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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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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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琦无辄,只好发明一词,“卒哭”,就是结束丧礼的传统,以前做子女的必须在殡礼上大哭,从现在起,哭不哭由着你吧。

第六步,曹太后越来越失望,这个儿子简直不象话,后面还不知道发生多少事呢,于是她收集了一些证据,交给韩琦,准备废掉这个不孝的儿子,然后交给了韩琦。

韩琦看了,然后做了一个让太监目瞪口呆的动作,当着太监的面将曹太后的懿旨烧掉了……

然后韩琦让傻了眼的太监带一句话回宫,皇上不是生病了吗,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能当真。

太监走了,韩琦立即狂奔,去找欧阳修。

实际他此时毛骨悚然,冷汗涔涔。

首先说能不能废,能废,曹太太的证据足以废掉赵曙。而且曹太后此时垂帘听政,废掉赵曙引起的风波还不会太大。并且西汉就有霍光之例。有理有据可行!

要命的还有富弼。

原先富韩同为首相,韩琦在富弼之下。

不过韩琦是一个强势人物,当年他都想“推翻”范仲淹了,就不要说富弼。因此说一不二,富弼便与他争议,韩琦不耐烦了,道:“你又絮叨。”

絮叨此时形容老妇人罗嗦的,用在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堂堂首相身上,富弼会是什么感觉:“絮为何物。”

韩琦耸耸肩,强悍人物的人生非是你这个絮叨君子所能理解的。

富弼母亲死了,大孝是二十七个月,那很苦逼,因此宋朝发明了一个人性化的词,夺情,满一百天,就可以不守孝了。一百天过后,夺情起复。韩琦又说了一句:“此非朝廷盛典。”

富弼乃是一个爱惜羽毛的君子,一听就明白了,得,俺不留恋官位行吧,回家守大孝去。

这不要紧,因为王巨的推动,赵祯晚死了近半年,富弼已经回到朝堂。

他未参加皇储之事,又有足够的威信让国家平稳渡过。

要命的是赵允让胞兄赵允宁之子赵宗谔,赵曙的胞兄赵宗佑,宋太祖的重孙赵从古,这几人都曾经被考察,几年前与赵曙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刻意培养过,而且都是优秀的宗室子弟,无论那一个要声望有声望,要作为有作为,只要正式决定废立,群臣现在对新君极度失望,随便从中挑一个,曹太后与富弼联起手,就足以让国家成功换君。

但那样,他与欧阳修将会很悲催。

甚至迅速走下权利的巅峰生涯。

韩琦是头号人物,欧阳修乃是二号人物,欧阳修也急了,要脸,见鬼去吧。两个人迅速入宫,但曹大妈关健时候掉链子了,见了两人,开口道:“老身殆无所容,须相公做主。”

韩琦与欧阳修一颗心定下,做主哪,那就好办,韩琦漫不经心,就象他在家训他小妾一样说道:“这是病了的缘故,病好了,就不会这样了,况且儿子有病,做妈妈的就不能容忍点?”

欧阳修也在边上劝。

成功了,就在赵祯尸骨未寒的时候,两个才子成功地欺负了天下第一号**。

第七步,赵曙在宫中忽然突发奇想,将替赵祯看病的御医喊来,也就是原郓州观察推官现殿中丞孙兆、原邠州司户参军现中都令单骧,说,我听说你们是两府推荐上来的吧?

赵祯生病,大臣们当然遍请良医,想办法将赵祯的病看好,两人答是。

“如此,那我就不管了,你们去两府自己儿裁决吧。”

两个御医魂飞天外。

韩琦头又痛了,处理几个御医问题不要紧,可当初这个御医是自己同意的,是太后同意的,为什么现在要处理,传到外面,大家伙会怎么想,那分明是告诉其他人赵祯死得乃是不明不白啊。想一想赵祯在百姓心中的印象吧,会产生什么影响?

不行,迅速低调将这件事处理。

但是赵曙仍没有停止,一日对韩琦突然说:“太后对我无恩。”

韩琦想抽他的大嘴巴,若无曹太后,你还能上位吗?

不能急了,只好让吕公著、刘敞、司马光给赵曙上课,教的什么呢,《论语》,《史记》。王巨在王家寨给几岁大的弟弟妹妹教的什么呢?《论语》!

但还不行,这个不孝子一步步逼,虽然曹大妈很笨很傻,总有一天会将老太太**掉,因此得逼老太太还政,只要一还政了,老太太就无辄了,而且富弼也回京城了,于是一件更无耻的事爆发……

前任越高尚,就映照出后任的猥琐,所以当那件事出来时,所有人怒火一起爆发。

不提对错吧,但前后的事告诉了各个官员一件可怕的真相,只要搭成了目标,管它用什么手段。那么就比狠哪,看那一个更狠。

第七十四章成亲

**明媚,鸟语花香。

王巨笑嘻嘻地说:“恭贺恩师高迁,要不要弟子准备贺礼啊。”

张载三年磨勘期到了,应当准确来说是三年零三个月,但谁在乎这三个月呢。然后迁任为渭州签判,这是差官,另外还有职官。

这要拜王巨的福。

那本《横渠对录》卖得不错,不仅士子好奇,也不仅书有点便宜,那个珠算口决也引起许多人关注。朱家便印了三版,销出去三千多册。

在这时代这个印数算是很不了起了。

可能这本书也流传到京城,本来张载就有名气,名上加名,不错,是有学问的人。然后再看张载的政绩,同样也不错。因此迁成了从六品的成和大夫。

这意味着张载薪酬福利整翻了一倍。

张载也感到开心,于是立即买了一匹马。

“找打。”

王巨笑嘻嘻的也不怕。

“对了,老夫喊你来还有一件事,程公刻意写了一封信给我,想请你回到延州州学再读上几个月,然后参加今年的秋闱。”

“到延州州学?”

“你随我学了两年多时光,老夫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而且秋闱在即,必须温故而知新,不是再学新知识的时候。其实无论随我去渭州进渭州州学或者去延州进延州州学都一样。”

“程公为何产生这种想法?”

“程公七十有六了,朝廷虽看中他的才能将他留在延州,但仕途时日也无多,他在延州修道路,筑城防,备军事,政绩斐然,差的就是文教。所以想让你进延州的州学,然后科闱,看能不能明年于东华门唱名,程公在延州便再无遗憾。”

换作其他州府,中一个进士虽是政绩,但也不过如此。

延州不同哪,如果延州破天荒的出了一个进士,那会轰动的。

王巨仍然很担心:“恩师,程公会不会在科闱上摆我一刀?”

“胡说八道,程勘是什么人物,难道还与你记仇不成?”

“那恩师之意如何?”

张载捧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窗外几个麻雀正在树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三牛与金贵伏在地上看蚂蚁,似乎又在说一个莫明其妙的故事。

现在没有童话这一词,不过王巨时常讲一些童话故事给二妞三牛听,然后两个小家伙便又讲给他儿子听。虽是在胡说八道,但听上去倒也有趣。

最后张载说道:“我不是说过吗,科闱近了,必须要温故而知新,不是你学了多少知识,而是学过的知识你能不能记住。莫要小视了它,许多考子在考场上想不出答案,但一出考场马上就想出来,正是因为学过的知识不熟悉之故。”

就是后世所说的复习吧。不过张载能在这时代提出来,还是不易的。

“因此在哪儿都一样,你自己做决定。”

论交情,张载是支持王巨去延州的,毕竟当初文彦博十分看重他,爱屋及乌,程勘对他还可以,他也可以顺水推舟报答一下。

但论私情,张载多少有些舍不得,于是最后说了这句话。

“程公怎么断定我一定能唱名东华门?”

“这世上那有断定二字?但有几份把握,总要去争一争。”

王巨沉思。

随老师走好处显而可见的,当真全部要温故而知新?自己还有不懂的地方。特别是这个悲催的时代,文字没有标点符号,必须要断句。多一个标点,少一个标点,一个句号,一个问号,这种简洁的文言文马上意思就会载然不同。

去了延州州学问谁去?

能问人,有老举子,也有答案,但那个答案会不会准确?况且有张载照拂,主考官多少会给一点面子。

但延州终是养育他这个身体的所在,而且还有新纸呢,若是到了渭州,离得太远,联系就不那么方便了。如果程勘不邀请,王巨肯定随张载去渭州的。然而程勘邀请了,王巨不由地有些犹豫不决。

想了许久,王巨才拿定主意:“若是程公不刁难我,弟子就回延州吧。”

“也好,老夫再说几件事。如果你成了缘边四路安抚经略使,会不会比范公、文公、庞公、韩公他们做得好?”

“恩师是指什么方面?民生,军务?”

“军务。”

王巨明白了,敢情张载看到自己在王家寨那一战打胜了,以为自己有军事天赋呢。这么多年过去,老师依然是一个鹰派哪。

“恩师,弟子不敢打保票,再说朝廷能授我这个官职吗。”

“如果有那一天,你尽量去争取,军队屡战屡败,士气低靡,于是不思进取,胡作非为,逼得朝廷不得不陆续增兵,导致国家冗费严重,民不聊生,这成了我朝最大的弊政。”

如果能风风光光的打几场大胜仗,西夏老实了,不敢入侵,陕西就不用驻扎那么多军队,而且士气提上来了,那就会形成良性循环。

王巨心中苦笑,老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制度不改变,就算收取了河湟,北宋照样灭亡。

但这是老师的寄托,王巨点头道:“若有那么一天,弟子一定要努力争取。”

“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一句,刀不会杀人,杀人的乃是执刀的人,即便杀人,也要分杀好人与杀歹人。你心思多,老夫也不排斥,你急功好利,老夫也不排斥,但要记住老夫的一句话,心要持正。”张载又说了持正二字。

“弟子记住了,”王巨正襟危坐道。

“上了考场心不能慌,一慌自己虽有所学,都不能发挥出来,先将心静下,然后想好了再写答案。”

张载这是在讲考试时的经验了,王巨想乐,这个就不用你教啦,但不得不装作聆耳倾听的样子。

郭氏端上茶水,问:“官人,这个小家伙想好了没有?”

“他要回延州。”

郭氏伸出兰花指,敲王巨的脑袋:“怎么啦,长大了,翅膀硬了想飞了?”

当然,这是玩笑。

“王巨,你还记得你拜师时老夫说的话?”

“弟子记得。”

“仁。”

“义。”

“礼。”

“智。”

“信。”

“温。”

“良。”

“恭。”

“俭。”

“让。”

“忠。”

“孝。”

“勇。”

“谦。”

“廉。”

“君子温润,温润如玉。”

王巨说完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

“三郎,王家小郎回延州了,不久也要进州学。”李万元拍着尤滔的肩膀说道。

延州教育落后,因此州学快成了放牛班,有人读成了书呆子,有人却读成了二流子。学子也不少,有近两百名学子,但大多数时候不到一半学子在听课。甚至有人一读能读四五年,比如尤滔与李万元,尤滔都成了亲,看样子他妻子不生下孩子他是不会毕业了。

“真的?”边上几个学子凑上来问。

现在的王巨不再是两年多前的王巨,名气可不小,当然是虫还是龙,未来这一年内三关的考验便能看出来,若过去了,便是蛟蛇化龙之日。过不去,也不过是一个略略有名气的士子。

“他在哪儿?带我们去。”尤滔道。

王巨正在搬家。

朱家与李家都请他过去住,王巨拒绝了,然后买了一栋两进两出的宅子,宅子略有些偏,不过价钱便宜,只有两百来贯。其实这是王巨心中也没有多少底。

解试他不担心,除非程勘真的想摆他一刀。省试殿试就不大好说了,就是考中了也得要看,如果是第四甲或者是第五甲,还不如学习章惇重考。不然只能象王韶那样,候官候得不耐烦,跑到河州那边溜达。因此得有一个窝。

朱家与李家以为他有节操,不好强劝,便派了许多下人过来帮忙,很快就将这个家打扫干净,东西也搬了进去。

这不是租的房子,而是真正属于王巨的家,二妞与三牛开心地在后面木制阁楼上跑来跑去,王巨给大家伙烧茶。

秦氏忽然问:“王巨,你今年十七吧?”

“恩。”不知不觉中,王巨发现自己来到宋朝已经有四个多年头。

“妃儿也到了及笄的年龄,妾身想你们好成亲了。”

第七十五章对子

“外母,科举一靠才气,二靠天份,三靠运气,若是运气不好,说不定我今年秋闱都不得中,这时候真的不能分心。”

这个天份含义很多,包括临场的心态,有人平时成绩好,但上考场心态跟不上了,以前学的东西在脑海中便会成为面糊。还有耐心与掌控,成绩不好,也能考好,捡会的写,不会的放在后面。成绩好也能考得不好,想都不想就写了,第一个交卷子,那不是英雄,而是傻瓜,为什么不琢磨一下,让答案更正确?特别这时的科举时间更宽裕,更不应当匆忙交卷子。

秦氏嚅嚅。

科举啊,在这时代意义更大。万一耽搁了女婿的前程怎么办?

王巨安慰道:“外母,妃儿连我师娘都在夸,无论以后会不会唱名东华门,我都不会负之。”

李妃儿比较可爱,除非女大十八变,突然以后变了。长相又俏丽无比,为什么要负她?

不过这时成亲王巨真心的排斥。

古代讲虚岁,出生那一年就得算一岁,李妃儿十五岁,实岁只有十四岁,他也不是非人类校长陈在鹏,非人类兽师柯于备。即便三年后成亲,他也感到自己是融入了“新时代”。

“外母,我最恨的就是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来头各自飞,何为夫妻,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呵呵,你啊,人小鬼大。”

话都说到这份上,秦氏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巨说完,带着弟弟妹妹找私塾。

二妞也渐渐长大,私塾里同样跟不上弟弟了,不过暂时问题不大,这要等到明年春闱过后再说,若侥幸能得中,就要随自己赴任,还不知道到哪儿呢。若不得中,再想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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