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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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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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两夜,那匹骏马已经累死了,易寒已经身心疲惫不堪,完全绝望了,他坐在一间乡下偏僻的客栈的桌子上,感情上的焦渴让他脆弱的不胜薄酒,桌子上摆满了装着粗糙的酒的壶,易寒破天荒的撒起酒疯来,易寒第一次喝的如此的醉,他又喊又笑,一会儿喊着宁霜的名字,一会又喊着拂樱的名字,周围淳朴的人对此大为惊讶,有人过去要劝一劝,一个老者将那些要去劝的人拦住,“不要去劝他,让他喝个够,人生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谁也帮不了他”直到易寒喝的烂醉如泥,那些淳朴的村民才将他扶起,安排住在客栈一间普通的屋子。

易寒隔日醒来,头疼欲裂,虽然酒醒之后行为恢复理智,可是心头的思念幽情并没有散去,他下了楼梯,一个正在擦桌子的小二笑道:“客栈早啊”易寒露出微笑:“小二,昨天是你将我扶上去的吗?多谢了”小二应道:“客栈,是几个热情的乡邻帮忙,我们这地方偏僻,很久才有客人路过,一般招待的客人都是附近村子的乡邻,他们一般探亲中午才会在这里落脚”小二说了许多废话,希望调动易寒谈话的兴趣,然而易寒却没有兴致,他拿出些碎银子赏给小二,又拿出一锭银子,说道:“小二,麻烦你给我安排匹骏马?”

小二脸露难色道:“客官,我们这里别说骏马了,连马儿都少见,客官若要代步,倒有驴子”易寒失望道:“好吧,那就驴子吧”他已经打算回京了,这三天三夜不知自己都赶了多少路。

小二突然道:“客官,三里外的李员外家有马,只是他应该不肯卖,客官如果要的话,我可以去问一问,可是客官可能要再次多等一天了”易寒点了点头,那小二又道:“客官又是嫌在这里呆的闷,可以前去一里外的弘村散散心,那里风景优美,乃是二百年前一个大富大贵的人所建。

易寒点头,顺着小二所指的方向走去,来到那小二所说的弘村,顿时间却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子霞西耸,飞瀑东横,天马南驰,灵金北倚,易寒走进村子,青石铺路,围墙粉漆,屋舍黛瓦,飞檐翘角,只见眼前一池湖水平静如镜,映青山蓝天,融粉墙黛瓦,一条飘逸的石径折叠起一架半月形的小桥连接着古老而恬静的村居人家。

安静祥和的村庄着山水之灵气,润云霞之蒸蔚,易寒的心境变得平和,只想把这如梦如歌的景色定格在眼里,永记在心中倘若能与宁霜在此煮酒论诗,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而今却山重水隔天各一方,也许今生永远难以再见了,突然见他又伤心的不能自持,突然情深吟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寂然中,听见有人被背后跟着浅唱低吟,易寒一动不动的站着,但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在发抖,他听见宁霜的声音!这可能吗?易寒的身体像被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的转过身躯,骤然发现不远处的小桥之上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弯梁落虹,绿柳拂送,她出现在唯一有春天色彩的地方,灰土土沉寂寂中唯一带着春天生命力的地方,易寒慢慢的走了过去,似置身于瞬间浓泼淡抹间描绘出来的这一个似梦如幻浓墨重彩的山水画之中。

时间凝固了,仿佛又走了几百年,几千年似地,终于来到她的身边,弱弱的喊道:“宁霜”她缓缓的转身,双颊似桃花依依含羞,嘴角带着笑意翩翩送情,易寒凝视着她那双一泓秋水一团烈焰般的眼睛,心头的壮士热血男儿泪一并沸腾开来。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此刻足矣!

(写书需要慢慢进入状态,特别情感章节有时候更需要借助音乐背景烘托,所以有些时候中间断了,就再也写不好,重新读以前的章节,我都不相信那一些是自己写的,大家是否能相信,原本想的好好的章节隔上一天,我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再回到那种情节当中去,我不偷懒,但比起有些专职的作者,我的更新量远远不如,但七月保证,我自己所写下的文字都是质量的,有些话都是经过思考之后再落笔的,虽然我没有写完之后修改的习惯。)

第58节相信

宁霜很镇静,可是易寒能从她的眸子中知道她的内心并不似外表这般平静,就像他的身心被掏空之后,突然之间又被浓烈的幸福完全灌满,满到溢出来,化成灿烂的笑容,热切的眼神,失而复得四个足矣。

宁霜平静道:“你找我干什么?”

说着转身缓缓走了起来。

易寒自然而然的走到她的身边,跟着她的步伐,真挚道:“宁霜,我担心你,担心你一去之后就永远不会回来,我不会让自己犯下这种错误”宁霜侧过脸微笑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又端正姿态看着前方,淡淡道:“我的事情与你何关,赌注结束了,我们之间也画上了句号”易寒突然走到她的面前,捉住她的双肩,一张脸慢慢的抬起来,映入易寒的眼中,易寒凝视着她越发消瘦苍白的脸,百感交集,一时之间竟无从说起,宁霜似在做梦一般,眼神越来越迷恋,似乎在神游于九天之外,她在回忆那一夜的好时光吗?她是在衡量易寒在她心中的重量,做出选择吗?

易寒坚决道:“不要回去,不管你要去那里”宁霜没有说话,只是无言的凝视着他,似乎想完全看透他的内心,慢慢的,一颗又亮又圆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掉了下来,落到地面深入木制桥板之上,她完全就是个女子,与别的女子没有什么不一样,在情人面前,还谈什么骄傲呢?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一个男子在她心里住下,就会完全占据她的心房,自尊、骄傲被挤的没有容身之处。

宁霜开口道:“我必须回去,有的事情必须做了了断,有的事情必须做出选择。”

“为什么?”

易寒固执的捉住她的手,宁霜稍微激动的颤了颤身子,但是并没有抽回她的手,易寒的喉咙哽咽起来,宁霜了无生气的望着他,这让他的心又开始变冷变冷,疼痛异常,就算找到了她又怎么样,还是无法改变结果,只能更加令人愁肠欲断。

“因为想要的并不一定就能得到,我是迫不得已”宁霜看见了他的伤心,她希望让易寒的心释怀一点,常将没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宁霜,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以前她不择手段,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无法做到绝情绝义。

“再说,我是想,我是想让你”她低下头,迅速的抹去了眼角又低落的眼泪。

易寒顿时错愕,这还是宁霜吗?一切变得是那么的快,她就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而已,充满无助与无奈。

易寒自然而然的将她拥抱入怀,用他宽阔的双臂将她的身子完全包裹住,她的手被束缚的动弹不得,眼泪落到他的肩膀之上,易寒捧着她的脸,大拇指轻轻帮她擦拭,“我来帮你擦掉”泪水浸在他的指心,这一切让他如此满足,如此充盈。

宁霜挂着温馨的微笑,凝视着易寒,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这种周身洋洒的温暖让她是如此留恋,“只获得这一刻,无论付出什么都值得的。”

“那你就永远跟着我,你也爱上了我,你也应该实现赌注的诺言。”

她又垂下头去,嗫嚅说道:“我一直认为我不会输的”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也会耍赖,易寒很坚决的道:“可是你输了”宁霜平静的看着他,问道:“假如在我死与你死之间必须做出选择,你会怎么选”易寒立即回应道:“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自己死”这个回答却完全与宁霜的问题搭不上边,“我宁愿选择自己死也不会让你去死,你说我是不是愚蠢的无可救药了”她突然挣脱开来,耸耸肩,表示毫无所谓,又用手指指着易寒,“我居然会为了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这样做,你有什么资格?”

她的话是刻薄的,然而她的眼神却是悲凉的。

这句话充分表现了她矛盾的心里,告诉一个男子,愿意代替他去死,然而却依然刻薄讽刺他。

“将你所有的无奈告诉我”易寒只有这句话,他一针见血。

宁霜大手一挥,“知道我为何拥有这么多,这是要以忠诚为代价,我做出了背叛,这一切也就再也不属于我,我非但一无所有也要遭受惩罚”“你做出了什么样的背叛,谁又能胁迫你?”

易寒很严肃的问道。

宁霜突然转身冷冷的指着易寒,“我做出的背叛就是没有动手杀你”易寒笑道:“这么说我欠你的了”他走到宁霜跟前,拿到她随身携带的匕首硬塞到她的手中,“来吧,我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欠你”宁霜突然莞尔一笑,“虽然我能看清你的把戏,但是我的心却甘愿被你欺骗”她伸出手迷恋的抚摸易寒的脸庞,“为什么这么迷人呢?看那里都是这么的顺眼”易寒反手捉住她的手,捧着她的下颚,“你现在没有权利这么做了,这一些是我来做,你这个习惯要改一改”“是吗?”

宁霜漫不经心的道,然而易寒回应她的是一个浓厚的吻,他索取她檀唇,拥有这么柔弱如棉嘴唇的女子又怎么会坚硬骄傲。

“抱紧我!”

这是宁霜的唯一要求。

易寒将她抱的更紧,似乎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吻着她的脖颈,嗅着她发丝动人的清香。

宁霜悄悄的伸出手,狠狠的在易寒的后颈敲去,易寒顿时晕倒过去,紧箍她身体的双臂慢慢的软垂下来,宁霜轻轻的将他扶住,温柔的放在地面上,露出温馨的微笑,“易寒,我要让你明白,不要随便相信女子”她将匕首放在易寒的怀中,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之后,转身阔步离开,白色的背影不曾回头也不曾逗留,直到消失在这绝美的风景,似梦如幻浓墨重彩的山水画之中少了一点春天的气息,又是冬天的灰沉沉。————————————————————————————————————————————————————半个多月过去,宁霜早已经走了,往日热闹繁华的同福楼变得寂静,宁霜的影子被他悄悄的藏在内心里面,生活还是要继续,假如你还想继续活下去。

易寒依然忙于公务,日子枯燥单调,与官员打着交道,整顿军务,该做的事情他一件也没有落下,期间他多次上门拜访杨思义与周置,也许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也许席慕德从中斡旋,或者易寒能言善辩,最后打动了两人,两人表示愿意尽力支持此事。

易寒也知道为什么两人会答应,据六扇门密探获得的消息,西王府粮草准备充足,而且雁门关发兵增援这一义举赢得许多人的称赞,这半年来,西王府一直征兵,军队人数已经达到二十万人左右,远远超过了藩王所能拥有的军队数量,西王府早已经准备充分了,等待一个大兵压境的理由,就算没有理由,西王府方面也会酝酿一个出来,而且密探还发现除了与北王,西王府与南王,华中王,华东王三王书信往来密集,莫非他们想联合推翻朝廷,各自占领一块疆土封皇吗?

此乃军事机密,暂时不方便在朝堂之上讨论,杨思义就此事与枢密院枢密使,皇帝三者进行密议,最后决定让枢密院领各地驻守加强警戒防范,对于枢密使要求征兵加强军队实力的建议,讨论一半却无果而终,西王府可以征兵那是他养的起,然而对于常年国库空虚,又背负边疆粮军队草物资重担的朝廷来说却难事一件,杨思义提出兵在精锐善战而不在多,而且新征用的士兵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真正在战场上起到效果,再者,大肆征兵会加快西王府方面出兵的时间,然而对朝廷来说,完全还没有准备好必胜的一战。

易寒虽然没有参与军事密议,但是他同样也可以从六扇门那里获得这些机密要事,想来枢密院与皇上那边定是烦恼忧愁,易寒曾专门进宫面圣,希望皇帝主动向他说出此事,然而皇帝显然忧心忡忡,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更忘记了易寒暗中掌管着六扇门,这些机密要事他早就知道了,却让他好心训练禁军。

杨思义与周置两人会答应支持此事,看来彼此是通过口风的,只是暂时还没有像皇上说出的意思,他们也明白此事阻力较大,他们还需要几个重要人物的支持,枢密院知院大人,宰相丁大人,贤王,只要能说服这三人,事情基本就能定下来。

外患内忧,暴风雨在酝酿着,易寒能感觉到自己的军旅生涯即将开始,或许以后他在也没有如此安宁的时刻了。

易寒走出帐篷之外,只见大营空旷的操场之上已经搭建好一个大型竹台,长宽越有五丈距离,高十丈,均是用粗长的竹子密集捆绑起来,远远看去就像凭空立于平地的塔宇。

从中挑选出来的一百名精锐正在捧日军指挥使周锦程的指挥之下进行演练,只见周锦程令号一出,百名士兵如箭从离竹台三百丈院的地方如箭冲了出去,突然这一百人在分为支,成背向箭形护住另外一只队伍的后边,他们的速度慢了许多,却保持整齐的防护阵型,另外一只队伍全力冲刺,渐渐的,两只队伍距离开始拉远,只见紧随在其后的周锦程又是一声号令,那支全力冲刺的队伍突然又分了开来,一半的人依然保持冲刺,而另外的人却从混乱中立即变幻出整齐的队形来,直至最好,只有十个人到了竹台下边,十人同时朝一处攀爬而上,彼此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登上台定。

易寒点了点头,果然不愧为精锐,一口气奔跑三百丈,连带攀爬上竹台之上,完全没有气竭而缓慢的迹象,所有的行动完全连贯一气呵成,只是到时候有四支队伍同时角逐,考验的是谋略,彼此心理,也许实力最为强大奔跑在最前面的禁军百名精锐很有可能成为其他三队攻击的对象,若同时对抗三队,禁军精锐完全没有任何优势可言,就算最好的阵型,最好的策略也免不了寡不敌众,这考验的是指挥官对敌人心理的把握,以及临场应对能力,依他认为,队形什么都不重要,最好用示弱的策略,借别人的刀清除敌人,而让自己保存实力,相反席夜阑应该更占有这方面的优势,女子一般别人都是小视的心里,而且对于娇滴滴的女子,那些大老爷们也不怎么舍得下重手,想起宁霜,苦笑一声:“轻视女子是要付出代价的”易寒走近,周锦程以及那百名精锐纷纷朝他打招呼,脸上纷纷露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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