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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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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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们当兵的,有时候在野外执行任务,东西抓起来就吃,哪管它是干净还是脏的。

他将被子推到一边,双腿往床下一搭就要下床。

他是夜视眼,随意一瞥便看到了缩在床下的那一团。

好险,差点一脚踩死她,这女人,有床不睡怎么窝在地上。

顾念西蹲下来,仔细的盯着她的脸,如凝脂般的脸颊带着丝熟睡的红霞,远山般的眉毛,淡如笔墨,樱红的唇水润光泽,好像熟透的樱桃,因为睡梦中无意的一个轻抿,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顾念西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碎花裙子站在一棵栗子树下,当时正是栗子结果的时候,满枝头的绿色小球压弯了枝桠。

她的长发在尾端系了一个蓝色的蝴蝶结,灵巧可爱。

她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踮起脚去够树上的栗子,她个子不高,努力了很久都没有够下来。

她有些气恼的鼓着嘴巴,美丽的大眼睛满是失望。

他从树丛后迈出一步,想要帮她,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顾奈,他利落的爬上树,然后从上面摘果子,摘下一颗剥去外面扎人的皮后丢给她,她用双手捧着,笑容是夏日里绽放的百合,纯情热烈。

原来,她是顾奈的女朋友。

顾念西收回思绪,伸出长臂将何以宁抱了起来,她真轻,抱在怀里好像是一只羽毛枕头。

他将她放在床上,拿过被子盖好,然后蹲在她身边,望着她。

月光如醉,他也许是睡得迷糊了,浑身的刺都收了起来。

他缓缓摸上她的脸,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他忍不住低下头,一个缱绻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被月光点亮,仿佛是星星的印迹。

何以宁,我总是站得离你那样近,可是你第一个看到的,永远不是我。

明天,你一定要来。

何以宁一觉醒来,人已经回到了床上,顾念西却不见了,她出了屋子,看到他的房门开着,空荡荡的床上没有他的影子。

他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每天都要起得比普通人早。

这个时候,他不在跑步,就是在游泳池游泳。

何以宁急忙拿出手机,调出昨天他自拍的那张照片,不得不说,顾念西就是个妖孽,这张照片如果贴网上,一定会有不少女人对着他花痴意//淫了。

她点击删除,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个文本框,“请输入密码”。

何以宁的头炸开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厚颜无耻!!!

删不掉照片,何以宁抬腕看表,上午有个手术,所以她决定不吃早饭了。

外面的两棵栗子树长得正茂,还没到秋天,不是结果的季节。

她看别人家的门前都种榕树水杉之类的,只有顾家的大门口别出心裁的种栗子。

“以宁。”何以宁刚打开电动车的锁,身后便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如沐清风。

她拿锁的动作一僵,有些机械的回过身,冲他一笑,“早。”

顾奈穿着修身的西装,衬得他更加玉树临风,以前,她从没见过他穿西装,永远都是简单的衬衫裤子,人长大了,也会随着时间和环境去改变。

“这么早就去上班?”

“嗯,今天有手术。”她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指了指他手里的车钥匙,“你不是也很早吗?”

“我送你吧。”

“不用了,没有电动车,晚上要走很长一段路。”她将车子推出来,“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以宁。”他忽然叫住她,修长的指按在她的车灯上,目光灼灼如星,“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好吗?”

中午?

中午顾念西约了她去那家小餐馆。

她刚要摇头,顾奈便说:“你不想知道我这七年做了什么吗?中午在老地方见,我等你,见不到你,我是不会离开的。”

“顾。。。”

他笑着打断她,“以宁,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可是。。。”

他挥挥手,“不见不散。”

利落的钻进了车子,根本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何以宁茅盾极了,怎么两个人同时约了她,偏偏都是十二点。

她的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分身吧。

现在,她必须要推一个,可是,推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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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出去吃饭,回来继续更新,给大家留下猜想,以宁会赴谁的约呢?

猜对奖香吻一枚

 她的选择

她的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分身吧。舒虺璩丣

现在,她必须要推一个,可是,推谁的?

一到医院,何以宁就进入到手术前的高度谨慎状态,约会的事便被放到了一边。

天大地大,人命最大。

做完上午的手术,何以宁正在认真的写日志,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

“何医生。”一个护士匆匆推门而入,焦急的说:“有病人,身上多处骨折,内脏出血,是从工地上摔下来的。”

何以宁刚做完一个手术,没办法,她必须再次站上手术台,主任去外地科研了,小季有专家诊。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一直在出血,恐怕要不行了。”护士急得一头汗。

“你马上准备手术。”何以宁将手机扔进抽屉,因为这突然而来的事故,她将中午有约的事情完全忘记了,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一会的手术上。

天气阴沉沉的,马上就要下雨了。

顾念西坐在上次他们坐过的位置,邻窗,可以看到对面的马路上行人匆匆。

一场大雨迫在眉睫,天色暗了下来,大家都在着急赶路,有人甚至撑起了伞。

墙上的挂钟敲了准点。

十二点!

她没有来。

顾念西点了八个菜,菜都凉了,他最喜欢的西红柿鸡蛋也一口没动。

“四少,菜凉了。”老伯低声提醒。

他从一进来就像是在等人,可是他已经等了这么久,却不见他要等的人。

顾念西冷声说:“倒了,重做。”

老伯摇摇头,四少今天是怎么了,不太对劲。

他把桌子上的菜都撤了下去,给他换了杯热茶。

他动也没动,就那样望着窗外。

雨终于下了起来,先是一滴两滴,然后便噼里啪啦的砸在玻璃上,渐渐的汇成小溪往下流淌,街道上的行人逐渐模糊了起来。

顾念西突然站起身,伸出手用力的擦拭着玻璃上的水气。

如果她来了,会不会看不到他。

可是,水气擦掉了,玻璃上的雨依然会模糊视线,他冲出去,站在窗边,整个人瞬间就被淋湿了。

雨水顺着他精短的发一滴一滴砸下来,从高耸的鼻梁滑过菲薄的唇,直没进领口。

老伯端了一盘菜出来,不见了他人影,往外看去,那傻孩子正站在外面淋雨。

他急忙撑了把伞跑出去,“四少,雨这么大,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他不说话,只是眺望来路,好像在等一个决定或者是一个奇迹。

如果她选择他,以后,他一定会好好的待她,以前的是是非非,他不会再提。

这是他跟顾奈的赌局,也是他跟自己的赌局。

何以宁,我赌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所以,你一定会来!

老伯依然在焦急的撑着伞,不断的劝说。

“你回去吧。”他水淋淋的眸子瞥了一眼身边花白头发的老伯,“我的八个菜。”

唉!

老伯一声叹息,收了伞。

回到屋里,他望着墙壁照片上的男子,连声哀叹,“阿正,四少是怎么了,爸看了好难过啊。”

顾念西还是站在雨里,湿得像是落汤鸡,过往的行人脚步匆匆,有偶尔留意到他的,无不是用怪异的目光打量。

被雨淋湿的男人,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水朦朦的瞳孔如梦如幻,却又散发着比空气还低的温度,他像一尊雕像,被雨水不断的冲刷着。

何以宁下了手术台,几乎要虚脱了,连着两场大手术,要了她的命。

她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猛灌了几口水,拉开抽屉拿出手机。

下午四点!

这个手术竟然做了五个小时。

“何医生,我给你买了热干面,听说你一直在做手术,午饭都没吃。”余坤拎着一个饭盒走进来。

“午饭?”

何以宁忽然想起什么,说了声,“完啦”便匆匆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

天哪,她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两个手术已经完全把她整晕了。

“余医生,我现在得走了,你帮我跟小季说一声,他马上就会回来。”何以宁接过他手里的饭盒,“谢谢。”

余坤笑说:“放心,我一定转达,你快些回家休息吧。”

她拎着包刚跑出去没多远,余坤拿着一件雨衣追了过来,“外面下雨,你穿上这个。”

“谢谢,明天还你。”何以宁感激的接过雨衣。

身边经过几个小护士,都在笑着私语,“瞧,余医生对何医生多好。”

“他俩真挺般配的,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在一起吧。”

何以宁听着这些声音,有些尴尬,倒是余坤不以为然的笑笑,“别听这些小女生胡说八道,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何以宁心中释然,余坤于她,是同事,也是朋友。

穿上雨衣,何以宁推出自己的电动车。

从这里到那个小菜馆并不太远,骑车的话二十分钟就到了。

顾念西说过,他等不到她,不会离开,现在去,应该不晚。

雨水滴答滴答的落下来,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当她发现自己几乎是惯性的走上这条路时,有一瞬间的怔愣。

顾念西和顾奈同时约了她,现在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选择了顾念西,她以为自己一直在茅盾,可是身体却先于大脑做出了决定。

她以为,顾奈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可为什么会是顾念西,她讨厌他,甚至是憎恨他,可是现在,她却行驶在一条通向他的道路上。

何以宁,你的脑袋进雨水了?

“四少,到屋里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老伯又走了出来,关切的说。

雨已经小了,眼看着就要停了。

她,不会来了吧。

他竟然就这样等了她四个小时!

顾念西几乎是麻木的转身,跟着老伯一起去换衣服。

“这都是阿正以前的衣服,这几件是新买的,还没有穿,四少,你不会介意吧?”老伯从柜子里拿出几件崭新的衣服来。

他怎么会嫌弃,这个他最好的兄弟,是他同生共死的战友,当初如果不是他从敌人的匪窝里把他一步一步背了出来,就不会有现在的顾念西。

顾念西的手按在那些衣服上,渐渐的用力,衣服被他抓出一道道褶皱来。

“阿正!”他低低念出他的名字。

何以宁急匆匆的将车子停在那家小店的门外,推开门,扑面一股饭菜香。

靠窗的桌子上摆着八道菜,菜色鲜泽,却早已凉透。

这是顾念西点的菜,特色菜是土匪肝儿,他的确来过。

店里没有人,只有上次那个老妇人坐在收银台的后面,看她进来,以为是吃饭的,急忙站起来说:“一位吗?”

 擦肩而过

店里没有人,只有上次那个老妇人坐在收银台的后面,看她进来,以为是吃饭的,急忙站起来说:“一位吗?”

何以宁穿着雨衣,脸上爬满了雨水,发丝胡乱的粘在脸上,所以老妇人一时没有认出她。舒虺璩丣

“不了。”何以宁失望的摇摇头。

他说过她不来,他就会一直等,几个小时而已,她站手术台站到腰痛腿麻,膝盖旧疾发作,但她还是踩着电动车来了,他坐在这里,热气空调,却不愿意等了吗?

她重新推开门,感觉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冷意。

她在奢望什么呢?

三年来从不曾奢望过的东西,因为他最近的改变而突然想要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了吗?

这就是现实,现实跟这雨丝一样,冰冷,无处可逃。

他还是那个顾念西,不曾改变。

“喂。。。”老妇人很纳闷,这孩子,进来躲躲雨也行啊。

何以宁刚刚出门,顾念西便跟老伯一起走了出来,他的身上已经换了套干爽的衣服。

老妇人看到了,笑眯眯的说:“阿正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正合身呢。”

顾念西轻扬了下嘴角,从钱包里抽了一叠钱放在柜台上。

“四少,我们不能每次都要你的钱。。。”老两口同时推拒。

“这是阿正给你们的。”他说了一个让两人无法推脱的理由。

转过视线,他发现门口有一滩水渍,而店里并没有客人。

心,忽然强烈的跳动了起来。

“刚才有人来过?”他急匆匆的问。

是她吗?她来过吗?

“是啊,一个女孩儿,不吃饭,可能是想进来避雨吧。”

“她。。长什么样?”顾念西有些激动。

“穿着雨衣,我没看清。”

何以宁,是你吗?

顾念西像颗子弹一样的冲了出去,他站在街道上四顾,行人三三两两,并没有哪个像她。

他跑到自己的车子前,快速的拉开车门坐进去。

如果是她,她一定不会走远,应该就在这附近。

何以宁在一处屋檐下躲雨,她掏出手机给顾奈打电话,打了几次都是无法接通。

她以为是信号不好,便擎着手机在巷子里面到处找信号,她刚转过身,顾念西的车子便从她旁边的街道上开过,她穿着雨衣的身影立刻被埋没了。

手机还是不通,她只好重新扣上帽子,准备去那个咖啡馆找他,她真怕他会一直在那里等下去。

这个小小的咖啡屋座落在他们曾经就读的学校附近,没有课的时候,他们喜欢坐在这里,要一杯咖啡,然后看一下午的书,彼此都不打扰,静静的互相陪伴。

他们叫这里‘老地方’。

何以宁在门口脱下雨衣,细心的服务生立刻帮她将雨衣收好。

她在以前他们经常坐过的窗边果然看到了顾奈。

他正在低头看杂志,手边一杯温热的咖啡,显然,已经换过好几杯了。

似乎有感应,他此时猛地抬起头,看到她的瞬间,他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狭长的眸子便充盈着喜悦。

就像很多年前,他总会在放课后等在这里,有时候一等就是半天。

她每每姗姗来迟,他总会笑着说:“以宁,其实我是一个害怕等待的人,可是每次等不到你,我是不会离开的。”

无论刮风下雨,他总会默默的等待着她,在她一推开门就能看到的位置。

此时,面前的男人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丝男人的成熟,英俊出色的外貎不知吸引了多少花痴的目光。

“我给你点了卡布奇诺,以前,你最爱喝的。”他招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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