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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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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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奴不知。”
陈婧仪又交代了晋德几句,将昨日邹冀陪嫁的人六男六女安排了去处之后就放晋德离开了。
“少夫人,有人求见。”
“哦?”
陈静仪初入晋府谁会来见她呢。
陈婧仪没想到来见自己的人竟然是林全海。
林全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婧仪,你如今已今非昔比。求你救救佑堂吧,我们林家就这一根独苗了啊。”
陈婧仪不知该说什么,虽然林佑堂上辈子负她伤她可这林全海却对自己是极好的就连最后也为了救自己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

☆、晋裕发狂

陈婧仪扶起林全海,“林伯父,林佑堂现在在知府衙门。您来找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陈婧仪很替林全海感到悲哀,因为上一世的林全海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儿子林佑堂为了一个女人背弃自己。
他把一生的希望都放在了林佑堂的身上。
而林佑堂的心里只有慕容菁菁,他永远不会在乎自己年已苍老的父亲多么需要他的陪伴。
林全海却坚持不肯起身,他卑微的乞求着陈婧仪:“再怎么说你也是贵妇了吧,总比我这升斗小民说话有重量吧。”
不管陈婧仪怎么扶林全海,他始终不肯起身。陈婧仪只好说道:“我为你写封信给展鹏展护卫,希望有用吧。”
林全海从地上起来的时候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他临走时对陈婧仪说道:“我家有一上好的瓷枕就送给少夫人作为谢礼吧。”
陈婧仪连连回绝:“不用了。”
林全海却直直的看着陈婧仪对她说道:“留下吧,你会需要它的。就当是为我儿子赎罪吧。”
这到底什么意思?陈婧仪看着面前普普通通的瓷枕。虽然做工细致,但并不是十分罕见啊。
陈婧仪刚送走了林全海,这边又有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道:“少夫人快去看看吧,桃红快被打死了。”
“桃红,桃红是谁?”陈婧仪疑问道。
“就是舅老爷送来的丫鬟之一。”
“什么?”陈婧仪一遍随小厮走着一边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陈婧仪刚离去那边青城找来没有见到陈婧仪便去找了刚回府的晋裕。
“夫人发现桃红偷盗府中器物,命人打她二十大板。”
怎么会,按理说邹冀再怎么说也是大家出身府中送来的丫鬟不该这么无礼才对,难道刘氏是故意找茬。
陈婧仪随着小厮走着走着发现这不是去往主母的院子,反而像是出府的路。
经过上午的事陈婧仪对着府中奴仆也无多大信任了,刚才因为走的急也未多加考虑,如今冷静下来却有些疑虑。
“你是谁?怎么不是青城来通知我。”在这府中如今她只信任青城。
那小厮见陈婧仪起疑,停下脚步来说道:“四小姐有话带给少夫人。”
四小姐?莫不是刘氏的三女儿晋嫣儿,“嫣姐儿?”
那小厮从怀中掏出一纸条,说完话就走了。
那消失的速度陈婧仪追都追不上,陈婧仪满怀疑虑的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小心植物。”
什么啊?这家人都有病吧。
按理说她娘正千方百计的对付我呢,她女儿却在暗地里相助。有没有这么复杂啊。
等到陈婧仪赶回惊涛阁的时候她觉得也许这只是嫣姐儿耍了她,因为很明显她已经来不及救桃红了,这样一来大概不会再有人信任她这个少夫人了毕竟保护不了奴才的主子谁会去依附呢?
果然她们母女都不简单,唱的一手好双簧。
陈婧仪站在门前不知道怎么面对下人们的白眼,这时青城从院内跑出了拉住陈婧仪道:“小姐,不好了,大公子一会来就发狂了。”
“什么,你说什么。晋裕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青城找不到陈婧仪却遇上了刚回府的晋裕,只好求晋裕去就桃红,毕竟这件事关乎了陈婧仪以后在晋府的女主人威信啊。
谁知道晋裕虽然成功救下了桃红,可一回到惊涛阁就开始发狂,如今仓杰正在用生命在阻止晋裕啊。
陈婧仪并没有对晋裕发狂的事表现出许多惊讶,反而一脸平静的问道:“桃红怎么样了?”
青城看了陈婧仪一眼见陈婧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了点血已经请大夫给看过了。”
陈婧仪一听,赶忙问道:“晋裕可曾见到血。”
青城不知陈婧仪为何这样问,回忆到他们感到时地上的斑斑血迹答道:“是。”
陈婧仪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看来是有人故意刺激晋裕发狂,那人必定深知晋裕有见血发狂的病症。
那人会是谁呢?如果镇国将军嫡长子不能见血就意味能不能上战场,不能上战场就意味着失去了继承镇国将军的资格。会是刘氏吗?
先用桃红一事告诫下人在这将军府仍是她刘氏说了算让我失去威信,再令晋裕时时刻刻记着他的病痛。
真是好高明的手段啊,一石二鸟或者说一石三鸟也不为过啊。
只是晋裕你为何这么傻明知自己不能见血为何还要义无反顾的去那里,我们的相处真的就只是各取所需吗?
陈婧仪没有退缩,她绕过了青城直直跑进了院子。身后传来青城的疾呼:“你疯了吗?快回来。”
陈婧仪看到院中的那个男人双目赤红,站在那里两手紧握,浑身发抖似是极其难以忍受。
陈婧仪红着眼睛跑过去抱住晋裕的腰身不停的说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奇迹般的晋裕没有发狂,他将头埋进陈静仪的脖颈处如那个夜晚一般嗅了嗅之后便昏睡了过去。
连忙赶过来的晋义恰巧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他摸了摸苍白的胡须,对着身边的晋德说道:“裕儿终于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晋义抬头望了望天空:“成香,若有一日老夫也有面目再见你了。”
随后转身出了惊涛阁,身后晋德追上急忙道:“将军,大公子怎么办。”这要是再发起狂来可如何是好,以晋裕的武功来看没有人能够制服的了他啊。
晋义拍了拍晋德的肩膀:“放心吧,他没事了。你稍后让婧仪那丫头来见我。”
陈婧仪与仓杰合力将昏睡了的晋裕扶上了床,只是晋裕死死的拉住陈婧仪的衣角另她怎么也脱不了身,只好坐在床边看着晋裕睡觉。
睡着了的晋裕格外的安静,看着他睡着了仍皱着眉的样子,陈婧仪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到底是怎么样的过去让你这般丰神俊逸的年轻贵族公子不得开心颜呢?
睡着了的晋裕像个孩子紧紧拉住陈婧仪的衣角,陈婧仪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柔美和脆弱。陈婧仪知道发狂了的晋裕是什么样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的战斗力,那是一种可以战胜狼群的无与伦比的力量。
那样的晋裕一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捏死陈婧仪。
可陈婧仪还是过去了,抱住了他,那个正在为血发狂的晋裕。
陈婧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么的勇敢。
大概那个人是晋裕吧。
她坚信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就像他在自己心中是特别的一样。
这种全身心被信任的感觉迷惑了陈婧仪。
直到那一天来临陈婧仪始终相信着晋裕,相信着她是特别的。
半夜的时候陈婧仪才抽身离去,她走进晋义的院子里。
晋义派人送来了糕点给陈婧仪:“你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吧,这里有一些糕点你先吃点吧。”
陈婧仪看到晋义还是有些紧张,晋义是从横沙场大半生的人身上带的杀气令陈婧仪感到不安。毕竟陈婧仪是一个弱质女流有点受不了晋义的威压也是自然的,这晋义又非吴于明身上带着的始终是儒雅之气。相比之下陈婧仪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和吴于明交谈。
陈婧仪还真是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些糕点之后就停下来了。
这老将军这么晚还要见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吩咐的。
晋义看陈婧仪吃完了,就带着陈婧仪去了他的书房。
这间屋子连晋元都没有资格进入,属于晋府的禁区。
陈婧仪第一天进门的时候就被老管家告知了,她不知道晋义为什么要带自己进去,迟疑了一下还是跟进去了。
进入书房之后,晋义从一个书架后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出来,打开盒子里面又套了一个小盒子,晋义将小盒子递到陈婧仪手中说道:“这是晋裕的母亲留下的。”
陈静仪推拒道:“既然是晋裕母亲的东西,就应该交给晋裕啊。”
“如果裕儿不娶妻的话过两年我就交给他,可他如今娶妻了理应交给你。这是成香留给儿媳妇的礼物。”
这,陈婧仪迟疑下接过了盒子。
又听晋义说道:“今天吓坏你了吧,以前裕儿不是这样的。”
裕儿小时候我因为要去领兵打仗曾把他交给继母刘氏照看过一段时间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发现裕儿变得暴躁异常,时不时会发狂。
刘氏说裕儿因为生了一场大病,今后都要吃药,常常喂他吃一些药汤,等到我回来的时候裕儿已经吃了好长时间了。
但是裕儿仍不见丝毫起色,仍是暴躁异常,尤其不能提他母亲的事那会令他发狂。
我拜访了好多名医终于大像国寺的老和尚慧空师傅能看此症,原来裕儿喝的药竟有混乱神经的作用,我教育了晋元一顿,怎么可以乱给孩子吃药。
尽管晋元做了错事,我可却无法放弃他,也许在我被诬陷通敌的时候在整个晋府岌岌可危的时候,他在那个时候唯一做对的事便是坚信他老子没有通敌吧!还处处托人救我出来。因为他这一份孝心再加上刘氏已经生下了孩子,我才默认了晋禄的娘亲。
作者有话要说:

☆、前尘旧恨

后来适逢我再次领兵出征,为了防止刘氏的小动作,我就将裕儿带到了战场。许是我老糊涂了,那种杀人不眨眼,顷刻之间便刀山火海的地方我怎么能带一个幼稚小童去呢?
我将裕儿安放在后方,去前线打仗却没有料到他们竟然偷袭后营。
等待我大胜而归急忙赶往后方的时候却没有找到裕儿,那可是香儿唯一的孩子,我晋府已经对不起她了,怎么连她最后的孩子也害死。
我找了裕儿一天一夜,没想到却在一个死人堆里发现了他,那是他小小的身躯染满了献血,就连脸上头发上都是变硬的血渣。
他睁着眼睛,我叫了好久他才认出我来。
那一刻,他笑了,裕儿笑了。他笑着对我说:“爷爷,你看我全身都脏了,你会打我屁股吗?”
我一直在想那都是我的错,如果裕儿那时能哭出来,那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一个小孩子遇到那样恐怖害怕的事,在那种环境下,怎么能够笑呢?
从那回来裕儿便生了一场大病。
自次以后他只穿白衣必须要睡在干净的房子里,否则就会全身不舒服。
他不能见到血,一见到血便会发狂,连我也只能勉强震住他。
裕儿是个可怜的孩子。
婧仪,他既然选择了你,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她。
陈婧仪不知道该怎样拒绝这个满头白发却仍一心一意对待孙子的老人,可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啊。
看着晋义深邃的眼神,陈婧仪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说道:“只要他不赶我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他。”
陈婧仪没有想到晋裕竟有着那样的过去,她满怀悲怆的回到了惊涛阁。
陈婧仪走进屋内,看着床上依旧熟睡的晋裕。
看着看着,陈婧仪忍不住落下一滴眼泪正好滴在晋裕的嘴角。她无法想象那么小的晋裕是怎么在那样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的,这个男人所受的苦实在是令自己无法想象。
陈婧仪背转身去擦拭眼泪的时候,晋裕伸出舌头将陈婧仪落在嘴角的那滴眼泪舔进了嘴里,在心里说了一句原来眼泪是是闲的。
陈婧仪并不知道在她进门的时候晋裕已经醒了更不知道晋裕这会儿的小动作。
陈婧仪擦干眼泪走到烛光盈盈处,拿出了怀里的小盒子,她打开盒子。
只见盒子里安安静静放着一颗浑圆的珠子。
陈婧仪越看越心惊,这珠子是:
没错上一世的时候她的女儿悠悠脖子里挂的那颗。
世间罕有的紫色明珠。
陈婧仪心神一慌,手中的盒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怎么会?她一直以为那珠子是林佑堂的。
虽然不想再回忆起那些悲伤的过去,但世间似有一条无形的锁链,每每在她忘记过去的时候就牵引着她去回忆,去发现,去知道更多与过去有关的事情。
就像这颗突然出现珠子。
上一世她嫁进林府一年后,也就是林佑堂失踪前。陈婧仪在后山救了一满身伤痕昏迷不醒的白衣男子,没错那是晋裕。
陈婧仪将晋裕藏在林府作坊一间破旧的费仓库内,一连照顾了他三天,三天后晋裕才悠悠转醒。
在晋裕醒来后的第二天他却无故失踪了,还带着伤就那样一声招呼也没打的消失不见了,陈静仪找了他很久也没有找到,晋裕或者说是陈婧仪救的那名男子在醒来后就无影无踪了,从此消失在了陈婧仪的生命中。
直到上辈子结束,他都没有出现。
可是也是在那一天林佑堂的马车跌落了悬崖。
也在那天前一晚,陈婧仪把自己交给了林佑堂,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在枕头边留有一颗珠子,世间罕有的紫色珠子。
他一直以为那晚的那一个人是林佑堂,在他们结婚一年后她终于碰她了,她可以做个母亲了。
那之后林佑堂生死未卜,陈婧仪连死的心都有了可在那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个孩子她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给自己最后的礼物。
在同一天她生命中遇到的两个男人同时消失,在那一天只留给了她一个珠子。
珠子色泽幽净,在黑夜中也能散发出幽幽的光芒,所以她的女儿名叫悠悠。
陈婧仪瘫坐在地上,她感觉世界都荒芜了,全身没有一丁点力气。
林佑堂成亲一年后都没有碰过他。
枕边的珠子,第二天消失的晋裕。
以及晋义所说,这是成香送给儿媳妇的礼物。
这种种的一切,让陈婧仪心惊。
最后,直指一个问题悠悠到底是谁的女儿。
为什么林佑堂可以无情无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除非他早就知道那不是他的孩子。
陈婧仪你上辈子就是个笑话。
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这时有一个人影蹲在陈婧仪身边,将手中的盒子重新递给了陈婧仪。
陈婧仪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分不清前世还是今生,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问他:“你为什么要离开?”上一世,那个时候,你都知道了吗?
晋裕看着陈婧仪的眼睛发现她的眼里什么也没有,黑黝黝毫无光彩,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存在,就像陈婧仪从没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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