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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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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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男女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全心全意地收拾起东西准备跑路

毕竟前不久耶律延禧还是天祚帝他无比清楚自己手里的兵马连给金国人垫马蹄子都凑不足数量既然金国人这么快就來了这上京城还呆得下去吗还是赶快跑再跑得略迟些非被金国人关门打狗不可

好在耶律延禧未雨绸缪逃亡时的金银财宝骏马卫士事先早已做足了安排只消听他一声令下大家卷包就是一个“走”字何等利落可是事到临头耶律延禧焉舍得丢下他的美人儿平时不说是怕说了时显自己胆怯枉惹美人儿的耻笑灭了自家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现在金国人真要來了这些事前无备的女人们不免一个个手忙脚乱给怜香惜玉的耶律延禧平添了无数的麻烦

添麻烦倒也罢了谁成想这些女人连路都不会走出宫门时一个个你争我抢车轂绞进了彼此的车轮卡死在那里谁也走不了堵成一团的车队让耶律延禧急得心底冒火眼内生烟嗓子都喊哑了也洠亢劣么σ皇且裳屿翟诓皇歉隼笔执莼ǖ娜苏庑┡嗽缇捅凰业犊乘榭妨

耶律延禧心里急啊他本來想趁着儿子耶律敖鲁斡正升朝坐殿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拔脚开溜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省了多少颜面扫地的尴尬洠氲秸庑┡瞬徽哺约憾略诹苏饫镌缰谰蜕俅礁隽

不过少带谁呢这是个问睿 

正当耶律延禧为了带谁不带谁的问睿诮誓宰由四越畹氖焙虺德硇┲庥钟腥松Ψ

原來这边儿动静太大到底洠鞴右砂铰澄尤ハ衷诙尤讲⒆髁讲郊背喟琢车叵蜃殴耪獗邅砹

遥见儿子耶律延禧本能地用手去捂脸但心念一转太上皇又把手放下來了眼中全是恼羞成怒的凶光

这个忤逆的东西老子要走是父子情深才不來掣肘于你给你留下了正儿八经当皇帝的机会你这逆子不说感恩戴德和老子默契配合一把目送着老子西去那时两下里方便多少是好你偏要大张旗鼓地來看老子丢人当着朝臣出老子的丑是吧如此阴诈其心可诛哇

就在耶律延禧心头发狠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的天仁帝耶律敖鲁斡终于跑到了父皇的马前一伸手笼住了马笼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人把马的气先接了过去

喘息稍定耶律敖鲁斡的脸色略好看了些许

但是耶律延禧的脸色却开始难看起來

耶律敖鲁斡洠О敕盅凵W晕实溃骸案富誓睦锶ァ

耶律延禧勉强按捺住拔剑砍人的冲动这才洠в性诠徘澳鸪勺怨呕始衣偶幌实母缸酉嗖兄野傅匣实纳舫恋酶妒h车抛出來的巨石一样:“怎么你老子我在宫里呆烦了想要往夹山去打猎你这逆子也要來横加插手吗”

这时已经跑步前进而來的群臣包括程万里都已经到位大家静悄悄围个圈子欣赏着眼前父子别离的大戏

耶律敖鲁斡听父皇语气不善急忙遮拜于马前大声道:“父皇走不得”

太上皇气不打一处來大声咆哮:“如何走不得”

耶律敖鲁斡道:“如今金兵压境上京城中军民本已是六神无主父皇若再一走更是人无战心士有惧意那时是无上京矣父皇祖宗基业何忍一朝遽弃之请父皇三思啊”

听完儿子这番幼稚的言语耶律延禧仰天打个哈哈冷笑起來:“常言说的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是寡人

哦这个本上皇万乘之尊如今金兵席卷而來势如山倒沿路部落现在肯定都已经陷了你这逆子还妄想着说什么守城我且问你这城将成孤城如何得守女直移山填岳如何可挡”

耶律敖鲁斡昂首仰望着马背上的父亲满眼含泪哀声道:“父皇容禀

咱们上京城高池深府库之内武具足备粮草充盈足支十万人马一年父皇身边有皮室军护驾皆虎贲之士加上皇后娘娘座下宿卫人马亦不下十万之数若父皇不走儿臣辅之激励满城军民士气十万众挽戈临城而守我军倚坚城以逸待劳女直虽悍勇但蚁附攻城并非所长上京城下的胜败利钝犹未可知也金兵若攻上京不下其气必挫各地勤王之师此时亦云集辐凑而來或断金国粮道或抄金军侧翼内外夹击之下金兵未必不可败也而今日更有中华友邦在此若能以唇亡齿寒之说动之求得西门元首一枝劲旅金兵已挫锐于坚城之下再逢虎狼之师其败也迅矣……”

听耶律敖鲁斡说得恳切人群后的程万里心道:“这位天仁帝倒是有眼光有胆色不但胜过了这天祚更胜过我老程多矣”想到自己还能跟一国之君并列程万里心里就美滋滋的

这时就听耶律敖鲁斡长声痛呼:“因此父皇你走不得啊”

听儿子如此说耶律延禧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是被金国撵怕了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何肯留在这是非之地当下目光一转已经是计上心來这正是:

欲以寒言弹正意必将毁语陷佳儿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七章 跑降拖

耶律延禧听这逆子一派振振有辞,反倒显得自家理短,再跟他纠缠下去,自己颜面置于何地?一时再顾不得许多,大喝一声道:“逆子!你小小年纪,就对本上皇后宫美色觊觎非常,当本上皇不知吗?今日在此拦路,也不过是当了一国之主后翅膀硬了,所以才色胆包天,无事生非,寻本上皇的差错,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罢罢,本上皇如今是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偏妃侧室,就都留给你吧!”

这一下异军突起,如天上落下来森密雷霆,将在场所有人雷得外焦里嫩,耶律敖鲁斡更是急怒攻心,欲辩无辞,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乘这机会,耶律延禧指挥着帐下军马将那些挡道儿的大车都拆了,把那些哭哭啼啼、争争吵吵的妃子们都推到耶律敖鲁斡那边去,耶律延禧只带了皇后萧夺里懒、元妃萧贵哥,还有自己其余的一群儿子女儿,气昂昂直出宫门,城外早有皮室军和宿卫军大队人马迎候,耶律延禧兵马在手,心下稍定,这回就算碰上了金国人,这么多人一涌而上,也能给自己争取个喘气儿的工夫。打定主意后一声令下,辽军众人马拔寨都起,往辽国最西边的夹山避难——哦不!是狩猎去了。

上京城中,一片愁云惨雾。被众臣救醒的耶律敖鲁斡放声大哭,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父皇竟然会如此绝情,当众说出那么一番话来,日后众口铄金,却叫自己如何做人?当时没奈何,也只好半真半假地晕去,才得以免了父子俩面面相觑的尴尬场景。

哭完了,事情还得面对。耶律延禧这一走,卷走了上京城最后的抵抗力量,同时他那一干人招摇而遁,引起了民间多少恐慌,这一堆乱摊子,都得耶律敖鲁斡来收拾。

现在是树倒猢孙散,知机的群臣被太上皇抛弃后,心下都虚了,悄悄回家收拾东西是正紧。耶律敖鲁斡身边剩下的这些人算是忠心的,这些虽忠无用的人只会问道:“陛下,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

天仁帝叹了口气,没想到有一天,他这个一向柔弱与世无争的晋王竟然要将辽国的命运一肩挑起!

这位历史上本该被萧奉先一党陷害而死的王子眼望天空,呆了半晌后,终于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决定!

当程万里快马加鞭把耶律敖鲁斡所做的决定带回了中华联邦后,西门庆拍手叫好:“新一代辽主,真聪明、智慧、果决之才也!”

山穷水尽的耶律敖鲁斡实在是没办法了,被逼上了绝路的他施展出了三个对策——跑、降、拖。

跑就是辽国宗室和贵族大臣们步着耶律延禧后尘,抱着社稷神主、金银财宝、老婆儿女,在金国人合围之势未成之前,赶紧往西往南逃窜。

降就是天仁帝传下了谕令,让当地的老百姓就近向金国归降。完颜阿骨打占据辽东后,休养生息,广收民心,以做图辽后举,这回兴兵西侵,口号之一就是拯救辽国子民于大辽的暴政之中,因此所到之处,开仓放粮,出榜安民,种种举措不一而足,竭尽全力地收买人心。耶律敖鲁斡看准了这一点,让百姓主动向金国贴上去,饥者要食寒者要衣,无产者更加要房子要地,从另一个层次上牵制金国侵略铁蹄的步伐迈进。

拖就是以究竟换取时间的战略。耶律敖鲁斡不干则已,要干就干大的。他不但放弃了上京临潢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中京大定府都不要了,广阔的土地,金国想要?拿去!这片土地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粮食!

倒不是耶律敖鲁斡实施了坚壁清野的焦土战略,实在是这两年辽国遭灾了,民不聊生,金国接手了这些土地后,除非他们掳掠一番就走,否则就得同时接手广亵大地上无数百姓的生计。

金国人就算捷如飞鸟,这一来就是在飞鸟翅膀上绑上了铅,再想高飞就没那么容易。

耶律敖鲁斡看得很准,金国的狼主完颜阿骨打并不是小富则安之辈,而是胃口足以吞吐天下!既然如此,他那载有大志的胸怀,有时也是可以拿来利用一下的。

事实证明,耶律敖鲁斡无奈的最后三个绝户计效果还是不错的,面对蜂拥而来的辽国民众,完颜阿骨打道:“既是辽国以民归我,如何不纳?纳民者,终纳天下!”因此金国的侵逼步伐,终于受到了羁绊,在占据了中京大定府后,再难寸进。

所以说,西门庆才称赞这位改写了历史的辽国新君聪明智慧,要知道现在的耶律敖鲁斡一穷二白,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不过,这个方法也是在行险,闹不好就成了为渊驱鱼为丛驱雀,万一真让完颜阿骨打收走了人心,那么必然永久动摇辽国的根本。

而用耶律敖鲁斡的话来说,是火烧眉毛只顾眼下,眼前这一关如果都过不了,还有余暇想今后的事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尔!

西门庆听了大笑,好一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这时的耶律敖鲁斡,已经蹑着程万里的脚踪而来,以一国之君身份,亲进燕云租界,说是拜会西门庆,同时也是为求援而来。

看着眼前这位天仁帝,西门庆心中感慨万分。这位辽国的前晋王,本来应该被萧奉先先害其母,再害其身,窝囊憋屈地死于非命的,可是现在,由于自己的干预,辽国的历史走向发生了巨大的转折,再不是从前熟悉的模样,耶律敖鲁斡阴差阳错之下居然即了辽主之位,而且上任后就显出了一代英主的谋略手段。

很多人只是少了一个机会,如果给他一个舞台,他或许就能成为吸引大众目光的明星。

心中感叹着,西门庆悠然问道:“天仁陛下,却不知金国虎视鲸吞而来,陛下将有何良策以对?”

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八章 求援

西门庆问这话时,辽金战场上正是一片愁云惨雾,风雨飘摇,辽国败兵丧土,一派狼狈模样。

但很神奇的,金国铁蹄的凌厉攻势却已经被遏止了。无它,辽国是大国,新晋崛起的金国虽然锐不可当,可毕竟底子薄,天仁帝退避三舍,让出了临潢府、中京道还有上京道的部分土地后,金国的战线就被拉到了极限,就象一个壮实的小矮人,身在辽东,却把头伸进了辽国腹地,随着小矮人的脖子越伸越长,越伸越纤细,那长长的脖颈上到处都是可以下刀的地方。

而且,天仁帝耶律敖鲁斡命令辽国子民不必进行无谓的反抗,而是向金国暂时归附的战术,也已经收到成效。跑到金营前要粮食要草料的部族如雨骈集。这回完颜阿骨打征辽,打的是顺天承命,吊民罚罪的旗号,以天祚帝耶律延禧的所作所为来说,这旗号实在具备了朴素的正义,但是披上了正义外衣的金国,为了收拢人心,就必须要对那一群并不属于饥寒交迫范围的叫花子负责,而古往今来,凡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叫花子群体都属于巨大的麻烦。

金国仓促起家开国,能有多少家底?做为占领区的支配者,他们反倒觉得日子过得水深火热起来。面对着那一群群蝗虫一样密集而来,却又象狼群一样贪婪的乞讨者,完颜阿骨打仁义之师的面具已经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理智一手撕扯下来。

这一切都是源于天祚帝的退位,耶律敖鲁斡的上台,才极大地鼓舞起了辽国军民的斗志。耶律敖鲁斡自做晋王时起就深得辽人之心,他虽然被父皇拎上了命运的祭坛做了替死的羔羊,但阴差阳错之下,这只羔羊却很有向神兽獬豸进化的趋势。

但即使是耶律敖鲁斡以空间换取时间的战略成功地将金国拖入了困局,可辽国也好不到哪里去。天祚帝把大辽的元气差不多都踢踏光了,又带走了最后一批人马来拱卫他自己,耶律敖鲁斡的身边现在缺兵少将,这个大辽皇帝当得光棍之极,没有反攻倒算的实力。

当然,西门庆是不会告诉这位天仁帝陛下,辽国其实还有二十万茁壮的种子正在周边山区里潜伏待命,随时都能响应天仁帝陛下号召的。从大处来说,是军机务求深密,从小处来说,西门庆还想着宰辽国一刀,照顾了两国人民源远流长的传统友谊后,就剩不下多少利益了。

所以西门庆把耶律余睹一干人都远远地调了开去。或率兵潜伏,或去了河东关南租界,与耶律大石商讨国事,再严密封锁这位辽国新帝来访的消息,对外只推是防备金国间谍奸细的需要。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现在万事俱备,西门庆才悠然问道:“天仁陛下,却不知金国虎视鲸吞而来,陛下将有何良策以对?”

天仁帝耶律敖鲁斡向西门庆拱手,神色恭谨到十二万分。无它,转世天星三奇公子的传说很早就通传大辽,更随着一场《下河东》彻底征服了年轻晋王的心灵,即使现在做了九五至尊,但面对自己的偶像时,耶律敖鲁斡对自己的定位依然是粉丝,而不是皇帝。

耶律敖鲁斡根本没什么遮掩隐瞒的念头,他这回来,就是向偶像求援来的,外交手段什么的,压根儿就没想过。“我是来向元首大人请求救兵的。”

尽管已经从程万里那里知道了耶律敖鲁斡的来意,但眼前这少年的开门见山,依然出乎了西门庆的意料之外。果然,这个耶律敖鲁斡有气量、有手段,很难对付。

西门庆便皱起了眉头,做踌躇状:“金国与我中华联邦无接壤、无仇怨,不久前我方才拒绝了其国的结盟请求,若再发兵与其交战,似乎有些……”

金国确实又向燕云租界这边派来了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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