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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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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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一想到皇上的聪明,给自己做的玩偶类的玩具,张嫣心中更加的凄苦,再次痛哭起来。

“皇后既然如此在乎皇上,为何仍然要走这条路呢?”虽然在皇上杀掉客氏的时候,新月就在这个问题上劝过皇后,那时候皇后的态度确实有所犹豫,特别是去参加皇上邀请的御宴时,那份快乐可能是她入宫以来最高潮的时刻了。但之后,每次听到皇上重用宦官干这干那,她就反常的认为那是在误国误民,左右摇摆不定。找自己商量这些事情,自己又能怎么说。

皇后的目的太大了,太无私了,一边深爱着皇上,一边为大明的未来担心。她相信那些东林党的爱国抱负、治国纲领,相信家有长子、国有大臣,只有依靠正直的大臣们,才能让国家富强起来,抵御外诲、百姓安康度日。根本无须任何宦官插手国政,而皇上的所有做为连那只知荒嬉的武宗都不如。历史上也从来没有依靠宦官可以达到盛世的例子。这些思想让新月都没办法劝说。

“新月,舍弃小我,追求大我,本宫并不愿意自己深受的丈夫失去皇位,但为了国家,只能如此的选择,因为他虽然聪明异常,但玩心太重,所托非人,任用奸雄,并不适合皇上这个位置。如果可以选择本宫倒愿意必他做一对平常小夫妻,过着田园生活,无忧无虑,终老一生。但他却是这个国家的皇上,却做着伤害这个国家的事情。如果大臣们推翻了他,我愿意舍弃所有,和他归隐山林。”平静了一会后,张嫣坚定的说。她没想到的或者不愿意想的是,自古皇位之争都是相当的残忍,失败者哪里有归隐山林的机会,即便是禅让了皇位,新皇会留下他的命,给自己留下威胁吗?

“皇后娘娘,奴婢本不该在如此大事上多嘴,但娘娘认为信王就一定比当今皇上会治理国家吗?”新月倒想让张嫣放弃,这样活的实在是太累了,本身又不是狠毒妇人,却可面对如此艰难的选择,整天的躲在角落里哭泣,让她这个宫女兼职闺密也实有不忍。

“信王的文学修养比皇上高出甚多,必定从小打的基础牢固,而皇上虽然聪明,但从小根本没有正规的学习过,只知道玩木器。当了皇上之后才开始学习,但已经晚太多了,而且心里始终不忘木匠活,人一心不可二用,所以在文学方面差信王太远了。不能识人,无限制的信任身边的宦官,这是皇上的优点也是他的致命伤,优点是说他善良,从当上皇上以来,从来没有处死过任何一个宫女或者宦官,这是他的仁慈之心;而致命伤则是说他不识忠奸,连魏忠贤这样祸国殃民的阄党都当成了宝,把国家的政事交于他手,国家能有前途才是怪事。这点上信王就不同了,他因受过魏忠贤的罪,而深知宦官乱政的祸害,上位后肯定不会任由宦官乱政的。”这正是张嫣站到东林党那边的真正原因。

第一百一十七章 见袁崇焕

第二天五月二十二日,这一天不上朝但并没有任何的轻闲。首先的是袁崇焕和何可纲来了。仔细一看这袁崇焕长的还真给人提自信,身材那是短小精悍型的和后世的潘长江差不了多少,形如小猱,和个大猩猩有一拼。四十多岁的年纪,目光如炬倒是精神,这外形和卢象升儒雅风采一比,那可真是差的远了。

而一共前来的何可纲典型的武将的范。身材高大威壮,满脸的风霜更显五官棱角,粗犷强悍,一副磐石模样。

两人见礼后,朱由校赐坐后,先听袁崇焕把辽东的情况和奏折里说的那些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然后说:“袁爱卿,朕看了你不少的折子了,爱卿为国守边,辛苦了,朕此次把爱卿招来,一是想听一听袁爱卿对辽东战事的看法,了解一下辽东的战局;二是看爱卿也着实辛苦操劳,留在京师多住一段时日,调整一下。说一说吧。”

“臣不敢谈及辛苦二字,倒是对辽东的战事的确有一些看法。现在辽东将领对敌做战勇猛,但战力方面确实差建奴太多,很多的时候都力不有逮,无法取胜。而且将领与将领之间的利益关系也错综复杂,纠缠不清,更有少数的将领不和,不能统一思想,有的甚至相互拆台,不听号令,本来战力上就打不过建奴,自己人还如此相争,战果可想而知了,每思此处,臣总是忧之。”袁崇焕开始对朱由校发起了牢骚,好象这个事是朱由校的责任一样。

“战力不够?爱卿说的战力是什么意思?朕可不可以理解为,同样的兵力配置展开厮杀,打不过建奴?”对于袁崇焕谈的那个什么纠纷、小集团的问题,朱由校直接屏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有二千多万两银子在里面,不争的头破血流才怪呢。

“回皇上,可以这样理解,虽然这话让人泄气,但大明的兵士在一对一的前提下,的确打不过建奴。”这话让袁崇焕说出口,都觉得丢人,但现状就是如此一千个建奴能打的几千个明军到处乱跑?

“哦,何爱卿,你说说。”

“回皇上,微臣认为是骑射的差距,关宁铁骑是重骑兵,适合冲击和近距离砍杀步兵,特别是弓箭兵。但建奴的八旗是轻装骑兵,弓箭和马刀并用,这一点让敢于和其野战的关宁铁骑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更因为人数少、机动性差,只能护着城墙。而火枪手和弓箭手这些步兵,首先在射的方面被建奴八旗就压住了,他们的射速快而且准,我军的确普通不如,而且在交锋之后,我军的长矛手又无法挡住敌人的砍杀,一个人的掉头连锁反应的引起了溃不成军。所以现在的辽东基本以护城战为主,一般不进行野外浪战。”何可纲一听皇上叫他说话,当然的很激动,本来以为过来只是个路人甲的角色,跟着袁崇焕占占光来京面圣的,没想到还有他的台词。整理了一下语言,只是谈及了结果,至于深层次的东西他没有说,那就是为什么射字上和身体接触后的砍杀中后落败,这里面原因太多了。

“何爱卿一说朕明白了许多,兵不如人家,将也无可奈何,只能让人家堵着城门口打了。”这句话朱由校说的很无奈,大明的汉人打不过满猪人,这话说出去谁信?怎么李成梁、李自如父子在的时候就能把他们当狗一样的使唤,而到了现在就反过来了呢?

不是单单的身体素质,别的不说,如果满族真强汉人的话,那奥运会的金牌还不都让他们给包了。抗日战争的时候也说小鬼子不可战胜,五个国军才能干得过一个鬼子。这不一个道理吗?训练、军纪、后勤、制度等等的东西全都跟不上,光叫当兵的给你上战场拼命去,都以为战士是猪吗?他们没脑子,你招之既来,挥之既战,凭什么?养个宠物你还得好好的疼呢,看个小说还打赏呢,他们就这么贱,被喝着兵血吃着兵肉,整天的没事了还得被当官的当奴役随意的驱使,到了战场上被军官一声大喊,立刻怀着无比爱国的情怀,大无畏的战死精神,越过了家丁冲到前边去死战不退?这不成笑话了吗?

解决的方法很简单,从上到下把军官统统拿下,官兵一体,同吃、同喝、同训练,补足他的饷、管足他的肚、收了他的心、养了他的娘,这样的结果就是把军队拧成一股绳、抱成一个团,打起仗来令行禁止,该冲的冲,该撤的撤,那样的战斗再打不过满清,才叫冤呢。

但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一个朝代走到了现在,腐化已经到根了,没有贪的都是没权的,只有有权有机会,谁逮住机会谁贪。这样的环境之下,哪里谈什么战斗力之说?

不用重典根本制不住这股邪恶的歪风邪气,但现在风雨飘摇的大明能经的住重典吗?连崇祯如此寡恩薄义杀文臣眼都不带眨的,他敢动过武将吗?话说回来,即使是用了重典就有用了吗?朱元璋的重典可是有名的重,剥皮革草站衙门,但衙门里的官怕了吗?这是个大环境,想要治理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杀肯定是不解决问题的,贪欲太大了。

“臣等失职,”何可纲一听皇上说这话也大感羞愧,当兵的自己承认不如对方,这简直比死都难受。自古就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之说,谁还没个荣誉感、自尊心的东西,但偏偏就是形式比人强,同样的兵力甚至是一倍以上的兵力都干不过人家八旗军,光用大话说又有什么用呢?

“没事,只是感慨一下而已,袁爱卿,那你看辽东的形势该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算了,本来就不指望着辽东军那边能给自己什么惊喜,无欲则刚,救国还得靠自己,既然袁崇焕来了,还是听一听吧。

“臣认为事情大有可为,兵法有言,知已知疲百战百胜,据臣观察分析,现在建奴那边,奴酋**哈赤已经重病在身;皇太极等争夺汗位,建奴内部不稳;后金统治区的汉人普遍不满。而蒙古察哈尔林丹汗对后金不满;朝鲜国王李倧对后金不满。只要我大明能够抓住这个时机,仍大有所为。”说到此处袁崇焕眼睛更加的明亮,仿佛胜利在望,那胜利的喜悦是何其有诱惑力啊。

“那爱卿要如何抓住这个时机呢?”听着袁崇焕说的头头是道,朱由校也想知道他到底想的什么。

“臣以为,应从制度方面根本的入手,首先是分清将领的职责权利,蛇无头而不行,鸟无翅而不飞,没有一个统一的统帅,是不行的。其二是户部供应粮饷必须得跟上,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粮饷必须跟上。其三工部供应器械,与建奴之战,我军胜在许多的守城器械之上,如能充足使用,则辽东不忧。其四吏部在用人方面支持辽东的战略,把优秀的人才往辽东输送;其五是兵部调兵遣将向辽东输送精兵强将;其六、言官不乱弹劾;其七是兵略有效可行。如尽此七项,满奴无惧矣。”袁崇焕信心百倍的对朱由校说出了他的宏图伟业,展现了一副绝美的图画。这基本上也是他的心血所在了,谁不想为国家奋斗保家安民,自己成为一代功臣,成为于谦那样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被国民视为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成为民族的英雄。当然顺带也可以发发财、升升官,搏个封妻荫子。

“哦,袁爱卿倒是为了大明费心不少,朕深感爱卿之赤子之情和拳拳报国之心。对了,朕吩咐的那一百对紫貂带来了吗?”朱由校听了之后样子甚是感动,首先表示了肯定,本来想再说点什么夸奖的话呢,但就是说不出来,此处无声胜有声,还是关心一下那些紫貂吧。

这一句说完,差点没把袁自如给气疯了,皇上这是什么套路?前半句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跳跃如此之大,就好象是正在品尝着美酒佳肴,突然有人上来非让你先把中药喝了,这不扫兴吗?自已如此殚精竭虑想出的改革方案竟然如此就被无视掉了,袁自如怎么能安心。

“皇上,刚才臣对辽东之事想出的那些对策?”

“哦,朕不是夸奖袁爱卿赤子之情之类的话了吗?不够?”朱由校摆出一副很奇怪的样子问,这事你说完了,我也夸了,还要怎么样?

“那皇上认为臣的想法到底如何?”袁自如真的有点急了,这要不是皇上,他能跳起来骂,现在还以为皇上没明白呢,所以大着胆子问了问。

第一百一十八章 收何可纲

“朕认为袁爱卿的想法是好的,从善意出发的,应该肯定。但那一百对紫貂袁爱卿到底带没带来?”这个袁崇焕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都表示的如此明显不想再听他的忽悠了,还不依不饶的问,朱由校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就象有个人过来骗自己这个保险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适合自己,但自己根本不感任何的兴趣,而那个人追着死缠烂打是一样的感觉。

“皇上,一百对紫貂臣带来了,就在宫外。”这次袁自如不问了,皇上这是摆明了拿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自己已经很无趣了,再问下去更是自找难看了。

“哦,太好了,花费多少?”一百对紫貂只要经营得法,相信不久的将来会给大明的皮草市场带来一个全新的时代。

“回皇上,这是臣的一点心意,是献给皇上的。”这点自觉性袁自如还是有的。

“袁爱卿,朕在问你话,如若不回答或者是说假话,那是欺君之罪,现在再说一遍,花费几须?”笑话,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占他那点便宜,这事好说不好听的,自己做着生意,还掏不起这点本钱吗?搞起养殖来这些紫貂将会翻了倍的向上增长,何愁这点本钱。怎么也不可能给你或者天下留下任何的口舌。

“回皇上,花费一万两。”没办法,袁崇焕已经听出了皇上的意思,只好把数字报了出来。基本上一只紫貂就是一百两银子,虽说价格贵了点,但辽东市场上就这个价,如果到了北京那更贵。

“大伴,给袁爱卿取过一万两的本钱,再赏一千两的辛苦费。把紫貂送到上林苑好生喂养。袁爱卿,这次朕非常感谢你从这么远的地方给朕带来这些紫貂。袁爱卿一路劳累,辛苦了,回去休息休息吧。”亲兄弟明算帐,这个还是当场结清比较好。

袁崇焕一听,得,皇上这是哄人了,走吧,谢了恩回去了。而旁边的何可纲也站起来要走,皇上冲他压了压手,示意他坐好了。

“何爱卿,陪朕走走。”等老魏和袁崇焕出去后,朱由校站起来说。

“臣遵旨,”何可纲也是一脸的糊涂,从接到圣旨开始,他就一直的纳闷,这皇上怎么就想起来见他呢?他可是辽东本土之人,和皇上算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了。袁崇焕倒是对他有知遇之恩,但袁自己都和皇上那边没什么关系,如果是袁作为的话,那也会是祖大寿和朱梅才是,怎么可能就轮到他了呢?刚才明显又是皇上不喜袁,反而把自己留了下来,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何爱卿,这次来京身边带了多少人?”路上朱由校问。

“回皇上,带了二十八骑亲兵,”这是他自己的亲兵,都是从血海尸山中杀出来的,和他的关系也铁。

“在外面有地方住吗?”

“回皇上,跟袁巡抚在一起。”这次来都是给着袁崇焕来的,如果他不提供个住处,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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