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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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 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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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提,林晚荣倒想起来了,那题了诗地神女灯是哪家小姐放下的,至今还不知晓。

“怎么,莫非你知道?”林晚荣奇道。

“我说林大哥。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李武陵嘿嘿一笑:“你也不想想,京中有那样才情、那样巧手的,能有几个?”

“是徐小姐!”林晚荣恍然大悟。心里涌起丝奇怪的感觉,原来我进京的第一天,就捡到了徐芷晴的花灯,只是我茫然不知而已。人生的事情,还真是奇妙。

李武陵嘿嘿道:“还有更叫你吃惊的呢。我告诉你吧。你拣花灯的时候,我徐姑姑就在人群中看着,记下了你的面目——”

“什么?!”林晚荣惊得合不拢嘴巴。差点被湖水呛着:“这么说,徐小姐一早就认识我了?哎呀,那卧佛寺里躲雨难道也是她事先安排地?原来是她在偷窥我,可恨她还朝我射箭——”

李武陵嘻嘻一笑:“这些我就不知道了,等你回去了,再问徐姑姑吧。”

原来这丫头是个大大的阴谋家,还把我隐瞒了这么久。想起临行前徐小姐落泪的脸庞,林晚荣心里暖暖。

“注意,速度减慢。”离着岸边只有百丈不到地距离了。突厥营帐和篝火都清晰可见,隐隐有几个哨兵不断的来回走动。林晚荣忙收起了花花肠子,小声向后传令。

几百人便停止滑水,借风势缓缓向前移动。与胡人营帐越来越近,营中情形终于看的清晰。突厥人显然做梦都没想到大华人会神兵天降,从这湖中泅渡而来。他们的帐篷正挨在湖边,其他三面皆有哨兵来回巡逻,唯独靠湖这一侧最为松散,仅派了一人值守。

靠着湖边不远处,用粗棍架起了几口大锅,篝火熊熊燃烧,香味四溢,也不知道煮的什么。再远些地地方,用粗木搭起了临时马圈,数万匹突厥大马蜷缩其中。几百号突厥人围着战马打转,好像在清点数目。

渐渐离得近了,篝火的火光将水面照的鲜红一片,那靠着湖边地突厥游动哨满是胡茬的脸颊都清晰可见。

“噤声。”林晚荣挥挥手,摒住了呼吸,泅水的几百号人瞬间停止了移动。

李武陵游到他身边,小声道:“林大哥,我数了,总共五百多胡人,不到六百。”

这个数目和林晚荣探查的基本一致,他点了点头,拉住高酋道:“高大哥,看到那游动的突厥哨兵没有?我们现在离他约有五十丈,要一声不响的解决他,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高酋自信满满。

“好!”林晚荣轻喝一声:“李武陵,你带两个水性好的兄弟掩护高大哥过去。记住,绝不能让那哨兵发觉。”

胡人近在眼前,这么刺激的事情还从来没干过,李武陵兴奋的应了声,寻了两个水性好地兵士,拉住高酋慢慢下潜,四根细小的空心竹棒微微露出水面,像是钓鱼时的游漂,随着风速缓缓移动。

那突厥哨兵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抓着块半生不熟的祟肉,正在狠狠撕咬。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潜藏着大华的奇兵。

三十丈,二十丈,十丈,看李武陵他们一点点的靠近,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林晚荣紧紧捏住拳头,望着那游动的竹节,心慢慢的提了起来。

最前面的那游漂缓缓升起,李武陵的脑袋偷偷的冒了出来,像是个轻浮的葫芦。他正要移动之时,异变突生,那突厥游哨忽然站了起来,向湖面望了几眼。

被发现了?林晚荣脑门上汗珠涔涔,紧紧握了手里战刀,边准备搏杀边走来,重重的脚步,敲击在诸人心头。所有将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水下战刀紧握,随时准备战斗。

李武陵脑袋刚潜回水下,那突厥人便踏了过来,解开裤袋,嘘嘘的水声扑面而来。

***,林晚荣急喘了几口气,又好气又好笑。

野蛮兽类、道德败坏、良心沦丧、无良败类,林晚荣将心中所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送给这突厥人,却怎么也平息不了心里的怒火。太不讲究了,竟往这么清澈的湖水里撒尿,破环环境不说,还把老子当了便所,是可忍孰不可忍?

胡不归愤而咬牙:“***,这么小个玩意儿,也敢拿出来在老子面前现?待会儿我叫老高割了他卵蛋。”

那突厥人尿完之后,舒爽的叹了口气,转身抓住祟排接着大嚼。

不讲卫生的东西,林晚荣怒骂了声,前面的高酋却早已忍不住了,他缓缓的浮出水面,看准那突厥人的位置。哗啦轻响,他身子像是一条疾速跃出水面的大鱼,如风般悄无声息的靠近哨兵,狠狠一掌,正中那突厥人后颈。

胡人不声不响的倒下了,李武陵和前面的两个兄弟迅速跃上水面,躲在了那大石后。

这一番动作干净快捷,胡人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清点战马上,他们对这湖面是最放心的,警戒也大多安排在了另外几个方向,哪里会想到本应最安全的湖上已经出了变故?

除了远处胡人清点战马时的吆喝声,再也听不到异常响动。高酋将那突厥哨兵的衣服剥了,胡乱套在身上。他身体魁梧,虬髯满面,又将毡帽上地祟毛用力往下拉了拉,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突厥人。

高酋顺利登陆,算是首战告捷,水中的数百号人马无声往前游,靠近了湖岸。

老高站起身来,把那胡人啃的剩下地祟肉用脚狠狠踩了踩,还嫌不够,又狠狠朝上面吐了口吐沫,抓起祟肉,大步流星往那烧得油烟滚滚的大锅走去。

“蒙扎,霍拉由泥几丝尔绿侃加?”那边胡人见高酋摇摇晃晃向大锅走去。便笑着喊了句。

老高可不会突厥话啊,林晚荣紧张了起来,忙问身边的胡不归:“胡大哥。这突厥人喊什么?”

胡不归与胡人交战多年,对突厥话已是精熟,嘿道:“他问:蒙扎,祟腿和你的女人,哪个味道好?”

“中杂吗目尼草取。”正在林晚荣紧张之时。高酋却大声嚷了一句,他喊的什么,林晚荣也听不明白。远处的突厥人却大笑起来,连胡不归也是乐得老眼一眯:“不错,高兄弟这句突厥语很是精炼纯熟啊!”

林晚荣张大了嘴巴:“胡大哥,老高说的是突厥语?”

胡不归点点头:“高兄弟这几天来,就跟我学了这一句,他练的比胡人都熟了。”

原来老高这么好学啊,林晚荣奇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不太好翻译。”胡不归脸色尴尬,小声道:“是问候胡人的母亲。”

林晚荣哈哈大笑。老高这厮,还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啊。

他们这边说着话,高酋却已不疾不缓地走到了几口大锅旁,将祟肉和药粉一起往锅里丢去,又用劲搅了搅,大摇大摆的转了几圈,这才缓缓回到哨位。

那边胡人清点战马完毕,三三两两回到了篝火旁,抓起锅里的祟肉便大啃起来,有地却还取出了酒囊,浓浓的酒味顿时弥漫在整个营地。几百号人马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高酋看的大喜,急急对着林晚荣打手势。

突厥人狂饮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散去,林晚荣等的焦急难耐,怎么还没动静?这么好地药粉,难道过期了不成?早知道我就先试试功效了。

正等的心焦,靠湖边的帐篷却刷地跑出一个突厥人,胡子上翘,脸孔惩红,啊啊的乱叫,在胸膛上使劲的胡乱抓着,连高酋也是吓了一跳。

那胡人见了高酋,也不管他是雄是雌,呼啦一声就扑了上来,将高酋按在地上,拿脸拼命乱拱着。这胡人力气甚大,老高竟是一时挣扎不脱,高酋脸都白了,一脚将他踹开,啊啊了几声,朝湖里急指:“水,水,那里有!”

那突厥人也是烧昏了头,早已分不清是华语还是胡语,望见眼前水汪汪的一片,便哗啦一声往湖里跳了过来。

高酋还没松口气,便见后面营帐中接连冲出几十号胡人,个个都赤红双眼,如疯似狂,见人就抓。

“妈呀!”原来一群人吃春药是这么个后果,老高吓得腿都软了,哗啦一声也跳入水中。

水能灭火,几个稍微清醒的胡人见了高酋的动作,顿时意会过来,急急跟在他身后跳入水中。后面胡人有样学样,一时之间湖中噗通乱响,数百号胡人接连跳入。

“唉,用这药粉,实在是太不人道了。”林晚荣摇头咪咪笑,八百勇士如水底蛟龙,将这些旱鸭子的突厥人狠狠的按在了水下。

“与那化大鬼来嘟!”中间的营帐里,忽然冲出一个彪悍地突厥人,手中马刀挥舞,大声叫嚷着。

胡不归翻译道:“这人像是个领头的。他说,是大华骑兵突袭!”

林晚荣哈哈大笑,猛地从水中冲出,一马当先的大叫道:“老子不是骑兵,老子是裸兵。兄弟们,叫突厥人也见识一下我们的彪悍——冲啊!”

第五二九章 太没骨气了

“杀啊!”跟在他身后潜伏的几百名军士;哗啦哗啦钻出水面;赤裸上身;高举着战刀;个个神情振奋;像一阵风般的向敌营杀去。

两军甫一照面;清脆的刀剑撞击声不绝于耳;高酋和李武陵冲在最前;二人手起刀落;刷刷连砍数名突厥人;血腥四溅;杀气腾腾。

这营里的胡人本就只有五六百号人;其中还有大半是吃了蒙汗药、泻药和春药的;神智都在半睡半醒之间;战力还不如平日里的三成;如何是凶神恶煞般冲过来的大华将士的对手。这一番冲锋;顿时将胡人临时组织起来的队形冲的七零八落;数百名突厥人身首异处;鲜血染红了湖水。

突厥人如此不经打;却是大华将士们从未见过的;仿佛所有的怒火都要在此刻发泄;数百名勇士兴奋的脸都红了;霹雳火吼着勇往直前;刀砍枪挑;眨眼之间就靠近了突厥人的中军帐篷。

那领头的胡人站在帐篷前;叽里呱啦的暴跳如雷;手中马刀疾速舞出一片雪光;率领手下五六十名残余的突厥骑兵拼死抵抗着。

“跨立户新杜嘎!”那胡人的带头大哥也不知说了句什么;对面营中便猛地冲出二名突厥人;身形彪悍、披头散发;狂叫着马刀挥舞;直往马圈退去。

胡不归急喝一声:“他们要逃跑!弟兄们;杀啊;绝不放走一个胡人!”

数百将士血性迸发;汇成一道激越的洪流。呼啦就朝残存的六十余胡人冲杀。胡不归虎吼着;一刀劈开身边胡人的脑袋;甩开大步;往那马圈里地胡人追赶。

退入马圈的两名胡人身形矫健。猛地翻身上马;一扯骏马缰绳;那骏马嘶嘶长鸣;便要跨蹄疾飞出去。

“哧!”“哧!”

尖啸声中;两只流矢疾速射来;快如天边坠落的流星;直直往马上胡人的喉咙而去。

“啊——”长长地惨叫响起;这箭矢就像长了眼睛样;正中两名突厥人喉结。二人眼睛睁得大大;无声坠落马下。脖子里竟连一丝血腥都未溢出。

“好箭法!”林晚荣长笑一声。

“冲啊;杀死突厥人!”自外围迂回而来的八千将士;狼般吼叫着。像是汹涌的洪水激流涌入;将剩余的突厥人团团围住;无数雪亮的军刀齐齐向他们身上砍去。

突厥人的凶悍果然名不虚传;眼见生还无望;聚集在中帐外的五十余胡人突然整齐一声大吼。仿佛发情的野狼般;双眼赤红着向外冲来。

“为了千千万万死去的同胞;兄弟们。杀啊——”李武陵一声嚎叫;瞳孔放大;脸色惩的发紫;数千名将士围住个圆形;无数地长枪带着呼呼风声刷的朝前疾刺。

“呃——”惨叫声中;战场突然一片死寂;时光仿佛就在此刻停住了。五十余名胡人的身体;被数千只长枪捅穿;扎成了马蜂窝。他们挣扎着。眼睛睁大;口角鲜血汩汩;任长枪扎穿身体;拼命地向前挺进。咣当咣当声中;雪亮的战刀摇晃几下;纷纷坠落地上。

将士们紧紧咬牙;拼命喘气;他们将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长枪上;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无数死去的亲人、战友、兄弟地面颊在他们眼前缓缓浮现;熊熊火火燃烧在所有人胸膛;无边的杀气直冲霄汉。

“呸——”李武陵脸上闪着凶光;狠狠吐了口血水;刷的一声迅速收回长枪;一具突厥人地尸首直直摔下;无声无息扑倒在他面前;血光四溅。

“爹啊——;李武陵忽地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长嚎;手中长枪丢落地上;缓缓跪倒在地抚面大哭:“孩儿给你报仇来了!爹啊;你看见了吗?”

他这一声啼哭;顿叫所有人眼眶都红了;这生生的一幕;便是无数流离失所的大华边关子民的写照。

“冬李子;起来吧。”林晚荣叹着气扶起他:“你爹是我们大华的英雄好汉;无数将士敬仰爱戴他;你可要把身子挺直了。”

李武陵点点头;默默抹了眼泪站到旁边;脸上现出一片坚毅;高酋搂住他肩膀小声宽慰着。

“禀告将军;此战共歼灭突厥骑兵五百六十八名;生擒十二人;缴获突厥战马九千七百六十六匹。我军阵亡十八名兄弟;伤三十三人。”胡不归率众清理战场完毕;行到林晚荣身边小声报道。

这算是一次大胜了;不仅缴获了无数的战马;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一支孤军奇军有了立足的根本;距离胡人要塞巴彦浩特也仅有咫尺之遥了。

林晚荣眼中精光一闪:“胡大哥;你确定我们地行踪没有泄露吗?”

胡不归正色道:“护送战马的突厥人共计五百八十名;一个也没跑掉;全在这里了。就算胡人有通天的法眼;也绝料想不到;我大华的铁骑竟能绕过他们的封锁;千里深入到这大草原的深处。”

林晚荣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微微往四处望去。夜色深沉;地上的血迹已经染成墨黑;帐篷里的***轻轻摇曳;数百名将士正在掩埋突厥人的尸首。明日清早;清澈的湖水将恢复宁静安详;任谁也想不到;就在几个时辰前;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而在那七十里开外的巴彦浩特;又将发生什么呢?林晚荣摇了摇头;无声一叹。

胡不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道:“还有一事差点忘记了;那胡人头领被我们生擒了。将军;你要不要去看看?”

“哦?就是这些突厥人的带头大哥?”林晚荣顿时来了兴趣:“看看去;看看去;顺便练习一下我新学的那句突厥话。”

胡不归惊奇不已;林将军日理万机;什么时候学了突厥话?不过看将军兴致甚高;他自然不会多此一问。

还没靠近关押胡人带头大哥的营帐;便听里面传出阵阵叽里呱啦、雷鸣般的怒号;林晚荣嘿了声:“胡大哥;他在说什么;你翻译下。”

胡不归尴尬一笑:“这个;不太好听;还是不翻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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