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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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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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手中的乌木佛珠粒粒硕大,令萌紫玥瞬间想到沙和尚戴的骷髅项链,那沙和尚的骷髅是他吃人的见证,也是他炫耀战功的一种方式,这和尚的佛珠和骷髅项链不会有异曲同工之妙吧?……囧,萌紫玥赶紧收回天马行空的臆想,紧了紧手中的刀柄。
羽千夜精致绝美的五官一如既往的疏冷,眉不动,眼不抬,仅是淡淡地道:“大师早不来,晚不来,倒是会赶巧。”
释圆大师的名头萌紫玥并不太了解,但从元夔和沈月香,以及在场侍卫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来推断,应当是神一般的存在吧!因为就连被她用刀架着的元朝蔼都不再唧唧歪歪了,只把充满希翼的目光投放在他身上。
这大师倒也不负重望,先一脸悲天悯人的帮丁虎止了血,还送上独家药丸几枚,随后望着已被扑灭大火的德馨轩和月院,又高喧了几声佛号,对元夔道:“檀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终须无,莫要强求。”
萌紫玥绝倒。
末了,他来到萌紫玥面前,双目清亮,似洞悉一切,合什道:“女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了你手中这位施主吧。”
萌紫玥盯着他手中的佛珠,同样是秃驴,她怕他像法海那样,一佛珠甩过来,自己就魂飞湮灭了。于是她把元朝蔼往前推了推,一脸冷然:“大师,成佛成魔,只在一念之间,但看各人怎么对待。”
释圆大师依旧慈眉善目:“女施主切切不可入了魔障,老纳与女施主有几日师徒之缘,女施主若信得过老纳,但请放手,老纳自会处理的妥妥的。”
出家人说话都这样,动不动就缘啊缘,我还瘪啊瘪咧!萌紫玥极为唾弃这老掉牙的台词,暗暗嘀咕,少骗人了,除了居心不良的花和尚,那个僧人会有女弟子?说出来都打不响耳朵,只会叫人笑掉大牙!
她防人心重,从不会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别人手中,连羽千夜她都没做半分指望,何况这个才初初见面的和尚。
她还在沉吟,那连沈月香忍不住了:“萌紫玥,释圆大师从不打诳语,你快放了蔼儿,若是蔼儿有个好歹,你一样逃不掉。”
因释圆大师的到来,沈月香底气足了不少,开始软硬兼施,隔空喊话。
萌紫玥瞅了了无生气的元朝蔼一眼,又端详了释圆大师一眼,感觉还是不保险,她干脆道:“大师的话莫棱两可,与我的目标相去甚远,我想我们谈不拢的,就不必浪费诸多口舌了。”
“那这个呢?”释圆大师突然当众做了个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动作——他把红色袈沙下袍一撩,将屁股,不,将后背对着萌紫玥。
萌紫玥愕然的瞪着那只紧紧抱着人家大腿的黄色猴子,瞪得眼睛都酸了,方语带戏谑地道:“阿呆,你是阿呆吧?你,你这大腿抱的不错啊,有专门练过的吧。”见到阿呆安然无恙,她也有了调侃的心情了。
羽千夜半垂下眸子,嘴角悄然翘起。
阿呆挂在释圆大师的臀部下面,听到萌紫玥的声音也不转过头来,反而一个劲的往袈沙里面钻。萌紫玥更为惊讶了:“这是怎么啦?”
释圆大师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凡人的表情,满脸无奈:“此猢狲乃是老纳一友人之物,生性顽劣不堪,且百般爱臭美,刚头被元檀越的侍卫毁了娇容,觉得无脸见人,才会做出此番丑态。”
“……”萌紫玥无语,想了想阿呆那张毛脸雷公嘴,再默默咀嚼“娇容”二字,只觉回味无穷。
……
寒夜多冷清,行人更寂寥。
怡红院门口挂着几盏红灯笼。
怡红院内,冷风瑟瑟,极为萧条,一个客人也无,桌子板凳俱很阵旧,显见生意不景气。
老鸨金妈妈虎着脸,正叉着老腰训斥姐儿们:“想我怡红院也是一家历史悠久,有口皆碑,老牌子的青楼,想当年,不到天黑,这楼子里已是灯火通明,高朋满座,欢声笑语一片了,男人们想要找我们这里的姐儿,少说都要排十来天的队。”
“金妈妈!”姐儿们一齐打断鸨母的话,痴痴地望着门口:“金妈妈,牛先别吹死了,待下次再吹,有郎君上门了。”
金妈妈一听,豁然转过头去,乍一看到门口的客人,惊喜的笑容立刻在脸上绽放,一瞬间仿佛年轻了十多岁。没办法,门口来了三个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尤其为首的那人,锦裘华服,仙姿玉貌,眸光清幽动人,气度尊贵不凡。
光看着,金妈妈就春心荡漾,口水直流,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口再说。
她甩着红色的丝帕,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去招呼,隔着老远就被人用剑柄挡住:“这位妈妈请止步,与你们做生意的另有其人。”
“噢!”众姐儿皆有些小失望,如果是为首那位俊美无俦的公子,倒贴钱她们也是极愿意的,她们见过成千上万的男人,可还没有见过长的如此矜雅清俊的公子。他静静伫立在门口,疏冷的眉目间似敛聚着日月星辉,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令人怔怔痴迷。
但是,怡红院平素生意冷清,好几天没一个客人上门是常有的事,好不容易来了个生意,哪有往外推的道理。于是,大家又打起笑脸去招呼客人。
两位侍卫转身带了一位缠腰玉带的公子进来,这公子似喝了酒,半睡半醒的歪倒在侍卫肩头,却也是生得温文尔雅,风姿卓然。
为首的那位翩翩贵公子开口了,声音悦耳动听,如玉击缶:“就是他,把你们楼子里年纪最大的老妈子,模样最差的,统统找来服侍他。”
金妈妈怀疑自己听错了,还待再问一遍,那侍卫刀柄往她面前一递,要笑不笑地道:“妈妈还是快去准备吧。”
说着,他拿出一匣子黄灿灿的金元宝,哗啦啦倾在桌面上,交待道:“妈妈只管找年纪最大的,人越多越好,办得好,这些金元宝就全归您罗。”
金妈妈心花怒放,老眼贪婪地盯着桌上发亮的金元宝,目光如狼似虎。姐儿们脸上的表情和她如出一辙——她们好久好久没看到金子了,亦好久好久没睡美男了。
大家踊跃报名,连金妈妈都厚颜无耻地道:“这位公子,您看奴行吗?”
金妈妈少说也有五十有七了,满脸的菊花折子,没点特殊僻好的,还真有些吃不消,谁知那仙人似的公子斜斜撇了她一眼,颌了颌首,风情万种的脸上竟绽开了微微的笑容,那刹那绽放的风华便惊艳了天地,颠倒了众生。
众人呆呆地望着他。
“姐妹们,把人抬走!”金妈妈吆喝一嗓子,气势威武雄壮,决定亲自下海赚元宝。
但不到半刻,金妈妈怏怏地下了楼,哭丧着脸,一脸痛心疾首对那公子道:“公子,打个商量行不行?换个人成吗?”
那公子眉峰微聚,幽深似海的目光似有些不解,金妈妈接着道:“换成您行不行?奴和姐儿们一定用心侍候公子,保证让您不虚此行。”
“住口!”两个侍卫听不下去了,气得快喷血,喝道:“再多话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爷也是你这老物可以肖想的。”又道:“爷,这家太差了,我们换一家。”
金妈妈叫苦不迭,急忙很专业地辩解:“公子,您便是再换一百家也没有用啊,那位公子……那位公子胯下那玩意被人弄伤了,得赶紧找大夫看看,不然往后……”
“带他下来。”那公子面无表情的掸了掸衣袍,如是说。
“噗哧!”傅逸云一路跟来,见到此景,顿时笑的打迭,他一想到那位妈妈说要换人,且要换羽千夜时,平常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竟然笑出了眼泪。他认识羽千夜这么多年头,委实无法想像冷清的他左拥右抱的情景。
他见羽千夜还不肯罢休,竟然带着人往南风馆而去,不禁泠汗直流,第一百次地问:“我的爷,你一定要做的这样绝情、这样狠吗?说到底,你和他马上要成亲戚了,真论起来,他还是你姐夫呢!你就不怕福昌公主婚后守活寡?”
羽千夜眉一挑,眯起美目道:“反正你生的也挺俊的,不比朝三暮四差,届时我把你送给羽浣霞做面首,当给她赔罪,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傅逸云泪流满面,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啊,尤其交到了见色忘友的友,那真是没蛋都疼。
他还想挽救自己以后悲惨的生活,便做着最后的努力和劝说:“我说九爷,你这是活生生的迁怒,忠言逆耳,古人诚不欺我,我不就多嘴说了一句,你们绝无在一起的可能,她还是别人的媳妇儿呢,你就挖空心思的想要暗中除掉我啊!”
羽千夜冷哼一声:“暗中除掉你多麻烦,南风馆到了,马上明着除掉你!”
“……”傅逸云泪。
宣安候府里的女眷,一直到次日中午才允许走出自己的院子。元朝雪三姐妹,还有郑惜霜均是到了第二日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她们原以为仅仅是因为府中起了大火,所以弄得如此喧哗嘈杂,倒没料沈氏洗澡时摔断了腿,也没料到二哥元朝蔼被砸破了头,更没料到萌紫玥居然离开候府,不知去向。元夔是这么命人告诉她们的,她们也就信以为真了。
所幸也还有一件好事,便是那些猴子以后不会再来搔扰他们了,大家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为表孝心,几个人匆匆到月院去侍疾。
而当沈氏躺在床榻上唉哟唉哟叫唤时,听到张妈妈打探来的消息,不免气急攻心,痛上加痛,“什么?候爷竟然答应了?让她跟着释圆大师离开了。”
张妈妈见她疼的吡牙裂嘴,一张脸都没有血色了,额头上全是斗大的汗珠,显然痛苦万分,急忙趋前宽慰:“夫人,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腿,其它的再作打算。”
“打算,要怎么打算?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哟,她这一走,我的暮儿怎么办?若是她在外面露口风,被公主知道了真相,那……候爷可真糊涂,不行,我得去找候爷,想办法把人追回来。”沈氏皱着眉头,喋喋不休的絮叨不停,挣扎着就要下床。
张妈妈唬了一跳,忙扶住她道:“夫人,切莫着急,你这会儿可不能随意走动啊,御医都说过夫人这腿要小心静养,稍不留神便会留下无究后患,到时可就追悔莫及了。”
沈氏定定看着自己的绑着木板的腿,颓然倒在绣花大迎枕上,心里忧心如焚,身体痛彻心扉。她死活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好好的,自己的院子走了水不说,候爷的书房也被人放火烧了个七零八落。更倒霉的是,自己还摔断了腿!
这种紧要关头,满府的杂事尚等着她去处理。儿子的大婚在即,更是什么事情都需她亲力亲为,却摔断了腿……
听说候爷事后震怒不已,发了好大的脾气,许多侍卫被处以鞭刑。她出事到现在,少说也七八个时辰了,候爷却看也没来看她一眼。只怕他心里还在怨恨她,恨她没有尽心尽力打理好府中事宜,才使德馨轩被烧毁吧!
沈氏打落牙齿和血吞,心想,不来也好,若是来了,他当着众仆人的面训斥自己一顿,届时什么体面都没了,那让她情何以堪?
“张妈妈,多去几个庙里帮我拜拜神,还还愿,捐些香油钱,看我最近是不是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沈氏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感觉除了皇上赐婚这件事是好事外,其它的事情件件糟粕,桩桩不幸。她疲于应付,整个人心力交瘁,不免有些疑神疑鬼,便吩咐张妈妈去拜拜神。
转念又一想,追根究底,这些事情都是因萌紫玥惹出来的,本想等暮儿好了之后悄悄处理了她,没想到她倒找了个好后台。难道自己要功亏一簧,就这么放任她逍遥在外?暮儿的病也要前功尽弃?
“夫人,都怪奴婢不好,嘤嘤嘤……”玉蝉在一旁哀哀泣泣地跪着,泪雨滂沱。是她服侍沈氏沐浴,却失职了。
夫人把腿摔断了,她首当其冲要受到责罚。被打了几十大板,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打完,还要拖着残体来向夫人谢罪。但身体上的疼痛却比不上她心里的痛楚——夫人让她和秋桂去服侍大公子,本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夫人这么一摔,把她的什么美梦都摔碎了。
沈氏脸上阴晴不定,心里烦躁不已,再加上玉蝉哭个不停,越发无法忍受,手里刚接过来的滚茶就这么重重的向玉蝉一砸:“嚎丧啊!本夫人还没死呢!来人,把她拖下去重重的打,打死做数,倘若不是她毛毛躁躁,本夫人何须落到如此境地!”
秋桂见玉蝉被砸了一头脸的滚水,尖叫着被几个粗使婆子们拖走了,临到门口,嘴里还不停的喊夫人饶命。
她和玉蝉平素虽因个性不和,时有口角发生,但物伤其类,一时之间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浑然不觉三位小姐和表小姐站在门口,脸色各异。
偏偏这个时候,沈氏突然阴沉着脸开口:“秋桂,怎么没见到大公子?难道他不知道为娘的摔断了腿?”
秋桂脸色一白,抖了抖唇,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沈氏手扶在伤腿上,阴神阴狠地盯着她,仿佛她下一刻答不出话来,便让人把她拖出去打死似的。
“娘。”蓦然,门口传来元朝雪的声音:“大哥昨晚上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归家,父亲已派人去找了。”
“什么?”沈氏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眉毛竖得老高,立即就要跳下床,却忘腿伤着了。腿上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疼的她眼泪都迸出来了,越发恼恨异常:“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来禀我?为什么?”
……
未时一刻,元夔派出去的人在南风馆里找到了元朝暮。
彼时他因吃了五石散,导致性情亢奋,浑身燥热,整个人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正脱的一丝不挂,和几个赤条条的小馆在床上纵情嬉戏。
当墨砚吓得脸色苍白,哭着求他回来时,他已是身不由己,只想追寻身体的快感了——急促的喘息,忘乎所以的嘻笑、放荡的撞击,**拼命磨擦的火热,**得让人疯狂。……
直到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热潮退去后,他才自倦意深深的迷蒙中醒来,发觉自己浑身是前所未有的疼痛难忍,然后看到自己满身污秽,同时满身伤痕,还有已凝结成黑色的血迹……
种种迹像表明,他放纵自己堕落了,不但好了男风,并且是被压、被亵玩的那一个,在他刚刚成为准驸马之时!
元夔见到元朝暮的一刹那,眼睛都红了。
时下固然有不少人好男风,但元夔却是从不碰男人的,不管那个男人长的多俊多美。见大儿子竟然出入南风馆,并整夜不归家,丝毫不管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心头的怒火拱了一房子高。立刻冲过来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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