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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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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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意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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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雨下个不停,我在淅沥的雨声中醒来。身边的人已不在,我松了口气。穿上一件黑色连帽长袍,我走出了房间。

米塔正在门前,她看到我一愣:“欣然,你要出去?这么早?”

“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一块儿。”

我点点头。天色渐渐放亮,雨势也慢慢变小,我穿着连帽长袍,用连帽把头发遮住,漫步在庄园的田野上。仰首看向天空,阴暗暗的,细细的雨线从天而落,扑在我脸上凉丝丝的。

田野仿佛一望无际,绿色的草地上点缀着几朵彩色小花,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还能隐约看到一个很大的透明湖泊。听得几声扑腾响,十来只黑白天鹅展翅而起,飞上了阴雨绵绵的天空。遥遥看去,还有一些天鹅正在湖中畅快游水,极为热闹。

我感到诧异:“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些天鹅?”

米塔道:“我听玛姬主管说,这是前几日才有的,”她微笑道,“是公爵大人要求买入的,说您可能会喜欢。”

“他怎么会这么认为?”我问。

“据说前几天看到了您扔掉的画纸。”米塔答道。

来到了湖泊前,我看着满湖的美丽天鹅,它们正在嬉戏、游水、扑腾和游戏,偶尔飞上天空,展开宽大柔软的漂亮翅膀。

我蹲下身子,在湖边和那些天鹅们玩了半个多时辰,心情才略为舒畅了一点。

用过早餐,雨后初晴,我带上米塔和尤妮入城走走。马车刚入城,一个衣着华美优雅的美丽女人带着一个侍女拦在了车前。

马车徒然停住,我一惊,问道:“吉罗,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洛姬雅的声音忽然出现,“我只是想与您谈一谈,没有任何恶意。”

米塔和尤妮抢先一步下了马车,并拦在我的身前,警觉地看着她,不让她靠近。我无可奈何地笑笑,想推开她俩,但她们硬是不肯让开。

洛姬雅的脸色苍白,气色极差,绝美的脸上哀伤而绝望。我不禁一怔。

大街上不便说话,我转身走向了一家咖啡店,她缓步跟在我的身后。咖啡店的小包间里,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夫人,”她的脸色惨白得厉害,“从前我对您多有得罪,还请您原谅,我已知错,向您道歉。您千罚万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请公爵大人离开我,算我求您了可以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眼睛里出现了诧异。

“夫人,从前是我错了,不该与您针锋相对。”她的泪水流落而出,“昨日午夜,大人忽然派下属传话给我,要我在十日内离开亚斯兰国,再也不要在他面前出现,并强迫我喝下了堕胎药。”

我一惊,随即上下打量她:“你喝了堕胎药还能出来吗?”

她哀泣道:“昨日午夜到现在已过了十来个时辰,我在侍女的服侍下勉强能走动。我刚一能动,便来到城前,守候夫人的马车出现。”

我正欲说话,尤妮忽然冷笑道:“你这个女人少装可怜。你已被公爵抛弃,知道求他无用,便转而扮柔弱无助来求夫人。你是不是用这招才绑住公爵大人多年?我告诉你,你这招对我们不管用。”

米塔也冷冷地道:“公爵大人虽赶你走,可也一定赏赐了你不少好处,你不用扮可怜,快点拿着钱走吧。”

洛姬雅哭道:“我要那些钱干什么,我只要大人。这些年来,我的身边一直有他的陪伴,若没有他,要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这句话狠狠刺伤了我的心。是的,这几年来,洛姬雅陪伴在他身边的日子比我的要多得多。我闭上了眼睛,心底的锥痛直直深入骨髓。

尤妮对我道:“夫人,您不要听她的,有些女人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夫人,”洛姬雅哭着对我道,“我是真心爱公爵大人的,我并非贪他的权势和财富。以我的容貌,得到男人的青睐并非难事,我只用在某些聚会上亮一下相,就会有不少达官贵人愿意带我回家。我是真心爱大人的,我不能没有他,求求您,让我留在他身边吧。”

我的身子在颤抖,心中更是痛如针锥。

“夫人,”米塔缓缓地道,“这个女人待在公爵身边多年,必也是有些心机。你今日若答应了她,他日她可能会反咬你一口,到时就后悔莫及了。”

洛姬雅看向她,泪水落下,悲凄道:“你凭什么如此说我?我正在与你的女主人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请你说话尊重一点,我不是她们的女主人,”我反驳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米塔和尤妮看向了我,眼里竟然同时浮现出了隐约的泪光。

“夫人,”洛姬雅居然哭着跪在了地上,满脸是泪,苦苦哀求,“我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能没有公爵大人,否则我一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我咬咬嘴唇,正欲说话,米塔和尤妮迅速走向我,几乎是把我架着向外走。尤妮边走边说:“夫人,外面的雨下大了,再不走的话既使有马车也会被淋成落汤鸡。”

米塔的声音也大起来,盖过了洛姬雅的哭声:“夫人,若您被雨淋到了,受罚的可是我们。”

我几近被她们拖上了马车。刚一坐稳,马车就急驰而去,很快消失在了城门口。

咖啡店的包间内,虚弱不已的洛姬雅被侍女扶起,泪珠仍挂在脸,表情却千变万化,有恼怒、烦躁、痛恨,还有惊惧和愤怒。

暴雨已经来临,哗哗落在地上,与惊雷交替,发出惊人的声响。刚回到庄园,我全身上下已被淋得透湿,连打几个喷嚏,额头似乎烫得厉害。走在精致走廊上,本想去沐浴,可还未走到浴室,就已晕倒在地。

这次烧得厉害,我晕迷了好几个时辰。我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适应这个世界,稍微受风寒或经历某种天气变化,便会立刻生病。

当我醒来时,才得知自己已晕迷四个时辰了。“怎么会这么久?”我诧异。

米塔为我的额头换上湿毛巾,说道:“公爵大人得知您晕倒,已经赶回。他刚还在您的房间里,德里尔公爵的下属来了才离开。”

十分钟后,房门被推开了,一身华丽黑袍的亚伦德迈了进来,米塔忙端起水盆离开。“你终于醒了,”他叹了一口气,对我道,“从前就知你爱生病,可这次居然晕迷这么久。”

我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他坐在我的床边,温柔地道:“我们说好了,以后再遇上阴雨天,你不要出门,被雨淋到了很麻烦。”

我转过了脸,不想再面对他。

“我知洛姬雅今天来找你,但你也因此知道了我的决定,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呢?”他的语气里隐含不快。

我又把脸转了回来,说道:“听她说了一番话后,我更不开心。这几年来,你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很多……”

还不等我说完,他就打断道:“也不是那么多,我经常不在亚斯兰;而且,我最爱是你。”

“我本想说的是,”我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不但够滥情,心也是够狠。”

“没错,我不否认。”他深深地凝视我,缓慢地道:“对我来说,抓住眼前最重要的你才是当务之急。比起失去你的痛苦,其他的都算不了什么。我根本承受不起失去你的后果。我为你在感情上付出得太多,多年来,我心中牵挂的只有你。那次在迪尔国的重逢,我自己都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这么兴奋,哪怕你曾拒绝过我,伤害过我。在重新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忘掉了你曾经给予我的所有不快。只要你重新回到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你到底爱我什么?”我不由多问,“我们从前在伯爵府也不过是泛泛之交。”

“是吗?”他爽声笑起,“我不这样认为。我们地宫初识,你一直在我身边,有几分神秘,显示出普通侍女没有的才华,还成功引得我与你说话;在你出现以前,我从不与侍女多话,何况是回答年龄有多大的问题;这些都让我暗暗惊异。在伯爵府,你的血奇迹般减轻了我的痛楚,使我那段日子根本离不开你;你刻意扮妒妇,不过想强逼自己远离我。你虽成功了,但后来还是忍不住照顾醉酒的我。那个下雪的夜晚,你独自照顾我,还装作是因为贪钱的缘故。”

“你都知道?”我诧异万分。

“傻妞,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轻轻刮了下我的脸,略带宠溺地道,“连这都分辩不出,我当时还能做亚伦德伯爵吗?”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简直毫无隐私。


第九十章意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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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你让我很感动,”他拥住了正在生病的我,在我耳边道,“你是否知道有不少皇族中人都在私下说你傻呢?宁肯做侍妾也不做王妃。现在我母亲对你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推开了他,皱起了眉头:“我说过了,裴斯纳亚伦德,我选择你是迫于无奈。我本想一个都不选,可我更不想嫁给你们的国君。我在选择的时候,没有考虑过权势地位财富,不会因为希斯诺权势大而不选他,也不会因为你权势大而不选你来显示我的不贪虚荣。我只会遵照我内心的想法。”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奇特的神彩,异样而明净,唇角挂着浓郁的笑意:“没关系,只要你最后的选择是和我在一起就行。”

“如果不是的呢?”我把被子拉上了一点,准备睡觉。

“不是?”他嘴角的不羁笑意更浓了,“不是的话就得想办法怎么抢你了,然后把你藏起来,等为我生了十个孩子后才准出来逛街。”

我把脸藏进了被子里,只回答了一句:“你这个混蛋”

一连躺了好几天,就是退不了烧,医师连换了几个都没用,亚伦德的怒斥声从走廊一直传到了我的房间。

我的头晕沉,捂住了耳朵,对尤妮道:“你快出去叫那男人的声音小一点。”

尤妮坐在床边喂我喝药,一脸不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可不要叫我,你知道的,欣,我和米塔根本不敢与公爵说话。”

当雨季快结束时,我的病情才略有好转。烧慢慢褪去,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天气慢慢热了起来,我坐在落地窗旁画着如火的夕阳,一笔一笔勾勒开来,画了很久。

黄昏的余辉照亮了整个公爵庄园,田野、草地、果园、湖泊、树林和山坡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仿佛披上了一件美丽的红色外衣。

成群的天鹅从湖面飞起,宽大的黑白翅膀展开之际就像柔软的线条,在太阳下飞翔,在天空挥撒出一道道金色光晕。

我从地毯上站起身,赤着双足,穿过落地窗走到宽阔的露台上。坐在漂亮秋千的柔软坐垫上,扶上两边长绳,两脚离地,微微轻荡。

这个可供四人坐的宽大秋千是工匠们按照我的设计图做出来的,有模有样,精美大方。

黄昏的轻风吹到我的脸上,那如火的夕阳和成群的天鹅,总会让我想起塔尔特的王宫。那熟悉的风景总会令我们想起曾经的爱恋,想起我们曾历经的一切。回忆会比现实更美好。

亚伦德每晚都与我一起,很难赶走。一是我体弱无力,无法驱赶;二是他的脸皮太厚。我的身体已然痊愈,他几次都想侵犯我,均被我打回。

初夏的夜晚,敞开的落地窗外传来轻轻的虫鸣声,月光如水,流泻在树叶、草地和不远处的山坡田野上。

月光还把夜空的云层照亮,一层一层的光亮,逐渐散开,延着遥远天边缓缓弥漫。

我刚睡着不久,迷迷糊糊中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不要……”我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推开他的胸膛,翻了个身,这是近一个多月来的习惯性动作。

他吻着我的背部,隔着我的薄薄睡衣,热吻依旧炙热。我的身子颤动了两下,微咬下唇,顶住他的**。

他吻了约十来分钟,我的瞌睡无影无踪,烦了,转过身体,睁开眼睛怒道:“你有完没完?”

他又趁势吻上我的眼睛,我的手肘顶住他的胸膛,趁他一个不留神,轻轻移向床的另一边,滑到了地毯上。

我从地毯上站起来,指着门外:“你出去。”

他笑了起来,也随着我起身。昏黄的烛火下,他站在地毯上,全身赤luo,宽阔健硕的身体迷诱惑人,我转过身子,看向落地窗外。

他微笑道:“为什么不让我亲近你?我是你的丈夫。”

我赤足走到落地窗外,“床让给你,你睡着了我再回来。”

眼看他就要跟过来,我飞快地把落地窗关上,他与我之间立刻隔了一道透明的屏障。我还朝他扮了一个鬼脸,想侵犯我,没门

他微微弯起嘴角,牵起一抹桀骜的笑意。

下一刻,他扬手上前,用力向两边一拉,听得一声锐利的声音,落地窗居然被他扯开,向两边滑开。我惊惧地看着那个窗栓“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向后连退几步。

这男人是不是人啊,怎么力气会这么大?

“怎么样,宝贝?还想玩吗?”他的眼睛里露出戏谑的神色,“我奉陪到底。”

我连忙摇摇头,他向我走来,我慌张逃开,就怕被他抱回床上。我迅速地避过了他方向,正要从另一角逃开,腰际却已被他搂住。“

还想逃到哪里?”他的声音沙哑而蕴含热望,我的身子发抖起来,“不……不要。”

轻柔的夜风拂过我们的头发,非但没有使他清醒,还使风里荡起了一缕情欲的味道。

他看着月光下我的脸庞,流露出迷恋的神情,猛然就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吻太用力,使我连连后退,一不小心退到了秋千的软垫上,他居然顺势就压了过来。

我叫苦不迭,秋千虽能容几人,但毕竟宽度有限,他紧紧压住我的身体,我竟无法动弹。他压在我的嘴唇,热吻粗犷而野性,吻得那么激烈,使得秋千轻轻摇晃。

我的头脑开始有点晕了,趁他的唇移开一点稍透气时,不由叫道:“裴斯纳亚伦德,你今晚是怎么了?”

他根本没空回答我,热吻又移到我的胸前,一只手固定我的身体,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我的睡袍。皎洁的月光下,温柔的夜色里,那件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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