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误入梁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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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入梁祝-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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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凉解释说,“那日我看着那金子觉得古怪,私底下找山长解我惑,经仔细查看一番才发现那是巧制的石雕染就,由于染得十分均匀上色,我们一时半会没有分辨出。之所以没有公布,也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怀疑那人将金子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一搜之下便找了出来,他藏得纵好,也骗不过我们。”
  
  众人问,“你是何时怀疑他的,怎么没一点风声?”
  “这事自然要保密,其实那日山长训话的时候我看着他神色便觉得有古怪,先前他嚷的很大声后来却不见了身影,就是要制造不在场证据,让我们以为他一直没有离开过,秦京生,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风向马上转了,有人嚷道,“秦京生,真看不出竟是你,你这一手够黑的,陷害了梁凉,自己坐享黄金,真当我们是傻子啊!”
  秦京生脸色很难看,阴沉的说,“你是怎么发现的,我明明藏得很隐蔽。不可能有人会去那里的。”
  
  “你的确藏得隐蔽,所以我翻了很多地方。”他断了下,说,“所以我……并没有找到。抱歉让你失望了。”
  “那这箱金子是……”众人忙问。
  
  梁凉但笑不语。
  秦京生猛的回过味来,恨声道,“梁凉,你诈我!”
  众人纷纷哦了一声,也明白过来。
  
  秦京生恨的不行,梁凉笑的越发灿烂,他说,“秦京生,我原本也没有把握,老实说我还真没找到什么证据,因为你心虚,才露了马脚。”
  “那本诗词……”
  “你那位枕霞阁的相好不舍得揭发你,哪肯将真正的诗本给我,我只好借了本道具作障眼法。”
  “所以你就找了这个女人。”秦京生恨得不行,从那个疯女人向他扑来无端指责他的薄情开始他就一路莫名其妙,现在知道已晚了,他不由悲从中来,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心中犹是疑惑,“你怎会知道那首诗?”
  
  “你说那诗?我不过是偶然听到那女子默默吟诵记下来而已。”
  “你见到了如意?如意。”秦京生轻轻念了声,忽然往一个方向看去,只见那边假山后隐约有个女子立着,她似乎立了很久,脸上罩着纱巾,纤细的五指慢慢抚摸着肚子,纱巾湿了大片,那女子的面容看不分明,只隐约觉得那双眼眸含情脉脉,沾满了泪水。
  她见秦京生发现了她,什么也不说掉头就走,秦京生大喊一声,“如意!”便要去追。
  尼山其他学子拦住他,“秦京生,哪里走,跟我们去见山长。”
  
  秦京生待要挣脱,无奈一人之力实在薄弱,只得大叫,“你们放开我,待我追到如意自然回来领罪,如意怀了我的骨肉,我不能让她只身回去。”
  
  无奈 
 25、鱼儿上钩 。。。 
 
 
  佳人已经远去,秦京生颓然倒下,口中犹喃喃自语道,“如意,我是为了你啊!你明不明白?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么做,我实在不愿你再待在枕霞阁那种地方,我要为你赎身,我只是一个穷书生,没有银子我能如何?你应该明白我啊!”
  不论他说了多少,佳人都没有再回头,他闭上眼缓了一缓说,领死一般,“我跟你们去见山长。”
  “不必了。”身后有人淡淡说,声音带着一丝威严,秦京生骇然,下意识回头,山长正立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 



26

26、破案以后 。。。 
 
 
  秦京生被罚禁闭,他设计窃金,私自与青楼女子结交,依照院规,当杖责一百,当即逐出书院。
  只是这一百板子下去,不死也残废了焉有命出去?
  对于这样的处罚,秦京生并未说什么,安静的被拖了下去,双眼无神的望着心上人离去的方向。
  于彤悄悄拉了拉梁凉的衣袖,“梁公子,于彤觉得秦京生虽坏,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山长这样的惩处是不是太过了?”
  
  “别乱说,山长心里有数的。”梁凉没看那个被拖走的人一眼。
  梁山伯也插了一句,“山伯也认为该减轻刑罚,毕竟秦京生他也是……”
  梁凉道,“不如山伯兄你去说与山长?”
  
  “恐怕不成,凉兄弟你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若是你开口,山长或许会考虑的。”
  梁凉沉吟不语。
  梁山伯说,“就算是为了那位如意姑娘,山伯也认为应该如此。”
  提到如意姑娘,祝英台也动了恻隐之心,加入劝人行列。
  梁凉哭笑不得,“你们这般说辞倒像我不饶他似的,尼山自有自己的运作规则,我们应该依据院规行事才对,就算因人事而变动,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文才兄,你说是不是呢?”
  一句话将难题丢给了马公子,马文才这才慢悠悠开口,“山长在那呢,你们自可向他求情,我想梁凉也作不得主。”
  说罢携了梁凉的手,也不顾众人眼光,落落大方去了,喀喀喀,留下落了一地的下巴。
  
  两人走了一段路,梁凉低着头不说话,手被对方牵着,他不自然地撇着头,不知为何头一次不敢看对方的脸,怕自己失态。
  马文才也未说什么,只引导梁凉一路走下去,两人间奇异的沉默着。
  过了良久,梁凉动了动,他轻轻抽出手,往背后放,一面装出不经意的样子,随口道,“文才兄,这次的事多谢你了。”
  马文才“嗯”了一声,没说别的。对于在谢道韫课上所说之话,他并未解释过什么,梁凉也不会过问。
  
  于是一时间两人又是无话。
  肩并肩走着,后面有一人气喘吁吁追上来急说,“梁公子,那位如烟姑娘待着不走了,非说要等到公子不可。”
  梁凉恍然,“是我走得太急忘了这事,于彤你随我取五百金给那位姑娘便是。”
  于彤诧异,“这么多?”
  “如烟姑娘戏演得很好,为我们解决了不少麻烦,这是她应得的,”他说到这里,往林子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说,“姑娘站那边好一会了,也请出来吧,不必全程追踪,梁凉不是那背信之徒。”
  
  话音刚落,只见那林子中袅袅走出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来,正是方才哭倒在众学子面前的如烟姑娘,其恸哭的本领倒是叫梁凉领教了,因此绝不敢怠慢。
  他令 
 26、破案以后 。。。 
 
 
  于彤去取了,一面与这女子闲话一番。
  如烟娇笑不断,“梁公子真是大方,五百金就随随便便许诺了奴家,奴家还怕你反悔呢。这不,才紧跟着公子呢。”
  
  梁凉无所谓的笑笑,“我说过,区区五百金我还不放在眼里。”
  如烟贴着梁凉,轻抚他的胸膛笑的谄媚,“梁公子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枕霞阁找我,奴家一定服侍得您舒舒服服的。”
  梁凉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碰触,看向马文才。
  
  马文才一脸凝重,拉了他便走。
  梁凉郁闷了一会,没有发现如烟眼中一闪而逝狼一般的光亮。
  
  直到回了自家院子,马文才方说,“你与如烟有往来?”
  梁凉莫名道,“马文才你在生什么气,如烟不是你介绍与我的?”
  “我怎的知道她……”他说了一半,自觉失言,叹了一声,“不说也罢。”
  
  “梁凉,我记得我同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
  “别接近王蓝田,你并没有听我的。”
  “我想马文才你误会了,王蓝田也没有这么坏,他甚至主动为我提供线索。”
  “他的线索?”马文才抿了抿嘴唇,“难道不没发现其中的关联吗?”
  “你是说……”梁凉道,“字条的事?”
  “不错。王蓝田对你有所隐瞒,我告诉过你,别相信那些无关的人。”
  
  梁凉冷静下来,细想当时王蓝田古怪的神情,似有所悟,“他那时说话吞吞吐吐,的确很奇怪,如你所言,他隐瞒了一些东西。”
  他梳理了下思绪,“王蓝田不是笨蛋,他与秦京生又是室友,两人向来熟稔,看到字条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对劲,他不会猜不到这事可能与秦京生有关,他却没有透露半分,结论只有一个,他在包庇他。”
  “不,”马文才轻飘飘推翻他的结论,“王蓝田只是看不惯我,若是你主动问他,他一定知无不言。”
  
  秦京生最终未被逐出书院,倒是得了一场大病,病的不知自己是谁,梁凉去看过他一次,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有一次书院里的学子见到他半夜起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口中喃喃念着“如意,如意。”
  那学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也没什么反应,径直绕过他继续游走,仿若看不到跟前有人。
  当时的医学把这叫夜游症。
  
  后来于彤问起梁凉如何查到秦京生头上去的,梁凉感叹道,“其实那天也是凑巧,无计可施之下,虽猜到是他,却无证据,见到一女子默默立在尼山书院门口,不进去,只是默默发呆,我便知道是如烟说的那个女子了,无奈她不肯合作,我只得找了如烟串戏。”
  “梁公子,我总觉得你找来的那个如烟姑娘,有些不简单。”于彤说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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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觉。
  梁凉道,“不必理她,她拿了金子自然会走,我且问你一句,于彤,你想读书识字吗?”
  
   


27

27、春困发幽情 。。。 
 
 
  于彤咬着唇,垂目低头,喃喃道,“梁公子……”
  
  “于彤你只需告诉我想或不想。”
  “于彤自然想,只是于彤愚钝……”
  “不必自贬,你的资质我很明白,若你不反对的话,我会安排你的入学仪式。”
  “梁公子!”于彤猛的抬头看他,不禁怔然。
  
  “不必说什么感谢的话,我不想听,你只需好好读书,将来也可自立,以你的资质,完全不必受命于人,于彤,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我不想你因为出身原因埋没了自己,若是明白当用功读书,才算不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你明白吗?”
  于彤猛点头,那双沉寂的眼睛溢出满眼的流光溢彩,于彤只觉得自己的一方天地霍地打通一处光亮,而这抹光亮是梁凉给他的,他自幼失了双亲,被人卖给大户人家做家仆,对这世间的种种早已不抱希望,然而遇见了梁凉后,他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然而当梁凉果真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于彤踌躇道,“于彤只是公子的书童,山长怕是……”
  “不必担心,山长一定会答应我,他不是冥顽不灵之人。”
  “陈夫子那边……”
  “陈子俊更好搞定,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不是?我梁凉还不缺这点钱。”
  
  说服了于彤后,梁凉跑去与马文才商量于彤入学的事。马文才乍听到此事皱了皱眉,“于彤是我的书童,我想你做决定之前是否知会我一声。”
  “我相信马公子不是这样小气的人,不过是少了个书童,要紧是别耽误人家孩子,他这个年纪,正该在学堂好好念书。”
  “哦?我倒不知道梁凉你是这样热心的人,要疏通其中关节,想必要花不少钱,你倒舍得。”
  “我只想积些功德,何况于彤那孩子实在叫人怜惜。”
  “你对他倒是好的很。”
  梁凉似笑非笑望定马文才,马公子八风不动回视,两人视线交会处直错出火光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往往适合做某些事,梁凉看了一会书便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马文才仍支着手翻书,一头乌亮的发披着;他拨了拨烛火,又翻了一页。
  过了许久榻上那人没动静了,他放合上书,灭了烛火,翻身躺下。
  黑暗之中,那人背对着他,呼吸微微颤动。
  
  马文才了然,笑了笑,他一手揽上他的肩头,笑吟吟,“既然睡不着,何必要装?”
  梁凉凝神不说话,马文才执着的重复了一遍,推了推他的肩,梁凉无法,只得翻身起来,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又自躺下,并且身体下意识得往床边上挪了挪,又挪了挪,料想夜色遮掩,马文才看不到他的举措。
  哪知马文才习武进益非凡,早练就黑暗中视物的本领,于是梁凉的一番举措他 
 27、春困发幽情 。。。 
 
 
  早已明了,只是不揭穿他。
  
  梁凉面色潮红,呼吸发紧,只觉得浑身发热发涨,难耐非常,他不由自主将手伸进棉被中,缓缓移到小腹以下,握住了某个勃发的部分,轻轻抚弄。
  一面安慰自己,他是个男人,会有欲望实在不算什么,不必这样避着人,若不及早发泄出来怕要憋坏了自己,他是太久没发泄了才会如此,绝不是因为任何人的缘故,他绝不承认任何人为因素,一边这样自我宽慰,一边幻想初恋情人的模样进行自我纾解,遥想那女生洁白的裙子,白皙光滑的肌肤,纤细的身段正发痴,场景一变忽然走出一个穿着浅绿衣裳的俊雅男子,修长纤细的手掌中有一柄画着烟雨图的油纸伞,正遥遥向他微笑,风掀起他宽大的衣襟,隐约可见那性感的锁骨,那人笑容变得暧昧,忽然松开手,那伞远远飘去了,男子向他走来,衣衫层层从他身上褪下,纷纷化作风中淡淡的云烟。
  外袍,白色的中衣,贴身的小衣,然后是……
  
  梁凉不禁红了脸,羞恼的恨不得钻入地缝,他扯了被子一个劲往里头钻,借棉被掩饰自己的火热的视线,熟不知他的视线犹如X射线,早已穿透了棉被,直教人邪火焚身。
  一只大手伸来,拉了拉被子,“梁凉,你做什么?会闷坏的。”
  梁凉猛摇头,“马文才你别理我,睡你的。”
  
  马文才锲而不舍,“让我看看,你病了?”
  “没有,你走开,别理我。”
  “梁凉,我们是不是兄弟?”
  “当然。”
  “那么,手松开,自己从被子里出来还是要我来帮你?”
  “马文才你不讲道理,你不能这么要求我。”
  “我能。”
  
  梁凉此时红透了整张脸,一是内火烧的,一是急的,恨得牙咬咬,“我说不行就不行。”
  “乖,让我看看,哪不舒服了?”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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