天是与排名13号女友有约会(花心大萝卜!)。 
“不要总是问我,你自己呢?”终于被我问到不耐烦,在我开始挖他八代之前他终于发怒了。 
“我?” 
我很平凡的。 
21岁,大学即将毕业,家中父母在两年前双亡,无兄弟姐妹,相貌平凡身材普通,如果不是这番奇遇也许这辈子都不会与他这等有钱人扯上关系。目标是挣钱挣钱再挣钱,争取在毕业三年之内存够一套房子首付,从此迈入房奴一足。当然如果有个有钱人肯娶我是再好不过,我一定蹦着高的嫁他。爱不爱我不重要,离婚时记得多分点钱给我就好。 
上天是不公平地。我在现代很普通会到古代还是普通;他在现代很有钱回来古代还是很有钱,不是偏心是什么? 
“老天爷心脏一定长在肚脐眼旁边,否则不会无视我的存在。”这时思考很久的结论。 
他嗤笑:“是你自己不努力就别怨天尤人。你是骨子里就平凡普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否则不会一连五年还在青楼里打滚——” 
愤恨的咬着他最爱的鸡腿:“你当我乐意平凡普通?我有什么办法?是,我不会挣钱,不懂武功,不会跳舞不会唱歌不会吟诗作对。我怎么能会?在现代连吃饭都困难,回到古代一开始起点就低,岂止是低,根本就是被踩在脚底下!知道我醒来时在哪里吗?破庙,破庙!那时我是奄奄一息的小乞丐,身边只有一个老乞丐!好不容易身体好了,老乞丐却死了!他的尸体在破庙里留了整整两天,晚上对着它睡觉,吃饭——” 
眼泪又不自觉地流出来,真是讨厌!胡乱在脸上擦一把:“我想葬他,在街上跪了一天,只求有人买我,哪怕只出一领草席钱……没有,完全没人理我!你当我自愿进青楼?我何尝不知道哪里是火坑,可那是我能想到活命的唯一地方——每天每天活在未知里;走在走廊里随时可能被人拉去弓虽。女干;老鸨一不顺心就拿我撒气;不知道是那个鬼年代,不知道鬼年代里有什么鬼东西,不知道离开青楼我能去哪儿;不敢多想,到最后连现代的存在是虚幻还是真实都在怀疑……真的存在过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吗?我真的在那里生活过吗?渐渐渐渐连这些都开始模糊,你知道我的恐惧吗?晚上睡不着觉,一样样回忆,电视,冰箱,洗衣机,摩天轮,高楼大厦,飞机大炮坦克导弹,我一样样数来数去,就怕会忘记,怕我存在过的痕迹被抹去……以前是平凡,可至少我是存在的,在那里我是真实存在的——现在呢,我是什么东西?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强占他人身体的幽魂——对过往一无所知,我的身世,家人,朋友,什么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办?我怎么离开青楼?——呜——” 
最后说了什么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只知道他温柔的用我入怀,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开始有他在…… 
然后就,睡去了。 
很丢脸。  。  。。  想看书来
醒来身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我很久没睡那么香了,只觉神清气爽。 
丢脸反正已经丢过了,也不怕再丢一次。 
自然有人上来服侍我,毕恭毕敬。 
哈哈,我王翠花也有今天! 
梳洗完毕,吃过饭,开始打听竹桑傅的去向。 
一个看起来大概有十四,五岁的丫鬟回答:“公子吩咐小姐暂时住在这边。这里是公子的产业,小姐可以安心住下。公子说,他要回王府报到恐怕短时间内不能来陪小姐,身不由己请小姐多多体谅。还说,如果他不挣钱小姐会饿死街头无人收尸,所以他要多挣钱,免得将来小姐没有葬殓费!” 
我眉毛开始跳动,恨不得他就在面前好好咬他几口。 
她继续面无表情传达:“公子还说小姐尽可以将这里当成自己家,虽然小姐家没这里豪华……他也相信小姐不会适应不良,毕竟凭小姐的厚脸皮无论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 
我的脸皮开始跳动,考虑杀到王府的可能性。 
平板的声音不断:“如果小姐觉得无聊可以绣花弹琴跳舞唱歌赏花扑蝴蝶……可能对小姐有难度,所以小姐可以到书房找书看——如果小姐识字不是文盲……书房里笔墨纸砚都是全的,小姐尽可以放心使用,但公子要提醒的是这些都很贵,是拿银子买来的,小姐不要因为自己不会写字或者写字像鬼画符就自暴自弃……其实自暴自弃公子也不反对,但千万不要把笔墨纸砚弄坏……” 
我的手开始发抖,准备打听王府的方向。 
“公子还说院里养着几只仙鹤,小姐千万不要把他们当成鸭子烤来吃掉。就算真的忍不住想吃也要想想后果,不一定它们就没有禽流感,可以肯定的是这里肯定没有华佗……假山上住着锦鸡一家,他们是很和睦的家庭,非常幸福,希望小姐不要去破坏它们的生活,它们的翅膀看起来很美,但吃起来不一定可口……” 
我的心在抖。刀呢,刀在哪里? 
“公子还说——” 
终于忍不住了。大吼:“够了!——让你家公子去死!” 
传话的丫鬟面无表情看着我:“公子说,想不到你还蛮能忍耐的——刀在厨房,小姐拿的时候不要误伤自己;王府离这里并不远,但是想要进去比较难。” 
我浑身发抖。 
“你家公子呢?他在哪儿?让他给我滚出来——” 
丫鬟细微的皱眉:“公子说好女孩是不应该用滚这个字眼的——虽然他早知道你不是好女孩,但还是希望你能保持起码的风度与水准……” 
啊———————— 
山崩地裂———— 
这一天,忠王府五公子的私宅里不断传来叫声,时而郁闷时而高亢时而愤怒。   
圣诞夜前的礼物   
再次见到伟大地猪丧父同志是在N天以后。我都记不清我已经吃了几只鸡翅几只鸡腿糟蹋了他多少笔墨纸砚。当然了,仙鹤还是没舍得动。 
好歹也算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再说估计仙鹤的肉不能好吃到哪里去——好吃也不吃,否则不真成癞蛤蟆了? 
嗯……锦鸡一家搬家了。 
原因?当然是我对它们太友爱了……常常花前月下的请锦鸡妈妈,锦鸡爸爸,还有锦鸡宝宝们出来聊聊天,谈谈心,唱唱歌,讲讲鬼故事…… 
它们自觉偶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就选择了离家出走。 
厨房里的刀全部翻新,原有的在一个夜里被不明人士啃出了一个又一个豁口。 
猪丧父来时我正窝在房间里数手指。名叫凤儿的丫鬟面无表情来通报说公子请我去大厅。 
我打床上一个高蹦起,潇洒自在美妙轻盈……本想跟凤儿好好炫耀,看看她面无表情的脸——还是算了。 
一路狂奔至大厅,毫不掩饰我对猪丧父的渴望与想念。 
“猪丧父你来了——” 
他好像看到神经病般张口结舌。 
不理。上到他身边,谄媚的:“猪丧父你来啦——” 
他啼笑皆非:“怎么了你,几日不见就想我了不成?” 
狂点头:“我对你的想念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奔流到海再奔流回来再奔流回去再奔流回来再奔流回去…… 
” 
满意看到他被我奔流傻了。 
“小狗尿尿呢——” 
噗嗤——角落里站着的达鄂在笑。 
“王翠花——”难得看到他吃鳖的样子!忙不迭地问一声:“你带没带数码过来?”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他适应不良的打个愣,乖乖回答:“没有,干嘛?” 
我嘿嘿奸笑:“把你这一脸大便样照下来留作纪念哪!” 
噗嗤——角落里站着的达鄂又在笑。 
不等他发作我先发制人的转向角落:“我说大恶——你知道什么就在笑?你听懂了什么还敢笑?身为护卫你应该贴身保护猪丧父的安全,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而你竟然有时间笑?” 
然后不管他一副关我何事的委屈转向猪丧父;讨好的笑着:“看吧,我帮你骂他了,还是我最关心体贴你对不?不用太感激我,人家说相逢就是有缘;前世的五百次回头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不如这样,为了庆祝我们再次相逢我们去逛街大吃一顿如何?” 
他失笑:“拐了半天弯目的原来是这个……” 
错!错上加错! 
报仇雪恨是我本意,逛街解闷是附带地,狠敲你一笔是打包赠送地。 
突然有个声音犹豫地问:“翠花?” 
乖宝宝翠花马上立正站好:“到!”就差行童子军礼了。回头扫视大厅方注意到还有外人在场。 
帅哥———— 
我差点就要扑上去了。 
剑眉入鬓,大眼有神,鼻梁挺立,薄唇微抿,阳刚中带有俊俏,俊俏中不失阳刚,天生威仪,令人望而生畏。 
是的。生威。 
这也是我没有扑上去的理由。一个感觉,这个男人很可怕,别说一个王翠花,就是十个王翠花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几年不见倒是长大不少了。” 
侧头,思考中。 
我认得这位帅哥?以前曾是红橙楼客人?不对呀,像他这种帅哥我是过目不忘的…… 
或者他也是穿过来的?这个想法令我冒出一身冷汗,试探着:“QQ?垃圾车?总不至于是那条倒霉狗吧?” 
他很无辜的回答:“什么?” 
猪丧父理解我在讲什么,立刻解释:“这位是史公子,史荧迩。听说我为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特意过来瞧瞧你。” 
抗议:“人家是青楼丫鬟!” 
还有,什么叫瞧瞧?好像我是小猫小狗! 
史荧迩失笑;双唇未启犹如春风拂面:“对,丫鬟——专门喜欢拿衣服的丫鬟。小丫头,怎么不见你的新作问世了?” 
愣。 
想。  。  。。  想看书来
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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