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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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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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说了别这样抱,太娘们了。”我知道抗议无效,但是不说说又好像是承认自己不爷们似的,但是抗议了怎么感觉还有傲娇的成分啊喂!我了个擦的,就这样吧。
  他把我轻轻放到铺上,弹了我的头一下子:“你傻啊,不知道擦干头发?”我这才敷衍地擦了
  两下,我实在是困了,早睡早完事儿。
  大哥不愿意了,“好好擦。”我特么更不愿意:“我困了。”大哥实在是不愿意了【喂,你俩
  纠结完了没有!?】“不擦会头疼。”“我擦了。”“没擦干。”“……”
  我直接蒙头睡过去——我累得不行还陪你讨价还价么。
  大哥把我从被子里扒出来,垫高我的脖子,一点一点地擦我的头发,他擦得很轻柔、很细致,我本来想骂娘来着,现在话到嘴边又吞下去——你别说,这样还真他娘的很舒服。
  我就又一次沉沉地睡去了,破天荒头一遭地没做噩梦,入秋的天气有点凉了,但是我一整夜都睡得很暖。

  树根

  早上我醒得很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好像有点鬼压床——尼玛为毛我每次临睡前和大哥
  有接触就肯定第二天早上鬼压床啊!!
  我等了一会儿,发现身体还是不能正常移动,只能侧躺着,睁开眼睛。
  大哥就睡在我旁边,还没有醒——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个性强势到狠戾的人会有这般安详恬淡
  的睡颜。他的嘴角稍稍地往上翘了5°左右——这样微妙的弧度根本不算笑容吧喂,大概,是安
  心的表情。眼帘垂下来,也有微微的圆弧,长长的睫毛就着熹微晨光在眼睑边投射出浅浅的阴影。
  ——靠!就说第二胎的基因比第三胎的好,他的睫毛长得出奇,而且微微地往上卷,加上他这副俊朗的面容,看见他的女生绝对分成两派:嫉妒派和景仰派。
  他的脸和我的眼睛的直线距离大约有十厘米,我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直到他自然醒过来。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像小狗一样,半眯着眼睛,喉咙里呜噜呜噜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话说要是他真的是一只狗我绝对会抱起来蹭!!
  = = 残念~这货不是狗,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尼玛我真的够了,这个有欺骗性的世界。
  我郁闷地往一边翻身,惊奇地发现 ——挖擦列!鬼压床模式解除!!我开始认真地思考这是
  不是一种诅咒什么的——只要他一醒来就会解除的诅咒一类的……真要说起来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这货会读心术啊喂!! 他的神力已经完全超出科学的范畴和我对世界的认知范围了了OTZ。
  这个人的各种行为完全打破了我辛辛苦苦九年义务教育的成果——尼玛根本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我爬起来去洗脸刷牙,他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这半山腰的旅馆真神奇,居然也有客房服务。大
  概是因为靠近张家和谢家的大宅吧。)
  洗漱完毕了,我和大哥说我先去老宅那边逛一圈,回来吃,留我一份饭就行,就晃出去了。大
  哥本来也想跟出来,但是我和他保证我不会靠太近,绝对不会冒险。他才艰难地点了头。
  ——真是,我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娃。话说是不是天下的大哥都有过度保护的毛病和弟控倾
  向??明明一个月前还对我那么凶……恨不得我第二天就挂掉的地步,现在不知道闹哪样,开始
  学别人家大哥搞弟控??真他娘的匪夷所思。
  我自己在外面晃荡,下意识地不往老宅所在的北方靠近,而是顺着山坡,进到东面的山沟沟里
  了,而且被树根绊了个跟头——爬起来揉揉脑袋,等我意识到我好像该回去了的时候,我已经完
  全找不到方向了,完全记不起刚刚是从哪个方向走进来的。我心里虽然很没底,也一瞬间慌了神——但是我好歹是张家二少,这时候冷静是必须的。
  我找了一棵大树,开始辨认树苔的方向,向着我来的西方前进。
  但是走着走着,我就觉得不对了——总觉得我总是看见一根眼熟的树根。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刚才绊倒我的那一根吗!!

  万人坑?

  喂喂,别告诉我我在这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迷路了!!
  我很奇怪,明明我好好一路观察着树苔,一直在矫正方向,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特么慌了——这不就是爷爷和我讲过的“鬼打墙”吗!一直在一个死循环里面,永远走不出去。但是我接受过的九年义务教育告诉我,除了大哥以外,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喂,教科书上真的有关于大哥的那一段吗喂!!】,我绝对不相信有鬼的存在,所以这一切一定是可以解释的。
  我慢慢地仔细观察周围每一棵树的树苔,发现这些树苔都是朝着不同的方向长的,但我还发现一些喜暖湿气候的植物,都指向一个方向——我好奇那个方向有什么,也忘了恐慌,颠颠地跑过去看。
  一路顺着走,不想却越走越热,脚边腐臭的气味也越来越浓,一路上居然零星地有样貌难以辨别的白骨。
  继续往前走,尸骨渐渐可以辨别出样貌了————这不是人骨吗口胡!!!我一脚踢到一个人的头骨,那骨头球似的咕噜咕噜就顺坡滚下去了,好久了还有声音。我又好奇又有点害怕地跟着它往前走,拨开草来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就活活是个“万人坑”!!??
  我探头看下去,深深的山沟里满满都是白森森的骨头,深不见底,远不见边,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浩浩汤汤,横无际涯”?!下面不知道为什么阴阴地冒着白色的热气,包裹着尸臭翻滚上来。但奇怪是,脚边的几句尸骨,大多是动物的遗骸,还有依稀可辨的牛角。
  我觉得这个真的很不祥,而且这种尸体腐烂呼吸作用形成的热气让我不舒服,吸进去两眼发黑,心说这个地方不能久留,还是随便找一条路走回去吧。但是走了两步,就好像低血压一样,眼前一黑,咕咚——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昏过去的前一秒还想着:我出来这么久,大哥有没有把我那份饭好好放在冰箱里呢?其实虽然现在是秋天,食物如果不放回冰箱里还是会变质的……【作者语:作为一个主角你也太没有紧张感了吧!!话说你为什么突然□属性慢点啊喂!!!】
  我觉得自己昏迷了很长时间,但是具体也不知道多长,只知道做了好久的梦。梦很长,也很多,小时候的一点一滴的破碎的片段,都在梦境里慢慢地被收集起来了,然后像串项链一样,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的,穿成了一个长长的梦……
  这条项链很长,长得好像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延伸,延伸到我醒来。
  隐隐觉得……屋子里很亮,刺得我睁不开眼。我只好努力地伸展手脚,左手刚一动,就听见大哥的声音:“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线居然有点发虚和颤抖,少有的……急切?不对,这种应该叫焦急吧……总之他就是急眼了。
  尼玛劳资还没死呢,你急个毛啊!话说你攥我手攥的也太紧了吧,我已经麻木了好不好——拜托你手抓的松一点不会死人的。
  我用右手盖住眼睛,慢慢地坐起来,试着适应屋里的光线。
  我还是在旅馆的房间里,只不过窗子大开,强烈的阳光直照到床上。大哥坐在床边,紧紧地扣着我的左手——我不可抑制地特么老脸又是一红。
  张义信尼玛你不这么煽情是要死是不是!?又不是演偶像剧,你在这儿给我搞什么“十指相扣”啊喂!!

  甜玉米羹我绝对不喝

  我抽出手来,笑道:“没事儿,全身都挺舒服的。”估计是我笑得太没心没肺了,大哥也看呆了,半晌回过神来——“我给你热点东西吃。”转身出去了。 这时候我才有空想想事情的始末,我是在吃早饭之前去山里晃悠,然后迷路看见了一个“万人坑”,因为尸气让我身体吃不消,所以就昏倒在坑边了 ??
  瓦擦列,其他人一辈子不可能遇上的事儿让我今天早上在几小时内都给遇上了……等会儿?话说我昏倒了是怎么回来的?
  大哥端着热好的玉米羹过来,我问他:“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淡定地回答:“我扛回来的。”
  【尼玛你能用个好听点的词儿吗!】
  “你怎么找到我的?”
  “直觉。”
  我嘴角抽了抽:果然这个人不能用九年义务教育中的任何一点常识来解读……
  “我不信。”
  “……吃饭吧。”靠,你逃避话题吗!男人连错觉都没有,哪里来的直觉,直觉都是女人的专属吧喂!话说你这是什么啊!狗狗的直觉吗?!
  大哥把玉米羹端起来,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我真的有一种掀桌的冲动——你是不是真的想演偶像剧啊!!劳资就是昏倒了一下下,又不是半身不遂了,还没有到让人喂食的地步吧喂。你就那么盼望我瘫痪在床不能自理么!?
  我伸手抢过勺子来,喝了一口。一入口就皱眉头:“这是甜的,我不喜欢甜食。”不是我刁难他,我真心不喜欢甜食,从小就不喜欢,现在晕倒刚醒过来,更是一闻到甜腻的味道就倒胃口。他不可能不知道,绝对是故意的。我就讨厌他这种明明知道却故意耍我似的态度。翻过身去接着装昏迷——睡觉去。
  他好像也突然想起来了(九条:喂,你绝对是装的吧,这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出去又换了一份,放在旁边,小声唤我:“这次是不甜的,起来吃吧。”
  我正郁闷着呢,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因为这点小事儿莫名其妙地生这么大气。觉得睡一觉就好了,用被子蒙了头,直接无视他,继续睡。
  大哥把被子小心掀开:“一天没吃东西。”瓦擦,你是有多惜字如金啊喂,如果是姊姊,一定会说:“阿九,你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哟~”一般人说的话字数都是你的两倍还要多好不好!!我心中的无名火更大了【就说啊,你火什么啊!】,
  胡乱地一脚踹过去:“我不吃就是不吃!!”
  也不知道踹哪儿了,大哥好像吃痛地‘咝——’了一声。我心里是有一点点动摇,但还是觉得:尼玛你就是活该。心中暗爽。
  他还是锲而不舍,还把被子又掀开一点:“九,听话……”尼玛你才该听话!!我都十五了,你是要怎样!真是烦他了,就吼了一嗓子:“听话!听话!!听你妹啊!!别管我!!”

  阴差阳错

  吼完了,大哥那边没反应——没有叹息声、没有骂我、没有把我强行提溜起来。我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我真的害怕了——喂喂,他要真是生气了怎么办?我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啊啊啊啊啊啊啊!!!!心里已经完全动摇了,我这样虚张声势、无理取闹建筑起来的堡垒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我闭上眼睛,正想说点什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默,就突然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有强烈的光透过眼皮刺过来。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嘴唇抵上了什么——
  ——柔软温和的触感……我特么反射弧断层,大脑死机,不知怎么的不假思索就张开了嘴——一股温热顺势灌进嘴里,我很紧张——尼玛这是毛啊,还有硬了吧唧的东西在里面!!!
  转念一想:唔,可能是玉米羹。就吞下去了。
  吞下去之后我才清醒过来——喂喂!!刚才那个是什么状况?!是怎么喂下去的?!用口吗喂!这个状况就绝对是用口喂的吧啊??!!
  我又惊又窘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口中还有残留的清香,属于不放糖玉米羹的味道,还有——某人惯用的柠檬味牙膏的味道。这种清晰的味觉更让我觉得窘迫不已,嘴角抽了一抽,问出来:“你……你刚才,刚才……”尼玛!话都说不清了!我就是想问啊,你刚才干毛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啊啊啊啊。
  这是劳资的初吻好伐,我的初吻好伐,为什么在这么奇怪的状况下被一个男的而且特么还是和我有血缘关系而且特么血缘关系还特别近——对!尼玛就是我大哥给夺取了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语:你说的太复杂了吧!而且‘有血缘关系’这个词说了两遍吧!!两遍吧!!你是多想强调你们有血缘关系啊!说简单点就是‘我哥夺了我初吻’而已吧!你为什么说了整整73个字啊?!】
  “我……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话说,这种喂饭的事儿应该不算kiss吧!绝对不算kiss吧!所以你告诉我刚刚你做了什么难以定义的事情啊啊啊?!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要说kiss这个字啊啊啊!!
  他居然难得地笑了【九:笑的话不是在这种场合吧喂!】:
  “kiss啊。”
  尼玛,真的说了。
  话说谁家kiss的时候会夹带玉米羹啊喂?!有这种事儿吗喂!!
  等会儿,玉米羹,滚你的,和你没关系。关键是他为什么这么淡定的和劳资kiss啊,这是犯规好不好!第一!我是未成年!第二,我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第三!尼玛这个是最终要的吧——我是个男的!!!
  最丢人的是我现在的反应,现在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也不是扁他而是他娘的脸红!我的脸现在估计放上一升水也能沸腾的。
  “这种……怎么可能算是kiss啊,啊哈哈哈,怎么看都不算的吧啊哈哈……”
  大哥嘴角扬起的弧度陡然垮下去15°:“怎么不算?怎样才算?”
  我浑身一抖:尼玛我是有多傻,自己给自己下套,自己还真掉进去了。只能差不多糊弄过去了:“啊哈哈……那个,kiss什么的,不都是恋人之间……才有的吗……啊哈哈……兄弟神马的,不算数的吧……”
  他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捏了我的下巴:“只要变成恋人不就好了。”
  我嘴角一抽:娘的你今天忘吃药了吗!但是自己更加匪夷所思地问了一句:“怎么……变啊……?”话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一巴掌。我在干嘛啊喂!
  但是祸已经闯了——他整个人压过来,更加认真地吻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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