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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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伪皇帝-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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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声音严厉的喝了一声。哈,原来这个是萧玉,你不说也别不让别人说嘛:“你这是做什么?”我把萧玉拉回自己臂弯,拂着她滑腻的香肩笑道:“你难道没觉出朕和以前不一样?”萧玉的脸腾的红了,就象一朵盛开的桃花:“皇上,奴婢也觉得您……我们当奴婢的不能说皇上!”“谁说不能说?朕今天偏让你们说!”我把手指插在翠儿的腋下挠了几挠,弄得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皇上,您饶了奴婢吧!”等我松了手,翠儿才满脸绯红的说,“皇上,您……您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长时候过,而且还一次临幸我们姐妹俩。人家……奴婢都让皇上弄疼了。”“疼了怎么不出声呢?朕就是想听听你们的声音,不至于光疼吧?”看着翠儿一副小女儿状,我还真是喜欢,这小丫头也就十五六岁样子,估计是不谙世事,所以才大胆了一点。“不止疼,后来觉得就想飘起来似的。奴婢吓得要命,想喊又不敢喊,只好抓住什么不放,奴婢……奴婢从来没这样过。皇上,奴婢真的很舒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翠儿越说声音越小,好象很害羞似的。我突然明白了,古时候女人没地位,就算在床上再兴奋也不能吭声,要不然就会被当作淫荡,难怪她刚才十指指甲抓得我的背生疼。唉,原来的这个皇帝看来真的是无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还没有一点技巧,把这样两个如花似玉的尤物给了他当真是暴殄天物!“觉着舒服,就要喊出来,喊出来就更舒服了,朕听着也喜欢。”我笑着说道。“奴婢不敢。”翠儿低着头说。我抽出抱着翠儿的手按在了她的私处,一边用力揉搓,一边装做恶狠狠的说道:“朕让你喊,你敢不喊!”翠儿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喘息也渐渐加重,在坚持了一阵以后,她底下已是一片潮湿。我看她快受不了了,手指突然一松,接着又加大了力度。翠儿终于忍不住,一声娇呼冲口而出。“翠儿已经喊了,萧玉你呢?”我征服了翠儿,又转过头看向了萧玉。萧玉抿着嘴偷笑,两手虚掩住了下身,只是不说话。我爬了起来,跨坐在萧玉身上佯怒道:“朕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话间,我坚挺的家伙猛的刺入她的体内。萧玉忍受不了这突然而来的刺激,“啊”的一声娇呼了出来。翠儿看着眼前的一幕,情欲也被催动了,她抱住了我的背,柔软湿润的嘴唇来回的亲吻着我。这场面真称得上如胶似漆。一切终于静了下来,萧玉和翠儿两个真正初尝人间欢乐的女孩缩在我身边睡着了,萧玉在梦里估计还在回味刚才的快乐,长长的睫毛一闪,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声传入我的耳朵:“皇上……您真坏!”唉,我真坏!你们知不知道,我这样对你们除了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以外,更深一层的目的却是要让你们摆脱太后的控制,让她通过你们监视我的诡计变成泡影。

第十章奏事处

第二天依然是早早的爬起来去早朝,当我起来的时候,萧玉和翠儿还没醒,她们昨天头一次这样兴奋,醒不了也是正常的。路亭贵本意是把她们喊醒,让太监依照原样裹起来抬回去。我看着两张恬美的俏脸,实在不忍心让路亭贵叫醒她们,于是摆了摆手说:“别喊了,让她们接着睡。呆会你让人把她们的衣服拿来,让她们在这里吃了东西再回去。以后再传就不要让人裹起来抬了,她们又不是物件。朕要传就让她们自己来。”“是,皇上。”路亭贵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但却没有问。路亭贵吩咐小太监们过来帮我穿龙袍,还专门吩咐他们动作轻点,别惊动了龙塌上的两个贵人。我现在对路亭贵越来越信任了,不为别的,就为他不乱打听事,而且善解人意。今天的早朝有点怪异,路亭贵一声“有本奏来,无本退朝”后,吏部左侍郎曾楚卿便出班奏请设立奏事处,以便挑选重要奏折请我圣裁。我想想这事也对,每天成百上千的折子撩到我面前,而且还都是让我头大的繁体字,让我怎么受得了?不过这事我也没敢大意,毕竟现在各种势力暗中涌动,我不能大意,于是便模棱两可的让吏部选好合适人选后再行议处。曾楚卿退下以后,就再没有一个大臣出来上奏。我心里很是奇怪,抬头向七王爷那里看了一眼,七王爷也是莫名其妙的向四周看了看,接着便低下头了。我觉出其中有问题,却没法当面点破,只得让路亭贵宣布退朝。回到乾元宫,萧玉和翠儿已经走了。我换完衣服用了点点心后,心里依然在纳闷。今天的早朝到底怎么回事?就算太后和四王爷的人想冷我的场子,其他大臣也这么配合吗?我又想起了曾楚卿奏请设立奏事处的事,按他的说法,我刚刚亲政,诸事条理暂时未清,并且还要每五日传太师、太傅授课,奏本过多会耽搁学业,奏事处将奏本先行整理,再报圣处。曾楚卿!我暗暗的念了一遍这个人的名字,接着便冒出了冷汗。哎呀,我怎么这么糊涂,七王爷昨天可是把他归入太后党的。我早朝时怎么没想起来,难道真是因为晚上掉进温柔乡了?可是这也不对,就算太后要通过奏事处限制我的权利,今天刚刚提出来,怎么大臣们便不奏事了?这事确实蹊跷!辰时三刻,当我到环翠宫给太后请安时,心中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皇上,今天早朝如何?奏本可多吗?”太后等我问了安便不冷不热的问道。“母后,今日吏部奏请设立奏事处,儿臣因之重大,让曾侍郎他们先行选出合适人选。”我心中对这事隐隐有了点答案。“嗯,皇上做事越来越稳当了,本宫也可以放心了。”太后一边喝着茶一边说,丝毫没有让我坐的意思,“这事是你四伯提的。唉,你四伯这人就是事多,怕你耽误了学业,便奏请本宫设立什么奏事处。本宫本来是想驳他的,毕竟现在皇上亲政了,这天下的事皇上不管谁管?可是仔细想了想,本宫又没驳他,为什么呢?皇上心中可明白?”“儿臣请母后训示。”坏了,一定是我昨天雷厉风行过了头,和以前的皇帝差距太大,让他们感觉到了威胁,所以联合起来要限制我的权力。“唉,皇上,你不要怪本宫说你。你以前没亲政时,本宫临朝听政,那时万事井井有条,你也学了不少东西。怎么刚刚亲政就心浮气燥了?前日你告了太庙亲自主政,本宫本想着终于可以歇歇了,谁知便出了兀良哈部那件事,你怎么可以沉不住气当着他们的使臣开口闭口要征伐呢?就算这是你心浮气燥,本宫到了朝上训你几句,你便拂袖而走,别人是会说你不知孝道的。”太后埋怨了我半天,停下来喝了口茶,顺便看了看我的反应,见我没什么表示便接着说道:“岁币的事就按你说的办吧,免得别人说本宫到了皇上亲政还在干预政事。不过本宫看现在让你亲政还是早了点,亲了政便没有时间学习圣人书了,那对修身养性没有好处。所以嘛,本宫的意思还是让你改亲政后的五日一学为原来的每日一学,也好让你多些时间学学为君之道。如此一来你看奏章的时间便少了,因此老四的奏事处提得正是时候,所以本宫便允了。因为昨日时间太晚,本宫没舍得搅了你和萧玉、翠儿的好事,便没有问你就让吏部发了文,令各大臣将今日的奏本交给了奏事处。噢,对了,奏事处大臣,本宫让周泰、曾楚卿和方明德兼任,这事不是本宫不知会你,实在是你刚刚亲政,对朝中事务和人事不大了解,所以便替你做主了。”好狠毒的太后,好狡诈的四王,什么修身养性,分明就是要限制我的时间。至于什么兀良哈部的事更是蹩脚的谎言,如果我真是如此的胸无城府,你们倒是该对我放心了。我暗暗的咬了咬牙,将满腔怒气吞回了肚里。不行,我不能和他们对抗,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是,母后,儿臣想起前日的事便汗颜,儿臣确实该好好的修身养性。”“嗯,皇上明白本宫的一片苦心就好。”太后道,她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马树华让本宫替他跟你告个罪。前日皇上祭拜太庙时,他突然有点不舒服,看着皇上在行大礼,所以没敢去搅皇上,只是跟顾巡说了一声。本宫已经准了他的假,这不这两天事一多,本宫便把他给忘了。今天早上他来当值,因为怕皇上训斥,所以便先到本宫这来了。顾巡,还不快传马树华!”顾巡看了我一眼,答了声是退了出去。不一会,一个个子极高的汉子跟着顾巡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行了大礼:“臣参见太后、参见皇上。”他叩下头的时候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无奈。“起来吧。”太后道。等马树华站起身来,我正好和他打个照面,马树华身体一颤,又低下了头。我心中疑惑,这到底又是怎样一个人呢,他又为何这样惧怕我?唉,想不明白的事太多,看不透的人也太多。我渐渐同情起了原来的那个皇帝,其实不要说他一个没见过什么事的十六岁少年,就是我,面对这些强大的对手也有些手忙脚乱了。

第十一章侍卫统领

按着太后的吩咐,马树华跟我回了乾元宫。在离开环翠宫以后到了一个僻静处,马树华突然鞠着身子拦在了我的面前,一脸尴尬的说道:“皇上,请您容奴才解释……”我没听完马树华的话,便一甩袖子恨恨的“哼”了一声绕开他继续向前走。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马树华生气,其实他并没有得罪我,即使擅离职守也必然有他不得已的原因。只是我现在就想生气,我不自觉的将在太后那里受的气全数的撒在了马树华身上,谁让他是奴才呢?“大胆马树华,你想惊了圣驾不成?”路亭贵在我身后厉声训斥着马树华,这个家伙已经看出了我有怒气,作为我的贴身奴仆,他这样做很称职,于是我的气便消了一半。马树华没有再吭声,不知道路亭贵这个奴才背着我给了马树华什么暗示。我们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向前走着,连路上遇见的太监宫女们向我请安,我也没理他们。“大胆狗奴才,你要有病就给朕滚的远远的,不要再来烦朕。”回到乾元宫,我高声训斥着马树华。这时伺候我的宫女太监们都被路亭贵赶出去了。就连路亭贵自己也为了免除池鱼之祸躲了出去。现在整个正殿里就我和马树华两个人,我可以毫不顾忌的大发雷霆。“皇上息怒,奴才知罪了。奴才未及向皇上禀报,不过奴才那天确实得了急症。”马树华一脸焦急的样子说。从回来到现在,马树华一直跪着,我一点让他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你就跪着吧,太后有办法降伏你,难道我就没办法?“嗬,急症?”我讽刺性的笑了一声,“只怕你是得了心病!也难怪,谁让朕平日对你们太好,一点脾气都没有,你们还能不上房揭瓦?哼哼,人善被人欺嘛,朕还敢生气?”我又是讽刺又是挖苦的胡乱说着,一点也不顾忌马树华的背景,现在我没什么好害怕的,虽然不知道以前的这个皇帝对马树华怎样,但我现在处于发怒状态,马树华如何也起不了疑心。“皇上啊,您这样说奴才,奴才连死的心都有啊,皇上!”马树华膝行着爬到我坐的椅子前,他脸上已挂上了泪水,显见内心正做着激烈的挣扎,“奴才从军中被五王爷提携上来,这许多年时时不敢忘了皇上和王爷的恩德。皇上说奴才有心病,这比杀了奴才还让奴才心痛!”马树华是五王爷的人?怎么七王爷没提及此事呢?这事又蹊跷了:“马树华,你不必这样说,如今比不得以前,五王早已经薨了十多年,你还记着他的恩德,哼,只怕早有别人的恩德把他盖过去了吧?至于说朕,朕有什么恩德给你,朕可不敢当!”马树华沉默了良久,咬了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皇上,二十多年前,奴才在左卫营只是个小小的佐领,位卑权微,俸禄不及侍奉双亲、养活家人,于是便糊涂的受人唆使,跟着起哄闹事,向朝廷发难。此事被压下去以后,刑部、大理寺奉命追查,一大批人都被株连进去,奴才害怕被牵连,便私自潜逃,正好被五王爷拿获。五王爷看臣还是个汉子,便设法帮臣开脱,并拿银两让臣贴补家用。此事过后,五王爷向当时的左卫营督都庞权保荐了臣,庞权本对我有成见,但却不好薄五王爷的面子,所以让臣做了个副将。后来朝廷选拔内侍将领,臣被先皇看中当了侍卫,从此以后才得以发达。虽然这事年岁已久,早已无人知晓,但奴才这些年来却一直记着奴才的一切都是五王爷给的。奴才本想相机报答的,谁知辽东一仗五王爷却英年早逝了。后来皇上即位,奴才被升为侍卫副统领,得以陪伴皇上左右,从那时起奴才就暗下决心一心为主,怎奈牵涉旧案,奴才一直不敢将此事说出来,只是曾于年前向皇上提了一句五王爷对奴才有恩德。也许皇上没挂在心上,已将奴才的话忘了。”说到这里,马树华停了停,仿佛是将自己内心的痛苦甩开:“皇上,这些事奴才本想隐瞒一辈子的,可是今天您对奴才说了这些诛心的话,奴才便不得不说了。奴才当年有罪而未被诛,今天但凭皇上处置,奴才绝无怨言,只望皇上能明了奴才的一片赤心。”说完,马树华“蓬蓬蓬”的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再抬起头时,脑门子上已经青了一大块。原来马树华是五王爷无意中为我留下的人,难怪马树华对我自称是五王爷的人却依然坐在侍卫统领这样的位置上。马树华说的会不会是假话呢?不像,如果他说假话也不至于用自己的这个罪名来让我对他放心。须知对抗朝廷是要杀头的,马树华没必要冒这个险。嗯,就这样吧,所谓用人不疑,在我现在缺少亲信的情况下只有相信他了。“马树华,唉,朕今天心里有气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的忠心朕岂会不知?可是你想过没有,朕祭拜太庙这样的大事,你一个朕的亲随却擅离职守,这会让大臣们怎么说?你两天多没露面,却从太后那里出现,你说朕会怎么想?这些你明不明白?”我连提带点的说着,多少有点打一巴掌再揉一揉的意思,这个方法远比一味的说好听话管用。马树华听的连连点头。我见火候到了,立时又严厉起来:“你到现在还想瞒着朕不成?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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