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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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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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吗?建奴这是闹的那一出啊?

“两位爱卿。朕估计这是黄台吉舍不得朕离开辽阳,想着留客吧。”到了这个时候,朱由校的心里算是平定了下来,虽然不知道黄台吉又要玩什么鬼花样,但有一点是明确的,一旦到了沈阳兵临城下。事情就会出了他的意料之外,飞出他的掌握之中了。那时的大金这个伪政权,大厦将倾,他再也没有什么凝聚力可言,只能看着建奴们分崩离析了。

而此时辽阳兵的出兵,那只是个幌子罢了。按着朱由校的推测,一是为了明军大开方便之门,二是为了让辽阳的兵将,及时的兵发沈阳,那里的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

孙承宗与袁可立不由的相互望了望,相当的不适应皇上这种风淡云轻装13式讲话。

“皇上,建奴征战无数。诡计多端其狡似狐,圣上一直小心,如此怎会轻视起来。”胸满成竹是好事,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感觉谁都喜欢。但大冷天你非要来个羽扇纶巾附庸风雅,那就不对劲了。袁可立相对来主直爽了一点点,不由的提醒道。

“朕从来没有轻视过谁,狮子搏兔的道理,谁都明白。此次辽阳出兵仅仅是第一步而已,黄台吉想演半渡而击,应当是全本的。所以从西南方的代善、东南方的黄台吉,这两只部队应当都会参与进来,而北方的沈阳是否出兵,朕猜不透。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吩咐下去。重装武器渡河继续,准备迎敌,慢慢打,不着急。”朱由校笑笑说,对于袁可立善意的提醒,他当然听的出来。现在的明军只要稳扎稳打,灭掉建奴,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但如果是贪功冒进,一招不慎阴沟里翻了船,那可就大为不值了。朱由校从进大明以来,一直算是唯唯诺诺,不自信,但养居之下,这身上的气质改变了,自信心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养了出来,判断力也越来越强。对于辽阳不正常的开城出兵,是自己预判已久的,已经摸准了黄台吉的脉搏,哪里还能不自信呢?

“皇上的意思建奴还有后手?”孙承宗一愣。

“孙老师,朕感觉建奴这是欲擒故纵之计,目的还是我们所分析的那样,请君入瓮之计而已。我军弃攻辽阳,这一点让建奴有所不适,这是来给我们送勇气来了。不过为掩耳盗铃,当然还得有其他部队的参与,方显这场战斗真实,更能给我军增加信心。现在天光刚刚大亮,建奴的部队也应该被光报所侦察到了。”朱由校笑了笑,自从盖州城的空城计至今,就没有这么开心过。

“皇上英勇。”这样的推断无理无据,但皇上一些反常,让孙承宗袁可立不敢有疑。

“此战只以歼敌为主,节奏无须太快,更不得冲锋,最好是粘住敌人打,使其如陷泥潭为最。”朱由校所说的当然是一种理想状态,最大程度的消灭敌人有生力量,这个目标谁都想完成,但建奴不是傻子,能不能完成,更需要他们的配合。

辽阳城里的城守现在是爱新觉罗?硕托,努尔哈赤孙、礼烈亲王代善第二子。硕托初授台吉之职。天命六年(1621年),跟从大军伐明,攻打奉集堡。天命十年(1625年),偕三贝勒莽古尔泰救援科尔沁。天命十一年(1626年),跟从代善讨伐喀尔喀巴林部,又再讨伐扎噜特部,两战皆有军功,授为贝勒。

硕托前文有所交待,与他的同母哥哥岳托一样,都是后娘养的,有后娘就有后爹,这话听着有点偏激,但有时候它还真的存在。他的后爹代善差一点点就把他给干掉了。

凭着自己的勇敢、奴儿哈赤的爱护,硕托一点点的在战场上立功受奖,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在大多重量级的人物走到了盖州之后,身担守卫着辽阳城之职。

因为从小就与哥哥岳托、黄台吉一齐长大,所以现在他与岳托站在了一起,对黄台吉是一个铁杆的奴才,忠心耿耿。与岳托有所不同的是,对于他的爸爸是分毫不让。那一次代善污蔑他投明,差一点就送了性命,这使得父子彻底的反目。

本来硕托就是一个好对手,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是可以最大可能的配合明军的。明军的可怕他当然早有耳闻,但他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这种毅力相当的可贵。但小伙子年纪轻轻,不知道江湖险恶,整天抱着建州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思想,是相当可悲的,也是相当可怜的。

连耀州的杨古利都被生擒活捉,他心里却没有惴惴不安,仍然自大的认为,那是耀州城太小而已,杨古利兵微将少所致。但辽阳就不同了,战兵的数量虽然不多,但几经集合,且都是沙场老兵,而且加上汉军,这种力量相当恐怖。足可以与大明一战。

本来想打开城门与明军会战,以及力挽狂澜,建奴不朽功绩。但天不遂人愿,黄台吉强令守住辽阳即为大功一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而今终于得到黄台吉的命令,要将辽阳所有的建奴骑兵参战可以战,但战的目的是为了拖住明军的脚步。如果这个目的在其他部队的配合之下可以达成的,就回辽阳城,如果不成准备随时随地准备北撤。如若明军骑兵追出,则往既定的位置而去,那里有层层的埋伏,如不追则直接伺机而动。以战马速度的优势牵住明军。

这让硕托相当的不满,想自己少年得志,名满天下,那赫赫战功,又岂非侥幸得来,那是一刀一刀杀出来的。又岂会对自己一项看不起的明军服气。

军令如山,不容自己有抵触情绪,凭着对黄台吉的信任、尊重以及敬畏,还是自觉的遵守着。

不过中过来两军接触之后,他立刻认识到了明军的厉害。那爆豆子的枪声。远远的就把前方的八旗部队给打了一小片。八旗兵中有的是从海州、鞍山一路逃回来的,有的是在各个庄子逃回来的。有见过明军的,也有没见过的。现在建奴内部,对明军的战斗力传的相当的邪乎,有胆战心惊的当然也有傻大胆似的。

就在两军对峙之时,没等光报反应过来,代善率的西凤山部出现在了明军的左翼。这支部队在三岔河以西,昼伏夜出分散而主,让光报部队没有办法观察到,而明军的夜不收更是没有越河的习惯。连出动了十一个方向的白杆兵,天雄军也没有遭遇,为的就是关键的时刻。

与其一样目的手段的伴仙山部,也同样来了二万部队,他们对着的是明军的右后翼,没有渡河的部队。这只部队是伴仙山绝对的主力了,大清河一战,致使建奴元气大伤,分为了三部,一部在代善手里,一部在黄台吉手中,另一部则在朱由校的手里。当然朱由校手里的已经自宫了,成为了为大明中兴建设的一股力量。

第六百八十九章 欲退不能

一会的功夫,建奴这边已经出现了三支兵马,大有对明军包围之式,而且还是在这个明军横跨太子河两岸之时。按理说被敌人在这个时候以二倍的兵力包围了,或多或少的应当有些紧张才是,但明军这边倒是奇葩,相当的放松。他们有相当的自信,在守阵方面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不会吃亏。

“皇上英明啊,真乃神机妙算也,建奴果然还有后手,不过臣并不看好他们,就算不动用骑兵,或者是阻击汽油弹,单凭阻击弩与净军的火枪,他们也不会有机会胜利的。”短短的时间之内,皇上说的,竟然有了兑现,虽然见识过皇上的神奇还是不由的孙承宗称奇。

“孙老师夸奖了,恐怕不仅孙老师认为他们没有胜利的机会,黄台吉也一样不会认为他们有胜利的机会。”朱由校淡淡的一笑,然后下旨道:“传令全军收缩!密集防卫!”

“是皇上,”传旨的宦官立即去传旨了。

“皇上为何如此说?又为何收缩呢?”两个老狐狸到了现在也明白是彼回事了,但有时候在领导面前装装糊涂,那是一种比较出彩的。领导并不喜欢太聪明的人,更不聪明样样都猜到自己前边的人。就象三国的杨修一样,聪明是很聪明,但那是假聪明,小聪明,甚至说是愚蠢,最后连自己都能搭进去,搞个什么‘一人一口’、‘鸡胁’,整个一脑部伤残人仕。做人要给别人表现的空间,什么事都你表演了,那还有什么意思,交朋友如此。对待领导更应该如此,要懂得适时的‘藏拙’。

“孙老师,袁爱卿,这建奴此时来个半渡而击,能击溃我军吗?显然不能。但就是不能他们还是劳师动众的来了?这不是反常吗?事有反常必有妖,建奴的妖仍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的就是演这出戏,半渡而击,又不敌明军而败走沈阳的戏而已,所以从一开始。这场战斗的结局就已经决定,不同的是参与演出的建奴部队死多少人而已。”朱由校这个时候很开心,有点指点江山睥睨天下的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至于缓慢收缩防守,只不过是让这场战斗,参演的时间长一些而已,相信如果这个时候。建奴转身就走的话,这恐怕是战场之上,最奇怪的了,就会令我军生疑,那黄台吉的一切如意算盘都打不响了。哈哈哈”

“皇上这是让建奴作茧自缚啊!”孙承宗、袁可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将皇上的成就感烘托到了最高峰。谁不想别人承认自己的闪光点了,特别是这个闪光点又是自己最得意之处。

战场上的战斗已经打响了。两军没有到短兵相接的程度,但长兵已经响了起来,一声声的爆豆子响,一阵青烟,就是一条建奴的性命,再在是净军显能的时候,因为皇上不要求快,所以净军们打的更加的放松,而因此,准确率提出了相当的多。通过那瞄准镜。使得那精准率无限的扩大。

这样的损失,如此割肉一样,虽然不是伤筋动骨,但也是被搞的痕累累。更让建奴可气的是,他们还不得不忍痛接受。因为战场的局面目前是在他们的‘掌握’之下。明军被打的节节败退。他们失去了远程武器的优势,射击的密度也远远的不如以前,火力的输出也是不行。

“不对啊?这明军好阴,明明是他们在杀我们的人,偏偏搞的一步步的退却,好象是无力反击似的,倒叫我等坐蜡!”建奴们的当权者当然知道这个计划的全部。不过现在看来,明军并没有给他们一个好的借口。

“是啊,如此下去,真叫人不知道是冲锋好还是撤既退好了。”

“明军的后撤不得不让人佩服,没有相当强的纪律性,多少部队就算是想玩阴谋,也玩不成这种以感觉。”有识货的,当然看出来了明军的进退章法。在战场上,撤退是有相当大的风险的,纪律性不好的,不能达到如臂使车的程度,往往一个撤退,就能有大崩溃的危险。

三方战场上,战斗渐渐的形成了半对对峙状,代善那个烦啊就别提了,为了这场战斗,挨冻受罪不说,还专门研究了诸多的战术、作了专门的准备。

但没想到,明皇这边竟然来了一个消极怠工的防守,且战且退,骗大金勇士的命往里面填。别说让明军过来追了,让他们立定不动都不可能,他们在缓缓后撤。这一个撤字,让三面来的建奴一下子没了底气。

这也太欺负人了!

“好,朕就喜欢这样打,传旨阻击弩、炮阵准备,当敌人撤退之时,狠狠的为他们送行!”对于这些建奴骑兵,朱由校是眼馋,但也知道,没本事吃掉,只能抱着能啃几口是几口的心理了。就算是一会建奴大溃,自己也不可能去追,穷寇勿追这个道理自己当然明白,更何况,这种寇是自己根本追不上的。

“大贝勒,这样下去不是个头啊,明军明明不断的在收割着兄弟们的性命,现在倒成了咱们压着他们打了,这个名声代价太大了。”代善身边的将士提出来了,看着冲在前边的人员受伤、死亡,这心里不是滋味啊,黄台吉为了献辽阳,这整个是个绝户计,赶着八旗子弟往明军的枪口下送。

“本王也不明白啊,这明军的风格怎么就变的退缩了呢?”代善能不抓头吗?现在大金经大清河一阵,兵力大损,又被明军左啃一口,右抓一下了,经不过多大的折腾了。一旦明军攻破了沈阳,这天就要变了,手里有兵心中不慌啊。

“大贝勒,要不俺们撤吧!”有人提议说,真受不了了,这种前赴后继的送死何时是个头啊?

“撤?那岂不前功尽弃了吗?先前死了这么多弟兄岂不是白死?”现在的局面如同的吃年糕一样,还是热的,粘牙上了,想拿下来,连皮都能揭掉。

“奴才倒有个主意。”有一个长相猥琐的人主动的说。

第六百九十章 拙劣演技

硕托这边与代善那边一样,也是受不了这种压力了,这种冲的多死的多的局面,没有人愿意承受。纷纷的表达着不满,想要从战场撤离。

“贝勒爷,撤吧,兄弟们撑不住这种折腾,”硕托的手下也不断的吃苦连天。

硕托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想想辽阳城里的布置,如今明军都不断的撤退,可想而知,想着自己撤退来引明军去追那是一点的可能性都没有,这一撤明军不起疑才怪,所有的努力都将万事皆休。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这句台词,硕托没听过,但心情也是一样的。

“贝勒爷您看西边!”就是硕托左右为难之际,突然手下的人指着西方喊道。

硕托用目观瞧,发现代善部的大旗迎风飘展,象是冲锋陷阵一般,已经差不多到达了交战的最前沿。

“老家伙这是疯了?”知子莫过父,硕托对这个父亲的性格也是有所了解的,这个时候他往前冲是什么意思,还真让他搞不明白。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西方的代善部那旗子突然的倒了,建奴们大声的喊着什么,太远也听不清楚,只是一阵的大乱,然后开始撤退。

“老家伙死了?这样也行?”硕托一震,他太明白代善了,怎么就能死了呢?明军的是在收缩,跟着大金军队的节奏而退。没事他往前边冲干什么?显然是诈死而撤,这种主意也能出来,还真是一朵奇葩。

而硕托没不到的声音,明军的西方却听的清清楚楚,建奴那边喊的是‘大贝勒!’、‘大贝勒死了!’、‘鸣金收兵!’之类的话。

“皇上。代善部要撤退了,看那帅旗的意思,是代善死了,建奴失去了依靠!”

“传令狙击弩、大炮全开直击代善部,秦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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