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女游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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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女游悠-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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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悠正巧就坐在这两桌相拼的中缝,左右瞧了一圈,还真是格外的养眼啊!本是由于司徒齐域那点郁闷,也一扫而空,垂头已是忍俊不止地笑了起来。
声音虽是极小,却因为场面安静,引起了他们的注目。
一旁的皇甫言,不由好奇:“游美人,妳在笑什么?”
游悠抬眼,望着邢肃,几人之中就他神情最自在,依旧清淡如此。她说道:“没什么!”
而后,又对着他们道:“真是难得,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游悠对于他们能三人同行,也是好奇,毕竟邢肃是她先约好的,但BOSS不是已经调回邢氏任职了吗?还有皇甫骚包,怎么会出现?
皇甫言笑道:“本来是去开董事会的,正好一起路过,准备来买咖啡。听说妳受伤了,现在好些了吗?”
皇甫言说完就看向了游悠吊着的右手,眉头微蹙,脸上不由怜惜:“痛吗?”
游悠睨了他一眼:“你不是废话吗?”
这时,她又看向邢磊,却忌于大BOSS的雷厉风行,侧头与马尹峰细声问道:“你们是约好了?”
马尹峰似乎有些不在状态,回神刚说:“没有。”邢磊已经道:“尹峰,你是否该向我交代一下?”
邢磊刚冷冰冰的说了句,游悠就感觉马尹峰脸色突变,他霍地抬头与邢磊对峙道:“你为什么要叫Amber来?我不是已经说了,是我工作失误,会将功补过的吗?”
这时,邢磊旁边名为Amber的男子,已是纷纷的望向马尹峰:“疯子!”
“将功补过?”邢磊嘴角溢出一丝冷笑,看得游悠不由抖了抖。他道:“怎么个补法?因为你挪用公款去把男人,公司就得再补上一笔钱,再去耽误时间,做考察项目,你难道还有更好的弥补方法?”
“我再次声明,这是我一时不小心!什么狗屁的把男人,邢磊你别把我想成你那样不堪,好不好!”他脱口骂出时,游悠不由诧异,却见着他起身时一闪而过的悔痛后,心底不免叹息一声。
此时,邢磊脸色铁一般的难看。一旁的Amber已经拍桌而起,夹着那不地道的中文,对着马尹峰喝道:“疯子,我就要你今天说清楚了!”
他此话刚出,游悠身旁的皇甫言已经有些按耐不住的好奇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听着怎么有股子奸‘情的味道?”
游悠瞥了他一眼,心想:你猜得没错。却耸肩道:“我哪知道。”
就在她无限同情马尹峰时,他突然踢开了身后的椅子,空旷的咖啡厅里已传出他暴怒的怒吼声:“说清楚个屁啊!误会就是误会!”说完,低头抱着游悠的脑袋,就凑了上来。当两人唇瓣相贴时,游悠顿时倒吸了口。
瞬间,周身冷风袭过,游悠震惊当场。这时,马尹峰已经松开了她,咬牙切齿地望向在座的几位,大声宣布道:“管你们奶奶的,老子只喜欢女人!”
终于,本是静坐旁观的邢肃,脸色微变,当游悠望向他时,已觉形势不对。连忙,起身打圆场!
“等等!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原本能这事游悠可以不用多管闲事。只是,事情的演变,实在让她痛悔不已。
抬头望着天花板一角镭射球灯的刺目旋转,一会儿照出圆光,一会儿放射直线,幻彩迷离,耳边又传来杀猪一般难听的歌喉,游悠只觉得眼前一阵犯晕。
她是脑袋秀逗了吗?干嘛要当这不讨好的和事老,干嘛要答应听马人妖的狗屁意见来钱柜的包间?干嘛还要听着他这骇人的狗屁歌喉?
望了眼沙发上正僵持的邢磊和Amber,正好与皇甫骚包一个劲同马尹峰搞对唱成了鲜明的对比,游悠脸色纠结的悄声走出了豪华包间。
游悠摇头直叹:“这哪算是哪门子的和解啊?”正转去洗手间,刚路过长廊,就见着早就出来的邢肃,他靠在尽头的花台旁,两人相距十米多远,他抬起那双深邃的黑眸,嘴角轻勾与她招手道:“过来。”
游悠有丝尴尬地走了过去,站定他面前,问道:“你是在这等着我?”
邢肃点头。她嘴角抿了抿,又说:“你没误会吧?”对于不久前,马人妖亲她那事,游悠很是别扭。其实,她自己还好,毕竟她一向没把马尹峰当男人看,只是不知邢肃生气了没?
“有点不高兴。”邢肃淡笑与她道。
男人的吃醋有时也是爱情的一点小调剂,味道意外的鲜美,让女人惊喜雀雀。游悠黑葡萄般的眼珠微转,嘴角不由上翘,垫脚在他唇边亲吻,好言道:“那现在呢?”
邢肃顺势揽过她的腰肢贴着自己,低头在她唇上轻啄:“我可是很贪心的。”
游悠被他亲得微痒,侧头看了眼包厢那处,黑眸闪烁,再回头与邢肃,问道:“你不会想‘‘‘‘‘”她话还没说完,邢肃已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们私奔吧。”
***
B1层的停车场,光线昏黄,停车位上不同型号大小的车子错落停靠,很少有人经过,整个空间静逸得让人诡异。
一辆黑色奔驰GL450停在最角落的地方,不时从里面传出的呻吟声,断续而深沉。
因为车身上是挡光玻璃,就着地下停车场的暗淡灯光,车子内部瞬间变得神秘异常。如果,此时有人经过,要是细心注意到车子轻微的动静,便会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后座的两排位置被折了起来,空间竟是出奇的大,如同一张双人床。游悠被邢肃抱在怀里,衣衫凌乱,微微喘息着在他身上缓缓浮动。
邢肃抬眸,看着面色红润,神色迷离的女子,感受着她里面的温暖,嘴角勾勒出一丝魅惑,把住她的腰肢随着律‘动,吻住她细白汗湿的喉咙,舔舐吸吮。
游悠一手攀住他宽阔的肩头,闭着一双美目,性感的唇瓣微张着,低吟吐息。由着他的挑逗,低头沿着他的眼,吻到他的耳际。
“邢肃‘‘‘‘‘‘”
听着她低低呼唤,邢肃嘴角带笑,声音嘶哑:“要快一点?”
游悠靠在他的肩头,侧脸磨蹭着侧脸,耳廓通红,点了点头。邢肃笑着咬住她微烫的漂亮耳垂:“妳爱我吗?”
游悠听着他的声音,云雾间如同梦境,脑海中却突然响起另一个嘶声歇底的声音:“游悠,不管妳相不相信,十几年了,我爱的一直只有妳。”不,她摇头。她已经对司徒齐域没有爱情的感觉了,她现在渴求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这算是爱吗?她不知道,但是,现下她只想拥抱他,永远不分离。
于是,她攀住他的颈项,乖巧的点头:“我很喜欢你。”
邢肃侧眼看着女子脸上的纠结,霍地,身‘下猛烈进入,他一手揉着她胸部上的柔软,一手把着巴掌大小的纤腰,狠狠地抽‘送,他低叹着:“这样似乎很公平,我也只是喜欢妳。”
混沌之间,听着他说喜欢,游悠在感受这身体的愉悦时,竟格外的惆怅。心尖拉痛,游悠紧紧的埋在他的肩头,将他抱得死死的,就怕下一秒两人会分离。
带着一丝哭声,她吸着他的唇,道:“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这样的游悠竟是显得出奇的柔弱,邢肃动作微顿,已是勾住她的后颈,含住她的嘴唇深吻,舌尖相缠,久久不能自拔。
她就像浓度最纯的海洛因,让他不可抑制的上了瘾。
一小时后,游悠浑身像是散架了般的难受,伏在邢肃的怀里,合着眼低喘。
“你车子里怎么会有安全套?”
邢肃不语。游悠睁开眼,拿起那六个装的黑色盒子,从里面倒出了两个,攀在邢肃身上,严肃道:“我们只用了一个,其他的呢?”
就着车内的灯,邢肃瞧着她一脸认真,眼底闪过逗弄之意,淡然道:“用了。”
“和谁用的?”
“妳很在意?”
“当然!要是敢背着我在外面偷女人,我就不要你了!”
邢肃似乎很高兴,一手拉过她,在她耳边道:“上次不是和妳用了吗?妳记性可真差。”
“你‘‘‘‘‘‘”游悠被他逗得小脸通红,一拳打在他结实的胸口:“你可真是没救了,随时还带着这玩意儿,真是变态!”
就在这时,车外突然传来声音。游悠激灵的起身,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了句:“大小姐,您在里面吗?”
两人对视了眼,游悠不由俏脸微皱,嘀咕了句:“靠!竟然有人比你还变态!”
邢肃无奈笑了笑,给她整理了揉乱的衣服,背身正要去套上自己的衬衫。游悠刹那瞥见了他蜂腰后背上的一处不甚明显的疤痕。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上去,之前一直都没注意到,可这伤怎么看上去像是枪伤。等游悠出口要询问时,邢肃已经转身,与她道:“这是以前不小心撞到的伤。”
这时,她也没想许多,见他穿好了衣服,便下了车。
游悠看着那依旧黑衣西装的男人,揉了揉额角,插着腰,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
于安抬头看了眼游悠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吻痕,垂首道:“大小姐,老爷醒了,说想见您和邢先生。”
游悠听后微愣,回头看了眼邢肃,他似乎也有些诧异。



、NO。27

第二十七章
到了医院,原本游悠还是挺犹豫让邢肃去见那个人的。虽说丑媳妇早晚也要见公婆。但,游悠毕竟还没想过会与邢肃相伴终生,她不想因为这次的见面对他以后的生活造成任何的影响。
两人走到病房外,游悠回头看了眼已经换了套无菌服的邢肃:“你能不进去吗?”
“妳担心我?”邢肃淡笑地握了握她的左手。
一语被他说出了心思,游悠转开视线,辩解道:“没有,这样就像是承认你要娶我一样,我不想闹出误会。”这话,她说得口是心非。
邢肃像是看清了她矛盾的心思,捏了捏她的手:“妳就这么对自己没有自信?”
游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无言以对。邢肃伸手开了门,拉着她,似是安抚轻声道:“起码我现在还是挺想拴住妳的。”
虽然是ICU病房,却还是VIP的装饰。
房间很大,里面放置了许多的医用仪器。游悠刚走进来,就见着雪白病床上的老人转头看向自己。
遮了口罩的嘴不自觉的紧抿,她走过去,低头看着那面颊凹陷,脸色青白的老人,虽然此时被病魔缠身,但他的五官依旧透着霸气俊逸,可想年轻时,应该是位眉宇风扬的气魄男子。
白柏峰在看见游悠时,灰色眼珠竟闪出了一丝水光,他伸手想握住自己孙女的手,游悠却是反感的避开,冷淡地问了句:“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
就这样他手伸到半空,又无力的落到了床边。带着呼吸罩,白柏峰说话很是吃力:“小悠,爷爷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所以‘‘‘‘‘‘想看看妳。”
听着他的话,游悠咬紧牙槽,眉头皱成了结。似乎,过了还一会儿,她才呼出一口气,道:“但是,我不想见你。”
认识白柏峰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硬汉子,就算这番年纪了,也不曾流过眼泪,这一生,他因伤心而流泪的次数,用一双手都能数出来。毕竟,他出生在缅甸,那里的环境要比中国恶劣百倍,为了生活,他连自己的情感也是可以出卖的,但他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流下一滴眼泪。因为,这是作为男人的尊严。
可,这一生,当他最在乎的两个人在自己身边失去生命的一瞬间,他才明白自己曾是那般的无情,就连最爱的人也无法守护。如今,自己儿子留下的骨血,也不想认他。
白柏峰叹息,上辈子做得孽太深,他只是想在弥留之际做些弥补。
“小悠,我知道妳恨我‘‘‘‘‘‘但,事实并非如此‘‘‘‘‘‘妳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解释,难道我亲眼所见的还不够真实吗?都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父爱!连妈妈也跟着走了!都是因为你,让我度过了一段阴霾的童年,全都是因为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游悠一把把自己的口罩摘下,摔在地上,一双眼里已是染了泪花,她指着白柏峰,怒吼:“你这个凶手,就算我不能将你绳之于法,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
这时,外面的护士走进来,对着游悠不满提醒道:“这里是病房,妳这样会影响病人病情的!”
游悠看了护士一眼,咬牙切齿的冲出了ICU病房。
而,一旁看着她出去的邢肃,却还留在病房里,他对护士说:“我要给白老先生说几句,麻烦了。”
护士蹙眉的看了眼白柏峰的情况,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邢肃带着口罩坐在床边,看着这个难得懦弱的老人,礼貌道:“白老先生,您好。”
白柏峰转头看向他,淡灰的眸子霍然收缩,他枯竭的手指指着邢肃,惊疑不已。
“真的是‘‘‘‘‘‘你。”
“是我。”
将手放下,白柏峰喟叹地看向雪白的天花板,苦笑:“我听于安说你出现在中国的时候,确实有些吃惊,没想到你现在竟是与游悠在一起。”
“是。”
“你有什么目的?”白柏峰再次转向邢肃时,疲惫的眼中已是闪着狡黠,就如他以前在缅甸的黑市与人交易时的神态一样。
邢肃却淡笑,道:“我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十年前在J市发生的一起官员涉嫌贩毒的重大国际案件?其中最年轻的外交部长,也姓邢。”
“邢枫是你什么人?”白柏峰顿了一瞬,凹陷的脸上已满是诧愕。看着眼前这男子,虽然遮住了半边脸,那眼眉之间的俊逸清冷却是与当年邢枫极其相似。
邢肃将双手搭在床沿上,神色却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他是我同胞的大哥。”
“‘‘‘‘‘‘竟然是这样。”白柏峰露出讽刺的笑,摇头道:“五年前,听说白柏銮在缅甸的制毒营地里出现卧底,并亲手将他的孙子白鹭抓进监狱时,我就应该要想到的。美国政府怎么可能管到缅甸,要不是其中牵扯了谁,怎会如此的冒死周折。”
此刻,白柏峰望着邢肃,眼中竟是闪出钦佩之色。
“你的小命倒是挺硬,卧底一年多,竟是没被他们整死‘‘‘‘‘‘”似乎说得太多,他喘了口气有继续道:“听说白鹭还同你拜了把子,你倒是把他利用得很彻底。”
“这是我作为警察职责。”
白柏峰冷笑,这与刚在见游悠时的模样,竟是判若两人。现在虽是因心脏病显得面色羸弱,那本身散发的霸气与威严,却是不减。
他一手拿下脸上的呼吸罩,望着邢肃:“你要是以六年前的企图接近小悠,我想你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奉劝你一句,还是离她远一些的好,不然,我心情不好就会带上你一起陪葬。”
邢肃听着他这话,脸色平平,并不畏惧,他坦言直说:“我想,白老先生在四年前就应该查到我已经开始借机接近游悠,只是为何如今才来恐吓,是不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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