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钻石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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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的钻石新娘-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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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丁飞飞已经被南宫浩枫抱起,朝着二楼的卧房走去。

被南宫浩枫这样抱着,丁飞飞能够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南宫浩枫一点都没有变,大白天的也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做这些事。

不过这一次丁飞飞想错了,南宫浩枫只是将自己放在了大床上,俯身亲吻了自己的额头,丢下来一句话:“丁飞飞,好好睡一觉吧。养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

说完南宫浩枫就匆匆的离开了丁飞飞的房间,转回了他的书房,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似的。

书房里南宫浩枫在忙碌着,他在准备一份大礼,这份大礼是送给云家的。

丁飞飞睡不着,这写天来,她天天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好像就要发霉了一般。

静默的躺着,丁飞飞总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不要有什么意外发生,希望自己可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度过这三天。

三天后,自己就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个真正了解商场的机会,一个让日后自己拥有足够能力向南宫浩枫复仇的机会。

不知如何面对那夜晚里不知是粗暴还是欢愉的等待,丁飞飞心矛盾到了极点。

方才南宫浩枫走的太急,她有很重要的事想问南宫浩枫,可还没等问出口,南宫浩枫就走了。

静候夜的到来,带着期盼,也带着惶恐。

深沉的夜幕下,丁飞飞习惯的不去点亮屋中的灯,习惯的蜷缩在大床,沉浸在黑暗中。

当房门被推开时,丁飞飞恍然的睁开了双眼,打量着那个推开房门的身影。

夜色中,他曾是魔鬼,粗暴的待过自己,夜色里,他也曾是温柔的天使,带着自己一同攀上欲念的高峰。

今夜的他又会是什么呢?

一片柔和的亮光,漫布在卧房中。

南宫浩枫打开了卧房中的灯,远远的打量着丁飞飞,打量着这个小女人。

大半个月的不曾相处,南宫浩枫以为自己一定早已忘记了这个小女人,以为自己早已不会再对这个小女人有任何的想法。

可南宫浩枫想错了,越是分别,越是不曾相见,他对这个小女人的身体就越是渴望,越是想要占有她。

今天白天,王护士的搅局,让自己离开了书房,看到了丁飞飞。

只一眼,南宫浩枫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欲火被点燃,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却终是因为书房里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让自己不得不按下了心头的欲火,将丁飞飞抱回房中,让她等着自己,等着深夜的袭来。

注视着南宫浩枫的目光,丁飞飞很不自然的拽了拽被角,低声问他:“我能问你个事吗?”

丁飞飞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句话说错了,南宫浩枫就会化身为深夜中的魔鬼。

“问。”

“我妈妈,她还好吗?”

这个问题,丁飞飞无数次的问过陈嫂,每一次陈嫂都以不知道,让自己去问南宫浩枫唯有打发自己。

可南宫浩枫却一直在书房中忙着他自己的事情,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丁飞飞是十分的想知道妈妈究竟怎样,却又找不到人问个明白。

想要出门去医院探望妈妈,却被陈嫂毫不留情的拦下。

理由很简单,外面不太平,自己的伤还没好,南宫浩枫不许自己出门。

“想知道答案?”南宫浩枫的声音低沉如斯,划破夜空,望着丁飞飞,一字一句的问着。

南宫浩枫的态度给了丁飞飞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让丁飞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南宫浩枫。

总觉得南宫浩枫回答自己的问题,一定是要有代价付出的,比如……

“想知道。”南宫浩枫要的代价,自己也许不愿意付出,可却是必须要付出的。

南宫浩枫没有回答丁飞飞的问题,只是缓缓的走向大床,站在那里,望着丁飞飞就是说:“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给我想要的,我自然也会给你想要的答案。”

南宫浩枫要的就是自己的身体,要的就是自己这个人,丁飞飞懂,甚至丁飞飞还明白南宫浩枫这句话背后所隐藏的深意。

南宫浩枫不仅要自己,还要自己主动的向他求欢。

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言语的应答,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丁飞飞的香肩展露,微微的移动着身体,移向了床边。

小手慢慢的攀爬着,从南宫浩枫的腰身滑向了南宫浩枫的胸口,最后是他的脖子。

环抱着南宫浩枫的脖子,丁飞飞微微闭目,仰着头吻向了南宫浩枫。

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吃干抹净,他跑了

她的唇,细腻如旧,带着淡淡的幽兰之气。

她的动作永远都是那样的青涩,却是自然无比,让人心动不已。

她不需要刻意的做什么来勾引自己,只要她这个人的存在,她的举手投足,都深深的跳动着自己心里最原始的欲念。

哪怕她每一次主动时,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却也让南宫浩枫心底的欲念一次比一次强。

反手揽上丁飞飞的腰身,南宫浩枫迎上了丁飞飞唇,深深的吮吸着,侵占着那温柔的一角,感受着舌与舌想交缠所带来的一切美好与愉悦。

深吻下,丁飞飞的衣衫被缓缓褪去。

轻微颤栗的身体,进一步刺激着南宫浩枫身体中的欲望,南宫浩枫的手缓缓的抚过丁飞飞的肌肤。

虽然丁飞飞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早已愈合,在李医生悉心的护理下,只留下了淡淡的伤痕。

可南宫浩枫却好似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那般,循着那点点的痕迹,将自己的吻如同烙印般,刻在了丁飞飞的身体上。

每一吻都不偏不斜的烙在了丁飞飞曾经的伤处。

细微的酥麻,触碰着丁飞飞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跳动着的心跳,象征着她的狂乱,象征着她的迷蒙。

丁飞飞不敢确定南宫浩枫是不是有心的去亲们她身上那些淡淡的伤痕,但直到南宫浩枫吻上自己的额头,吻上那一条因为伤口没有被及时处理而留下的伤痕时,丁飞飞可以肯定,南宫浩枫是有心去亲吻那些伤痕。

“为什么?”娇柔带着几分媚态的声音,从丁飞飞口中吐出,传到了南宫浩枫的耳中。

“什么为什么?”南宫浩枫的吻密密实实的落在丁飞飞的身上,自额角吻上香肩,吻着那些淡淡的伤痕。

“为什么要亲那些伤痕?”丁飞飞理解不了南宫浩枫的行为。

明明先前是他说过,他喜欢完美无瑕的肌肤,不喜欢自己的身体留下疤痕。

可为什么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当和他一丝不挂,坦然相对时,他却偏偏的选中了那些淡淡的伤痕去吻,去亲,去给它们温度。

“你不是不喜欢有疤痕的肌肤吗?”

南宫浩枫的声因霸道充满着不容置疑:“我喜欢亲就亲,有那么多为什么吗?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了。你再这么多废话,你想知道的事,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

南宫浩枫不懂得言语上如何慰藉丁飞飞,甚至一开口说话,本意无论有多么关心丁飞飞,说出的话也是那样的恶毒,让人无法接受。

静夜里,南宫浩枫舍弃了言语,只是用自己的吻代替声音,安慰着丁飞飞受上的身体。

南宫浩枫不懂,这个小女人在情爱中究竟是有多么的迟钝,为什么会问自己那样的问题。

自己吻她,她便享受就是了,何必要在意为什么呢?

就是在意为什么,难道她不懂自己身体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吗?

她不懂她的喘息,她的呻吟,她的颤抖,她腰身的扭动,都代表着享受与喜欢吗?

南宫浩枫觉得丁飞飞方才那些话,坏了自己的好兴致,也坏了自己吻丁飞飞身上每一处伤痕时的心境。

收回了自己的吻,南宫浩枫的温柔中多了几分的霸道,身体向前倾斜着,直直的压在了丁飞飞的身上,将她压在身下。

身体再度紧密的贴合,丁飞飞的心乱了。

哪里还顾及去猜疑南宫浩枫为什么言行不一,只是觉得心头一阵的燥热,脸颊中带着滚烫的温热。

从未有过的亲密,身体间从未有过的摩擦,勾着丁飞飞的心,燃着南宫浩枫心底的欲念。

抱着,这样身与身的紧密贴合,是最亲密最动情的拥抱,不仅是身体的切合,更是心与心的近距离结束。

安静的卧房,宁静的夜。

心跳声此起彼伏的在房中回想。

短暂的窒息后,是急促的呼吸声,是身体的膨胀,是燃情的欲火。

情欲漫布在卧房中。

南宫浩枫一次又一次的掠夺着丁飞飞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变换着姿势,带着丁飞飞享受暗夜中的欢愉。

一浪浪的尖叫声划破了黑夜,丁飞飞的身与心都达到了极度的愉悦,愉悦后就是嫉妒的疲倦。

昏昏沉沉的,丁飞飞就在南宫浩枫将自己抱坐在他的身上,享受着一次次深入的欢愉时,迷迷糊糊的睡在了那极致的欢愉中。

沉睡,舒缓着身体的疲倦,消弭着房中的情欲。

南宫浩枫仍旧保持着那最亲密的姿势,搂着丁飞飞,沉睡在深夜中。

这样的夜很美,如果丁飞飞可以安静的享受,不要说任何的话,只用她的尖叫,她身体的颤栗来表达她的愉悦,那这便是最完美的夜。

清尘的阳光,透着百叶窗洒落,南宫浩枫醒来,轻吻了丁飞飞的额头,好似晨曦下的告别一般:“等我晚上回来。”

这是南宫浩枫内心的独白,只有面对着熟睡的丁飞飞,他才能说出这样满是柔情的话语。

一切的动作都是那样的轻巧,南宫浩枫虚虚的掩上房门,就又一头扎进了他的书房里,开始了他忙碌的一天。

以前云家在本市一家独大,南宫浩枫无所谓,只是本着生意人之间的和气生财,对待着云家的势力,因为没有过多的利益冲突,只是合作关系,相处的倒也融洽。

只是经历了物流链断裂,丁飞飞被绑架的事情后,南宫浩枫改变了主意,自己不能再继续沉寂下去。

不仅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海天集团,也要保护丁飞飞。

为此南宫浩枫不惜和断绝往来二十年的家里取得了联系,不惜向那位身居高位,纵横商场与政坛的父亲求助。

当午后的阳光,照在了整张大床上时,丁飞飞才自睡梦中醒来。

醒来时,仍是觉得身体是那样的疲倦,站在镜子前,丁飞飞才发觉自己早已是一身的吻痕,一身的指印,一切都是南宫浩枫的杰作。

只是……

猛然间,丁飞飞想起来了,昨夜那番的欢愉,自己那样的配合,那样的主动是因为南宫浩枫的一句话,他说自己给了他他想要的,他就会告诉自己,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昨夜的一切结束后,自己睡了,南宫浩枫却不见了。

好一个言而无信的混蛋,你这是吃干抹净了就想逃。

丁飞飞心中暗气,她发誓今夜南宫浩枫来了,自己一定不会再让他得逞,自己的身体绝不允许他轻易的染指,除非他先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第一卷 第七十九章 又被吃干抹净了

丁飞飞静坐在屋中,等候着黑夜的降临,也琢磨着应对南宫浩枫的对策。

不可以让南宫浩枫近了自己的身,丁飞飞知道,南宫浩枫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都拥有着那种勾人的力量,会让自己的身心在他的挑逗下沦陷。

也不可以给南宫浩枫同自己将条件的机会,今晚他一来,自己就逼着他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若是不回答,自己就用无力解决问题,没有人是不怕死的,只要有什么利器威胁了他的生命,他就一定会告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对,就这么办。

丁飞飞在屋中翻箱倒柜的找着,终是寻找到了一把剪刀。

丁飞飞打量着剪刀,满意的点头,这是完美的力气,也最不容易被南宫浩枫发现。

将剪刀藏在了枕头下,丁飞飞选了一个最合适的位置将剪刀放好。

一切准备就绪,丁飞飞甚至特意的换上另一身连体的裙裤,这样的衣服不好脱,也足以让南宫浩枫有那么一瞬间的手忙脚乱。

他乱了,就是自己的机会。

丁飞飞为那深夜下的反抗做着无数的预想,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更希望夜的降临。

夜来了,南宫浩枫也来了。

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丁飞飞就直勾勾的盯着他:“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我妈妈究竟怎样?是不是已经被赶出了医院?”

南宫浩枫没有回答,随意的一耸肩:“丁飞飞,我是总裁你是情妇,你没有问我问题的资格,难道你忘记了吗?”

“可是昨晚,你分明就答应我的。”丁飞飞辩解着,南宫浩枫却一路走向了大床,靠近了丁飞飞的身体。

“是昨晚答应的你,可不代表今夜我要回答这个问题。”

丁飞飞在心里暗骂南宫浩枫是个无赖,却是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南宫浩枫,只等他走向自己,自己的剪刀就该闪亮登场了。

在南宫浩枫心中,丁飞飞最大的反抗就是骂自己是个变态,更多情况下,这个小女人只是无声的承受着自己带给他的一切。

南宫浩枫对丁飞飞是没有任何防范的,当他在丁飞飞的身旁坐下时,他就习惯性的俯身,侵占着丁飞飞的唇,勾引着她的舌。

丁飞飞躺在那里,半是配合半是承受着南宫浩枫的吻,手却缓缓的滑向了枕头,悄然的摸出了那把剪刀,抵在了南宫浩枫的脖子上。

比冷的利器,让南宫浩枫一瞬间感到了寒冷,感到了一种肃杀的意味。

那是危险的象征,斜眼瞥去,南宫浩枫看到了自己身下的小女人,正用她那倔强的眼眸看着自己,手中还握着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脖颈。

丁飞飞见南宫浩枫停下了他的吻,有些愣神的望着自己,就又问了一次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告诉我,我妈妈到底怎样?是安全回家了,还是被撵出了医院,无家可归?”

丁飞飞的模样,就像初次出来劫道的山贼那样,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带着些微的颤抖。

甚至那握着剪刀的手也在颤抖,因为脖子是人身体的要害,丁飞飞实在是害怕自己一失手要了南宫浩枫的命。

南宫浩枫在怔神后,淡淡的笑了:“丁飞飞,你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答案吗?”

丁飞飞肯定的点头着。

南宫浩枫继续说着:“其实你想的答案都对了一半,也都不完全对。你妈妈确实不在市中心医院了,可她也没有回家,实际上……”

南宫浩枫的这句话说的很慢,慢慢的吸引着丁飞飞的注意里,分散着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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