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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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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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斑驳,在他黑蓝色的迷彩制服上跳跃,帽子下,深不见底的目光黑洞一般诱惑。

“何以宁,你完事没?”他没好气的问。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何以宁背向他,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羞人,她竟然看见这样的画面,虽然他背对着她。

“就你可以跑来上厕所,我就应该憋死吗?”顾念西跃过她,似乎不满她的磨蹭,“看什么看,还不跟上来。”

“噢。”

“何以宁,我缝你的嘴。”

她闭了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他太高,几乎遮挡了她面前所有的阳光,她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在光线中被拉得修长。

他们之间始终有那么一段距离,不远,但是无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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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死她

何以宁低下头,踩过油绿的草地。舒虺璩丣

这个时候,草长得很高了,几乎漫过脚踝。

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脚下,所以,她很敏感的听到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的草丛里蹿了出来。

回头一看,一条草绿色的蛇正在向她这边飞速移动。

“啊!”何以宁一声高分贝尖叫,条件反射般的往前跑去,正好顾念西转身,她想也不想的扑进他的怀里,惊恐的继续大叫,“顾念西,蛇,有蛇。”

她白皙的面颊上都是细细的汗,娇小的身躯树袋熊一般的挂在他的身上,一双藕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突然扑面而来的馨香让顾念西一愣,这女人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像是鲜嫩的棉花糖,让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妈的,蛇,蛇在哪?

“何以宁,拿开你的爪子。”顾念西在她的手上拍了一下,她却不肯撒手,越搂越紧,平时的矜持此时荡然无存。

“何以宁,你不松手,我怎么抓蛇。”他急躁的大吼。

何以宁一听,立刻松了手,跳下来藏到他的身后,动作灵巧极了。

她就这么怕蛇?

顾念西大步走过去,弯下腰,准确的掐住了蛇的七寸,然后朝着一边的树杆猛抽了几下。

他抽一下,何以宁就啊一声,好像抽在她身上似的。

“闭嘴。”顾念西拎着死蛇走过来。

何以宁盯着他手里那条半软的绿蛇,抱着头,跑得比风还快。

顾念西拧了下眉。

这女人在医院的时候看到那么多血,那么狰狞的刀口,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一条蛇就吓掉了她半条小命。

回到车里,司机见她被鬼追似的急急关上车门,不由好奇的问:“何医生,出什么事了?”

顾念西不让他叫少夫人,他只好喊她何医生。

“有蛇。”何以宁抱着双臂,身子还在发抖。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东西就是蛇了,电视里播放有关蛇的片子,她是一眼都不敢看的。

砰!

顾念西拉开车门坐了进来,看到何以宁,唇角一勾,笑得邪魁而得意。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她也有弱点。

司机缓缓的启动了车子,顾念西坐在副驾驶上,似乎在闭目养神。

何以宁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平息了紧张的心绪,心里像被火烧过一样,热浪腾腾,她忍不住问司机,“请问,有水吗?”

司机刚要说话,顾念西突然回过头,然后一只修长的胳膊伸了过来,何以宁以为他要递水给自己,急忙伸手去接,没想到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顾念西的手里竟然还捏着那条死蛇。

“啊。。”

何以宁一声尖叫,司机差点把车拐沟里去。

“顾念西,你有病啊?”何以宁缩到车座的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顾念西摇晃着手里的死蛇,鄙夷的说道:“何以宁,一条蛇就把你吓成这样,真没用。”

“扔掉,顾念西,快扔掉。”

“就不扔。”

他倾身过来,将死蛇往何以宁的身上丢,丢一下,何以宁就大叫一声,她叫他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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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地盘

司机看傻了,这个拿条死蛇吓女生的男人,真的是让世界大毒枭都闻风丧胆的瞳鸟四少吗?

怎么看都像是学校里不误正业,流里痞气的大男孩儿,不过,他微微挑眉,那笑容似春日里暖人的江水,少了平时的霸道嚣张,竟多了一丝阳光般的暖意。舒虺璩丣

“顾念西,我跳车了。”何以宁真的就要去拉车门。

她真后悔跟着这个疯子跑来这里,他就是从外表坏到骨头里的恶棍。

也许她的表情太认真,顾念西悻悻的坐了回去,但是手里仍然把玩着早已死僵的青蛇。

何以宁在心中诅咒他被蛇咬,被蛇精吸精血。

结果余下的路程,她都没敢睡觉,随时提防着顾念西手里的那条蛇。

蛇毒,他比蛇还毒。

“何医生,快到了,翻过前面那个山坡就是。”司机兴奋的指了指前面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

“要你多嘴。”顾念西没好气的瞪向他,“开你的车。”

司机识相的闭上嘴巴。

何以宁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风灌进来,吹起她一头青丝飞扬,脸上的笑容也像是有了活力。

她没想到顾念西的部队竟然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远远望去,群山环抱,绿木参天,甚至可以听见瀑布的声音。

这不是基地,简直是一处旅游圣地。

车子翻过山头,前面有一处岗哨,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大兵,看见有车过来,立刻示意车子停下接受检查。

何以宁以为顾念西会用脸做通行证,没想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色的徽章,徽章上有五颗金星,下面雕刻着瞳鸟的图案。

大兵们一看,立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四少。”

“恩。”顾念西淡淡应了一声。

前面的护栏开启,车子缓缓开了进去。

进入部队的基地之后,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四处可见两层的灰色楼房,一排挨着一排,楼房前面是足球场和篮球场,这里好像是宿舍区。

穿过这片楼区,后面是大片的平原空地,紧接着是沟壕,丛林,无数搭建在地面上或者林子里的帐篷。

何以宁第一次来到部队,对眼前的一切都倍感新鲜,可惜顾念西不会给她介绍,她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想像力去猜。

过了训练基地之后,隆隆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晰了,顾念西的营房后面就是一条瀑布,虽然不大,但是飞流直下,十分壮观。

“四少,您可回来了。”一个长得黑黑的大兵急匆匆的跑过来,狗腿的拉开车门。

他是顾念西警卫科的王经伟,刚才的电话就是他打的。

“人呢?”

“在医务室,血已经暂时止住了,就等着医生来做手术了。”王经伟的视线越过顾念西向何以宁看去,顿时一脸的惊艳,说话都有点结巴,“这。。。这。。。这是医。。医生?”

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医生,更何况是在这种与世隔绝,几乎全是大老爷们儿的地方。

顾念西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把舌头给我伸直了。”

“是。。是。。四少。”

“何以宁,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他把手里的死蛇抛给王经伟,“拿去炖了。”

炖了?

他们要吃蛇?

何以宁感到一阵恶寒,他们还真够原始的,脚下步子不停,紧跟着顾念西的脚步向医务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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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什么关系

病人是个小战士,因为训练意外造成腿部创伤,此时躺在病床上,眉毛因为疼痛而紧紧的聚在一起,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舒虺璩丣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一看到顾念西,立刻慌张的要坐起来,何以宁急忙上前按住他,“别乱动。”

小战士立刻打了一个军礼,“四少。”

顾念西皱着眉头,“你白痴吗?人还没上战场就被一个小伤给打败了,还当什么兵,回家种地抱孩子得了。”

“你别那么凶好吗?他是病人。”何以宁回头不满的瞪向他。

他能不能不像根雷管似的,一点就着,不管对着谁,永远都是别人活该被他骂的态度。

“何以宁,我教训我的兵,关你什么事?”

他的枪口立刻向她调转。

这女人反天了,这可是他的地盘,他说话,谁敢说一个不字。

“他之前是你的兵,现在是我的病人,我要为我的病人负责。”何以宁起身,美眸与他对视,不显一丝慌乱,“顾念西,麻烦你出去,我要做手术了,需要安静。”

他呆在这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

小战士和王经伟都看傻了,这女医生是谁啊,竟敢用这种口气跟他们的头儿说话,这要是换做别人,早被扔到瀑布里去看细水长流了。

顾念西紧握着拳头,似乎就要一拳向她挥过来,她倔强的扬着小脸,目光里闪烁着坚定的模样,让他忽然想起在医院时看到的那个何以宁,就是这样的气场,毫不畏惧,镇定自若。

他握紧的拳头松了松,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要做就快点。”

“麻烦你出去。”何以宁下逐客令。

“走就走。”

顾念西愤愤的转过身,带起的劲风刀子一般的从脸颊刮过。

王经伟急忙跟了出去,不忘用崇拜的眼神看了何以宁一眼。

厉害!

顾念西一走,何以宁便开始准备手术,这时,负责照看的护士也回来了,她简单交待了几句便戴上口罩。

小战士躺在那里,好奇的问:“医生,你跟四少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四少的女朋友吗?要不然四少怎么会拿她没折呢?

“手术的时候不要说话。”何以宁严肃的看了他一眼,威慑力十足,小战士立刻乖乖的闭上嘴。

手术很成功,弹片被完整的取了出来,只需要休养一段日子,小战士的腿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何以宁洗了手脸走出去,外面已经没有了顾念西的踪影。

他刚回来,想必有很多事要忙。

没有那条暴龙在身边,她也轻松自在了许多,一个人闲逛了起来。

医务室对面是一间独立办公室,看到里面高雅的摆设,不难猜出这是顾念西的屋子。

何以宁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籍翻起来,阳光透过窗格儿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纤细的一道侧影儿,好像是单反镜头里加了特效的剪辑,美得虚幻。

门口突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她忍不住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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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参观她

门口突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她忍不住回头看去。

这一回头,倒惊得门外的几个人突然没了动静,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好像小心思被揭穿了一样。

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上下叠罗汉的是一群年轻的大兵,他们的皮肤一水的黝黑,眼睛却是雪亮雪亮,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不光是门口就连窗户外都趴着一群人,何以宁像是动物园里的小动物,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缩回手,没有丝毫的紧张,反倒像是松了口气,冲着这些人自然的浅笑,没有一丝羞赧的退却。

这些大兵给人的感觉既真诚又朴实,有种新生枝芽般的朝气蓬勃。

“医生。”其中一个带头的大兵笑着打招呼,“我们听王班长说来了一个美女医生……所以。”

所以,他们就来集体参观了,并且顺道问问美女医生的名字。

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脸刷的红了。

“哈哈。”

“哈哈。”

其它的大兵取笑他,笑声连成一片。

王班长,他们说得应该是王经伟吧,顾念西身边的那个兵。

何以宁也跟着笑了,从容的问道:“你们不用训练吗?”

“我们刚刚跑完越野,现在是休息时间。”

一个大兵高声回答,脸上的汗还没有完全干透,他抢答的速度之快让周围的几个人对他一阵拳脚伺候。

在这种全是老爷们儿的地方,能看到一个女人就是老天开眼,能看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是上辈子积德,大家都在争取积极表现。

“我姓何,叫何以宁,你们好。”何以宁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何以宁,真好听。”

“人如其名。”

“何医生,谢谢你救了我们的战友。”其中一个兵想起此行的目的,赶紧带头感谢。

“谢谢。”

“谢谢。”

人群里发出一致的感谢声。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何以宁淡笑如菊,眼中的笑容如飘落的玫瑰花瓣,轻轻落在每个人的心里。

“何医生,你是我们四少的朋友还是女朋友?”

何以宁被这个问题噎住了,她不是朋友,也不是女朋友,她是那只暴龙的老婆,可这个头衔,她情愿从来没有背负过。

见她沉默,一个大兵推了下刚刚发问的战友,“别瞎问,小心吓到何医生。”

另一个也紧接着附和,“小心四少让你过阎罗桥。”

一提到阎罗桥,众战士面色大变,颇有一种谈“桥”变色的恐怖。

何以宁想,什么是阎罗桥,又是顾念西整人的东西吧。

“对了。”她问向这群战士,“你们这里有多少人?”

“在编两万人。”

“这么多人只有一个医生?”何以宁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美眸。

怪不得那个医生的老婆一生孩子,这里就没有了大夫。

“要是你们平时受伤了,怎么办?”

一个大夫哪看得过来啊。

“我们都有医药箱。”大兵们说得漫不经心,“四少说,轻伤不下火线,只要腿没断,胳膊没折,就不准去医务室。”

 医疗常识

“我们每个人都有医药箱。舒虺璩丣”大兵们说得漫不经心,“我们四少说,轻伤不下火线,只要腿没断,胳膊没折,就不准去医务室。”

这是顾念西的理论?

怪不得他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明显是伤口没愈合好而留下的疤痕。

这些粗枝大叶的男人哪会处理伤口,恐怕就是马马虎虎的消消毒,简单的包扎,然后便再也不去管了,任它自生自灭。

“你们有医学常识吗?”

“医学常识?”战士们面面相觑,整齐的摇了摇头。

他们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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