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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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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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IP电话转接到东斐给的手机上,这个604的号码现在就变成我名副其实的手机了,用这个号码,小吴可以随时打到东斐的这个手机上找到我,至少他不会怀疑我来了韩国,韩国的手机系统同北美不同他是知道的。

  小吴一定会去查傻丫事件的真假,在这点上我说的可是真话。

  说谎的时候,细节一定要真实,这是撒谎的祖宗韦小宝教的。

  。

  打完电话,撒完谎,我心里暂时踏实了,又想起饿来,打开酒店介绍看看,各国的餐厅都有,美式,日式,还有中国餐。

  我对韩国的中餐心怀好奇,这里离中国那么近,中餐应该差不到哪里去,但中餐比较麻烦,不适合一个人吃,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名叫Olive的意大利餐厅。

  我叫了鲜带子加野生蘑菇的Risotto,配了杯意国的白酒来慢慢的吃,米饭的硬度恰到好处,带子鲜甜,加了野生蘑菇,味道浓郁,口感丰富,酒的味道也配得刚刚好,我吃得高兴,早上被味精粥弄倒了的胃口又恢复了,边吃边想,要是有松露就更好了。

  吃饱了,我摸摸肚皮,哼,谁说会饿死我?

  回到房间,这才有机会看看窗外,高处望去,浩浩汉江尽在眼底,江水从东而来,波澜不惊,河道在右上方的东北角形成一个反L弯,在酒店后逶迤绕过,缓缓西去。这样的形状里有一种柔软的质感,宛如吴带当风。

  汉江两边的城市乏善足陈,不新不旧,还有不少板楼,这种妨碍都市空气流通,利用率又不高的楼房,居然还占据着江边这么好的地方,真让人惋惜。远远的有座矮山,上边有个电视塔,估计就是南山和首尔塔了。

  居然还悠然见南山呢,我笑。

  桌上有一封信,执行总裁的签名,告诉白金卡会员行政酒廊的开关门时间和点心时间,我看看位置,在上一层,就出门找了过去,想去拿两瓶啤酒。

  酒廊入门的接待台后坐着两个非常漂亮的服务生,小小的韩式脸,雪白细腻的皮肤,操着流利的英语,基本没有口音,遣词用字及其典范,过于典范了,搞得我以为在同二本教科书讲话。

  看看胸牌,一个叫Alice,一个叫Lena,我非常心情好的逗了她们一会儿。

  告诉她们我要找Top作广告的那种啤酒。

  “啊,我知道,”Lena说:”是Hits,可惜我们没有,我们这里都是进口的啤酒,要不你喝麒麟吧,我们还有中国的青岛啤酒,很好喝的。”

  “你喜欢Top?”Alice兴致勃勃地说:“我喜欢东斐,眼睛弯弯的。”

  “东斐啊,”我说:“我也喜欢,声音真漂亮。”

  Lena跑去倒了一杯啤酒给我,我笑着说谢谢,问她首尔有什么好玩的,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地说:“Shopping 。”

  “嗳,我男的嗳,你们韩国男生爱Shopping 吗?”

  “那去泡吧好了,弘大那边有很多,各种类型的吧都有,很多学生和游客都去的。你说英文的,去梨泰院也好。”Lena说。

  她递给我个酒店的小册子,我看了看,就是那些大众旅游景点,景福宫,仁寺洞什么的,不过还是揣了起来,等无聊的时候不妨去看看。

  我拎着几瓶青岛啤酒晃晃悠悠的回房间,准备睡觉,现在是3点,温哥华时间的午夜12点,我有点困了,打算睡到半夜起来去医院,那个时间狗仔就是再敬业也得应该休息了。

  我坐在浴缸里喝啤酒,顺手打开浴室墙上的电视,跳了几下,到了一个叫Mone的台,正在放《天天》,这还是我头次在电视屏幕上看到崔世铉,喝,瞧那眼线画的,我看着屏幕傻笑。笑着笑着就坐浴缸里睡着了。

  水渐渐冷了,我被冻醒,爬起来披上浴袍,准备去床上睡,还没走到床边,听得门铃响。我以为是酒店的服务人员,深悔没有按上请勿打扰的钮,让这门铃哑掉,无奈,只好去开门。

  门外赫然站着小脸黄黄的崔世铉。

  我被他吓了一跳,这个样子和刚才屏幕上眼线男孩的魅惑形象大相径庭,搞得我以为只睡了短短的一觉,崔世铉就被人掉了包。

  “你怎么不好好在医院呆着,到这儿来干嘛?”

  世铉晃晃悠悠的往房里走:“我出院了,公司让我休息两天。”

  我怀疑的看看他的脸,“你好了吗你出院,这脸色怎么还这样儿呢?”

  他走到卧室看看,接着开始脱衣服,边脱边说:“不爱住医院,洗澡不舒服,吃的也不舒服。”

  “哼,还说我挑食呢,你不也不喜欢吃。”我嘀咕着,去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换上新的热水。

  世铉坐在浴缸里,看看墙上开着的电视,问:“你看得懂吗看这个?”

  我看一眼电视,音乐节目作完了,现在是新闻,全韩语,就假模假式的说:“我是在用脑电波感应。”

  “你就吹吧你,”世铉说:“不许走,你手里什么东西?”

  我把手背在背后,手里抓着两瓶刚才喝剩的青岛啤酒,见他问,不情愿的拿出来说:“你还拉肚子呢,不要喝这个,实在要喝,我去酒廊给你拿瓶红酒。”

  “有吃的东西再拿点儿。”

  我想一下说:“酒廊的东西都免费的,酒也就罢了,吃的算了,能有什么好的。我打电话给你叫吧 ,太平洋野生鲑鱼怎么样,浇白汁,配白酒。”

  “不要,”世铉拧巴起来:“我要吃牛排。”

  “拉肚子吃什么牛排,”我说:“酒都不应该喝。”

  他不高兴了:“我被医院虐死了,到了这里还不给吃,你要这样,我回家去吃饭了。”

  “哼,别臭美了,”我抢白他说:“你回家试试,你妈肯定只给你粥喝。”

  说是这么说,一时心软,还是在楼下美式餐厅给他叫了牛排,配了瓶99年的Chateau Palmer,这个酒庄的酒,99年的表现还不错。

  打完叫餐电话我叉着腰说,“给你叫了啊,要是吃了以后再拉肚子就出去拉,不许用这个洗手间。”

  世铉翻我一眼,“你长行市了是吧?一幅悍妇德行,当心我收拾你,过来给我洗头发。”

  我唯唯诺诺的跑过去,坐在他身后的浴缸沿儿上,把洗头水倒到他头发上,一通乱抓,抓得他头一缩,“嗳,你会不会啊?”

  我嘟嘟囔囔的说:“都人给我洗,我又没给人洗过,你总得容我练习练习。”

  我放轻动作,慢慢的抓,越抓越有心得。

  这有什么难,那么复杂精细的电路板我都焊了,能学不会洗头?

  世铉吃牛排的时候,我时差上来了,坚持不住,进去睡了。

  正睡得香,感觉到有人在摆弄我,连亲带摸的,我知道是世铉,便不睁眼,由得他折腾,一会儿他的手摸了下去,我嘟囔着说:“还痛呢。”

  “我买了药膏,”世铉轻轻说:“你接着睡,我来给你涂。”

  变态四次元,我心里想,这还怎么睡得下去啊。想归想,太困了,懒得开口,一会儿后面凉凉的,世铉的手指在那里摸来摸去,还粘了药膏伸进去,终于把我给弄醒了。

  我被他摸得兴起,转过身抱住他吭吭就啃了两口,把他的火也惹起来了,两人抱着滚到一起。

  被压在世铉身下的时候我还在想,我怎么那么没记性,居然给他牛排吃,他吃饱了果然难以招架。

  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的好处是,我直睡到第二天天亮才醒,时差被调过来大半。

  作者有话要说:!

  南山首尔塔,塔下公园的什么艺术,可半夜三更的,半空中吊这么一个,又不亮,影子似的,吓了俺一跳。

  同心锁,这个好像咱中国也有这习惯,附带的标签上写着誓言,看看挺有意思的,什么语言都有,也有中文的。

  ………………

  


                  浪迹首尔江湖的梦想



  世铉坐在桌边吃他的早午餐,看我在一边喝咖啡,便问:“你怎么不吃?”

  我正在感叹时间过得快,早上起来转了两圈就11点了,见他问,就说:“我早上起来吃过了。”

  世铉低头一边对付他的早餐一边说:“我今天没事,陪你,你想出去玩儿吗?”

  我抬头看看他,居然气色好了很多,脸也没昨天那么黄了,就笑,说:“果然是Sex Fixes Everything呀,瞧你今天精神倍儿棒。”

  (七七注:这句算是英文的套话,主语是什么都可以,这句就翻译成‘上床包医百病’吧)

  “那好吧,”他变态的说:“我们哪儿都不去了,接着Fix。”

  我一声哀嚎,我这张破嘴啊!

  不过昨天在窗口看了城市之后,我真没什么兴趣,还是留在酒店好了。

  世铉抹抹嘴,把盘子一推,忽然说了句中文:“饱暖思淫/欲,我现在又饱又暖,赶紧过来被我淫/欲。”

  我噗的一声把咖啡喷了一桌,“谁教你的这个?”

  “台湾人。”他面不改色地说:“去台湾活动的时候。”

  “Fuck,太有才了,用得真对。”我啧啧称赞,敬佩之情顿时如巍巍落基山脉上的白雪。

  “那你还不赶紧过来。”世铉拍拍大腿。

  我走过去分开腿坐到他腿上,低头看着他水光潋滟的双眼,心神激荡,不由得轻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叫他:“世铉……”

  “嗯?”

  “我一直留在首尔,你觉得怎么样?”

  他微微一怔,低下头,扯开我身上穿的浴衣,在我胸前轻轻的亲了一下:“当然好,我一直都想,可以天天看到你……”

  我听他的语气,知道他不是这么个意思,还有后话,于是屏住气听他讲下去。

  果然他说:“可是你不上学了吗?”

  我低声说:“我可以转学分过来,在首尔上……”

  “傻瓜,”世铉把脸轻轻贴在我胸前:“你知道在韩国有多少人想去北美留学,一般人家的小孩,要是能去温哥华读书,不知道多开心呢,现在你把这学反过来上,是不是有点傻啊。再说,你要是学文科,比如历史什么的也罢了,偏偏你学Double E,放着温哥华那么好的条件跑到首尔来学这个,你让我怎么过意得去。退一步说,转过来,你一点韩语基础都没有,语言学校还得再读上一两年,有的学分还要重新拿,那得把学业耽误到什么时候啊?你不是想过了二十五还在读学士吧?”

  我强辩道:“我管人家作什么,人家管人家,我管我,现在我和你一起,我想经常看见你,你离不开,就我过来呗。”

  “你这小孩儿怎么这么任性呢!”世铉抬头看我,语气有点不悦:“我知道你生来什么都有,就什么都不在乎,可你也不能这么浪费你的好条件吧!”

  我鼓起嘴不出声,心里明白他说得都对。我知道在韩国社会,这些外在的条件:比如哪里上的学,什么学历毕业,家世如何,什么工作,多少收入,简直就是一个人的全部。

  别看韩剧里有那么多唯美言情,实际社会上的观念简直就象言情剧经过了脉冲电路的非门,完全取反。中国社会上的某些观念已经够现实的了,韩国却是绝对有过之。

  在我认识的韩国人里,世铉算是个异数,他平时倒不是太在意这些的,不过放在我身上,他的这些观念却不知为啥全跑了出来,恐怕也是怕耽误了我的意思。

  看他说话的内容和的语气,显然他是已经考虑过我过来这件事,否则不会连上语言学校和有些学分不能转都知道,今天的这个决定不用说也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我不敢顶嘴,也准知道这种情况下顶嘴没有用,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可是着实的心有不甘。

  “好了,听话,不许生气了。”世铉的嘴唇开始在我身上轻轻的吻,手也在温柔的抚摸着我浴衣下果着的身体,与其说是欲望,更像是爱抚,一种安抚。

  我抱着他的脖子,嘟着嘴说:“可是我们隔这么远,你要喜欢了别人怎么办?”

  “别瞎担心,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会一直喜欢你,不喜欢别人。我们也不是总不见面啊,你可以每个假期都飞来看我,等毕业了再过过来工作,好不好?”

  世铉趴在我耳边许愿,猛开支票,声音轻轻的简直像在我耳朵里下蛊,我张张嘴,还没发出声音,这混蛋马上说:“不许犟嘴,就这么定了。”

  “嗯。”我把脸埋在他的衣领中,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好死不死,东相的电话赶在这时候打了过来,问我:“起了么?”

  我没好气:“大哥,现在12点,你说我起了么。”

  东相那边笑嘻嘻的:“那可不一定,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起也正常。”

  “嗳,现在是白天,”我吹毛求疵:“诗词不会用别乱用,我不承认你的中文是我教的。”

  “好吧,”东相收起了他那调侃的调调,问我:“你啥时候回来?你不回来我都不敢去公司,怕被你家小吴捉去卸了零件,你知道这种事儿他干得出来。”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正为这件事一口气堵在心上,听得他问,想也不想就说:“我不回去了,准备离家出走加入首尔丐帮,凭我的三脚猫功夫,争取混个五袋长老啥的……”

  我这儿只顾嘴上解气,冷不妨世铉一手把电话抢了去,问东相:“这位少爷啥时候有课?”

  估计东相在那里说了周二,世铉接着对着电话那边的东相说:“他周一回去,你放心,我押他回去。”

  世铉放下电话,转眼看见我苦着脸坐在沙发上啃指甲,过来推一推我:“不都说好了吗,怎么又闹脾气?”

  我不出声,接着啃我的手指甲,世铉一乐,坐下来抱着我 :“告你个事儿吧,你就是留下也实现不了你的理想……”

  “什么理想?”我停止啃指甲转眼看他,完全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

  世铉伏在我耳边丝丝的用气声说:“首尔没丐帮。”

  说完一口叼住了我的耳垂。

  “烦人。”我说,推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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