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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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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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一步还算不上安全范围,又连着退了好几步。
心里是打退堂鼓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她瞪着他,口气很是凛人,“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现在还想当街打女人,这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最后一句,她故意大声嚷嚷出来,天气冷,街道上的人虽然不多,被她这么大声一嚷嚷,有许多爱看热闹的人,还真围了过来。
没有訾容枫的命令,宋越当然不可能出手,刚才那样,也只不是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他反而被弄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围观的人,已经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哪怕他易了容,时间匆忙的关系,只是把相貌稍微做了改变,大致的轮廓还是老样子。
转身想走,一只手却拦住了他,他侧身看去,对视上的正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那双眼睛因为得意,眉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诮,“你欺负了这位姐姐,就这样打算走了吗?”
宋越再怎么脾气好,这会儿也发作了,反正主子是让他试探,既然是她纠着不放,那就让他好好再试探试探。
手指朝不远处的女人勾了勾,“小红,你来告诉这位姑娘,我刚才欺负你了吗?


 、第二十九章:充愣大款
被唤为小红的女子踩着小碎步就跑到宋越的身边,没等言惜玉弄清状况,那个小红已经依偎进了被她暴打一拳的男人怀里。
天呐,她捂住胸口,差点喷出一口血,看那言行举止,百分之一百,肯定又是个失足妇女,她的穿越,难道注定要败在失足妇女手里了吗?
小红把脸埋在宋越胸口,娇滴滴的说:“公子,外面天凉,去奴家那里喝一杯取取暖吧。”
言惜玉浑身冒起鸡皮疙瘩,这……词汇量有限,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瞪了小红一眼,彻底无语了,转身就走。
这次,轮到她被一只手拦下了。
“有事?”她头都没抬,看着拦在眼前苍劲有力的手臂,垂头丧气的开口。
“你打了我一拳,连声对不起都不说,就想走了?”
言惜玉又不是没吃过亏,亲生父母因公殉职后,虽然赵升收养了她,在学校时,有一次还是被人骂是个没爸没妈的野种,当即和人打了起来。
那个人比她高出许多,还是个男孩,骑在她身上,把她打的浑身都是伤,也是那以后,赵升送她去学了自由搏击。
一声对不起而已,没有那么难说出口的,僵着脖子,低头看地,良久,很轻很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她没看对面人的表情,三个很难得才会说出口的字,一口气说完后,抬脚朝前走去。
古人留给后世之人一个叫“穷寇莫追”的成语。
管他是不是中国历史上的年代,总归也是古代吧,应该是一样的,听到身后人那声,“站住”,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古人也分好多种的,比如身后的那个斤斤计较,根本没有男人度量的男人。
约莫着是遇上无赖了,她头都没回,“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宋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真站在原地没动,他看到强了他主子的那个女人走到不远处,俯身下去,像是在捡东西。
接触不多,他已经见识到这个女人的狡诈,所以当她折回时,特地留了神。
她把背在身后的手朝拿到眼前时,他还下意识地做了防备,刚才那一拳的痛感还很清晰。
言惜玉看到他眼底的防备,失声笑了起来,“我又不是要拿什么炸弹轰你,紧张成这样,你还是男人吗?”
宋越满脸黑线,她说的话,虽然有点古怪,也和大历名门千金很不一样,大概意思也听懂了。
似乎是被她激到了,冷哼一声,低头朝她伸来的手心看去。
惊呆了!
石化了!
怔住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只鸟,还是只浑身上下乌漆抹黑的,好难看的一只鸟,目光一动,当看到他家主子千金难买的衣服被当成了鸟窝,血压直接飙升到两百,差点喷出一大口血来。
这个可恶,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这是要干什么?”实在是太琢磨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向来少言寡语的宋越打破了常规,说了很多的话。
“一声对不起已经说了,你还不让我走,不就在等着赔钱吗?”言惜玉冷笑,下颌似不屑看眼前人似的高高扬起,她脸部的轮廓很漂亮,在蔼蔼雪光的映衬下,带着一丝悠然的飘逸。
这么美好的一幕,可惜都让她的言行举止给打破了。
宋越感觉自己说话有点困难了,看着缩在她掌心里的那只鸟,不利索地开口,“你的意思是……要把这只丑鸟……赔偿给我?”
蜷缩在言惜玉掌心,被形容成丑鸟的小乌鸦,像是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忽然扑掕着翅膀,脖子上的翎毛都竖了起来。
“什么丑鸟?”言惜玉不耐烦地皱着眉,低头朝自己的手心看去,下一秒,她也怔愣住了,瞪大眼看着蜷缩在她掌心,短暂的威武过后,再次瑟瑟发抖的小乌鸦,这是什么情况,她明明记得自己朝包袱里一摸,摸出的是一沓银票啊。
这下好了,大款没装成,倒是闹了一出笑话。
红着脸,竖起食指,对着拿银票当被褥的小乌鸦的脑袋就愤愤大骂,“你丫的,真长能耐了,是不是想和反腐第一名人那啥美美比拼的。”
她一本正经的低头看着小乌鸦,“我告诉你,人家之所以牛,那是因为有个牛叉的干爹,你有吗?小样的,你干爹再牛叉,那也是只鸟。”
左丞相府里正让下人伺候着,更换朝服的暮尉迟,鼻尖一阵发酸,大大的打了个喷嚏,他朝窗户外看了看,想起了什么,问下人,“掠影呢?”
“回老爷,今天一早就没看到它。”下人给他整理衣摆。
暮尉迟以为它出去玩了,也没多想,下人要给他扣纽扣,被他挥手遣退了下去。

今天进宫,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让雪瞳进宫,不管是谁的注意,目的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这都是绝不可能的事。
暮尉迟走出府门时,回头朝书房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眼波看似平静,却有惊风骇浪涌过。
一辈子后悔一次足够了,他暮尉迟不会再让自己后悔第二次。
……
宋越看着她掌心里,何其无辜的小乌鸦,嘴角抽搐再抽搐,这个女人还真是罕见的“极品”。
暮尉迟权倾朝野,虽是个武官出身,也断然不会教养出这样的女儿,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宋越看着那只鸟,心里也起了乐趣,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空气里传来只有他能听到,听的懂的暗号。
身影一闪,已经越过故意在对着一只鸟自言自语的言惜玉,脚步轻点在雪地上,手朝身侧舒展开,径直朝前飞奔而去。
言惜玉感觉到一阵冷风掠面,抬头朝对面看去,除了那个叫小红的古代失足妇女,哪里还有人。
她问呆若木鸡,似乎也被吓傻了的小红,“你的恩客……他人呢?”
小红合上半张的嘴,咽了咽口水,朝她身后点了点,“去那里了。”
言惜玉回头,早就没了人影,想到了什么,忙朝雪地上看去,果然高手,那样的速度,居然雪地上基本没留下足印。
有机会,如果再次遇到的话,一定要拜他为师。
正施展轻功朝传来暗号方向奔去的宋越,忽然间,鼻子一通痒,打了个响彻的喷嚏。
过了很久后,宋越才想起自己那个喷嚏,其实是在提醒他注意某个人,可惜,他忽视了。
日后的某一天,当宋越耷拉着眼皮,披星戴月的指点某个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女人武功,看着她摇摇晃晃的马步,只有泫泪欲泣的仰天长叹,这都是命啊!
……
小红眨巴着眼,慢慢的朝言惜玉靠来,“这位姑娘……”
想到上次在失足妇女手里把那层膜给弄没了,心里就有怨气,身在这个世道,对在这个世道,本就正当的职业,再怎么不心存歧视,到现在也终究是厌恶了起来,不耐烦地瞄了她一眼,“你还有什么事?”
小红打量着她,手帕捂嘴,笑的妖娆,也妩媚,“姑娘的皮肤可真好。”
“谢谢。”言惜玉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就把被自己扔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小乌鸦抱进怀里,用外衣给它取暖后,就朝前走去。
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袖,却是透过没有外衣衣袖,直接抓住了她中衣衣袖,“姑娘,先别忙着走,我还有要紧事和你说呢。”
“什么事?”言惜玉很轻松的就甩开拽在衣袖上的那只手,她就不相信一个靠皮肉吃饭的人,能说出什么正经话。
她的第六感再一次出奇的精准了,那个小红说了一句,让她恨不得立刻把她摁在地上,暴揍她一顿的话。
那个小红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她一番后,说:“这位姑娘,我敢保证,如果你去我们杏花楼,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当红头牌。”
“头你个尼玛!”言惜玉自从穿越以来的就憋屈在心头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小红身上。
她不是斯文人,按照心中本来的想法,她的的确确是很想把她摁在地上,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狠狠的揍一顿再说。
但是,她却没有遵从内心的想法,而是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沓银票,然后,撕碎,把雪花一样的碎片扔到了小红脸上。
在小红无比哀痛,惋惜,又唾弃败家的目光中,扬起头,怀揣着逐渐暖和起来的小乌鸦,趾高气扬,眼眉吐气的朝前走去。
小红那声气急败坏的“败家子!”落到耳膜上,她直接拿手抠了抠耳朵,然后对着半空弹弹手,面带微笑的大步朝前。
装大款,当街撕钱,的确让人身心愉悦。


 、第三十章:争锋相对
“主子,您想笑就笑吧。”宋越抬头看了眼,嘴唇抿的很紧,嘴角依然在抽搐,看样子像是憋的很难受,也快内伤了的主子,闭上眼睛,咬牙道。
紫容枫自由就没有母亲,五岁被生父送到了荒芜的漠北之地,性子慢慢的越来越冷,这么多年来,早就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今天,这一刻,他却放肆着自己的情绪,哈哈大笑起来。
宋越脸涨的通红,心里暗暗埋怨,那女人下手还真是狠,害他用内力搓揉了半天,主子依然看了出来。
打人不打脸,她难道连这句话都不懂吗?
“真是她打的?”
宋越闷着头“嗯”了声,心里又道,要不是有您的命令在,说不定我已经打回去了。
“她还说了些什么?”訾容枫看着最衷心,最得力的属下,面带微笑的问道
他声音带着灿若春花的柔情,连他自己都察觉到。
宋越把自己去青楼找了个妓女演戏,然后被在他看来是暮雪瞳的女人,见义勇为的打了一拳,再然后,她道歉,又拿出一只乌鸦当赔偿金的事,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甚至连说话的口气都模仿的有七八成相似。
訾容枫再次笑了起来,那双深入古潭的眸子,第一次让人看到赞许,欣赏,还有丝丝宠溺。
“主子,宫里已经传来消息,皇上昨夜就回宫,而且陷入昏迷,朝臣们都已经闻讯赶去,许多事,已是一触即发。”正事当头,宋越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难道面露真心微笑的主子。
訾容枫理了下衣袖,朝左丞相府的方向看去,悠悠道:“阔别十五年,是该回去看看故人们了。”
宋越立在一边,没敢接话,脑子里一道光亮闪过,却像是明白了很多事。
按照计划,一早就要进宫的,主子却忽然改变了计划,决定先到半个月前刚刚死了小公子的尚书府吊丧。
他以为为了大事,一向不屑拉帮结派的主子,终于想通了,直到看到躲在大树后的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似乎才明白了过来。
主子嬉笑尚书大人嘴角有米粒一事,似乎是故意在说个某个人听,至于她到底能不能领会,那就看她的悟性了。
“走吧。”訾容枫朝轿撵走去,宋越拉过飘远的思绪,走上前给主子掀起轿帘。
看着起地的轿子,心里又想了一句话,看样子,主子这是动真情了,也好,那个女人虽说有点怪异,却是个真性情的人,最主要是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逗乐主子的人,有她陪在主子身边,孤独了二十年的主子,终于将不再孤独。
……
有两顶轿子同时到了宫门口,宫里有规定,除了皇太后,皇上,皇后,其他的人一旦入宫,都要弃轿步行,就连出生就封王,通体尊贵的訾容枫也不例外。
暮尉迟早一步走出轿子,他看到对面轿帘掀开,有个年轻的身影走了下来。
如墨般的眉,泛着桃花似的丹凤眼,弧线优美的下颌,真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
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好一个承贵气风雅于一体的男子。
訾容枫对着暮尉迟淡淡笑了,“左相大人,一别数年,可还别来无恙?”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嫩稚儿童的长相,随着他那声“左相大人”暮尉迟也认出了他,忙对他拱手道:“老臣参见宸郡王。”
訾容枫扶住他的手,“左相大人不必多礼,本王离开盛京已经多年,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望左相大人能多多提点。”
暮尉迟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迭声说:“老臣不敢。”
訾容枫笑了声,没再说话,抬脚朝宫门走去,暮尉迟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
可是,一时又想不明白暗示的是什么,吁出口浊气,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理了理衣襟也朝宫里走去。
……
皇上昨夜就回宫,而且中毒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大殿前已经站满了本不该出现的朝臣。
一看到訾容枫,不需要太监通报,已经辨认出他的身份,齐齐地对他行礼,“微臣参见宸郡王。”唯恐落后了,就让这年轻的王爷给记恨上。
皇帝中毒,立储君已经成了迫在眉睫的事,如那个老尚书暗暗打算的那样,有一半的朝臣把希望都押到了訾容枫身上。
也有人质疑,訾容枫虽然深受皇帝宠爱,却在十五年前被皇帝送到了荒芜的漠北之地。
自古以来,圣心最难揣测,皇帝对那个自出生就跟随了母姓的皇子,到底是什么态度,这俨然已经让所以的人都茫然了。
訾容枫眉色淡淡,清醇却让人看不到眼底的眸子,扫过群臣,语意慵懒中带着三分与身居来的贵气,“诸位卿家,不必多礼。”
朝臣们直起身子,刚要再客套一声,尖锐的太监声由大殿内传来,“皇太后宣诸位大臣觐见。”
每个朝臣都听的清清楚楚,耳朵根子会动的不由一动,不会动的,心里则打了个突,是二十多年没出现过,连带后宫之事也不曾参与的皇太后忽然要见他们。
訾容枫犹豫了一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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