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变态爱上死变态+番外[当老头子爱上老头子]by搠蝾[弃妇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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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变态爱上死变态+番外[当老头子爱上老头子]by搠蝾[弃妇a]-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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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世界就这样被破坏了!(?)
陈教授虽然心里不好受但是没有表现到脸上,还是应了下来,心里却恨不得拿个小锤子再做个 小草人往上贴张小纸条然后抡起锤子握住钉子然后砸砸砸一通乱砸。
但是他是文化人,有教养的文化人,不能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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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陈教授帮吴大爷结了帐——直接用自己的信用卡刷的。
陈教授给吴大爷的解释是:我刚才联系了一下学校,学校说我的老伴儿和我受同等待遇,所以 全部报销!我现在在这边刷一下卡,拿了这边的发票直接就可以回学校报销。
吴大爷点点头,大力拍着陈教授的背:“干得好!老陈!多亏你了!!”
陈教授也有礼的笑着,出了吴大爷的视线就直接把发票扔垃圾筐里了——又不能报销,留着它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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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爷看病的医院离他们学校挺近,走路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情,因为不管是那学校、医院或 是学校隔壁的小区,都是人流众多的地方,所以在道路两旁随处可见卖东西的人,形成了一个 小小的夜市。
陈教授陪吴大爷边看边走,吴大爷是喜欢遛弯的人,所以几乎是每个摊子都停下来看两眼,陈 教授也不催他,就陪着他慢慢溜达。
走到一个卖木质小工具的地方,吴大爷倾身选着东西:“这鞋拔子多少钱?”
卖东西的说10块,吴大爷拿起鞋拔子比了比长度,又放在陈教授手边端详了一下,最后又自己 试了一试,发现这个长达一米的鞋拔子对老年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了,不用弯身就可以提鞋, 而且质量也不错。
吴大爷钟意无比,最后十五块钱俩拿下。他拿了一个递给陈教授,笑着对他说:“老陈,这就 给你穿鞋使了,也不知道你使不使得惯,反正我觉得挺不错的。我也买了一个,咱俩以后就可 以用情侣鞋拔子了。”
陈教授赶忙伸手接下,看着眼前笑得皱纹都出来的吴大爷,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觉得他很 可爱。
说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老头子可爱……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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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正准备离开,忽然看到俩个同样都很帅气的男孩子出现在旁边的摊子上,其中一个稍微矮 一些的张口闭口都是音调古怪的中文,另一个稍显成熟的男孩子则是满脸宠溺的看着他。
矮一点的男孩子好像看上了什么,停在摊子前不走了,高个子男孩子问他:“夏夏,怎么了, 看上什么了?”
矮一点的男孩子微微一笑,伸手从摊子上拿了一个大头娃娃的玩偶,嬉笑着说:“大头大头; 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 ”
= =+
吴大爷拉着陈教授飞速离开,一边走一边嘀咕:“多好多俊的孩子啊,没想到是个弱智,听见 没有,连中国话都说不利落。”
陈教授实际上特想告诉他,那个他认为是弱智的玩大头娃娃的男孩就是以冷血与铁腕出名的学 生会副会长,而且一般说中文说成那种音调的都是英语为母语的孩子……

8…10
陪着吴大爷回了他的小屋,陈教授正准备离开,结果却看到吴大爷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什 么东西沾到了大衣柜上。
话说吴大爷这个大衣柜,是那种八九十年代的那种流行的大衣柜,木质的,对开门,一扇门上 还有镜子,穿完衣服就可以看看自己的形象,属于挺实用但是挺过时的衣柜——毕竟现在的衣 柜大部分都是推拉门,就算有镜子也是在柜门里面,不会傻乎乎的贴在柜门外。
咳,说远了,吴大爷就把从怀里拿出的东西贴到了镜子上,还一直用手戳来戳去的。
陈教授看不出来那是个啥,赶忙走近一看,结果发现是类似于透明吸盘的东西,可是好像更薄 一些,而且……还特眼熟。
等到走到吴大爷身旁,陈教授终于知道那是啥了。
——吴大爷在监护病房的时候,贴在身上的医用吸盘(用以连接监控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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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这玩意带回来做什么,太不吉利了!”陈教授伸手就要把东西摘下。
吴大爷赶忙护着,一把拍掉陈教授的手,意正言辞的说:“这玩意是一次性的,我不捡就要扔 了,再说了,这玩意还算在收费里了,不带走太冤了!再说弃妇的爸爸当初抢救回来之后,还 把这玩意贴在了冰箱上了呢!人家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陈教授更是意正言辞:“人家是作者他她爹!你一老头子跟什么作者她爹比?”
可吴大爷就是不听劝,弄得陈教授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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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吴大爷还在病期内,所以学校给了他几天假期,让他去放松一下,宿舍的事情就全权交给 高年级的学生管,再说艺术学院里可有一个学生会的干部(咳咳,大家都知道是谁了),吴大 爷也放心(?)。
吴大爷自然是不甘寂寞,刚巧陈教授这几天也没有课,吴大爷拉着陈教授就去了KTV。
经过这场突发疾病,吴大爷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老了,可能真的哪天两腿一蹬就离开人世了,所 以自然要趁现在有时间的时候好好出去玩玩。
也弥补一下年轻时候没有快乐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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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是个严谨的老教授,属于洁身自好,作风正派的那一类型。这么一正经人,怎么可能去 过KTV?吴大爷也是没有去过的,但是俩老头在一起,互相壮壮胆,也就手挽手的进了KTV。
这是一正规KTV,巨正规的那种。正规到俩人刚一进去,立马就有俩年轻小伙子(门卫+门童) 把俩人拦了下来:“不好意思,但是请问您要找什么人吗?”
“我们来唱歌。”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答案。
“这个……”人家小伙子是真没有见过这么大岁数还来这HAPPY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 可是……可以让俩老年人进去吗?
其中一个小伙子安抚俩人,另外一个小伙子立即跑走把大堂经理叫了过来。
大堂经理是个漂亮的姑娘,二十四五岁左右,个子一米七几,再加上一双三寸高跟,愣是比俩 老头高出半个头还多,俩人都得仰着头看人家。
姑娘有礼貌,跟俩人问候了一声然后说了句话:“这里真的不是老年活动站,您俩是不是来错 地方了?”
吴大爷气得浑身乱颤:“怎么了怎么了,看不起我们老头子?!我们有钱!我们要进去唱歌! ”
姑娘赶忙说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只是……这都是年轻人的地方,您两个老年人……”
“难道有规定说不准老年人来KTV?没有这种规定吧?”吴大爷趾高气扬。
“没有。可是……”
“那就甭‘可是’了,我们俩人,开个小包,包全天!”吴大爷意气风发的打了个响指,拉着 陈教授的手就迈步往KTV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指挥:“快点快点,别耽误爷爷我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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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
就算吴大爷已经参透KTV有大包小包之分、KTV有包全天还送果盘的待遇、KTV不会不让老年人 进……但是,他看着面前的点唱电脑一阵发蒙——这种高新东西,他是真的不会用啊。
吴大爷拉不下脸来问人家服务生,最后还是陈教授捣鼓了半天摸索出了点唱的方法,这样一来 二去浪费了不少时间,等到正式开唱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吴大爷一展歌喉,从《北京的金山上》一直唱道《青藏高原》,又从《小城故事》唱道《霍元 甲》,最后以《好汉歌》结束了他的个人演唱。
下半场由陈教授独领风骚,先是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后来开始《国际歌》,间或《绿 袖子》《雨中漫步》,唯一的一首快歌选的是《DO RE MI》。
咱不能说陈教授脱离了时代,总唱些外国老歌,实在是吴大爷太过风流,不管是新的旧的全都 收归麾下,实在是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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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直声嘶力竭的唱到下午五点多种,终于是唱到声音发颤说不出话来,这才付了钱慢慢悠 悠的回了住处。
吴大爷恢复的快,在回去的路上,顶着风高唱《嫁人就要嫁普京》,就算陈教授一直劝他:“ 小心喝风!小心着凉!”他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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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力的实事又一次证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就算这个“老人”只比他大一岁。
唱完歌的第二天开始,吴大爷就开始觉得不舒服,喉咙痒痒的,吞咽东西的时候整个气管都疼 。他当时没怎么注意,以为只是唱歌唱得伤了嗓子,养两天就没事了,可是没撑过第三天,难 受的已经是说话都困难了。
陈教授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看着吴大爷比划半天,终于明白吴大爷哪里出了问题——扁道体 发炎,八成还是那种严重的。
吴大爷说话不清楚,但是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模糊不清的表达出肯定不是扁道体的问题。
陈教授不理他,掰开他的嘴就往里看,踅摸着怎么着肯定也能看到肿成两个旺仔小馒头大小的 扁道体,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扁道体在那儿。= =+
但是即使找不到扁道体也不影响陈教授的判断,总之这病已经严重到要去医院了。陈教授急急 忙忙的拉着吴大爷又去了医院。
阔别两天,他吴汉三又得去医院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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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让吴大爷张嘴,拿着手电筒往里照照,又拿了听诊器听了听肺。然后慢条斯理放下听诊器 ,一边开着药单一边说::“上呼吸道感染挺严重的了,嗓子也有点肿,好好养养嗓子,多吃 点润喉利痰的……”
陈教授脸上挂不住了:“那个,医生,他的扁道体没有发炎吗?真的没有发炎吗?”这实在是 太丢脸了,最有可能的病居然没有得,反倒是什么——上呼吸道感染?
那医生笔一顿,抬起头奇怪的看了眼陈教授:“扁道体?哪里来的扁道体?这位老患者应该是 在年轻的时候就把扁道体摘除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让病毒进入呼吸道啊……还什么扁道体发炎 ?没有扁道体怎么发炎啊?”
吴大爷也在旁边点头——他年轻的时候扁道体总是发炎,所以做了手术给摘了,那摘下来的扁 道体他直接就给埋他们家花盆里了,当养料还算不错。
陈教授弄了个大红脸,终于是不说话去一旁呆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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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呼吸道感染有些严重,所以医生就给开了三天的点滴,一天三瓶的打着。
听到“打点滴”三个字,陈教授蒙了一下。
打点滴,就是所谓的静脉输液,英语叫intravenous transfusion,在外国,或是港澳台地区 ,只有病情严重、需要住院或手术过后的人才需要打点滴,而且那点滴主要是吊盐水或葡萄糖 水,只是一种调养方法,不像是中国大陆直接当作一种医治手段。
所以在陈教授得知要打点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没救了”。但当他一细想,不就是一个上 呼吸道感染吗,有可能没救吗?而且吴大爷和那医生都是一脸闲适的样子,看不出来很严重啊 ?
等到后来吴大爷给他解释打点滴只是让他的病尽快好下来的方法,陈教授还是不能理解这种“ 治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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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爷示意小护士打左手,那小护士是刚毕业的,没什么经验。她捧起他的手找了半天愣是没 有找到血管,吴大爷的手不像一般的老年人那样,筋骨以及血管都很突出,而是肉乎乎的就是 皮肉有些松散。小护士扎在左手的一针没弄好,愣流血了,她吓得赶忙退针,结果血流的更多 ,吴大爷还没有说什么,陈教授倒是心疼的帮他摁着伤口。
第二针扎的是的右手,这回倒是没弄坏,陈教授盯着小护士把那针扎到静脉里,生怕再给吴大 爷弄出血来。上好吊瓶,小护士嘱咐了两句离开了,陈教授就和吴大爷聊起了天。
开的三瓶吊瓶,一瓶小的,两瓶大的,尤其是第二瓶大的还是中药。吴大爷年岁大,打吊瓶的 速度更是要比一般的年轻人慢上不少,否则会影响心律过快。
第一瓶小的还没有什么事,等到换成第一瓶大吊瓶的时候,吴大爷微微皱起了眉头。
陈教授赶忙问他怎么了,吴大爷告诉他这瓶好像有些凉,整个右胳臂里面都是凉飕飕的。
陈教授心疼不已,吴大爷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有些 凉罢了,想我年轻的时候,大冬天的时候可都光着膀子……”
——那是在被窝里光着膀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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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小的治疗室,专门就是让病人打吊瓶的地方,靠着每面墙都摆了一排扶手椅,可以 把手放到扶手上打吊瓶。
刚开始整个治疗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来又被护士引进来两个女孩子,就坐在他们对面。
两个女孩子长得都挺好看的,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皮肤白白净净的,头发给弄成了大卷,扎了 两个大辫子垂在腰间,看起来很可爱但是脸上一片冰霜;另一个个子稍微高些,头发稍稍过肩 ,弄了个流行的羽毛剪,看得出来是个有自己主见的能干女孩子。
那个可爱的冰霜女一眼不发,左手打了点滴就低下了头,任坐在右手的个子高高的女孩子怎么 劝都不说话。
最后那个个子高高的女孩子生气了,说话开始不客气起来:“大少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咳 咳,不就是打……咳咳……打个点滴嘛,你看你,咳咳咳咳咳咳……有那么委屈吗?!我着你 、咳、还是惹你了啊!”
那个可爱的冰霜女这才回话,一开口也是一阵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要不是我病 了、咳咳咳、怎么会传染你?……咳咳、你就不该离我这么近!!”
个子高的女孩子听了她的话一边笑一边咳:“咳咳……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玩的笑话了,我现在 是例假期,咳咳……抵抗力比较低这也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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