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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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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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见了,她的人早已经蝴蝶般扑腾扑腾飞走了。

何以宁握着手里薄薄的金色面具,想到木木刚才说的话,的确,她是需要忘掉过去,忘掉顾念西,不管将来的生活少了他是不是索然无味,她想开心起来,不再让朋友和家人担心,木木为她做这么多,就是想让她走出低谷重新站起来,她懂。

她想起自己当初买得那条白色的长裙,本来打算陪着顾念西去参加战友的婚礼,结果一直没有机会穿,今天晚上怕是要派上用场了。

她锁上门回家换衣服,两个小孩子在街道边的花砖上玩网球,那拍子长得快有他们高了,她一出门,一粒网球蹦跳着滚到她的脚底,她俯身捡起来,黄色的小球静静的躺在她的手中,她忽然就想起了顾念西,他一直都非常喜欢网球,经常跟容慎一打就是一天,回来后就把满是汗味的球衣往她的身上扔,还嚷着,“何以宁,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不像你们女人,就知道哭哭哭。”

她见过他流血流汗却从未见过他流泪。

“阿姨,谢谢。”一个小男孩从她的手里把球够下来,冲她笑着跑开了。

她望着那孩子的背影用力摇了摇头,别想了,何以宁,你还要想到什么时候,顾念西已经是你的过去式了,你必须向前看。

顾念西将球拍一扔,躺在休息椅上,把一瓶矿泉水从头顶浇下去。

容慎在一边用毛巾擦汗,“顾小四,你是不是缺了何以宁就活不下去?”

他腾地一下坐起来,不服气的瞪着他,“哪个王八蛋说的?”

容慎也不恼,“你要是真的能离开她,我让你去参加舞会你怎么不去,离开她,你那里也软了,对女人都不感兴趣了。”

他不自然的撇了下嘴角,把空水瓶丢到容慎身上,“去就去,谁怕谁啊。”

 假面舞会

顾念西很少穿黑色的西装,用容慎的话说,不是他不想穿,他一穿,别人就不敢再穿黑色了,因为他身上的那种蓬发的野性张力和性感狂肆将黑色的霸道与神秘发挥的淋漓尽致。

容慎递给他一个面具,神秘感十足的黑色配上一圈白色的对比珠花,承托出帅气与优雅,再搭配上黑色的羽毛,更显得狂野诱惑。

容慎自己的是一款暗紫色带镂空花边的紫荆狂想曲,搭配着天蓝色的羽毛,完美精致。

“真要戴这破玩艺?容二,你什么时候还有这种爱好了?不如你去瞳鸟,我给你脸上画油彩,比这个好看多了。”顾念西掂着手中的面具,一脸不屑。

容慎急忙说:“可别,打死我,我也想不扛枪上战场,为国捐躯这种事情还是由你这种思想觉悟高的人去干吧。”

他把面具戴上,“一会你离我远点,别耽误我跟美女亲热。”

顾念西切了声,“都戴着面具,你也不怕抱个猪婆回去。”

“放心,我有经验。倒是你,别坐着看热闹,有本事就证明你缺了何以宁一样可以坚挺。”

“靠,我就证明给你看。”

舞会开场后,大厅里的灯光很暗,顾念西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容慎一走,他就跑到角落里坐着喝咖啡了。

来参加舞会的人很多,男男女女都打扮的时尚美丽,好像许多蝴蝶穿梭在草丛间,大家互相交换舞伴,热情的招呼,因为彼此不认识,哪怕认识也有面具的遮掩,所以跳舞的时候可以没有任何拘束。

木木拉着何以宁从偏门跑进来,灯光太暗了,木木环视了一周说:“以宁,咱们先去吃东西。”

“还供饭啊?”何以宁惊喜的问。

“你是火星来的吧?”木木一脸嫌弃的将她拉到自助餐区,这里的灯光就比较明亮了。

看到水晶架上摆着各种小吃,两人立刻眼前一亮。

“木木,我看这些来参加舞会的都是有钱人,你是怎么弄到票的?”何以宁拿过一块小蛋糕。

“容慎给的。”

她说得若无其事,“以宁,这个好吃,吃这个。”

“姐,你看,这些没钱人是怎么混进来的?好像一百年没吃过饭似的。”身边有两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经过,何以宁听这声音耳熟,想了一会儿恍然说道:“刚才是那个漫咖啡里的女人。”

“真的?”木木往那两道远去的身影看去,吐了吐舌头。

何以宁往那边看了一眼,孟菲来了,那顾念西是不是也来了?

她不是他的新女友吗?他们应该形影不离才是。

何以宁想到此,嘴里的蛋糕也索然无味。

“走吧,我们去跳舞。”木木吃饱了,拉着何以宁来到舞池。

木木如鱼得水,很快就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主动邀舞,何以宁看到他们翩然起舞,默默的退到一边,身旁全是陌生的气息,她不习惯,没有顾念西的地方,再热闹也是孤单。

她来这里是想忘记他,没想到看到一个孟菲又让她难受了起来。

她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

何以宁退到一边的沙发,那里正有一个男人在喝咖啡,黑色的面具,白色的对比花珠,姿态看上去跟她一样的孤单,她走到他相邻的另一张沙发上坐下,静静的看着灯光下浪漫的舞池。

不久,那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竟然起身朝她走来,她有些紧张,她真的不想跟别人跳舞,可是她又该怎么拒绝,毕竟大家来这里就是为了那种陌生相伴的感觉,不是来枯坐的。

那人已经走近了,灯光很暗,只能看清他的大概轮廓,他的个子很高,身材精瘦,穿黑西装的样子十分好看。

他向她伸出手做出邀舞的动作,她僵硬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位先生,我陪你吧。”

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紧接着一只柔白如玉的小手便搭在他的手心,男人似乎愣了一下,却是没有拒绝,两人很快旋入舞池。

何以宁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无端的一阵失落,她拿起桌子上的饮料浅酌了一口。

这时,场内的舞曲由柔和的慢四转为激情的桑巴,气氛一时活跃了起来。

主持人兴奋的说道:“本场要选出两对最佳组合,大家尽情的奔放吧。”

仿佛受到了鼓励,舞池里更加的热情火爆,每一对都在卖力的舞动。

何以宁四处寻找木木的身影,可是人太多了,又都戴着面具,她根本找不到。

她正焦急着,舞曲结束了,人群自动的往后让,最后有两对被留在了舞池中间,显然他们是被大家推选出来的最佳组合。

何以宁看到刚才那个黑衣男人也在其中,他的舞想必跳得不错,幸好不是跟自己一对,要不然准拖人家的后腿。

木木也在,一身酒红色短裙格外的招摇。

“恭喜四位成为本场的最佳组合,你们的奖励就是……”主持人故意拖长了声音,把大家的兴奋点提高,“彼此亲吻,然后摘下面具,看看你们的舞伴究竟是不是你们心目中的王子和公主。”

周围立刻传来欢呼声叫好声。

木木还在矜持,她的舞伴突然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她吓得一个机灵,赶紧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那个男人摘下面具,倒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年轻帅气,在木木愣神的空当,他摘下了木的面具,顿时一张满是羞涩与惊愕的小巧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脂粉的味道,纯净的仿佛是田野里的一朵小花,小清新,小美好,让人忍不住留恋,他看得一呆,紧接着便自我介绍,“我叫夏墨,你好。”

木木只得尴尬的说:“我叫阿木。”

她的眼神四下里看了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不看还好,一看正好对上一双阴鹜的眸子,仿佛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赶紧把面具戴上跑向人群,夏墨追上来,“阿木,等一下。”

两人一走,舞池中间只剩下另外一对,那黑衣男人似乎兴趣不大,没有要接吻和摘下面具的意思,他转身准备离开,他的舞伴突然抱住他,然后当着许多人的面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四目相对,一个深沉如泽,一个明若湖泊。

她先解开自己的面具,灵活的手指顺着他的后背向上探去,轻轻一扯便扯开了面具后面的系绳。

顿时,人群里发出一声声惊叹,好美的女人,好帅的男人!

 假面舞会(二)

她先解开自己的面具,灵活的手指顺着他的后背向上探去,轻轻一扯便扯开了面具后面的系绳。

顿时,人群里发出一声声惊叹,好美的女人,好帅的男人!

同时一束柱形灯光打来,将两人笼罩在灯光下。

何以宁看到被众人簇拥的一男一女,心仿佛被人用刀割了一下,生生的疼痛。

她没想到,那个主动来跟她邀舞的人竟然是顾念西,她在一犹豫间就错过了。

她不由苦笑,这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吗,让她与他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

舞台中间,女人娇媚的笑道:“我认识你,你叫顾念西,顾大军长。”

顾念西眉头一皱,彰显不悦,这种被人当众掀开面具的感觉让他有些火大,但是听到女人这么一说,他开口问:“你是谁?”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你一定认识我妹妹,她叫孟菲,我是她的姐姐孟陆。”孟陆温婉一笑,“我听她说,你跟她相亲,泼了她一脸的水,我真要感谢你,她一向娇纵惯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正愁没人教训她呢。”

顾念西看了眼缠在腰间的手,“孟菲是谁,记不起来了。”

孟陆一愣,摇头轻笑,“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不是普通的男人。”

顾念西要扯开她的手,她忽然说道:“你听过战鸽这个名字吗?”

顾念西眼光一亮,“十三军参谋长战鸽。”

“战鸽只是一个外号,其实战鸽就是孟陆,孟陆主是战鸽,我们是同行。”她扬扬细长的眉毛。

顾念西倒有些对她刮目相看了,这个战鸽虽然是个女流之辈,但是有一身不输于男儿的功夫和睿智的头脑,是军队中最年轻的美女参谋,获战功无数,如果不是瞳鸟不收女兵,他当年也曾想过把她弄到自己的麾下,没想到,却在这个舞会上意外碰见。

孟陆笑着,一双凤眸中仿佛飘出勾魂摄魄的眼波,声音清脆而柔婉,“刚才那个主持人说了,最佳拍档需要彼此亲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不可以给我一个面子?”

顾念西看了她许久,她始终面带微笑,成熟中有着小小的调皮,媚惑中有丝清丽的端庄,穿上一身军装就是英姿飒爽的女战士。

“怎么样,顾大军长,赏个脸吧。”她微微仰起脸送上自己柔嫩的红唇,秀目轻眯。

顾念西低下头,没有亲她的唇,而是象征性的吻了一下她的粉腮。

何以宁站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酸心痛心伤,很多种感觉错踪的交汇在一起,让她心中五味陈杂。

主持人趁机说道:“请两位再给我们跳一段拉丁吧。”

周围立刻响起热烈附和的掌声。

孟陆轻轻一笑,主动伸出手,“顾军长,请吧。”

热烈的拉丁舞曲响起,何以宁在一片热闹声中黯然的走出大厅,她找不到木木也不能独自回去,站在洗手间外的走廊,她仰头看着墙上的画作。

画的名字叫舞者,一个穿着华丽宫装舞裙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不远处,含笑的王子正在注视着她。

她看着那幅画,黯然神伤,过了这么久,她一直以为自己放下了,不去关注他的消息,不去回想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连那块情侣表都被封存了起来,可是不知不觉,他早就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改变了她的内心想法和生活态度,甚至扭转了她的人生方向。

她静静的仰着头,完全没有觉察到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美。

白色的希腊女神似长裙,露出一侧薄削的肩膀,肌肤似美玉般泛着淡淡的光泽,眸中积着化不开的如水忧伤,那一袭披肩的长发如丝如缎再配上金色的面具,让她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女神,高贵典雅,让人无法移开双目。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做出邀请的姿势。

何以宁回过头,就见身后站着一名长身玉立的男子,脸上罩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长相,却有种凛然的王者气质。

他微微倾身,绅士如王子,一双黑眸仿佛能看进她的内心。

何以宁愣了一下,听着大厅里热情奔放的拉丁舞曲,想着顾念西此时正拥着另一个女人起舞,她的心不由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们已经分开了,他将来是会娶妻生子,还是会快乐悲伤,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将洁白如玉的纤手搭在那男人的掌心,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明明耳边是拉丁曲,他却带着她跳起了一段华丽的圆舞曲,白色的衣摆飞舞,发丝轻盈如雪,他们在并不算宽大的走廊里跳舞,没有动人的音乐,没有华丽的篇章,没有热情的观众,他们各自怀着心事,踩进脚下的舞步。

大厅里的音乐停了,他们也停了下来,他摘下面具的一半,眼中泛着暖昧不明的笑意,“何以宁,我们又见面了。”

何以宁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她竟然又看见了萧尊,他戴着面具,所以根本没有人认识他,但是她也戴着面具啊,他怎么认出自己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

萧尊没有说话,刚才看到她仰望着那幅画时落寞而淒美的侧影,几乎跟那人一模一样,他不用猜就认出是她来。

“想不想去喝一杯?”

“现在?”

“现在。”

何以宁摇头,“不行,我还要等我的朋友。”

“打个电话不就好?”

她还是摇头,等木木是真的,另外,她也不想跟萧尊接触,她的生活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萧尊说:“强迫一个女人跟我去喝酒是不是很没有君子风度?”

何以宁心想,他什么时候有过君子风度?她与他第一次见面,他就把她当成人质差点杀掉,以后的数次相遇,他都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这样的人还说自己有失君子风度,他的脑子跟顾念西一样,都不正常。

大厅里的舞会似乎告一段落,有人陆陆续续的走出来,何以宁无意一瞥,正看见顾念西跟那个孟陆站在大厅的柱子边说话,他的面具已经带上了,又恢复了那股神秘感。

她黯然的垂下头,没有她在他身边,他一样过得很好,身边桃花不断,从不曾寂寞。

萧尊见她不吭声,似乎耐心用尽,“何以宁,别逼我不君子。”

她默默叹了一声,“你想去哪,我不喝酒的。”

他一笑,更显冷魁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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