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追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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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追逃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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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她没好气地吃著饭。

「泡温泉。」

「不要!」

「怕我吃了你?」他反问,眸子裡头的精光不断闪烁著。

「我才不是怕……」她是人妻呀!他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跟她搅合在一起,流言蜚语他不怕她可是会怕。

「你这么怕,还让我坐在这儿吃饭?」饶哲渠讥讽。

厚!他的态度可以再恶劣一些!

夏恩青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好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著他。

饶哲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直接下命令,「就这个周末,我到时候回来接你。」

她有说好吗?

「恩青?」

「……」

「好吗?」

冷峻的脸庞适时地放柔,一双黑眸似井水般深沉,带著柔意直视著她,夏恩青暗暗骂自己没用,「好!」

夏恩青,你可以再没骨气一点!

饭后,饶哲渠不像以往立即离开,他的悠闲令夏恩青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而不是掌握好几千名员工生计的大总裁。

「你最近不忙吗?」夏恩青倒了一杯红茶给他。

「不忙。」他嘴上这么说,可他苍白的肌肤却恰好相反,他闭著眼睛半靠在沙发上。

夏恩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不著痕跡地偷偷打量著他,她恋恋不捨地透过他的外表观察著他的一切,他的肌肤真的很白,也许这是因为前几年他一直昏迷躺在床所导致的。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喜欢女人的肌肤如牛奶一般丝滑,而女人则喜欢不要太白的男生,太白的男生看起来有点太娘。

「看出什么心得吗?」饶哲渠轻柔的声音轻轻地传进她的耳膜。

「还是不要太白的好。」她没经大脑地老实说道。

过了半晌,她才在某人的瞪视下意识到自己的心直口快,「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性子不是迷糊的人,可不爱发呆,可每一次他一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大脑就常常当机。

夏恩青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没有变过,身边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怎么到了他的面前,她就老是在犯傻呢?

「我也不喜欢太白。」不过长期卧在病床上,仅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他的皮肤成了这种病怏怏的白。

「以前……」她倏然住口,接话接得太顺,害她差点说漏嘴,在他好奇的目光之下,她补充道:「你可以多运动运动。」

他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却没有继续追究她语焉不详的话语,「我喜欢跑步,不过……」他的目光移到脚踝。

夏恩青马上想到他的犹豫,「也不一定要跑步呀,现在不是挺流行竞走吗?」

饶哲渠闪烁著眼睛,瞄了她一眼,「你当初是怎么看出来的?」第一次见面,是她的娇艷吸引著他,而之后的几次对话令他对她起了浓浓的好奇,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

夏恩青不自在地转过脸,看向别处,「就看出来了呀。」

他摸著下巴,似乎在思索著她的话,「你是第一个。」

「嗯?」

「你是第一个看出来的人。」他的尊重心非常强烈,他无法忍受别人对他的异样的目光,所以没有达到非常完美的地步,他是绝对不会出来「丢人现眼」!

夏恩青眼裡掀起层层波澜,在她痛苦的五年裡,他与她一样的煎熬,「我只是眼睛比较尖吧。」

黑眸深深地凝视著她,「第一次见到我,你就抱著我激吻……」而她奇怪的行为也让他印象深刻。

「不要再讲了!」那个吻对她来说是一解相思之苦,从他的嘴裡出来,倒成了她是宇宙超级大色女。

「不讲也可以……」他的大掌突然握住她的皓腕,纤细的手腕被他的大掌所掌握,只要他一用力,便可以轻易捏碎。

她的心臟一顿,心跳急剧地加速,明眸盯著他的薄唇,她的耳裡听不见他的任何话。

「再吻我一次。」这个女人绝对是罌粟,唯有她的气息一直残留在他的唇上,至今他仍想念她那软的似棉花糖的小嘴。

夏恩青坐在那儿,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他不急不躁地伸手轻抚著她的脸颊,她乖顺地像绵羊,他的手轻轻地碰著她粉嫩的脸颊,雪白的耳垂,一步一步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带著温存的大手轻轻地滑过她细细的雪颈,大掌轻轻用力,她的脸便靠近他一寸,女人迷离的双眸默许了他的行为。

饶哲渠的心躁动得厉害,他的鼻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花香,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

性感的薄唇轻轻地覆上她的樱唇,柔软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忘了分寸,迷失了反向,手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大口地含住她的唇,舌尖略微使力,便成功地闯进了她的领域。

夏恩青的粉舌害羞不已,就如同她一样,虽不躲不闪,却被动地任由他搅弄著,她的手紧张地抓著他的衣襟,他嗤笑一声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和上次的热情全然不同,这一次,她羞涩多了,但却不影响他吻她的渴望,他刺探,吸吮,不放过她嘴裡的每一个角落。

柔软的舌尖如雨后春笋般生机勃勃,粉刷过她的舌蕾,逗得她不断地缩舌,他大张旗鼓地深入,直到肩膀上的小手微微推著他,他才不甘愿地作罢。

她喘著气,他离开的同时,带出了曖昧的银丝,她羞得慌了手脚,他笑著吻去那叫人心慌的痕跡,亲暱地又吻了她好几下,他才真正地放开她。

「时候不早,我回去了。」

她垂著头,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子后方。

饶哲渠盯著她緋红的小脸,心裡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不由地笑了,她的模样真像受尽宠爱的小女人,他的手把玩著她的手心,「好好考虑我的意见,好吗?」

意见?什么?夏恩青不明就裡地抬头,看著男人英俊的外表,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晕急速地褪下,苍白掩盖了她的血色,她慌张地将手抽回。

刚才的那一剎那,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但也只是那一刻而已。她注视著眼前的男人,心裡的空洞不断地扩大,隐约明白,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他不是五年前的他,她垂下水眸,遮住情绪,声音平稳地说:「泡温泉的事情,你还是跟你的未婚妻一起吧。」像是下定决心,她抬眸看著他,「我是人妻,请不要再跟我纠缠不清。」

在饶哲渠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大门已经当著他的面关上,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那个自称人妻的女人将他关在了门口!

人妻又如何?他嘴边扬起邪佞的笑容,饶家家训第一条,要就去拿! 


第五章

连著三四天,饶哲渠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夏恩青的生活终於恢复了平静,她又像以前一样,在花店与家裡两点一线地来往,她没有什么朋友,也不在乎有没有朋友,她在便利商店打算买些零食回家的时候,看见了一本杂誌。

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因杂誌上写著饶哲渠三个字,她拿起来,快速地翻到饶哲渠那一页,当看清八卦杂誌裡的内容时,她震惊得无法自己,她快速地结账,拿著零食往家裡走,一边走一边拨电话给左楚阁,「左楚阁,你在搞什么鬼?」

「嗯?」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刚睡醒。

和饶哲渠的事业不同,左楚阁不仅掌握著公司生意,私下还开了一家夜店,夏恩青猜想他大概又是玩到天白了才回家。

「我问你,你怎么会跟饶哲渠的未婚妻……有……」夏恩青说不出那个字眼。

「有一腿?」男人接过她的话语。

夏恩青的额上一排黑线,「你,是真的?」

「哦,是真的。」左楚阁神智清楚了一些。

「怎么可能?」

「恩青,你别管这么多,这和你没有关係,乖哦。」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

和她没关係?是和她没关係,但此刻的夏恩青却敏感得不得了,「饶哲渠是你的好友,童丽芳以后会是他的妻子,你……」

「恩青,哲渠的妻子是你!」左楚阁好心提醒她,「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没有做对不起哲渠的事情哦。」

「你是朋友妻不客气吧!」还朋友妻不可欺呢,夏恩青皱眉不赞同地说。

电话那头一阵爆笑,大概是没想到夏恩青也会开这种玩笑,「哈哈,恩青你……」

「我跟你说,我……」夏恩青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停下了,「我準备答应老太爷,签了那份协议书……」

左楚阁的笑声戛然而止,电话那头静得不像话。

「你在开玩笑?」左楚阁倒不知道原来夏恩青才是讲冷笑话的高手呢。

「不是,我是认真的。」夏恩青自信想过,她与饶哲渠之间的关係太复杂了,既然他人好好的,她就不要再这么自私了。

他需要重新开始生活,而她也是,因为他,她的生活停留在了五年前,日复一日的生活,而他,也因为她差点失去了老太爷这个唯一的亲人。

一切在冥冥之中都已经注定了,他忘记了她,开始新的生活,而她将他们的曾经放在心底,让她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等一等,恩青,你听我说……」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左楚阁吓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你要知道,如果哲渠恢复记忆……」

「等他恢复记忆再说吧。」她坦然地说。

「他会怪你没有争取……」

「不争不求对我而言反而更好。」

左楚阁沉默了下来,他已经找不出理由来说服她了,她说得没错,不争不求是好,但,左楚阁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就不由地同情起她。

「可是……」

「没有可是了,过几天我就会去找老太爷。」把一切都结束掉。

「好吧,如果你这么决定的话。」

「楚阁谢谢你,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夏恩青很怕左楚阁热血过了头。

左楚阁眼珠子转了一圈,「恩青,我不是好人。」她似乎把他想得太好了。

「什么?」

「唉,老实告诉你吧,你花店的资金是饶哲渠的,包括我的夜店。」

「什么意思?」

「夜店是我和饶哲渠一起开的,所以我把他的分红给你也是合理的。」左楚阁咧嘴笑道:「还有童丽芳就是我三年前走失的小猫咪,所以……嘿嘿……」

夏恩青心头上的大石头驀地放下了,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楚阁……」

「不客气!到时候你真的离婚的话,不要把花店还给我,反正那钱……嘿嘿,他也不记得了,你就好好收著。」左楚阁奸笑。

夏恩青被逗笑了,理直气壮道:「当然了,那是我老公留给我的。」

「聪明!」他讚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夏恩青掛了电话,突然觉得如释重负,她坚信,这个决定是对的,把手机放回口袋,她往小公寓走去。

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地驶向她,尖锐地吱呀一声停在她的身边,只听车门一开一关,接著轿车又快速地开走了,而夏恩青刚站的地方只留下一袋零食……

流水声淙淙……夏恩青躺在柔软的棉被上,一头黑髮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她紧绷的肌肉在柔和的流水声中放鬆著,她轻轻地翻了一个身,平静的睡顏绽出一丝龟裂。如蝉翼的睫毛缓缓地颤动著,她即将甦醒,两片羽毛似的长睫间缀著一颗黑珍珠,映入明眸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夏恩青下意识地笑了,每次醒来除了看见天花板还能看见什么呢?当她的餘光瞄到天花板的日式吊灯时,她的笑容僵住了。她确定、肯定,她家的天花板上没有这种吊灯,她立即弹跳而起,奈何起得太猛,她的脑袋一阵眩晕,她抚著额头,等著眩晕散去。

她往左边一看,看见了日式门窗,敞开的日式门外有一个小庭院,催眠似的流水声原来是从那裡传出来的。她掀开被子往外走去,小庭院有一个小池子,小池子裡的水正冒著热气,朦朧之间显得梦幻不已。

她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赤裸的玉足踩在暗色的木板上,发出轻轻的脚步声,冬天的萧寒在这裡一点都感觉不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日式浴衣,温泉上方的热气往她的脸上袭来,她的脸上一阵热烫,她应该不是在做梦,木板的凉意是那么的清晰,从脚底心直窜而上。

她赤著脚往小庭院走,小庭院除了有一个温泉池子,还有几棵高大的树木遮掩著,在高高的围墙包围之下,她一抬头,只能看见蓝蓝的天、白白的云。

一阵风轻吹而过,一颗黑色头颅突然出现在白烟中,恐怖的画面令夏恩青惊吓不已,扯开嗓门大叫:「啊……」

「叫什么?」一道男声从白烟中传出。

这个声音夏恩青便是到死也不会忘记,她吃惊地张著嘴,睁著一双眼,努力透过白雾看清人。

男人从温泉池子裡站了起来,往她的方向走来,英俊的脸孔越来越近,近到……夏恩青看清他的身子也是……裸的!

她不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生,她看自己老公的身体也无可厚非,只是……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同样的健壮,同样的骨节分明,宽厚的肩膀,坚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她不该看的东西。她本该撇过头,但原本光滑的胸膛上的一个结疤印记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直直地看著那个痕跡,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从前没有的。

「看了够吗?」男人戏謔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是怎么来的?」她抖著指尖轻抚著那道痕跡,眼裡有著深不见底的心疼。

「车祸。」

似的,车祸,一切都是车祸!

「怎么会这么深!」疤痕如此明显,可见当时所受的伤绝对不轻。

「大概什么东西刺的吧。」饶哲渠早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就如每一个人一样,伤口结了疤便忘了疼。

眼眶的热气剧增,夏恩青轻触著他的伤疤,好似怕弄疼了他般,温柔地说:「还疼吗?」

她的表情似乎是他要说疼,她一定会给他糖吃,饶哲渠抓住她的手,惊觉她冰冷的指尖,「很冷吗?」

他们现在在北海道,虽然是冬季,但对身强体健的饶哲渠来说一点都不冷,他直接跨出池子。

对不起,哲渠,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在他的身边,对不起……

「怎么回事?」男人乾脆抱住她,不管自己一身的赤裸,她没说话,静静地任由他抱著,意外的听话。

「要不要泡一会儿温泉?」他泡得全身发热,而她却冷得像块冰,在得不到她的反应,他索性没有说话,脱去了她的浴衣,反正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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