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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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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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仪犹豫再三还是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的挪到那人身边,说道:“姐姐,这是什么地方啊。”
等了好久就在陈婧仪快要放弃的时候才见那女子睁开了眼睛说道:“月华坊。”说过之后就又闭上眼睛了。
陈婧仪郁闷了半天,决定再去骚扰一下这个冰山美人,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月华坊是什么地方啊?”
她刚问完,就见那女子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之后笑道:“歌舞坊,专门给达官贵人表演娱乐的地方。”
她刚说完这句话,下面的哭声更重了。
陈婧仪一下子懵了,什么?歌舞坊?搞错没有?她可是皇亲贵胄,虽说是落了难得凤凰可再怎么说也不能去丢人现眼辱没尊严啊。
舞女说难听点那就是舞妓啊?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到最后有几人能逃过全卖的命运。
再说舞女和□□在众人心中都是一样的。
若是她真的做了舞女,就算她是真正的郡主,就算她有了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果敢亲王也不会认一个出身如此低俗的女儿啊。
那她这辈子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陈婧仪越想越害怕。
她突然跑到门边拼命叫门:“开门啊,我是好人家的女儿,你们不能强迫我。”叫了老半天也没人应门。
陈婧仪灰头土脸回来的时候,看见了那女子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举动。
陈婧仪非常恼火,不由也反讥道:“都沦落到这副田地了,你还笑得出来,难道真的如此下贱非得乐意做舞女不成。”
那女子瞬间睁开锋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婧仪。那是怎样一双锋利而令人恐慌的眼神似乎能刺穿人的内心让人无处可藏,有一瞬间陈婧仪感到了危险。
那感觉那样强烈,她只在晋裕身边的时候感觉到这么强烈的危险感。它似乎又看到了月光下晋裕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
陈婧仪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唾沫,那女子轻起朱唇说道:“我的确是自愿入得月华坊的。”之后就不再言语了。
陈婧仪被饿了一天一夜之后,第二天中午才有人隔着窗户送饭过来。
那饭菜刚被送进来其余的六个女孩便争先恐后的去争抢吃食,只有陈婧仪与那紫衣女子依然不动。
陈婧仪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怎么不吃啊。”
“你为什么不吃我就为什么不吃。”
她俩刚说完话,就见吃过饭菜的那六个女孩子倒地不起了。
陈婧仪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孩们,对着紫衣姑娘说道:“姐姐,咱们两个说不定会被重点看护呢?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做个朋友怎么样。再怎么说也是同期啊?我叫宁婧,姐姐叫什么名字?”
紫衣姑娘看了看陈静仪,冷声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思。”随后又说道:“你可以叫我青城。”
这时门被人打开了,走进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一进门就笑道:“两位姑娘聊的可还愉快啊。”
陈婧仪瞪大了眼睛哪里来的花妖,原来风尘女子都是这样的吗?那张脸简直没法看啊,这得铺了多厚的粉啊,难道以后自己也会这样。太吓人了,苦笑道:“一点都不越愉快。”
果然如同陈婧仪所说的那样,她与青城一起被请到了新的住处。比原来的条件更差,简直跟柴房有一拼啊。
“青城姐姐你不是挺乐意做舞女的吗?怎么愿意和我一样来着破地啊?你顺从他们吃了那下药的饭菜不就可以直接去接受舞女教导课程了,干嘛还来这儿呢?”
青城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原来也只是小聪明啊?”
在陈婧仪心中她不是听话的姑娘,不是听话的姑娘就会受苦去做些粗活。可这也是她的目的就算在后院打扫洗衣也比在台上供人取乐好多了啊?
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逃出去的,那时她还有机会与慕容菁菁一搏,可如今听青城的意思她想错了,“你什么意思?”
“刚才的饭菜只是试探我们的机智而已,也就是选角。每一个舞坊都会在每一批新进的姑娘中选出一俩聪明伶俐的重点培养,也就是说我们过了第一关。”
陈婧仪大呼小叫:“什么?我才不要做舞女。”怎么事实和她想的天差地别本来还想做粗使丫头混个小透明,怎么一转眼就要被当作名角重点培养了呢?她不要啊。。。
听到陈婧仪再次亢奋的表达不做舞女的宣言,青城也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管她了。
第二日便有说客来劝陈静仪与青城二人了,没错劝说的人就是昨天那个一走掉一路白粉的花妖大娘,更可笑的是她还真叫花姑。
花姑亲切的拉着陈婧仪的手说道:“你看你们俩个多水灵,住在这么脏的地方多难受啊。”
这话说的倒在理,昨天陈静仪被不知名的小虫子咬了一夜,那一夜竟在抓痒了,真没怎么睡觉,这会儿正盯着两个黑眼圈听花姑忽悠人的洗脑讲座呢?
花姑继续她的忽悠:“我们舞坊可是很有名的,你若听话就可以住最好的小姐闺房,单人单间再给你配两个倒水的丫头。吃最好的全福德的菜肴,用最好的金流成衣坊的服饰。还有如意坊的珍珠首饰。这可是全城最好的待遇了。怎么样是继续受苦还是过好日子,你们两个自己想清楚了。”
说的的确很好,如果是一个贫家农女说不定会动摇,可她陈婧仪不会。
她虽在小村子里长大,可自小就被母亲教育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皇族礼数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以前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她做那么多繁琐的礼数,什么笑不漏齿吃饭要小口慢嚼就连坐椅子也只能做三分之一不能全部坐完。
她现在才明白母亲的用心,母亲是在用郡主的礼仪培养她。小时候自己看到别的小孩都能在外面玩泥巴可母亲从不许自己出门,别的小孩都有父亲,她却没有。她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没有父亲,母亲哭着对自己说:“你是华清池霸下的孩子(龙生九子其一霸下,似龟有齿,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而亲王宝印正是龟形印鉴。)。”
那时候的陈婧仪什么都不明白,她告诉别人她是霸下的女儿,还被人耻笑了好久。以为母亲在骗她好久都没有搭理母亲,现在她才知道母亲从未骗过自己。
陈婧仪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我堂堂亲王的女儿你想让我在这里卖艺,就用这些迎头小利就像让我丢到身份与你们同流合污,陈婧仪本想拍桌而起,却被青城快一步的握住了她的手。
青城对她摇了摇头,对着花姑说道:“我们会考虑的。”之后便送走了花姑。
花大家走远之后,青城对着陈婧仪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佛,但你既然到了这里还是不要惹恼这些人为好,否则也没你好果子吃。”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陈静仪还是明白的,再说她如今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孤身一人在这种鬼地方又不能指望什么人来救她,如果真惹怒了这些人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只不过听到花姑的这些话,她的心里满目酸苦,一时就泄露了情绪。
陈婧仪感激的看了青城一眼:“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变数。”
“什么意思?”
“师傅说我命中有七殇,克父克母克兄克姐颠沛流离,苦生死哀别离。但有一人可解我的命数,那人需□□重生方能遇难呈祥。”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你听不懂没关系,我已经完成了前两殇,所以我不希望继续下去。而你只是一个不是希望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没有存稿绝对不作死开新文了,可是一有新想法我就想给大家看,这肿么破呢?

☆、父逼女亡

在外公干的巡抚邹冀看到周伟的家书就赶紧处理了一些要务紧急赶回邹府。
等到他风尘扑扑赶到家的时候,邹夫人柳氏正坐在梳妆台的镜子旁画眉。邹冀一把拉起柳氏道:“你把她送到了哪里?”
柳氏挣了半天也没有挣开邹冀的束缚就索性任他拉着,反唇回道:“怎么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想要我赶紧的腾出邹夫人的位置给她啊。”
邹冀大惊:“你胡说什么?”
柳氏继续说道:“她还那么年轻,你都能做人家爹了。你也没感觉到不好意思竟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害臊。还清流名士,我看你就是个伪君子。”柳氏不顾风度的大吼大叫,也不顾屋中还有其他侍女在,似乎是想把自己这些年爱而不得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
邹冀气的打了柳氏一巴掌。
柳氏捂着脸坐在地上痛苦不止,嘴里还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邹冀挥退了众人,屋内只剩下了柳氏与邹冀。
柳氏抽抽噎噎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从来都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姐姐,娶的也本该是她。是我害的你们做不成神仙眷侣,是我拆散了你们。可如今你对我这二十多年的不闻不问也总该偿还我的罪孽了吧,都说人心是肉长的,可为什么你的心比南山的尸石头还要坚硬,我是怎么捂也都捂不热。”
柳氏哭的满面泪光梨花带雨,她最后抬头看了看邹冀面目表情的脸垂下头闭上眼睛说道:“我明天会自请入宗祠为你们邹家祈福,从今以后不再出祠堂一步。”
邹冀叹了一口气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总是对当年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呢?你是我的妻子,我也早就认定了你啊。一直都是你自己放不过自己。”
邹冀最后说了一句:“那姑娘可能是我失踪十八年的妹妹唯一的女儿。”之后便出门去了。
屋内传出柳氏嘤嘤不绝的大哭声。
这边展鹏见邹冀从夫人屋里出来之后就立马上前问道:“大人,可知道了那姑娘的去处?”
邹冀说道:“她也不知道。”
展鹏一脸焦急:“那我这就去寻她回来。”
展鹏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一声低沉严肃的声音传来:“不用了。”
邹冀一看是自己的父亲邹行便赶忙躬身行礼道:“父亲怎么来了。”说完用眼神瞪了瞪正搀扶着邹行的女儿邹珃,邹珃小心的别过头去。
只见满头白发的邹行用力的戳了戳拐杖怒道:“听说你长本事打了湘媳妇,如果我不来的话你还要打发她出门去。”
原来邹冀一进家门,邹珃便知道了本来想去向父亲请安却看到脸色不善的父亲冲进了母亲的房门,感到事态不对,邹珃这才去请了爷爷邹行。
邹珃是柳氏的第二个孩子今年十四岁,她上面还有一个年十七岁的哥哥现在正在外求学。
邹行今年已经六十岁了,满头白发可仍显得精神抖擞,他将儿子邹冀叫进了屋内语重心长说道:“冀儿,如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放不下,好好和柳湘过日子不成吗?你们再怎么说也有了两个孩子何必闹得全府上下都看笑话呢?”
邹冀赶紧解释道:“父亲,这次实在是柳氏做错了啊。那丫头可是。。。”
邹行打断了邹冀接下来要讲的话:“今后你不用再寻她了。”
邹冀赶紧说道:“父亲妹妹已经过世了,您也原谅了她不是吗?前几天还迫切的想要见到外孙女,为什么今天就变卦了呢?”
邹行叹口气说道:“她同她娘一般没有那个富贵命啊。”
邹冀直言说道:“父亲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婧儿的下落。”
邹行怒道:“进了那等龌龊的地方,怎么还能再进我邹家的门楣。”
邹冀满脸的不可置信道:“父亲,那可是我唯一的妹妹的孩子,更是您的亲孙女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置她一孤女于不顾呢。”
邹行的拐杖将地面敲的砰砰作响:“如果外人知道了我名流邹家有这么一个辱没门风的女儿,我们今后还怎么立足呢?我说不许你再去找她你就不许去。”
邹冀这会儿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的惊讶恍然,他知道父亲爱惜自己的羽毛对名声更是看重到了比性命还重要的地步,当年自己求学回来发现妹妹不见了。也曾听过闲言碎语说是父亲逼的妹妹跳水自杀了,可自己怎么都不信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直到母亲不久之后也相继去世,我才从母亲临终遗言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时之间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尽管再恼怒怨恨父亲可我也仅剩这一个亲人了,我尊他敬他,没想到今日他却再一次做出了这么令人无法接受的事。
邹冀稳了稳心神满目凄凉甚是伤心的说道:“父亲,十八年前的错误您还要再犯一次吗?十八年前您就放弃了妹妹,如今又要放弃她亲生的女儿吗?”
邹行听到自己一向礼仪周全的儿子竟敢这样忤逆自己,气的满脸铁青:“你懂什么?我邹家百年名流怎么能让她们败坏了。”
“你妹妹如果恪守妇道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她一个深闺女子竟然仍在闺阁就怀有身孕,你说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这么一个严于律己的人怎么会教出一个如此辱没门风不知检点的女儿。”
邹冀满脸凄然:“父亲,妹妹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咒骂她了。”
邹行一把瘫在了椅子上嘴里喃喃说道:“是啊,她已经不在了。下去陪她娘了。”
邹冀见父亲大悲大喜之间情绪如此激烈赶紧上前扶住了邹行说道:“父亲您没事吧。”
邹行挥了挥手,说道:“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此时尽显老态的邹行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那一幕幕。
当郎中说道‘小姐乃是有孕之身时’他发怒的将女儿关了起来。
自己逼问她是谁的野种,她也只是跪地磕头却什么都不愿意说出。
自己本不想做到那一步,我劝她打胎,她却怎么都不肯。
在清明湖畔,女儿跪在地上哀声哭道:“父亲,女儿做错了事死有余辜。只是可怜母亲父亲养女儿这么大却无女为你们送终。”
“女儿不孝不能尽孝堂前,还望二老珍重。母亲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父亲不要忘了吩咐人将我为母亲做的荞麦枕头拿来。”
“父亲今后不要在熬夜,女儿不能在为您泡一杯参茶在深夜送上。下雨天不要忘了注意保暖膝盖。”
“哥哥回来后就说我失足落水劝他不要太悲伤。”
“不孝女望双亲珍重,来世再偿还父亲教养的恩德。”
我就那么站在湖畔听她满面泪水的不断交代后事,她紧拉着我衣袍的手也被我毫不留情地甩开。
你都做了那么恬不知耻的事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我就站在湖畔看她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我就站在湖畔看她一步一步走向冰冷的湖水。
我就站在湖畔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大水淹没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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