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的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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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的宝贝们-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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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抛下,周围的人自然识相地走开了。

  “凛,你老是这样。”他红着一张脸,抗议着,不过抗议无效,一把将他拉进池中,还是让我帮你洗洗吧。

  扑通——

  池中水花四溅,我与他双双沉入水中,他因为没有准备而憋红了脸,我赶紧将气渡给他……

  ————分隔线————

  梓放开抱在怀里的人,他已经不止一次抱过这个人了,他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会如此轻,也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多愁善感。

  “对不住了。”他也是接收到那两人的信息,才带着云清一起回避的。

  梓才放下云清,云清像是失去了重心,蹲了下去,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肩,将自己的情绪深埋手中。云清以为自己会坚强,也可以潇洒,却在看到他暗恋的人吻着别人的时候,心痛到快要窒息。

  有一段时间,他是多么嫉妒云月,那个他早已忘记了的兄弟,不仅得到了男人的爱,还有承诺。很多次,他都可以感到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为什么他跟云月这么相似,那人却没有爱过自己?

  梓以为云清只是身体不舒服,却在听到低声的哭声时怔住了,男人的哭泣没有想象中的别扭,却意外地让人心怜,他是怎么啦?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担心另一个人的梓,想过要走掉,但这个柔弱的男子竟让他停留了下来。

  梓等了多久?他不清楚,但他觉得看着这个人的身影再多的时间也不足够,难道自己也跟皇上一样了?爱上了男人?

  ————分隔线————

  等我跟着钰走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云清捂着脸痛哭,而梓却举手无措。

  “钰,看来你的侍卫开壳了。”

  “……”希望是,只是事实并不一定是亲眼所以俺的那样吧。

  “梓,你可不能欺负我们的云清喔。”

  他们两人赶紧分开,梓的脸上意外的泛着红晕,但云清幽幽的眸光里,却是忧伤。

  有那么一刻,我将他与云月混在一起,他的泪流满面的模样,就如以前在梦中云月责问我的情景。

  钰见到我的不自然,拉着我离开,他低声跟我说是要给他们两人空间。

  好吧,既然梓对云清有意,我们应该促成的。

  离开的我并没有看到云清更为伤心的神情,还有他破天荒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痛苦。

  “谢谢你。”云清柔柔的声音可以激起许多人的保护欲,梓也不例外,不过他知道对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梓侍卫,我们不可能的,我会默默爱他,而且他早已是我的命定之人,如果他放弃了我,那我只有一死。”云清擦干眼泪,许久,他一脸正色地恳求梓,“拜托你不要让他知道,我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好,无论他当我是什么身份。”

  梓无言以对,苦涩无奈,却无法不答应他的请求。

  云清抱歉地笑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在滴血,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慢慢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司长说过他的记忆被人封印起来,现在那人死了,下的封印不消半年就能除去,而且,他知道自己与云月有相同的命运。

  他们恪洛族的每一代传承人都有自己的巫法,他与云月竟是不可分割的传承人,同时继承了巫法之后,他们的命便是相联的,比起以前的情感感应还更恐怖,他们注定会爱上同一个人,而且如果得不到那人的爱就会被巫法侵吞,最后留下的人才会得到巫法的最终承认并修成正果,神秘的巫法力量没有谁能改变,男人选择了云月,却没有选择他,这也许就是命运,本来他是先于云月接近那个人的,现在却……,而且,好像已经无法挽回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蚕网破

  


  突然,树林飞窜起几只飞禽,打破了这里的宁静,那是因为陌生人的闯进,我与钰对视一眼,便飞跃上树。

  一眼望去,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人影,这些人并不是追踪我们的人,再细看,我惊讶了,他们是平民百姓,而且还像是在搬家逃离,这一路上,越近边境,见到这样的人群越多,虽然两国都还没正式宣布开战,但越来越多的驻境军队让百姓早已忧心忡忡,现在连家园都要抛弃了,以前我曾呆过泉城,那里的的人们很安逸保守,如不是事态严重,他们定不会举家搬离。

  当他们从我们低下急忙经过时,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些人中竟然也有雾城的逃难者。

  我们回到地面之后,钰拉了一下还在神游的我,“凛,你在想什么?”

  “也许跟你想的一样。”对面的他有些错愕,我能猜透他的心思并不难。夏知驰有十多天没跟我们联系上,而在几天前,那些追踪我们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安静得不可思议,还有,雾城是皋国边城,皋国也有驻军,按道理来讲,雾城的百姓是不可能逃向泉城这个敌国方向,可偏偏在这些队伍里,还有雾城的人。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叫上梓和云清赶紧离开。”就在我跟钰说话的时候,突见几个黑衣人影隐入林里,他们所走的方向正是我们刚离开的温泉池。这些人行为诡异,以他们的气息来判断,应是这些日子以来最为棘手的追踪者了。

  等我们赶回去,情况却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般。

  只见云清被梓护在身后,与四名黑衣人对峙,那些黑衣人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地跪了下来。

  “巫司恭迎少主回族。”

  我们显然没有料到这些会是来接云清的,特别是云清,有些不知所措。

  等他们出示了恪洛族独有的令牌后,云清才相信了他们。

  “等等”,我阻止云清靠近他们,我并不知道恪洛族的巫司应该有多少个,但眼前的这个并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位。

  我随便问了几个问题,都是我在恪洛族时知晓的事情,那个巫司都能回答出来,我才放心下来,同时云清说过他幼时的一些记忆回来了,我问他关于巫司的事情,他说令牌是真的,而且除了族里专门的制作工匠外,外面也没人能造出那种拥有巫气的东西。

  “请少主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回去,族母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了,而且自四少主没了音信后,族母的情况更是每况愈下。”

  云清担心那个他从来没见过的母亲,于是跟我们辞行,我想他跟在我们身边也不太安全,不如先让他回恪洛族,也许他可以就叶落归根,以后他就不必像以前那么孤独。

  目送云清离开之后,我们继续上路,行走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暗咒一声。

  “我们赶紧将他们追回来,那些人也许并不是恪洛族派来的。”

  “凛,怎么回事?”

  “没时间解释了,快点。”我的话一说完,梓就先追过去了,我最不应该忘记的是那里是一个女尊的世界,而且,男子并不能做巫司。

  那些人就这么在我们眼皮底下将云清带走了,任我们怎么找也没用蛛丝马迹。

  “凛,也许他们真的是恪洛族的人。”

  钰握住我的手,让我安心,他跟我都知道,现在的泉城还有雾城都不安全了。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极容易被人瓮中捉鳖,不知不觉,我们好像已调入一个陷阱之中。

  “钰,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跟梓尽快离开,要记得不要进雾城。还有,我留下来帮你们垫后。”

  “不行!”

  我给梓使了个眼色,点住了钰的穴道。

  “钰,你知道我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你呢,既然背负着一个国家,就要完整无缺地回去。”我最不希望的是真的发生战争,但将要发生的一切是这个弱肉强食世界里的规律,我相信如果钰胜了,也会好好对待别国的臣民,现在,如果他在这里发生事故,或许这个世界会更乱。

  他双眉拧成了川,眼中是要崩裂的情绪,那双冲血的眼睛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梓,快点行动,那些人就快要到了。”

  在我的听力范围内,已经听到了嘈杂声,那是受过训练的军士,而且人数不少,现在我们三个人里,只有我最适合留下来垫后。

  梓没有一丝犹豫,飞身将人带离,还有那些护着我们的暗卫也随着他们的主子离开了。

  意外的,暗卫里还有一个人留了下来,他是整个暗卫的队长,也算他们有良心,留一个武功极好的给我。

  “他们在那里!追!”

  “别放过任何一人,记住了,要捉活的。”

  那暗卫轻功非常好,我在内力提高之后,轻功也是进步飞快,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极容易逃走,但要将这些人引向另一个方向,我们也只能是走走停停。

  但我可能忽略了一点,他们也许是有备而来,我们以为在引路却也陷入了他们的包围之中。

  “太上皇,小心!”

  突然,一张大网罩了下来,那个暗卫将我推开,而他自己却陷进巨网里。

  那些追兵就快来了,如果现在不救他,变成俘虏的话,他就只有一死,钰的所有暗卫都是失败了就得自裁的。

  见我没走反而救他,暗卫劝起来:“太上皇,不必管我,这天蚕网不一般……”

  “别吵。”

  我用江沐白的玉扇砍向那张天蚕网,如果江沐白知道我现在用它来砍渔网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某爱飘过:如果他知道你把天蚕网叫渔网,也许真的会爬上来。)

  成功了!没想到江沐白的扇子功能真多。

  暗卫见我轻易破了天蚕网而惊得目瞪口呆,当然,我手中的白玉骨扇更让他侧目。

  “捉住他们!”

  “好了!快跑。”暗卫如愿从里面逃出来,当我们要逃离时,一把长剑向我砍来,我没看清楚那人,只觉他速度非常快,下手极狠。

  “欧阳少侠不要伤了那人。”

  那边领头的人没能让男子停手,男子反而向他们下命令:“你们都别过来,我自己收拾他。”

  被称为欧阳少侠的男子一步一步进攻,脸上是高傲的神情,眼里透着一丝寒意,他可以命令军士的话,那他应该是穹国的军队长官,可穿着不像,而且他们都叫男子为少侠,再想想,我也好想没得罪过这号人物吧?他似乎很在意我手中的白玉骨扇,同时还想治我于死地。

  他武功极强,而我根本没学过太多招式,应付他有些困难,还有,就算是暗卫加进来,他对付我们也是游刃有余,而且慢慢地变得像是在戏耍我们一样。

  我手中的扇子是他关注的焦点,我直接问他:“你想要我这把扇?”

  意外地,他暗嗤一声,仿佛我说的是一个笑话,那他又为何针对它?难道是因为刚刚我用白骨玉扇将那个什么破网砍破了?极有可能,他冲出来时,气急败坏地顶着那些破网,但是我还以为他的表情是因为看到我们逃走。

  “喂,帅哥,不必为了一张渔网赶尽杀绝吧。”

  我才说完,男子又提升了进攻力向我攻来,他眼中的怒意越来越浓,还真的被我说中了。

  这是,所有人都无法接近我们,他散放的煞气真退了旁人,同时也让周围的树枝乱刮树叶飞舞,大有暴风雨来临之势,我仅用双手抵挡着煞气,竟被他的力量逼得后退数米。

  看我无事,他眼中有丝惊讶一闪而过,“你的内功心法跟那个人学的?”

  他说那人不会是江沐白吧,不过我还没有回答,他已经抢在我前面又说,“他把那么珍惜的东西都交给你了,再将他的心法传给你也正常,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人就收什么的徒弟。”

  他什么意思!我哪里跟江沐白像啦?还有,这眼前人说话的口吻似乎跟江沐白非常熟悉,就如当初的红玉一样,该不会他也是老装嫩的那种吧。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说话的语气有点像。

  “江沐白躲到哪里去了,叫他出来,他如果不赔我天蚕网,可别怪我砍了他晓生山庄的门!”

  这种语气也只有老“相好”还会说。

  “大叔,恕我无能为力,或者等几十年后,我在帮您转告。”

  “大叔……”他脸一沉,指着自己的皮相,“你叫我什么?”

  “大叔啊……”我话还没说完,他又不讲礼地砍过来,现在这种情形,我还是肯定走了上策。

  我从江沐白那里学来的武功里,最好的是轻功,其次是点穴,现在不逃更待何时,等我以后学成了再跟他打。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逃脱那人追踪的时候,他赶上了我。

  第一百三十章 夜探泉城

  


  欧阳很快就追上了我,这人轻易从我身上掏走了江沐白交给我的东西。在他看到里面的一块玉牌后,便揪着我衣领,“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块令牌怎么会到你手里?”

  他的震惊和怒意并没有遮掩,看来他也是江沐白的好友了,我想,红玉知道江沐白死讯时,也不过如此。

  “师傅他已经仙逝了。”

  “他妈的,竟然死了还留一个麻烦给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痛苦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气愤取而代之。

  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莫名其妙。“臭小子,别以为江沐白让我来教导你,你就目中无人,我要不要收你,还是得看你的表现。”

  “大叔,你……”(说明白点。)

  他抢过我的话,亮着那块玉牌,“这是我欧阳彬的玉灵牌,武林中谁不知道这块牌代表的意义。早前收到他的信,说是谁持玉灵牌找我就得将我的全派武功教给他,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竟然还真的给我送人来了。”

  我还在消化他的话,他又补充道:“别叫我大叔,我不过长你几岁而已,也别叫我师傅,我那师兄就是鬼灵精怪,死就死了,还搞这么多麻烦的事。”

  啊?我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他应该早就知道江沐白会死,但他说只长我几岁,他怎么知道我岁数的。

  “你叫郜凛,皋国太上皇,今年二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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