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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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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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贪心了你,”我说:“说实话,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你怎么这么久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以前因为感觉没有未来,所以不想知道,我默默地想,嘴里却说:“突然想起的呗。”

  世铉停下来,回身搂着我的腰:“我说是一见钟情你信吗?”

  这个答案挺意外,不过他是四次元,思路没有轨迹可寻,我也习惯了,就眨眨眼,问:“从啥时候开始算啊?”

  “当然是机场见你的时候 ,看你在那里跑来跑去,晕头晕脑,傻乎乎的,”他摸摸我的脸,手指在我唇上滑过:“就很想把你抓过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时这混蛋明知我搞错了人,还跟我走,原来是憋着这么个坏心眼,真是腹黑呀,不由得脱口而出:“靠,I服了U。”

  他恬不知耻的笑得挺得意:“现在你是不是喜欢我多一点了?”

  我白他一眼:“这样你还不够?”

  “够,”世铉颇有点欲壑难填的意思:“可还能再多点儿吗?”

  “那就试试这个。”我说着左右看看,没人,于是抱着他在他嘴上快速亲一下,再一下,又一下,突然头顶一亮,吓了我俩一跳,一起举头看,原来一直有点半明不明,闪闪烁烁的路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亮了。

  我收回目光看他,他也正含笑看着我,我俩异口同声的说:“原来是Kiss Fixes Everything呀。”

  (七七注:这句套话又来了,这回译成:打啵儿让世界更美好吧。)

  世铉大笑,拉着我走到路旁的草地上,绿地上有一长溜的紫藤架子,茂密的紫藤形成了严密的绿墙,他把我拉进紫藤架子里,说:“你继续。”

  我扑过去把世铉按在架子上吻,吻了很久,他一反常态,很温柔的回应,不象平时那么凶巴巴的,一定要抢班夺权。

  我吻得忘情,欲罢不能,拉开他的外套,解开衬衫一路吻下去,停留在他的胸前反复轻轻啃噬。世铉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呼吸急促,冰凉的空气都热了起来,我情不自禁,抱着他的细腰慢慢滑下去,拉开他的拉链,把那个已经硬硬的小坏蛋含住。

  巨大的小坏蛋把我的嘴撑得满满的,硬硬的杵着喉咙,非常不舒服,我抬眼看世铉,见他正喘息着看着我,眼神迷乱渴望,我低下头,凭着想象努力运动我的唇舌,直到他闷哼着SHE到我嘴里。

  我用袖子抹一下嘴,趁机把嘴里的东西抹在袖子上,站起来伏在他胸前说:“现在够不够?”

  世铉懒懒的倚在架子上,人还在微微的喘息,他掐着我的脸说:“我要每天五次,饭后一次,睡前二次。”

  “贪心鬼,”我说:“这么多,当心精尽人亡啊你。”

  贪心崔大言不惭的说:“这点你给我放心,你亡了我还没亡呢。”说完一把勒过我的脖子就咬。

  “别,”我勉强挣出来说:“咱们回酒店吧。”

  。

  “啊……,”我绵长沙哑的叫了一声,喘息着,浑身颤抖的瘫倒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同时听到在我背后的世铉,也闷闷的叫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入我的体内。

  “你要压死我了,快下来。”我挣扎着说。

  世铉翻身下来,却顺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刚刚高/潮过后,这个动作有如雪上加霜,我哑叫一声,几乎昏了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却听得他抱怨,“怎么这边也是湿的?”

  “王八蛋,”我有气无力的骂,“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不说你折腾了我多久,烙饼似的。”

  整个King Size的大床,床单被我俩的东西和汗水浸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我勉强爬去了洗手间,回来时世铉已经把床单拉下去,底下的垫子也有一块块浸过来的湿,不过到底好了许多。

  他把我拉到怀里抱着,熟悉的气息令我昏昏欲睡,一会儿,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放手啊,哥,我快被你搞死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气若游丝的抗议。

  他顺势压到我身上,凑过来吻我的唇:“一想到又要好久不见你,就忍不住,不如做死你算了,这样就不用走了。”

  我趁势搂着他,乞求道:“那就别让我走,让我留在这儿,我再不气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走你还是得走,我不可以那么自私,就这么霸着你。”世铉在我嘴边说,说完又吻,吻完又说:“我看还是做死你比较直接。”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我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汉江市民公园的单车径,白天都很少人的,俺傻站了好一会儿,骑过来个一身单车装备的大叔,跟俺用英文打招呼,俺就不明白了,难道俺长了个英文脸咩?

  隐隐可以看到首尔塔………………

  


                  回到首尔去流浪



  手机上闹铃响的时候,我闭着眼睛哼哼,“我不要起床,我不要赶飞机,我不要起床,我不要赶飞机……”

  没人理我,我睁开眼睛看看,床上只我一个人,世铉不知去了哪里。

  心里一松,马上又闭上眼睛睡了,心想,赶不上飞机才好呢。

  突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世铉的声音在我头顶上方说:“起床。”

  我哼哼两声没有动,一会儿,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扯走了,世铉把我揪起来,说,“再不动我就来给你穿。”

  他这么一说,我更不想动了,手脚一摊直接装死,由着他一件一件的往我身上套衣服。

  套完内裤,T恤,牛仔裤,他用力把我拉起来,搬到浴室去,把牙刷塞在我手上,一手握住我拿牙刷的手,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撑开我的嘴,意欲就这么给我刷牙。

  我实在装不下去了,只好睁开眼睛,一把拨开他的手,说:“我自己来。”

  洗漱完出来,我一边喝咖啡一边收拾箱子,收拾完了,看看表说,“走吧,我早点走,你还可以回家休息一会儿,你不是说下午还有事儿嘛。”

  世铉研究的看看我,不置信的问:“这会子怎么这么顺滩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呗,”我拉着箱子向外走,“别扭没用了不是。”

  尽管戴着帽子,墨镜,一进机场,世铉还是被不少人认了出来,虽然没有象在温哥华遇到的那些女中学生一样围上来拉拉扯扯,不过还是跟在他前后左右,手机,相机的拍照。

  我早有准备,拉出个大口罩,也不管难看不难看,就那么戴着,头也不回的拉着箱子走。

  领了登机牌我停都没停,直奔安检口。

  待走到离安检入口不远,我站住了,回头看看,世铉还跟在后面五米左右的样子,我不禁哑然失笑,他这种跟法儿,人家就不知道了吗?敢情韩文里没有‘掩耳盗铃,此地无银’这种词儿?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同世铉说个再见,他已经走了过来,象哥们似的,非常官方的拍拍我的肩,“走吧,我这看着你。”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走到安检入口前回头,看看他还站在那里,于是向他挥了挥手,进去了。

  。

  过了安检,海关,我看看表,离登机还有两个多小时,便没有去登机口,在机场内的咖啡馆找了个座位坐着,买了杯Earl Grey,加了奶慢慢的喝。

  走了,也许再也没机会回来。我烦恼的想,就算到了寒假又怎么样,这次如果不是撒谎,不是突如其来的事件,也不大可能来得了首尔。撒谎不会次次都有用,我也不可能总有傻丫这样的借口。

  不走呢,老爸先不说,世铉第一个不答应,他认为他是为我好。如果我要告诉他老爸那头儿的事儿,估计他连寒假都不让我来了,我俩的关系,又要后退到第一次分开的时候,不知未来在哪里。

  他和东相都一个毛病,我恨恨的咬牙,整天举着个大旗,上书仨字:为你好,却总是不问我怎么想。

  我摸出钱包,看看,里面大概还有2000多刀,和一百万韩币。

  这次从温哥华走得匆忙,银行已经关了门,在北美我习惯用卡,手边并没有多少现金,卡从提款机提现金是有限制的,所以我来的时候,一共带了不到2万刀。三天酒店的费用,我是用现金结的,因为不敢用信用卡,怕泄露了行踪。剩下的钱,除了这2000刀和一百万韩元,还有一万刀在包里,靠着这一万多刀,我在首尔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真的就这样回去吗?

  回去同与世铉分手没有什么区别,没有机会再见他,但凡有点蛛丝马迹都会被老爸教育一番,唯一的出路就是做个老爸要的乖小孩。

  我想起前段日子,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只不过还能够呼吸而已。

  不管了,我想,反正早晚也是个死,死前我不折腾一下,我咽不下这口气。最好我能折腾得老爸一怒之下,象狗血电视连续剧一样,同我脱离父子关系,我就彻底解脱了。

  我又走回安检口,找到一个安检警察,跟他说我临时有事不走了。

  问明了没有行李在飞机上,我又被领回海关入境处,被仔细的看了护照。加国护照是可以免签入境90天的,我仍旧报了停留地是JW Marriott酒店,三十分钟后,我又回到了候机大厅。

  恍若隔世,这三十分钟,我连身份都变了。

  现在我不再是那个媒体笔下萧氏几百亿身家的继承人,只是个通身上下只有这两件行李和一万多块钱中途停学的穷学生。

  当然不能再住酒店,就我现在手里这点钱,也住不了几天的酒店,我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打给一个私人日租房,这是我昨天在一个北美的英文论坛找到的广告。

  打完电话,我出了一头的汗,呼,这天杀的韩国口音,他是怎么将广告放上英文网的呢?

  我把钱包里的2000刀全换成了韩币,加上钱包里剩下的,现在我有300多万韩币在手。看着那厚厚的一叠我叹口气,这要是300多万美金嘛,还能顶一阵子,300万韩币,也不过是零花钱。

  天杀的韩币,动不动就万呀万的,这么多零搅得人发晕,又没有多少钱,难怪韩币没有假币,大概是零多得连造假的都烦。

  机场里到处都是问询处,各类语言都通的,我很快问明了去乐天世界的巴士在4号出口。

  电话里的大叔说会在巴士站等我,“坐巴士1万4,出租要6万5 哇。”那个大叔在电话里用发音混浊的英文反复的说。

  这话提醒了我,我现在是穷人了,要学会另一种思考方式,钱的声音比较大,巴士就巴士吧。

  其实巴士也不错啊,起码坐得高,视野很开阔呢。

  我坐在巴士里自我安慰。

  。

  下了车,我左看右看,乐天这一站下的不少,站牌下站着好几个人,但并没有一个大叔样的人,正迟疑间,一个人走过来看看我 ,不确定的叫一声:“Andrew?”

  是漂亮清澈的美国口音,我看看那人,三十岁上下的样子,高大的运动身材,非常的北美范儿。

  我皱着眉头看看他,说:“刚才接我电话的不是你吧?”

  “接电话的是我父亲,”那人说:“我是Eric Park(朴),我来接你,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问了才知道,原来通常租他房子的都是北美过来的学生旅游者,成群结队的,他的房间最多一次过住过6个人。

  “啊?6个?”我看着那个小小的所谓一房一厅,紧窄逼迫,实在想象不到6个人怎么住,大概4个躺在地板上?

  楼是旧的板楼,不过好在屋子干净整齐,应用的家具电器俱全,而且有床,不是想象中的韩式地板床。但并不象他自己广告上说的在乐天世界后面,而是在地铁站城内附近,离乐天所在的蚕室还有一站。

  原来蚕室是这样的地方,我一路过来,看到的都是旧的居民区,虽然干净,但绝不高档。

  我在网上看过一个韩国的Video,讨论乐坛著名Rapper,提到崔世铉的时候,用的形容词是:‘蚕室的绝世美男’。我知道世铉的出身不差,在首尔也算中产,所以一直以为蚕室是高档的住宅区。

  大概往城内这边走,我看到的不是真正的蚕室区吧,我琢磨。

  我付了一周的费用,几百块美金,换算成韩币付掉了。

  不到我在JW Marriott的一晚房费。

  “你不是说在LA上班吗?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在韩国?”我随口问Eric。

  Eric笑说:“我刚辞职,回来住一段时间,过了新年再回去找工作。看样子你是学生,现在干什么来了,又不是假期。”

  我说:“我这学期Drop了,想到韩国住一下,也想打工,不过我不会说韩文。”

  “你什么专业,几年级了?”

  “电子工程,二年级,”我笑道,“我知道我找专业工作不够格,大概只能做点学生经常打的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吧。”

  Eric建议:“要不你去梨泰院那边看看吧,那边外国人多,有些工不会韩文也可以的。”

  我点点头,“好,我明天去看看,不过今天我要睡觉。”

  “那好,”Eric说:“你先休息,我父亲每天会来给你打扫,有什么需要就给我电话,还是打给我好沟通一些。”

  “什么?”我小小的吃了一惊,“几十块美金一天的房子还负责打扫卫生?果然是世事艰难呐。”

  终于做了一件一直以来不敢做的事,我很开心,加上昨晚被世铉折磨得太久,我很快睡着了,甚至没有精力去挑剔床上用品的好坏。

  。

  我几乎睡了一个圈,从头天下午睡到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还是被饿醒的。

  起来淋了个浴,看看浴室,小小的,很简陋,没有浴缸,心里别拗了一会,也就算了,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以后这种事儿多着呢,别拗别拗就习惯了。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和世铉在一个城市了,呼吸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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