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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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伪皇帝-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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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内拿不下,不用皇上撤差,臣就自己回家闭门思过去……皇上要没什么吩咐,臣这就去签押换值。”陈淼跑了以后,许仕勤走进来请我翻牌子定侍寝的妃嫔。我站起身来摆了摆手,伸个懒腰道:“不必了,你跟朕到孙贵妃那里去。”“孙贵妃?哦,是,皇上。”许仕勤有些诧异,估计是因为我到孙幽兰那里去的太多,他有些替其他妃嫔打抱不平。到了孙幽兰的寝宫,嚯,那叫一个热闹,院子里除了孙幽兰宫里的人外,伺候冯文燕、萧玉、翠儿的太监侍女站了一大片,寝宫里更是传出了孙幽兰她们四个欢乐的笑声。这是搞什么名堂?难道其他穿越主角们享受的齐人之福我也赶上了?可是不像,至少冯文燕很难与孙幽兰一心,她在宫里时就已经明显靠到了史娉婷一边。再不就是孙幽兰也开始学史娉婷那样拉拢人,唉,她也开始“现实”起来了,我不禁皱了皱眉,不过也没办法,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能让孙幽兰怎样呢。走进寝宫,果然四个人都在,正围着一张方桌猜枚行酒,估计翠儿刚刚输了,当我进门时,她刚放下酒盏准备作诗赋词。翠儿看见我进来,就像看见救星似的急忙见礼:“皇上来了,皇上快救臣妾。臣妾快让她们羞死了!”“臣妾叩迎皇上。”孙幽兰、冯文燕和萧玉也离桌见礼,她们虽然极力掩饰,但眼神里的戏谑却掩不住。我扫了一眼,大体意思已经明白了:“你们又欺负翠儿,朕今天是来打抱不平的。文燕,这种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来。说吧,认打还是认罚?”“臣妾哪儿敢啊!翠儿妹妹只不过输得多了点,可怪不着臣妾。”冯文燕满面无辜的说道。不过开句玩笑罢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转移了话题笑道:“你们几个好啊。把朕一个人撇外头,你们却聚在一起寻开心,就不怕朕怪罪?”孙幽兰在这里身份最高,又是这个寝宫的主人,忙代表众妃说道:“皇上不能怪我们,这几天皇上忙,我们姐妹除了白天能见到皇上,根本没见皇上召见。皇上整天说要改规矩,总不会希望我们天天一个人憋在宫里吧?姐妹们自己一个人闷得慌,聚在一起说说笑话也是寻个乐子。皇上总不会不让吧?”这话说的近乎抢白了,至少从孙幽兰进宫当妃子起,我就没再听见她这样说过话。今天乍一听,还真有点不习惯。估计孙幽兰这是玩到兴头上,把规矩什么的都丢到九霄云外。“是啊,皇上,您不能怪我们。”冯文燕、萧玉和翠儿她们纷纷附和,看来在这事上她们是矛头一致对外的,因为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共同的“敌人”。这个现象让我感到几分欣喜,至少今天的事在她们中间并没有存在那些拉拢与被拉拢以及勾心斗角的龌龊事,她们仅仅是因为一个人闷的慌才聚到了一起,这是一种很纯净的关系,并不涉及任何权力斗争,虽然这也许只是个特例,但却让我看到了改善后宫关系的希望和方法,这种方法仅仅适用于现在大家年纪都不大、思想还没有被完全侵蚀的时候,不过就算如此,我要做起来也需要潜移默化,绝不能操之过急。不管他了,难得今天能有这样的机会,先玩个尽兴再说!“猜枚怎能少了朕?来,赌单双,赌数目,谁输谁喝酒,耍赖钻桌底!”我向桌前一走,四个妃子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第一一二章该死的艳遇(上)

春宵之夜常愁短,猜枚、博戏,罚酒,一阵胡天海地后,大家酒意遮脸,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礼数规矩全部抛诸脑后,剩下的只是快乐。而我也抛开了一切烦恼,只觉着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何必在乎什么皇位不皇位?“皇上又输啦——”一阵喝彩声后,一代明君、大汉朝中兴之主、立志图新的醇佑大皇帝陛下皱着眉头喝下了第——不知道多少杯酒。接着虎躯一震,脸上带着三分傻笑、三分无奈外加四分不解“咚”的一声轰然仰倒在了塌上。孙幽兰她们看见我醉倒了,不敢再胡闹下去,忙轻手轻脚的给我宽衣搭被,传热水手巾擦脸。整个过程中四个人配合的很好,完全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组合……不对,我好象想起了什么,猜枚的时候一直是孙幽兰执枚,而没参加游戏的萧玉好象总是含笑站在孙幽兰身后,于是我就……“贵妃娘娘,咱们今天是不是玩的大了点?皇上醒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没事。咱们皇上精着呢,早看出咱们的把戏了,只不过是在逗咱们玩而已。不用怕,皇上顶多也就是下回防着咱们点罢了。”唉,我在心中长叹一声:幽兰,还是你最了解我的脾气并且对我的能力抱有最大的信心。可是,可是你怎么带头把我糊弄了呢?还下回,再有下回,我的老命都得搭进去!这是我的最后一点想法,接下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来时已近午时,我忍着头疼睁开眼,正好看见昨天整我的四位娘娘连纵带横的躺在我身边,睡相实在不敢恭维。许仕勤估计是看见了这不雅的一幕,没好意思来叫起,所以我们几个人才一直睡到了现在。要说起来这也没什么,但今天去前朝太仆寺少卿徐泰时家东园的安排算是泡汤了。为了不惊醒孙幽兰她们,我轻手轻脚的从塌上爬了下来。走出寝宫门,许仕勤果然正领着一群宫女太监侍卫在门外候着,看见我出来,忙轰然请安。“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也没叫起?”我伸了个懒腰轻声责备道,“早上有谁来过?”许仕勤躬躬身道:“回皇上话,康太师、曾尚书和穆知府他们几位都来过了,请示去徐家东园的事,奴婢回禀说皇上御寝尚未起,康太师便让奴婢不要打搅皇上,他们已经去前廷候着了。”难得康大和这么照顾我,幸好这是在外头,要是在京城里我这样睡懒觉,康大和的大道理恐怕早就一套一套的等着我了。“让他们不必候驾了。陈淼呢?”我点了点头,顺便向侍驾的人群看了看,侍卫里并没有陈淼的影子,他可是说好了今天随驾去东园的,难道我睡了懒觉,他也开小差了?一个侍卫必恭必敬的回道:“陈副统领大人本来在候驾的,只是见皇上御寝未起,便交了值去苏州城了,说是奉圣命去办皇差。”我好像并没让陈淼去干什么吧?噢,这小子是在耍心眼,不就是去找那个什么“千年狐狸精”,说白了就是奉旨泡妞,他的私事我以后可不敢再管了,要不然以后他要纳个妾什么的,我随便一问,他再来个奉旨纳妾、奉旨娶亲,我的面子可就没地方放了。许仕勤又禀道:“皇上,康太师的意思是明天圣驾就要起程了,徐家东园去不去也没什么大妨害,没必要为了这事耽搁了圣驾行程。奴婢看穆知府似乎有点不大乐意,不过当着康太师和曾尚书的面,他也不敢说什么。康太师让奴婢请旨明天起程的事。”康大和说的也有道理,这两天苏州园林去的也不少了,去不去东园确实也无所谓。不过想起陈淼泡妞的事,我又改了主意。“这样不大好,既然已经宣谕了,不去难免让人说。传旨,圣驾起程推迟一天,明日朕与众位臣工同游东园。另外告诉曾楚卿,苏州知府穆天川为官清廉,官声不错,而且接驾有功,特赐今年考评为绩优。”安排完外头的事,我又回到了寝宫里,此时孙幽兰已经醒了,见我进来,忙关切的问道:“皇上好些了吗?”我皱了皱眉道:“好是好了,不过苏州离宫不是什么好地方,朕一个不小心便中了歹人的诡计!”这里说着话,就听塌上传来了“哧哧”的压抑笑声,原来冯文燕、萧玉、翠儿她们也已经醒了,却躲在塌上装睡。第二天早晨,去徐家东园的事已经安排好了,萧玉、翠儿她们帮我更衣准备出发的时候,陈淼兴冲冲的跑了进来。“陈副统领,昨天的‘皇差’办的如何?”想起陈淼假借圣命的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属于需要经常敲打一下的主儿,“你小子要是办的不好,这件事加上矫诏的事够你喝一壶的!”陈淼满脸掩不住的兴奋:“托皇上的福,这事差不多了,虽然她还不肯说,但那意思已经有了,皇上若能再给臣半天时间,臣准能拿下。”“吹吧,明天就要起驾南下,朕看你怎样‘拿下’!”我泼冷水道。陈淼有些不心甘:“皇上您是最圣明的,既然为了臣的事在苏州多驻跸了一天,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陈淼话没说完,许仕勤就走了进来:“皇上,銮驾已经安排好了。”“好,那就起驾。陈淼,朕倒是想给你宽限,只是怕康太师他们不答应,再说若是宽限了你又拿不下,让朕怎么办?此事再说吧,先去东园。”我怏怏的看了陈淼一眼,抬腿向外走去。东园是前朝太仆寺少卿徐泰时的园子,徐泰时是大官,家里又是富商兼地主,论身份在苏州是数得上的,徐泰时做官后期不是很得志,所以辞官回乡后一心建园修楼以排解忧愁,后来经过他的子孙修整,如今东园在苏州算得上是最好的园林之一,据穆天川说:其中有太湖石一座,名瑞云峰,高三丈余,妍巧甲于江南,相传为朱勉采凿,乃北宋花石纲遗物。这可以算是出了名的风景了。如今住在东园的是徐泰时的孙子徐鸿鸣一家,等圣驾到了东园时,徐鸿鸣早已带领全家在门外候驾多时了。銮驾到时,免不了礼数问答,徐鸿鸣一家自然是受宠若惊,然而陪着来的穆天川却像是挑出了什么毛病,皱着眉头低声责备道:“徐相公这是怎么回事?皇上驾临,你为何不率全家接驾?明明说好了的,你……”“大人,呃——”徐鸿鸣有些尴尬的偷偷看了看穆天川、然后又看了看我,“小女偶有不适,未能接驾,其他人都在这里了。皇上,皇上恕罪。”这是什么话?谁说的必须全家出来接驾?穆天川和徐鸿鸣说的话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叫“明明说好了的”?康大和刚刚从后面的车轿上下来,并没有听见穆天川他们的话,老人家乐呵呵的观赏着东园的外景对曾楚卿说道:“果然是好去处,未入园而先见景,杂石相陈、溪水长流,勘称人间极至。”“是啊,是啊。如此美景若是不观,实在是可惜了,徐相公愣着干什么?还不请皇上入园?”曾楚卿听到了前面的话,半带解围的说道。“小民失礼了,皇上请,各位娘娘请,各位大人请。”徐鸿鸣这才反应过来,忙弯腰抬臂的向里让我。进了东园,其间亭台楼榭、湖池假山、桃李紫藤不一而足,独具匠心处颇有田园之意。观景不如听景,走这一路听到最多的是徐鸿鸣的“请请请”,实在没什么意思,我对决定到东园来多少有点后悔,但看见孙幽兰、康大和他们看的津津有味,不免又不敢说出心中的厌烦,免得被他们看成俗不可奈。就这样走走走,好容易到了最后面的北园,这时园子里的一间华屋传出的悠悠筝声让我不禁愣了愣。我对古曲是没什么了解的,但这首曲子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筝声婉转,如泣如诉,满是哀伤的感觉……想起来了,在孟津时孙幽兰弹的好像就是这个曲子,那时侯孙幽兰正是惆怅的时候,心情我可以理解,所以也明白这曲子一定是表现女子在感情上困惑的,这说明……唉,大汉朝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幽男怨女太多!“幽兰,这曲子好象你也弹过。”我不怀好意的对身边的孙幽兰低声说道。孙幽兰估计是想起了在孟津的那天晚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浅笑一声:“皇上说什么呢,臣妾哪会弹奏筝曲?这首《妆台秋思》是《塞上曲》中的一首,本来说的是昭君出塞的哀愁,后来渐渐成了怨曲,弹曲之人必有难以决断的心思,大概是男女之情有些不顺心吧。臣妾看屋中弹筝之人必是位才女。”孙幽兰话里有话啊,她明面上说别人,其实是在说自己,这是点给我听的,就是要让我知道,她曾经幽怨过,如果我对她不好,说不准她以后还得幽怨。我难道还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你表决心不成?那也太没面子了,我没理这个岔,转移话题道:“既然是才女,那倒有些意思,咱们不如去看看。”

第一一三章该死的艳遇(下)

“皇上,北园还是不要去了吧。北园是小民的内宅,多有粗仆下人,若是冲犯了皇上,小民担待不起。”在我决定去看看弹筝女子时,徐鸿鸣忽然面色焦急的拦了上来。穆天川见徐鸿鸣拦我,脸上顿时挂不住:“徐相公今天这是怎么了,你的府邸下官难道不知?整个东园都是你的内宅,为何单单不让皇上观北园?”“这、这……”徐鸿鸣被揭了老底,顿时汗如雨下,“小民知罪,皇上恕罪,北园,北园可以看。”“皇上,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徐相公既然这样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旁边的冯文燕向我劝道,这话恐怕是冲着那位“才女”来的。这时陈淼凑上来说道:“刚才贵妃娘娘所说臣以为极恰,才女拂琴乃是人间难得之景。”说完,陈淼连连向我眨眼,那意思是不如去看看“才女”长的如何,这小子恐怕是拔不动腿了,不去看看他不会死心。我看了看穆天川,又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徐鸿鸣,一个不好的想法渐渐形成:是不是穆天川和徐鸿鸣合伙搞了什么鬼,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因为一些意想不到的原因,徐鸿鸣反悔了,不想再与穆天川合作,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管他们搞了什么鬼,穆天川也是居心叵测的。“穆知府!”我满带责备的瞪了穆天川一眼,至于里面的意思就让穆天川自己去寻思吧,“徐相公,要不今天就这样吧,朕有些乏,北园便不看了。”这种话虽然是我实实在在不想再去猜穆天川他们的心思,但说出来却让人感觉像是责备。徐鸿鸣这是头一次见皇上,本来就有点乱分寸,现在我再一“责备”,他还有不吓个半死的?“皇、皇上,北园、北园乃是佳景,小、小民请皇上移驾观赏。穆大人,您、您说句话啊!”最后这一句,徐鸿鸣是对穆天川说的,话音里充满了乞求。穆天川似乎早有准备,并不怕我的责备,不慌不忙的躬身禀道:“皇上,东园景致一半在于北园,若不观北园,此处园林便算白来了。臣请皇上移驾北园,臣敢担保,皇上必不虚此行。”“皇上,穆知府他们都这样说了,还是去看看吧。”陈淼从旁撺掇道。其他人都不吭声了,但都有些好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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