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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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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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大黄从远处欢快的跑过来,她立刻招手喊道:“大黄。”

大黄摇着尾巴,围着两人打转。

何以宁笑说:“大黄今天去找人家小母狗了,玩了一天。”

顾念西大刺刺的问:“大黄,今天打了几炮?”

“。。。。”这个“打炮”的意思,何以宁还是当初从向小东的嘴里听说的,她那时画了一尊大炮给他,寓意他的外号铁炮,没想到他紧接着画了一堆炮弹还之以礼。

“顾念西,你是不是早上没洗脸?”这样的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纳闷了,“我跟大黄说话呢!”

“大黄能听懂你说话啊?”

“要你管,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勾通。”他向大黄吹了声口哨,“对不对,黄兄。”

大黄汪汪的叫着,好像在附和他,他冲何以宁扬了扬下巴,意思是,看吧,男人间的话题只有男人才明白。

何以宁翻翻白眼,他就是个大流氓。

月上柳梢,斑斑驳驳的落在路面上,他抱着她一步一步都迈得泰然自若,身边跟着欢快的大黄,三条影子被月光拉长了,幽幽懒懒的有幸福的味道悄然散开。

回到小院,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关上门,大黄颓丧的在外面呜呜了两声,什么嘛,为什么不让它进去。

“咦,顾念西,等一下。。。唔。”话音未落,他已经像饥饿的豹子扑了上来,她樱红的唇瓣落入他的口中,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上她颤抖的唇上,如翩翩的蝴蝶停在花蕊,更深的采撷 。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般霸道,用力掬取她所有的甜香和柔嫩,直到她的唇齿里全部染上他的气息,刻上他的印记,他才将那火热的唇辗转到她细瓷般的颈,含着细软的皮肤不重不轻的噬咬,直到那里被印上一朵朵花瓣。

她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努力抑制住那缕近在唇边的呻吟。

他一手扯开她旗袍的领子,她急忙伸手按住,怕他把旗袍弄坏了,这也算是她婚宴的喜服,她还要留着做纪念呢,他那三秒钟的忍耐力,解不开恐怕就要用撕的了。

“我自己来。”

他忽然抬起头,眯缝着狭眸,眼中风云流转,嘴角的笑便如罂粟般绽开了,“好。”

何以宁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两只手局促的解着旗袍的盘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那扣子好像跟她作对似的,她解了半天才全部解开,随着敞开的领子露出一片晶莹的雪肤,她俏面如樱,肤白如雪,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像才嫁过来的小媳妇,等到旗袍都褪了下去,他顿时双眸一暗,身体的某处钢硬如铁,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只想把这具美好的身体更深的揉到骨头里。

他俯下身膜拜,炙热的吻沿着粉颈一路向下,来到胸前的棉软处,放肆的把玩。

“唔。。。”她不适的弓起身子,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他在她的胸前逗留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她的情动,不失时机的顺着那洁白结实的大腿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汇合间敏感的隐秘之处,刚中带柔的按捺起来,以宁只觉得一阵久违的酥麻酸痒袭来,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

他除掉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下半身柔和优美的曲线和光滑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小腹越来越紧,有一股火藏在里面,急需发泄挥霍。

不久,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仿佛两块燃烧的碳,彼此吸附在一起。

他分开那双修长洁白的腿,将自己挤进去。

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以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她紧紧搂着他的肩膀,看到那只猎豹在她的面前上下晃动,好像要活了一般。

他卖力的驰骋,把她带到了云端。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声音沙哑,被欲望充满了。

“唔唔。”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头长发散乱在洁白的枕头上,十分妖娆。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用力撞了两下又抽出来,不给她。

她似痛苦的咬着下唇,娥眉深深的蹙在一起,半天才挤出两个字,“爱你。”

他凶狠的撞了一下,似惩罚般看到她又蹙起眉,“你爱谁?”

她委屈的抽搐着鼻子,“我爱顾念西。”

“有多爱?”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被这小妖精一勾引,他立刻又理智全无,抱着她冲刺起来,激情的,一起到达顶端。

地上散落了一堆衣服,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相拥而眠,呼吸相融,心灵相通,这一夜,注定会是好梦。

何以宁从昨日的激情中转醒,习惯性的往身边一摸,床铺是凉的,不见了顾念西的影子,身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昨晚的痕迹也被清理过了。

她抚着额头坐起来,轻轻唤了声,“顾念西。”

顾念西站在窗边,逆光而立,表情云里雾里的不太真实,他放下手里的电话,脸上浮了层阴云,“我们得回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老头子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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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没有离婚

顾念西站在窗边,逆光而立,表情云里雾里的不太真实,他放下手里的电话,脸上浮了层阴云,“我们得回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老头子病倒了。”

顾震亭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难免会让人起疑心,怕是孟笑天因为孟陆的事跟他说了什么,他这才急召顾念西回去。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病,顾念西必须要回去解决这件事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何以宁穿好衣服走过来,脸上浮现出丝丝不舍,她还以为能在这里多呆几天呢,他们才刚刚过上好日子。

顾念西转过身抱住她,长指刮刮她的小脸,逗笑道:“怎么一说要回去,这脸沉得像长白山似的。”

“你才长白山。”她一口咬住他的指头。

他眸色灰暗,盯着她樱红柔软的唇瓣,露出一截雪白的皓齿,紧紧咬着他的指尖,那情景看上去诱惑极了。

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开始低沉暗哑,“何以宁,我们回到床上谈长白山的问题吧。”

“谈什么呀,你快去洗澡,我把早餐做好,我们就出发吧。”

他父亲病了,他应该很着急才是,虽然嘴上不说,但眼中难掩焦虑。

他却搂着她不放手,还要把指头往她的嘴巴里塞,她皱着眉头,“顾念西,你脏不脏?”

“我昨天海狗羊鞭汤喝多了,何以宁,我们去床上消化一下怎么样?”

“你爸病了……”她不得不沉下脸色唬他。

他失望的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像个没有餍足的孩子,“知道了。”

吃过早饭,司机来接他们,大黄不舍的跟在何以宁的身后,呜咽的叫着,不时用脑袋蹭她的腿。

“大黄乖,过一阵子我再来看你。”

“呜呜。”大黄使劲往她的身上贴,不舍的摇着尾巴。

直到上了车,大黄还跟在后面,车跑它也跑,何以宁看着心酸,巴巴的问:“不能把它也一起带回去吗?”

“它怎么舍得它的小母狗?而且他在部队的环境里生活惯了。”顾念西给警卫处打了个电话,很快警卫来人把大黄带走了,何以宁恋恋不舍的趴在窗户上,再见,大黄。

回到A市,顾念西先把她送回诊所,他没下车,而是直接回到了顾宅。

何以宁看到诊所的玻璃门竟然是敞开的,一个客人拎着药正巧与她对面而过,她大概猜到了,诊所的钥匙余坤那里也有一把,想必是他利用休息时间来给她坐阵吧,一进门,果然是余坤坐在那里,刚写完一个药单,然后转身要去拿药,听见脚步声,他欢喜的回过头,“以宁,你回来了。”

何以宁非常感动,她没想到余坤能过来帮忙,她走的时候还写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想着关门几天。

她急忙拿过药单,“我来吧。”

何以宁将药包好递到客人的手中,收了钱。

余坤将一份账单递过来,“这几天生意很好,这是赚得钱。”

何以宁立刻拿出一半给他,“劳务费。”

余坤开玩笑的说:“这几天是我义务加班,你请我吃饭就好。”

她也没有再跟他客气,“那我请你吃对面的火锅。”

“我也正想吃火锅了。”

两人吃了火锅,肚子填得饱饱的,余坤心满意足,“吃得真舒服,这几天也算没白给你看店。”

何以宁觉得他们现在是要好的朋友,感谢的话说得太多就没意思了。

自从何家落败后,她已经许久没有朋友了,现在,余坤算一个,木木算一个。

想到木木,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跑到好新闻,赚到大钱。

她的手机被水浸了以后,一直没有去补卡换手机,唯一的通讯工具就是店里的固定电话。

余坤赶着去上晚班,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店里,几次拿起电话又都放了回去,顾念西刚刚回家,应该有很多事要处事吧,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司机将车开到顾家大宅的门口便离开了,顾念西下了车,看到门口两棵栗子树上已结满了栗子,这两棵树是他的宝贝,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敢轻易动一下,更别说尝尝它的果实了。

佣人见他回来,立刻接过他手中的军装外套,对着客厅喊了声,“四少爷回来了。”

听见喊声,顾玟第一个冲出来,亲昵的搂着他的手臂,“四哥,我都想死你了。”

顾念西皮笑肉不笑,“你是想我还是想我的栗子树?”

顾玟调皮的眨眨眼睛,“都想。”

四哥的这棵栗子树结得栗子可好吃了,但他不回来,没人敢动,她每天都眼巴巴的望着,以前只有宁嫂嫂可以随便摘,她便跟着蹭一些,奇怪四哥那时候对她不好,但是她摘栗子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现在宁嫂嫂不在了,没人敢摘了,她这就盼着四哥快点回来呢。

“爸怎么样了?就知道馋嘴。”顾念西故意耸起眉头。

顾玟耷拉下唇角,“还好,头晕的老毛病,大哥和二哥把医生请了过来,设备也搬到了家里,说是早期脑动脉硬化。”

“我上去看看。”

“那……栗子……”顾玟往窗外瞟了瞟,那一串串小球着实太招人了。

“你去找个篮子,一会儿我陪你摘。”

“哇,四哥最棒。”她搂着顾念西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顾念西不悦的擦着脸上的口水,“顾玟,你脏不脏。”

顾念西上了楼,两个请来的护工正在照看顾震亭,他躺在床上,手上挂着吊针,眼睛却是雪亮的,瞧见他,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你还敢回来?”

顾念西不卑不亢的撇了下嘴角,“还不是听说你病了,要不然我哪有时间。”

“你是巴不得气死我。”顾震亭说着,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护工急忙给她顺气拍背。

顾念西立刻紧张了一下,看来顾震亭并不是装病逼他回来,他是真的病了。

“我在部队呆得好好的,怎么气着你了?”

“你还敢说?”顾震亭的一只手捶着床,眼睛瞪得精亮,“你和那个何以宁是怎么回事?我让阿权去查过了,他当初帮你办得离婚证根本就是假的,是你暗中做了手脚,你们根本没离婚。”

 糖炒栗子

“你还敢说?”顾震亭一只手捶着床,眼睛瞪得精亮,“你和那个何以宁是怎么回事?我让阿权去查过了,他当初帮你办得离婚证根本就是假的,是你暗中做了手脚,你们根本没离婚。舒殢殩獍”

“我以为你这么精明,早就看出来了。”顾念西不以为然的搓了搓短发,“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你给我回来。”顾震亭气得浑身发抖,呼斥着旁边的特护,“你们先出去。”

“是。”

两个特护出去了,走过顾念西的身边还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出了门就是低低的笑语,“他就是顾家的四公子啊,好帅。”

“真的呀,一点也不像当兵的,像明星。”

屋子里安静下来,顾震亭倚坐在床头,双目炯炯的望着面前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儿子,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培养他做接班人,结果他生性不羁,难以驾驭,现在又为了一个女人,原则大失,他真的非常痛心加悔恨。

“孟首长的女儿是怎么一回事?”他声音沉冷的质问。

“孟老头子的动作挺快啊,这才几天,小报告就打到你这里来了,他那嘴巴是广播电台吧。”

“闭嘴,还不都是你惹得祸!孟首长说他的女儿不能生育了,死活要我们顾家负责,你想怎么办?”

“如果我妈同意我娶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我没意见。”顾念西耸耸肩。

“放屁,你妈想孙子都快想疯了。”

“那不就得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现在没离婚,我总不能犯重婚罪,而且,爸,我现在非常郑重的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只娶何以宁一个人,你们想让我娶别人,ok,那就等我死了吧。”

“那个女人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顾震亭气到脸色通红,恨不得跳起来揍他一顿,“她差点害死我的事情,你都忘了?”

顾念西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如果她要害你,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烧掉从你这里偷出去的资料,更不会遭遇车祸,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没了。”

“你。。。你说什么?”顾震亭一脸的震惊,“你们的孩子?”

顾念西冷笑,“爸,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好自为之。”

“你。。你敢教训你老子,简直反了。”顾震亭恼怒的抓起一边的水杯向他砸去,顾念西脑袋一偏躲开了,声音冷漠如冰,“我先出去了。”

听见沉重的关门声传来,顾震亭气得双唇发抖,猛得拨掉了手背上的针头,眼中弥漫起浓重的黑色。

不行,他不能放任着他一手栽培起来的儿子这样骄横放纵,他顾家的基业不能败坏在一个人的手中。

“阿权。”

顾念西下楼来,心情似乎很好似的,顾老太太想念儿子,放下手里的插花瓶,笑着招手,“小四,快过来,回来看你爸啊?”

“嗯,大哥打电话说爸病了,我就回来了。”他坐在顾老夫人的身边,“妈,你学插花呢?”

“闲着无聊,几个老朋友都在学,我也报了班。”说起老朋友,她不仅想起孟家来,“你跟孟菲上次相亲怎么样,我听她母亲说,她挺看好你的。”

看来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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