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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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 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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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父辈,就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了。而此时的史可法应运而生。在大兴的这段时间里,史可法一直在经历着皇上的改革。别的不说,家门口的道路大变,从以前的泥泞小路,变成了大路,没别的原因,几处皇庄和上林苑的位置在就在大兴。

第五百五十六章 宪之转变

皇上的所项仁政集中在了其爱民的身上,亲征河套地区,打出了大明的风骨出来,这对地一项把自己的目标定在文天祥身上的史可法相当有鼓对性。但对于皇上的恨,可就完全是史可法的经历所引起的了。

当年19岁的史可法独身赶往祖籍顺天府大兴县(今北京市)应试,寄宿于大兴县郊一所古寺中。时任京畿视学的名臣左光斗带着几个随从,到大兴县微服私访,因避风雪进入这座古寺。见一书生伏案而卧,案上放着刚写成的一篇文稿。左光斗拿起一读,非常赞赏他的志略和刻苦精神,再看书生衣衫单薄,熟寐不醒,心知苦读劳累。左光斗怕他感受风寒,便把自己的貂裘脱下来,盖在熟睡的史可法身上,掩门而去。出来问寺僧,方知书生名叫史可法,留下深刻印象。

20岁时史可法在府中会考,左光斗选拔他为北直隶八府之冠,而且怜他‘家贫’,收作弟子,留于馆署。此后,他愈加刻厉不懈,发愤苦学,饱受恩师濡染,立志以身报君许国。左光斗在公务之暇,常与他交谈时事,辩论古今,看出其宏大抱负和超凡才略,认为:“他日继吾志事,惟此生耳。”

天启五年(1625年),左光斗受到魏忠贤阉党的诬陷,下了东厂监狱,一时京中人士避祸惶惶,噤若寒蝉。史可法不顾可能受到的残酷迫害,从早到晚在狱门外等待。却苦于无法入狱探望恩师。不久得知左光斗受了炮烙酷刑,早晚将死。更忧心如焚,千方百计筹集了50两白银,(五十两银子,虽然是一个大数,但并不此家贫二字冲突,要知道,此时的史可法已经是举人老爷了,仅仅是凭着自己的举人身份的免税权。收了别人的土地,再收比朝廷的税少得多的租金,就能赚一定的钱财了,而且本身是个举人,又跟着老师,所以交际网也大了,借到五十两银子也属于正常。)痛哭着跟狱卒协商。使狱卒深受感动,方能化装进狱探视。史可法乍看到恩师席地倚墙而坐,面目焦烂难辨,左膝以下筋骨尽脱,忍不住跪下,膝行到左身前。悲痛交加,呜咽哭泣,左光斗虽睁不开眼,却能辨识出声音,为爱惜人才。不愿史可法受连累,克制着似同父子之情。怒斥史可法速去。史可法只得忍痛挥泪而别。从此,史可法由起初只是感激左光斗的知遇之恩,发展到深思如何为官、为国。他深感祖父和父亲的教育,主要出于期望家道之复昌,而恩师左光斗的尽心栽培,却是欲使之作“志事”、“支柱”、“天下事”,成为国家栋梁。相比之下,左光斗的学识、品格、气节和博大的胸襟,使史可法由衷钦敬,刻骨铭心。

东厂是皇上的,东厂的债务理所应当的要由皇上来买单。本来依着史可法的气节,那就是‘昏君不去,永不为官’的局面,但东林党的魁首发动了政变,然后一切都变了。皇上一改常态,没有诛杀一人,只是抄家。东林是好是坏,这个问题一下子进入了史可法的脑子里。老师为何被捕入狱?很明显不是什么刑事责任,而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自然就有争斗。老师左光斗虽然一代明臣,但他站的队却是东林党那一边的。东林失败了,所以他也是冲当其冲的被捕入狱,进而冤死狱中。

但皇上如此改变,让史可法有些无法适从了,当代的皇上到底是明君还是昏君?废除辽饷、免全国捐税、几番大捷、全民教育,这等等等等的一切,无一不表白皇上的圣明。史可法动摇了,越是仔细研究皇上的政策,越是动摇,他怎么都不明白,皇上如此的英明神武,如此的仁慈,连发动宫中政变的赵南星、叶向高都能饶一条性命,怎么就不能赦免了自己的老量左光斗一命呢?

所以他要去孝进士,只有考上了进士,才有机会与皇上见面,那时候,他要问问皇上为什么如此对待老师,如果有可能,他还要为老师沉冤昭雪。

昨日因皇上被刺,封锁住了城门,史可法的家就在大兴,当然的可以回转家中,但就和患难见真情一样,越是危难之时,才能显出一个人的才干。史可法自认就是有才干的人才,他倒是想看看在抓贼心切的情况之下,皇上将如何决择。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年青的举子们,十分默契的走到了一起,一个个的谈诗论画,指点江山,开始了论天下英雄谁主沉浮的议论之旅。

但谁都没想到,皇上能够将聚集在此的百姓变成了有偿劳动力,更没有想到,连自己也被皇上装了进去。史可法一见公告,立刻就看到了里面的潜潜台词,与及第的进士一样有实习的机会,这就是说,进士也要进行实习,虽然不知道这个实习是什么意思,但再联想一下现在的考查,也就差不多离题不多了。而其原委,当然皇上要务实了。其实只在关心一下朝政,这种思路并不是无迹可寻。天门城就是如此,皇上不让如何人去染指半分,只是让一名七品的县令到了皇庄去考察一番之后,就开始操作了。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对朝廷的那一套流程并不满意,要自己亲自打造天门城,比照的模式竟然就是皇庄。因为离上林苑和皇庄比较近,所以史可法也专门去那里看过。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皇上惊为天人。

现在的上林苑和皇庄已经没有什么佃户了,他们都是吃着皇粮的人,而且是靠着出力大小、成果多少来决定自己的收入的。那一个个养殖基地、蔬菜大棚、各种各样的作坊等都开满了。仅仅半年的时间,佃户们的家庭贫富程度有了相当大的改观。按他们的说法,累是比以前累了一些,但工钱却是多出了几倍出来。而相应的,上林苑和皇庄的产值却是几十倍的增加。想不增加都不现实,想想那些大棚,所种植的反季蔬菜,基本是以前近百倍的价格,就是说一根黄瓜的价格本来是一个大子,现在却要一百文钱,这就是差距。而那些产出的粮食,首先要尽着酿造厂,不是造酒就是造酱油醋,那东西的产出根本就是供不应求,只要造出来,早早的就被人订购完了。

这些东西越看史可法是越眼馋,想着天门城也有这样的生产模式,不仅仅那些宗师子弟受益,也会在河套地区开辟一片大型的粮食产区。而这种生产模式,皇上也肯定不会让朝廷插手了。

所以,对于实习二字,史光法的理解就是皇上要按着自己的发式培养官员,而不是照着以前的那种流水线工艺造就的纯书生气十足的官员。

“宪之兄结果是消息灵通人士,吾等因为地域关系,所知甚少,今日一听,皇上如此重视举人,却对朝廷的进士反而怠慢,看来皇上是锐意改革原有的科举了?”刘姓举子不由得不承认了史可法所说的这些事实,虽然不知道一些事实是不是真的,毕竟他是江南的举子,那里虽然是举子最多的地方,但很可惜,一二个月的行程,让他对这些‘实时政治’关心的太少了。

“两位兄台,进士难考,机会难得,皇上是不是改革科举,并非吾等可以参透,但我想按着公告的方式累那么几天,体会一下劳役的困苦,对吾等也是一种财富。”

“宪之兄言之有理,正好同去。”

京城里的百姓还是挺热情的,对于皇上公告上的为了给皇上分忧这个话题,让京城百姓们极力的热捧之下,成为了京城最热门话题。你要是不去官府登记,让那外地人住进家里,那都不好意思给邻居打招乎。

最热情的当数爆炸事件的受害区域,那里是当当建起来的,是皇上仁政最直接的受益者,对于皇上的皇恩浩荡也是感触最深的。所以一见公告,直接就放弃了一切,跑到了巡天府登记,愿意接收外地人的入住。这股风潮一下子就刮起来了,为皇上分扰,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不收税了小商小贩当然是直接的受益者,百姓也是一样的。就算是这些没受益,现在京城里面卫生好了,你活着也舒服不是?所以京城里没有几个人是不念皇上好的。

很快巡天府不在为那几万滞留在京的外地人发愁了,一家带那么两二四人回去,那是相当简单的。刘志选听着百姓们的议论,不由的对皇上的仁慈感到骄傲。做为慈善事业的领头人,在这个时节哪里能够放过行善积德的好事。立刻奏请皇上表彰这些百姓,并一家给予一两银子的补助。

朱由校接到此奏之后,立刻的批准。这一下,倒弄得这些京城人仕不好容易起来,本来就是无私的奉献,没想到比开个旅店还要赚钱,直接得到了一两银子,这可是够一家子老小吃一个月的。长者赐不敢辞,当然没有人敢去拒绝的。只是更加对皇上这种仗义疏财的举动佩服万分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床弩投敌

五天过去了,整整五天的时间,锦衣卫把京城翻了一个底掉,但很可惜,抓了无数的罪犯,寻找到了无数的脏物,解救了无数的妇女儿童,办了许多的好事,也抓到了十几名建奴的佃作,但很可惜,鳌拜并没有抓到。相反李永芳因为这几天时间的耽误,一命归西了,皇上亲口给他说的严肃处置的方案也没有了一丝的效果。田尔耕已经不敢再去皇上那里请求宽限时日了,二天搜不到时,他就有不好的预感了,虽然自己也想抓到,但天不遂人愿,为之奈何。

这五天以来,每天他都是夜以继日,不仅仅是他,连带着巡天府和六扇门,但就是找不以那名主犯。皇上的重示程度、大臣们的观注、百姓的期盼和奉献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押在了他一人的身上。田尔耕对于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相当的清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皇上的圣眷,所简在帝心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比谁都懂,一旦此事无疾而终,皇上是否会因极度的观注而对自己动怒?动怒又会怒到何种程度?现在田尔耕的脑子已经全部被类似的问题所充满了。

乾清宫,朱由校看着眼前磕头请罪的田尔耕,都替他的头疼的慌,那可是一点不带虚伪的假磕,基本上都快到要自杀了的程度了。

“田爱卿起来吧,”朱由校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调动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竟然的不到一个建奴。这让他心里更加的担心。

“皇上,臣此次办差不利。五日封锁城门,竟然无功而返,臣无地自容。”田尔耕继续可怜的说道,这事的挫败感太强了,抓住的所有建奴或者侯家的那些死党,基本上都接近崩溃的边缘了,锦衣卫的刑罚又哪里是人可以承认的住的。不过很遗憾,他们是真不知道。几百队锦衣卫,拿着个画影图形一遍一遍的找、询问所有能问到的人,但就是一无所获,这让田尔耕感到了无力。

“岂能尽和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尽力了就好。田爱卿,朕虽然没有抓住这个鳌拜。但了不是没有收获,看看所有建奴的、侯家的漏网之鱼都被抓了,还抓到那么多逃犯、把京城里的阵年老案全部清查了一遍,解救到了一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也算是给朕交卷了,虽然不及格,”说着说着。朱由校都感觉有点亏心,这TM还叫锦衣卫吗?在自己的圈子里,动用了这么多的人马,抓不到鳌拜,弄一些小鱼小虾有个屁用!自己还得安慰他。这事真是窝囊。

“皇上,如此说法。实在愧煞臣,臣自知愧对皇恩,亦不敢再请旨拖延时间。还请皇上处罚,唯有如此,才能赏罚分明,若都象臣一样,办事不利,那皇上和威严何存?与众臣、百姓又如何交待?臣请皇上惩罚。”听着皇上如此轻描淡写的把结果说的跟立功似的,田尔耕心中暗喜,这是圣眷不失啊。皇上的仁慈还是一如既往,不苛责手下,如此皇帝只能让人更加的忠心。但这样痒痒挠可不是田尔耕想要的,更不是敢要的,这事的动静太大了,成功了,那立功受奖没有人敢说什么,但现在是失败了,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就说眼前的魏忠贤,看着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其实恨不能立刻把自己弄得身败名裂。月满则亏物极必反的道理田尔耕当然明白,越红盯着你的人就越多,因为你比他们有钱、有地位,那就是他们的敌人,一旦抓住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的,那时候可就被动了,倒不如现在趁着皇上圣眷不失的前提之下,提前处罚了,这事才有个终结,让人挑不出什么把柄,皇上这边想袒护自己也有个借口,但若不了了之,反而被动了。

朱由校一听,更感觉到田尔耕的忠诚,能够主动的要求自己惩罚,并说的如此真诚,自己不是弟弟崇祯,战局稍有不利,就一茬一茬的杀自己的大臣,弄的大臣们只敢报喜不敢报忧。所以一开始知道抓不住鳌拜之时,也没想过迁怒与谁。因为锦衣卫的努力在那里有目同睹的,累得一个个跟狗似的,也真不忍心。‘交待’二字,却让朱由校不得不考虑了。

不过现在侯家的人除了京城里的之外,全部都人间蒸发了,这才是最让朱由校怒火中烧的事情,这样一个汉奸家族,竟然还有已经失传的八牛弩,他们的消失肯定是投靠建奴。想想这一“一枪三剑箭”可射五百丈的距离,就让朱由校头疼。那东本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科技含量,但三张大弓合并起来,需三十人才可拉开的蓄力,所传递出来的能量,对于战场上的人或者马,都将是一个相当大的伤害。

朱由校并不怕这种武器,一是射程,阻击弩比它足足多出了一百丈,二是准确率,阻击弩配合上了瞄准镜,三是操作,阻击弩的上弦利用的是动定滑轮组合,二个轻松搞定,而八牛弩则需要几十个人才能完成,当然由之而产生的射速优势就更明显了。虽然优势相当的明显,但那也只是数据方面而已,与真正的战场指挥、战士素质是两回事。就象是美越战争,老美就是如此的优势,不一样的败北?建奴一旦拥有了八牛弩这种远程武器,对于战争一面倒的局面将产生相当的变数,这才是朱由校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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