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闻落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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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闻落花语-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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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着许唯落进了会场,一片金碧辉煌。

从前只知道“冰河会场”是上流社会的大资本家们集会显摆的地方,光这场地钱就得十几万吧,再加上里面的那些个名酒和精致的要死的食物,应该就得二、三十万了,如果再算上工作人员的工钱和现场赠送的贵得要命的“小礼物”。。。。。。神啊,没个五十万下不来吧。

许唯落的家底到底有多厚?本来他有钱我应该开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在这暖和的像春天一样的“宫殿”里,我还是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许唯落从来不曾跟我提过他们家。

我扭头看了许唯落一眼,他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微笑,该死,现在还不准备给我打个预防针么?

我捏捏他的手,凑近他:“许唯落,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清楚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呀?”

“小语,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个。。。。。。”忽然觉得下面要脱口而出的那个字似乎不太雅,所以我把后面那个字暂且收了起来,皱皱眉头,用最小的响度和最高的音调说,“许唯落,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八章——叁

“我知道个。。。。。。”忽然觉得下面要脱口而出的那个字似乎不太雅,所以我把后面那个字暂且收了起来,皱皱眉头,用最小的响度和最高的音调说,“许唯落,你究竟是什么人?”

许唯落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深呼了一口气,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把我带到他的面前,按住我的肩膀,嘴角微勾,很是温柔的看着我:“罗默语,你还是一辈子跟着我就好了,和你交往了不短时间了,你居然连我的家底都不知道,要是换成是坏人,你可怎么办呀,人财两空?”

“你咒我呢?那你怎么不主动坦白?”我觉得我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也不问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许唯落继续装无辜。

“你。。。。。。”我愤愤的拿起了一杯不知道叫什么的酒猛烈的喝了一口。

“远通公司知道吗?”许唯落也停下拿了一杯,慢慢说道。

我猛烈的点点头。

远通是T市人公认的T市最优秀、最有钱的公司,好多人打破头想往进挤,因为,在远通工作过说明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的,即便以后老板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开了,去再找工作的时候在履历表上填上这一项,也足够下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了,不仅在T市,在其他的大都会城市,远通也有分部,有的甚至开到美国去了,就算不是本土作战,远通也照样儿玩得风生水起。这么说,可能有一点点个人崇拜的成分在其中,但,远通的实力确实很强,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至于远通搞得到底是哪方面的事物,我倒是不太清楚,那不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内。

“如果我说我是远通的少东,你会不会不要我?”许唯落一脸试探的看着我,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实在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别骗人了,”但看看他那颇为认真的表情,我还是禁不住问了一句,“不是真的吧?”

许唯落拉着我的手紧了紧,让我觉得有点儿疼,就在我思考我的手骨会不会就这样断掉的时候,许唯落开口了:“是真的,小语,我不会骗你的。”

“哦。。。。。。”显然,接受这件事情我还要一定的时间,远通的少东啊。。。。。。那这几年和我“同居”的日子真是难为他了。

天,我的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小语?”

“啊?”

“你没事儿吧?”

“没受啥刺激,就是一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没事儿,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的。”我对许唯落笑了笑,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灰姑娘遍地都是,如果许唯落真的那么有背景,我不介意被别人说成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不管以后,反正现在我不后悔,吧?

看见许唯落放心的表情,我才感到,他还是那个和我一起“同甘共苦”的许唯落呀。(没共苦,尽同甘了)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今天的穿着,小西服穿的倍儿精神,简直和“宫”里的信王子有得一拼。

“喂,今天还真帅呀,说,有多少佳人倒追?”我捅了捅许唯落,坏笑的看他。

“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身边倒是有一个。”

“许唯落!”

“好了,今天带你来是要见见我的家人的。”

“哦。。。。。。”

“我以为你会大惊小怪,没想到抗压能力还不错呀。”

“丑媳妇都要见公婆的,只是,我觉得有点早,我们今年才大四。”

“你想丢下我跑吗?”

“你这么一说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那我可更得抓紧了把这件事情定下来了,嗯,小语。”

他那过我手中的酒杯牵着我的手向某个房间里走去,我已经转晕了,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他不会真的想把事情,定下来吧?

“喂喂,许唯落,你,你要干什么?”

许唯落扭头看着我慌张的表情居然笑了:“小语,我不会现在就把你吃了的,我们现在去见见我奶奶。”

“你奶奶?”

“对,今天是她过80大寿,再加上远通的公司庆,要不然外面那么热闹呢?”

许唯落推开门,一个很是端庄典雅的老太太坐在沙发的中央,旁边的侧坐上坐着一个同样有气质的中年女子,可看起来也不过30岁的样子,我迅速判断,前者是许唯落的奶奶,后者肯定是许唯落那倾国倾城的妈。

“奶奶。”许唯落拉着我走进去,又冲那中年女子说了一声“妈。”

被许唯落拉着,我有点不太自在,还有点紧张,出于礼貌还是说了一声:“奶奶你好,伯母你好,我叫罗默语,请多关照。”

老太太开口了:“小语吧,唯落和我提过的,”接着又扭过头对许唯落他妈说,“小北和小泺也跟我说过。”

许唯落那美的不像话的妈只笑不语,把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一遍,我估计要是不是碍于许唯落和他奶奶在场,她肯定要把我的衣服也扒了验明正身,她那眼睛真看得我有点儿渗。

“那,我们先出去了,妈,奶奶,你们聊。”许唯落又把我给拉了出去。

出了门儿,许唯落就问我:“感觉还好吧?”

好个头呀好。

但我还是点点头:“还好,还好。”

整个晚上都晕晕乎乎的,看着这个人,笑,看着那个人,笑,让我有种我是个精神分裂患者的想法,这些人每天都笑来笑去的,保不齐笑着笑着就把自己给笑进去了,面部抽筋儿还是小问题,要是笑里藏了一把刀,那不就上西天去见如来佛了?

我觉得我肯定是神经衰弱了,迷迷糊糊之中见了这个市长,又见了那个科长的,说实话,除了知道国家主席长什么样子,其他的领导我一个都不知道,我还见了凌北,见了宁泺,甚至好像看见了我那个花见花开的天才妹妹司挽溪。

晕了,我肯定是晕了。

在听完那一大堆致词之后,我彻底的晕了。

我连自己怎么回的家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我站在窗口看着许唯落车开走时,我好累。

洗了个澡出来动动手指又动动脚趾,嗯,很好,有知觉了。

“啊。”我死劲儿的把自己摔到床上,好像只有这样,才令我自己有存在感。

电话铃响。

我费劲的爬到床头翻着包儿,好不容易找出手机。

“喂。”

“小语。”

是我老哥,何楚。

“回来了呀,大半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你变成什么样儿了,明天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老哥我再陪你玩儿一整天,怎么样?”

“好呀你,我说哥,你现在才想起来我,他过分了,明天肯定得狠狠宰你一顿。”

“行行,我妹说了算。”

“呃,哥,小溪。。。。。。啊,没事儿,明天早晨10点半钟楼街街口见,拜拜。”

我原本想问司挽溪的事情的,转而一想,许是真的看花眼了。

电话又响。

“喂,许唯落。”

“嗯,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给你打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听得要死。

“你有病吧。”我觉得这么说有点伤人家自尊,不该说他有病,嗯,不应该。

“呵,行了,睡吧,累了一天了,晚安。”

“哦,晚安。”

收线,把玩着手中的手机,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就在我熄了灯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可爱的电话又响了。

移动公司的同志们,感谢我吧,照这个频率下去,你们会赚大发的。

“喂。”

“喂,是罗默语吗?”

“啊,您是?”

“我是陈夏晴。”

“哦,师姐,有什么事儿么?”我的狗腿本色在此时露了出来。

陈夏晴是我在X大的师姐,也是上一任的学生会主席,毕业有个一两年了,据说回了T市就进了省台,当了主播,还兼了一个广播节目的主持,那个节目全是她一个人弄得,在T市也是有一定名气的。而且,入校以后我一直在她手底下干活儿,那姑娘,贼有范儿,天生的什么都有了。

“这么晚给你打电话真得不好意思,但是,这件事儿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下,我手头儿有个节目,现在我缺人,你能过来帮我顶一下么?”

妈呀,天大的荣幸呀!

“行啊,师姐,那具体是干什么呢?”

“就是帮我主持一下,也不是每一天,就是带个班,听众打电话进来会说一些他们自己的事情,你随机应变的和他们俩一下就OK了,然后再放点音乐,穿插一些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家庭观。。。。。。我是想起来你家也在T市住,又赶上寒假,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电话那头女声很标准,是老刘最喜欢的声音。

我心里就琢磨了,那不就是“知心姐姐”么?就我这熊样儿的还能当“知心姐姐”么?

“那个,师姐,我怕我把你的节目给搞砸了,我以前没接触过这类的东西。”我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磨出来这么一句话。

“就是和别人聊天儿,你总会吧?在学校的时候不停能说的吗?”

“啊。。。。。。”

“我告诉你,机会难得,我这是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了,要是你不乐意,我的其他小师弟小师妹们可乐意得很呢。”

“那,行吧。”

他祖宗的,我就不相信一个“知心姐姐”能难倒我罗默语。

“那后天晚上8点半来电台门口吧,我们面谈。”

“不用再早点么,毕竟我还不熟。”

“晚上10点的节目,8点半来够早的了吧。”

“晚上10点?到几点?”

“晚上11点半。”

虽说K大离电台不远吧,但是,我毕竟是一黄花儿大闺女,晚上走夜路,难免遇到“狼”呀。。。。。。

“呃,那啥。。。。。。”

“就这么说定了,后天见,拜拜。”

那边电话已经挂了,我反应过来了,我是上当了。







、第九章——壹

相遇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老天开眼,让我们中了这数学中排列组合中说的A60亿60亿分之一的概率;
二就是,这是一个阴谋,大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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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老妈对我笑。

而且是拿着闹钟边晃我边笑。

“妈,放个寒假还不让我睡懒觉,有人性么?”我拉了拉被子,想把脑袋捂住,却被我妈当成擀面杖在被子上擀过来擀过去。

我怒了,坐起来,一摔抱枕:“干嘛呀?”

“你有人性么?昨天你是不是跟小楚都说好了要在钟楼街街口碰头,现在都快11点了,你还给我在这儿睡,小楚刚才都打过来电话了。。。。。。哎?死丫头,洗把脸再出去呀。。。。。。”

不等老妈说完,我冲进洗漱间刷了个牙,穿上外套就奔出去了。

有人问过我,如果时间紧到在洗脸和刷牙中只能选择一项的话你会选择哪个,我的答案是刷牙。

洗脸是脸面上的事情,让别人看的,刷牙时自己身体里的事情,虽然在生物学上口腔并不能算是人的体内,终究是自己比较舒服。

由此看来,我是个自私的人。

就像我经常迟到一样,我宁愿让别人等我也不想多等别人五分钟。

我知道,现在肯定有很多人想拿把飞刀给我来个一刀毙命,一刀封喉。

风风火火的坐车去了钟楼街,我又拿出自己的跑步冠军的本事来直奔街口儿。

不用我找,我那相貌俊美,身高足有一米九几的老哥何楚就是扔到人堆儿里,我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给找出来,更何况,此时的他正一个人独立街头呢?

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谄媚地笑着:“老哥,hi,好久不见啊,那个,今天挺冷的哈,等了多长时间啊?”

何楚一连蔑视的看着我,不,已经无视了:“你看看现在几点,我10点就来了,自己算吧。”

我抬起手看看,苦着脸对他说:“没有。”

他笑了一下,笑得异常邪乎,把他的手举到我眼前:“我有。”

额,12点了,我可爱的哥在寒风中已经屹立了两个小时了。

我抓住他的手,在手间揉了揉:“哥,冻坏了吧,我给你搓搓,今天为了赔罪,我请,你说,去那儿吧?”

“真的哪儿都行?”

“嗯,哪儿都行。”

“那就‘蓝岛’吧。”

“蓝。。。。。。蓝。。。。。。蓝。。。。。。蓝岛?”瞧,我说都不会话了。

“怎么,不行?”

“行!怎么能不行呢,我老哥说得怎么能不行呢?咱们走着。”再借我两个胆儿,我嘴里也蹦不出来这俩字儿。

荷包扁了还能再想着法儿得让它再鼓起来,小命儿没了从哪儿再整一条出来呀?

看着我哥那张黑青的脸,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对他下了“毒”手。

坐在“蓝岛”里,我点了一杯珍珠奶茶,何楚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我们两个准备先把事儿谈完了再慰劳自己的肚子。

说是有事儿,谁还真有什么非谈不可的事儿呀?无非就是最近过得好不好,学业怎么样,情感方面稳定不。。。。。。之类之类的。

“这么说,你和许唯落谈恋爱了?”何楚又泯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向我投来寻味的目光。

我的哥呀,我记得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和许唯落谈恋爱了。”

不好还嘴,我点了点头。

“那,点餐吧。”何楚笑了笑,招呼服务员,“一份牛排,7成熟,一份通心粉素菜汤,一份鸡丁沙拉,一份通心粉,一份匹萨,先这样。”

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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