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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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请三思-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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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娴安嗤笑:“淑妃是在为贵妃解围吗?照你这样说,贵妃处处针对孤,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她把这件事弄复杂,误导诸位姐妹,甚至误导事情真相都是正确的了?”
“娘娘不知道,有因才有果吗?”惠淑妃争锋相对。
靖德妃不解道:“淑妃为何一直事事针对皇后,嫔妾最担心的是今夜到底发生何事,皇上又缘何昏厥,可是,贵妃淑妃只在指责皇后。贵妃尚算当事人,淑妃和我等一起过来也一直咬住皇后不放,嫔妾不能理解。难道皇上的安危不是最重要的吗?”
惠淑妃冷笑:“皇后,哼。”满眼都是蔑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兀想起,还未等惠淑妃转过脸来,又是一把掌甩过去,不过这一掌,被惠淑妃的贴身丫鬟拉住,没来得及甩在惠淑妃脸上。
白娴安转了转自己的手,发现那名丫鬟竟牢牢抓住她,没有放手的打算,直到她朝那边斜了一眼,才被放开。
那名丫鬟似乎是猛然惊醒,扑通跪在地上磕了一记头:“娘娘恕罪,奴婢护主心切,冒犯娘娘,奴婢罪该万死。”
惠淑妃拉她起来:“你没错,本宫会嘉奖你的忠心,娘娘你凭什么对嫔妾动手!”
白娴安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宫妃,突然大笑起来:“好呀好呀,这宫里的尊卑,宫里的法纪,都荡然无存了。孤教训一个目无尊上的宫妃,还敢问‘凭什么’!”
笑声一滞,她漫不经心道:“来人啊,把惠淑妃绑起来。”
“谁敢!”惠淑妃喝道。
“孤是皇后,皇上亲封的皇后,即使孤没有行大礼,拜太庙,孤也是皇后。皇榜已出,孤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这个理由够不够绑你,你以下犯上,出言不敬,藐视孤,不惩罚你难以平后宫!”白娴安一字一字说完,威仪十足。
瑶贵妃冷声道:“皇后娘娘做事应该有皇后的样子,您做事出挑,不顾仪态,所以嫔妾们才会不服,娘娘何不想想自身的问题。”
白娴安反唇相讥:“贵妃有多贤良淑德,又是怎么尽了贵妃的本分了吗?还不是狐媚惑主。”白娴安猛地一指,指尖直指瑶贵妃眉心,字字锋利,“皇上沉迷温柔乡,理应适时引导,国家为大。可是,贵妃非但没有规劝皇上,反而阻拦朝臣觐见,阻止各宫妃嫔觐见,独霸皇上君恩,还称不上狐媚惑主!”
“皇上有召见朝臣……”
“哈哈”白娴安笑得更加肆意,“见的都是贵妃外戚,也敢称为朝臣。贵妃,你难道还想插脚进前朝吗,别忘了你的身份,后宫干政,兹事体大啊。”
瑶贵妃呐呐不言,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还有你”白娴安将手指向惠淑妃,“身为高位嫔妃,不求你明辨是非,聪慧能断协理后宫,最起码也要温良贤淑,恭敬得体。可你一样没做到,大事临头,毫无决断,信口开河,唯恐天下不乱。上行下效,你对孤不敬,你的宫女也敢对孤动手,如此,宫里的尊卑何在,法规何在?”
惠淑妃一直盛气凌人,此番也无话反驳,只干瞪着眼睛一脸不服气。
“还有你!”白娴安又指向梅昭仪,“没头脑,曲意逢迎,没有做戏的本事就收敛一点,明目张胆站在贵妃那边,拉帮结派,扰乱后宫,兴风作浪。”
她放下手,环视一圈,目光冰冷:“跟孤提资格,提皇后的本分,你们也配!”一样样挑开来说,铁一般都事实,没人反驳出一句话。
权衡利弊后,梅昭仪跪下来,恭恭敬敬磕头认错:“嫔妾知罪。”
瑶贵妃和惠淑妃不甘不愿也跪下,诸妃都跪下请罪:“嫔妾知罪。”
白娴安厉色道:“知罪当然不行,还得重罚,不然不长记性。”
底下才要喧闹出声,白娴安大喝:“从孤先来,孤擅闯长生殿,往后三天,孤披发戴罪,跪在佛堂内,一是赎罪,二是祈福大雍此番出征得胜凯旋。”
诸妃都是一脸惊诧愕然,批发戴罪是极为严重的刑罚。当然那是对古代人,对白娴安这种夏日袒胸露背的人来说,小意思。
没办法,不罚自己,不好服众。
“瑶贵妃不知礼数,狐媚惑主,自今日起禁足,静思己过,直到大军凯旋。惠淑妃,目无法纪,以下犯上,不配高位,连降三级。梅昭仪,上次罚俸还不悔过,变本加厉,实在可恶,禁足静思己过,并且连降两级,好好反省。”白娴安说完,转向德妃,“有罚自然有赏,德妃……”
“你并无资格责罚。”众人都是一惊,循声望去,二皇子正大步而来。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五章妖孽?  
  
这一次,白娴安不再为二皇子的英俊感到如沐春风,而是从他不怀好意的双目里,感受到了刺骨冰寒。
二皇子并不请安,先是担忧地出声询问瑶贵妃:“母妃,您没事吧?”半蹲下扶住瑶贵妃,痛惜地抚上她的额角,瑶贵妃淡淡笑着:“没事。”
这一幕,母慈子孝,白娴安并未感到动容,只觉得刺眼,白娴安漠然道:“孤是皇后,后宫内命妇的生死都归孤管,区区降级的事情,孤怎么就没资格?”
二皇子这才站起来,目光幽暗逼视着白娴安,沉声道:“娘娘您的名字不是白草么?”
白娴安一震,气势去掉大半,惊疑地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见她震惊不语,噙着满意的笑,侧首示意,立刻,一个人跪上前来,在众人面前抬起头。
“姓陈的?”白娴安惊呼,这不就是当初陈府的老爷吗?
二皇子笑道:“看来皇后娘娘还记得他。”二皇子着重“皇后娘娘”四个字,说不尽的讽刺。
白娴安淡定而古怪的看他一眼:“记得啊,一个多月前孤正是在他府上打杂。”
二皇子明显一愣,始料未及,但他迅速冷静下来,而后冷笑:“您承认了吗?您不是皇后,只是陈府的一个杂役。”
白娴安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句话有语病,杂役是孤没错,但是皇后也是孤。”她仰望天边一丝鱼肚白,悠悠道:“二皇子,到底想说什么呢,是说孤是杂役不配做皇后?”
她摇了摇头:“你虽然是监国,可也是晚辈,皇上还未出征你就乱来,小心你监国的位置不保。孤有没有资格是皇上说了算。”
二皇子眼底窜过一丝利光,但是依旧镇定:“你不过是一个杂役,若不是施展妖术迷惑住父皇,父皇怎么会无缘无故封你为后?”
“这不是你管得了的事,孤奉劝你一句,你这样不分尊卑……”
“因为你是妖孽!”二皇子自问自答,一句定性。
白娴安不屑道:“你说是就是啊,谁信?”
荷莲急切跪倒在地:“奴婢愿以性命担保,皇后绝不是妖孽。”
小安子和静和宫众人都跪在地上呼号:“奴婢们也愿意以性命担保。”
惠淑妃不屑一笑:“贱命而已,不值一提。再敢插嘴就杖毙!”
白娴安于心不忍,唯恐他们遭到责罚,吩咐道:“你们闭嘴。”
陈大人哆哆嗦嗦地说:“当初白草在微臣府上就有诸多怪事发生,而且明明她是公主的婢女,被罚至微臣家做事,可是犬子却从未在公主身边见过她,她甚至还敢和公主对着干。”
梅昭仪恍然道:“嫔妾一直觉得娘娘古古怪怪,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呸,你有没有脑子。”白娴安鄙夷道。
梅昭仪充耳未闻:“娘娘进宫这些日子,皇上一直精神不济,莫非?”她惊恐地看着瑶贵妃。
瑶贵妃痛心地点头:“她在皇上身上下了蛊,皇上才会神志不清,本宫会宁愿背负着骂名,也要独霸皇上,就是为了找解决的方法。这几日,本宫寻得高人,可以解蛊,本来快要成功了,皇后听到消息,硬闯长生殿,破坏一切,功亏于溃。”
梅昭仪默默拭泪:“娘娘,您受委屈了。”
白娴安受不了:“你脑洞略大啊,贵妃。”
瑶贵妃挂着泪水,环视众人:“本宫受到皇后的欺辱,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说出实情,只能顺着皇后所谓的‘事实’说下去,才会有诸多漏洞。”说到这里她嘤嘤哭泣起来。
惠淑妃冷笑:“我就说,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怎么会得封皇后,一定是对皇上有所企图,果然不出我所料。”
二皇子喝道:“证据确凿,来人,押入天牢,即刻问斩。”
白娴安怒极反笑,大喝:“谁敢!”她施施然走近二皇子,小声道:“你们做的孽,想要我承担,算盘打错了吧。”
凌姿听到动静已经站到了门口,一方面方便把守殿门,防止小人潜进去,一方面时时防范蠢蠢欲动的二皇子,护着白娴安。
“证据?什么证据,随意说几句话就是证据了,可笑。”白娴安不屑道。
惠淑妃恶毒道:“平白无故封后就是最大的证据,你一不是名门淑女,二不是贤德宫妇,古往今来,从未听过平白封后的道理。”
白娴安高声道:“皇上想封谁就封谁,轮得到你来管!”虽然语气强硬,白娴安也知道自己底气不足,这就是根本,平白无故。
要不是她来历不明,她这个皇后又怎么会一点威仪都没有,没人服气她,个个针对她,都想寻到她的错处,拉她下马。
各个宫嫔都和她拉开距离,眼底多了一丝害怕一丝怀疑,看样子是信了她是妖孽的说辞。
惠淑妃上前一步:“要不是你迷惑皇上,你又怎么会得封皇后,你敢迷惑皇上,我就敢管。”
到了这个份上,谁还管得了礼仪,犹如市井刁民,你一言我一语,吵吵闹闹争论不休。
瑶贵妃大声道:“拿下她,杀无赦,只要她死皇上就能恢复如初,你们都是功臣,加官进爵。”
白娴安怒极反笑:“谁敢,杀了我,你们就会株连九族,谁敢?”
“我敢!”二皇子两步上前欲取禁军侍卫的佩刀,白娴安眼疾手快,挥鞭过去,二皇子敏捷闪身到一边。
惠淑妃大叫:“看吧,哪个妃子会随意动鞭子。”
白娴安瞪眼过去:“卧槽,那是你少见多怪。你来被砍试试!”
正僵持着,远远而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僵局。
“此事关系甚广,已经不是后宫之事。”众人回头看到宰相带着朝臣来到了长生殿外。
二皇子眼神一暗,似笑非笑:“宰相为何不在大殿等候,竟然来此?”
宰相从容道:“皇上出征是大事,王公公突然来报说皇上晕厥,微臣实在难安,特意和诸位同僚前来,不想竟听闻如此骇人之说,微臣私心想,贵妃娘娘既然能找到高人,一定有法可解,何不等皇上醒了,亲自审理妖妇。”
白娴安叉起腰:“你说谁是妖妇?”
宰相继续道:“妖妇之说,只是臆断,若皇上神情恍惚并非皇后造成的,而皇后确实是皇上爱慕至极,特例册封为后又如何,皇上大发雷霆,谁承担得起?”
二皇子镇定道:“若父皇怪罪,我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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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下笔艰难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六章坐牢  
  
兵部尚书粗声道:“二皇子,战事即起,若皇后娘娘真是妖妇,杀之,万一影响国运,这你是不是一力承担?”
二皇子紧抿着嘴,半响没有回话。
魏名扬轻笑:“那要不就先关起来吧,从长计议。”
白娴安马上就要反驳,接到魏名扬安抚的眼神,放松下来,嗤笑:“我要是妖妇,二皇子你还能在这里说话,我早就像施妖术害皇上一样害你了,你还能演这出,可笑?”
二皇子全身紧绷,继而笑道:“就依鲁南王所言,先关起来。”
“等等”魏名扬出声道,“皇后宫里的人都一起关起来,以防万一。”他笑得诡异而无辜,朝着白娴安微微挑了挑眉。
就这样,白娴安、凌姿、和静和宫的宫女内监都收押进掖庭局。
“恶”白娴安呕出第十七口气,忍不住发作道:“狗东西,敢把我放在这么臭的地方,等我出去,我扒了你的皮。”
凌姿略略抬眼道:“别喊了,他们不会理你的,也不会帮你,若是理你不帮你,日后你若得势,他们定不会好过;若是帮你,现在他们就会不好过。后宫已经是贵妃的天下了。”
荷莲脱下外衣堆在潮湿恶臭的草堆上:“娘娘,您坐这。”
白娴安简短道:“不坐,你,你穿起来,免得冻着。”她烦躁的走来走去,心底祈祷:魏名扬,你可千万别忽悠我。
“恶”白娴安又是一阵干呕。
荷莲担忧道:“娘娘……”
花舞已经开始掉眼泪:“娘娘,您受苦了。”
白娴安指着她,不耐烦道:“不许哭,别吵,我受得了苦,就是暂时受不了臭。”话毕又是一个干呕,自嘲道,“还好没吃东西,不然不得吐得满地都是。”
因为有荷莲她们在这里,白娴安也不好和凌姿商量事态,又有恶臭腐蚀着她的大脑,身体和心灵受着双重打击,痛苦不堪。在这里,简直度日如年。
不知多久,白娴安适应了恶臭,饿成了干尸,总算见到了前来探监的魏名扬。
魏名扬食指抵唇示意她小声,白娴安愤恨地咬唇,压制住怒火。
魏名扬掠了一眼纹丝不动的饭菜,皱眉道:“娘娘,小王一切打点好了,随小王去吃饭吧。”
白娴安断然拒绝:“算了,就在这里吃吧,免得等会呼吸了新鲜空气,回来又吐不停。”
有点赌气的话,让魏名扬觉得她有一丝可爱,魏名扬笑道:“去吧,小王保证您回来,这里会不一样。”
白娴安将信将疑跟着魏名扬走了,她心里不安,想要快点知道现在的情况。
半路上,守卫对他们视而不见,白娴安稀奇道:“不错嘛,被朝廷视如眼中钉的你,在皇宫还挺吃得开的。”
魏名扬得意一笑:“我有一个行走宫廷无往而不利的长处。”他朝白娴安眨眨眼,“我很有钱,宫里当差只有两种情况,权和钱。”
白娴安翻了一个白眼:“是哦,你一直不用交税,肯定攒了不少油水吧。”
魏名扬突然蹲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甚至还笑出了泪花,白娴安不悦道:“我不知道我哪句话让你笑成这样?”受不了,真是娘娘腔,一般哪个男人会笑得蹲下来。
魏名扬抹掉眼角的眼泪站起来:“你实在有趣,都什么时候了,你应该是先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那你告诉我,我现在处境怎么样?”白娴安跟着魏名扬走出牢房,走过一道长长的灰暗的长廊,两边的火把滋滋燃烧,在寂静的狭窄巷道中听起来阴森恐怖。
长廊两侧有数不尽的黑洞,密密麻麻,白娴安抖了抖,鄙夷道:“掖庭局又不是天牢,要不要这么机关重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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